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白月光一起被绑架,老婆救他舍弃我,我死后她却后悔了....

果汁软糖 2024-03-29 11:22:58

老婆的白月光和我一起被绑架,可当绑匪打电话给老婆要赎金的时候。

她选择了白月光,拒绝救我,还扬言要让我好好吃点苦头。

我苦苦哀求,她口中吐出的语句却越发冰冷。

“恒秋不比你,他身体虚弱,一点也离不了我,你就该在那边吃点教训,才不会事事都和恒秋作对!”

后来我被逃跑的劫匪扔在实验室的冷库中,活生生冻死。

她却指着我的尸体,不耐烦的问我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1.

我死了。

刺入骨头的冰冷让我忍不住瑟缩,我浑身发抖,恍惚间看到一个倩丽的人影略过重重人海,朝我跑来,脸上是浓烈的担忧。

林听晚向来波澜不惊,结婚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到她有如此之大的情绪波动。

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易碎品,我下意识以为她在担心我,不禁伸出了手。

可是下一秒,她穿过我的身子,直直奔向了我身后刚从急救室推出,脸色苍白的陈恒秋。

双手紧紧捧住了他的手。

陈恒秋还一句话没说,她就焦急的开口,脸上满是懊悔,“都怪我,今天不该让你去季岭远的实验室的,要不是他无能,也不会害的你心脏病发,差点......”

她没有再说。

再抬眼,她眼里已经闪起了泪光,“你吓死我了!幸好来得及,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九泉之下的伯母交代啊!”

剧烈的不甘涌上我的心脏,仿佛有一把刀在我的心中肆意的搅拌。

我知道陈恒秋和林听晚青梅竹马长大,感情非同一般。

我知道,林听晚始终把陈恒秋当成心上的白月光,从未改变过心意。

但知道是知道,自己的老婆这样关注其他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接受。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稚嫩的童音。

有一只小手怯懦的扯了扯林听晚的衣摆,“妈妈,爸爸去哪了?”

这个声音......

我心神巨颤,弯下腰去,看到了脸色被风吹的青白,衣物都穿的有些歪斜的女孩。

她显然很害怕医院的环境,下意识的寻求母亲的庇护,却没能得到林听晚一丝一毫的温情。

“提他干什么?你陈叔叔今天躺在这,全都是因为你那个不知死活的爸爸!”

几乎是下一瞬,女孩伤心的嚎哭了起来。

“爸爸,我想要爸爸!”

躺在病床上,连呼吸都十分虚弱的的陈恒秋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林听晚惊慌的直拍他的背,“恒秋,你没事吧,是不是还有哪里难受?还是欢欢吵到你了?”

随后,她的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毫不犹豫的把小小的人儿从地上扯起来,粗暴的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了!你陈叔叔还在观察期,要是把人吓出个好歹来,你就永远别想再见到你爸爸!”

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愤怒几乎把我淹没。

她竟然为了白月光,这样对待欢欢!

那可是我们的亲生骨肉,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宝贝女儿,竟然比不上陈恒秋装模作样的咳嗽?

女孩抽噎着,说话都带着哭音。

“我要爸爸!我不要这个怪叔叔!”

我有些错愕。

女孩的眼睛死死定在我的身上,就好像,能看到我一般。

下一秒,她的视线又移开了,看向了虚空。

林听晚听到这话,皱起眉头,脸上的脸色冷漠的惊人。

“又说什么胡话?不准对你陈叔叔这么没有礼貌,季岭远不知道现在在哪鬼混,说不定早死在外头了,恒秋都被他害的受伤了......”,她不耐烦的退开僵直住的女孩,“让开,别挡着路,你陈叔叔需要休息了。”

她和护士推着陈恒秋走了,把欢欢一个人留在原地。

女孩捂着脸,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爸爸,你在哪?欢欢好想你......”

泪水砸在地上,却好像落在我的身上,腐蚀了我的血肉。

我心疼的无以复加。

我没想到,林听晚能为了陈恒远送我去死,竟然也能为了他冷落自己的亲生女儿至此。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问过一句我。

她也没有想过,没有被选择的我,如今应当是什么结局。

想必对她而言,也不太重要吧。

2.

我担忧的看着欢欢,直到护士出现,贴心的把她带回了林听晚的身边。

我才终于放下心来。

女孩哭累了,趴在病房里冰凉又梆硬的椅子上,沉沉睡去。

我急的团团转。

欢欢这个年纪的孩子,在如今倒春寒的天气里,穿的这样少,又靠近凉物睡觉。

万一生了什么病怎么办。

隔壁床的老大姐也发现了这点,“那边的,别干顾着关心照顾老公了,孩子小小年纪怎么能这么睡觉,着凉了怎么办?”

林听晚充耳不闻,只是紧张的守在陈恒远身边。

拿了一杯热水,一勺一勺往里喂。

那副宠溺的模样,就好像陈恒秋是个没有动手能力的幼童。

我恍然想起,当年我高烧,病倒在床上,连手指都不能动弹,让林听晚倒杯水。

她却认为我在把她当仆人用,一杯水尽数倒在了我的头上。

凉的彻骨。

那时她说,“你休想支使我,我嫁给你,不是来给你当保姆的!”

而如今,她忧虑的看着陈恒秋,那样殷切,“恒秋,怎么样,还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我买来喂你,别累着了。”

此时,陈恒秋喝下最后一口水,脸色终于红润了一点。

他笑着摇摇头,突然问,“听晚,岭远现在怎么样?”

假模假样。

我可不相信他真的会关心我。

但林听晚却觉得陈恒秋是因为在乎她,才会这么问,语调中溢上了感动。

她满不在意的摆摆手,“恒秋,你就是心太好了,放心,季岭远不会有事的,他那样冷漠自私,就算死了也是活该!”

陈恒秋睁大了眼睛,“这怎么行,听晚,你们毕竟是夫妻,要是岭远真的因为我出了什么事......”

我看着病床上男人这幅伪善样,恨的牙痒痒。

从前我和陈恒秋接触少,我难以想象林听晚一直把这样一个男人当做宝,像个舔狗一样鞍前马后,把他当个少爷伺候。

苦涩席卷了我的全部神经,酸涩的难受。

共枕这么多年,我一眼就能看出林听晚眼底的心疼之色。

陈恒秋只是装装可怜,就能得到如此的偏爱。

那为什么,无论我对林听晚多好,为她付出多少,得到的却始终是漠然