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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妍妍
编辑|妍妍

18世纪,一艘满载女囚的英国军舰在汹涌的大海上缓缓航行。她们本是罪犯,被流放至世界尽头的澳洲,等待她们的或许是新生,或许是更深的绝望。
可是当船只抵达目的地时,船员们却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这批200多名女囚,几乎全部怀孕!
漫长的航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场横跨大洋的“囚徒移民”,究竟有着怎样的骇人真相?

人满为患的英国
18世纪末的英国街头熙熙攘攘,工业革命带来的不仅是机器的轰鸣,还有无数流离失所的穷人。
伦敦的街巷里,饥饿和贫困催生着犯罪,监狱人满为患。
曾经繁荣的乡村因圈地运动而支离破碎,农民被迫涌入城市寻找生计,却只能挤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中,与老鼠争夺有限的空间。

1784年,英国政府想出了一个"高明"的主意 ——澳大利亚这片广袤的"南大陆",不正是理想的流放之地吗?
在议会大厦的密室里,政治家们用红笔在地图上划出这片遥远的土地,仿佛在决定垃圾该丢到哪个角落,而非数万人的命运。
1786年,第一批736名囚犯被装上了驶往澳洲的船只。

这看似是个完美的计划:既能缓解国内的监狱压力,又能为遥远的殖民地输送劳动力。
政府官员们或许从未想过,这个决定会让数以万计的生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船只起航那天,泰晤士河畔聚集了许多送行的家属,他们知道,这一别很可能是永别。

官方报纸上刊登着关于"新世界机遇"的美丽谎言,将流放粉饰成一场重获新生的旅程。
而真相是,这些囚犯将在海上经历数月的地狱折磨,许多人甚至无法活着看到那片所谓的"机遇之地"。

一场残忍的"相亲"
1790年的某个清晨,221名女囚被押上了一艘军舰。
她们的平均年龄只有27岁,大多是因为偷了一条面包、一件衣服这样的小罪而被判刑。
在当时的英国,这些轻微的生存型犯罪也足以让她们被流放到地球另一端。

军舰的甲板上,官兵们高声嬉笑,肆无忌惮地评论着每一个经过的女性,仿佛在农贸市场挑选家畜。
有些女囚身上还带着锁链的伤痕,那是她们在纽盖特监狱里留下的烙印。
她们中的许多人从未离开过伦敦,对即将前往的目的地一无所知,只知道那是个被称为"地狱尽头"的地方。

船舱里挤满了年轻的面孔,有人在低声啜泣,有人麻木地望着舷窗外的海浪。
她们不知道的是,等待她们的不仅是流放,还有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
船上的水手们已经开始用贪婪的目光打量这些"新货"。

在昏暗的灯光下,监工开始分发发霉的硬面包和带有异味的水,这将是接下来数月里她们唯一的食物来源。
一位年轻的爱尔兰女孩紧紧抱着自己仅有的行李——一本圣经和母亲的肖像,那是她与过往生活的最后联系。
当军舰缓缓驶离港口,岸上的灯火一点点远去,女囚们意识到,她们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改写。

四千海里的地狱航程
漫长的海上旅程成了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噩梦。
水手们控制着食物和水的分配,女囚们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换取最基本的生存物资。
每当船只停靠港口,她们就被迫接客,所得的钱财全都落入了水手们的口袋。

航行途中,疾病如瘟疫般在狭小的舱室里蔓延,霍乱和坏血病夺走了许多女囚的生命。
船医对此视若无睹,他的药箱里只有给军官准备的伦敦进口酒和止痛药。
每天黎明时分,都会有裹着破布的尸体被无声地抛入大海,连一句祷告都没有。

幸存者被迫挤在死者刚刚躺过的地方,恐惧和绝望如影随形。
在这四千多海里的航程中,暴力和凌辱成了日常。没有人在乎她们的哭喊,没有人关心她们的死活。这些女囚明白想要活下去,就要讨好船员们。
拿什么讨好,只能是自己的身体,所以在途中她们不断与船员发生关系。

到达目的地时,200多名女囚中,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怀孕。这些未出生的孩子,将带着这段黑暗历史的烙印来到这个世界。
有一名叫做艾米丽的女孩,在航行途中试图跳海自尽,被水手们抓回后受到了更为残酷的对待。

她的日记在多年后被发现,上面记录着:"今天是第93天,我已经忘记了阳光的温暖和自由的感觉。上帝啊,如果您还在倾听,请带我离开这个漂浮的地狱。"
当船只最终靠岸时,曾经骄傲的英国少女们已经变成了空洞的躯壳,她们的眼睛里只剩下无尽的虚无。

殖民地的"物品"
抵达澳洲后,女囚们发现自己成了一种"物品"。官员、士兵和男囚按照等级,轮流挑选自己中意的女性。
英国政府甚至颁布了法令,鼓励男女囚结婚。对女囚来说,这是获得自由的唯一途径。
在悉尼湾的临时搭建的木屋里,进行着这场荒谬的"配对仪式"。

一位英国官员手持名册,高声念出每个女囚的编号和罪名,就像拍卖场上的主持人。
被选中的女性既感到解脱又充满恐惧,因为她们对即将共度余生的男人一无所知。
有些幸运的女囚被分配给了技艺精湛的自由定居者,过上了相对稳定的生活。

而更多的人则沦为农场主的奴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异国的荒野中耗尽残余的生命力。
亚瑟·菲利普上校作为澳大利亚第一任总督,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的职责是要把这片流放地变成一个可以自给自足的殖民地,而这些女囚,不过是这个宏大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在他的办公室里,挂着一张详细的殖民规划图,上面标注着每一块农田和每一座建筑的位置,却没有考虑到人的因素。
当地原住民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数万年,现在却被视为障碍物一般清除。
一位名叫玛丽的女囚曾向总督请愿,希望建立一所学校教育囚犯的子女,却被无情拒绝:"这里不需要知识,只需要服从。"

流放地的新生
随着时间推移,澳大利亚的面貌在悄然改变。后来发现的金矿吸引了大量自由移民,昔日的流放地开始繁荣发展。
1868年,英国最后一艘囚犯运输船抵达澳洲,为这段长达80年的黑暗历史画上了句号。
在巴拉瑞特和本迪戈的金矿区,来自世界各地的淘金者建立起了多元文化社区,曾经的囚犯与自由移民的身份界限渐渐模糊。

那些被迫来到这片土地的女性后代,逐渐成为了殖民地社会的中坚力量。
她们中有人开设了商店,有人成为了教师,甚至有人参与了当地政治活动,为女性争取基本权利。
悉尼的早期历史博物馆中,珍藏着一件手工编织的毛毯,据说是由一位女囚在她生命的最后岁月里完成的,上面绣着:"我来时一无所有,离去时留下一个国家。"

在这80年间,约16.2万名囚犯被运送至澳洲,其中2.4万是女性。这些数字背后,是无数破碎的生命和被摧毁的尊严。
她们的故事,成为了澳大利亚这片土地上最深的伤痕。
在现代澳大利亚人的血液里,流淌着这些坚韧女性的基因。每年的"澳大利亚日",都有人举行纪念活动,缅怀那些在逆境中顽强生存的先辈。

在悉尼港附近的一座小教堂里,至今仍保存着当年女囚们的洗礼记录和婚姻登记。
翻开这些泛黄的纸页,仿佛能听到她们穿越时空的呼唤:"请记住我们,不是因为我们的苦难,而是因为我们的勇气。"
如今的澳大利亚人以拥有"囚犯血统"为荣,这是对历史最好的和解方式。

两百多年过去了,那艘载满女囚的军舰,载着的不仅是罪犯,更是一个国家的起源与伤痕。
她们的故事提醒我们:尊严不应成为权力的祭品,而记忆则是我们对她们最后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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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来源: 《澳大利亚流放史》《英国殖民扩张史》
小苞米
澳大利亚起源于由罪犯构成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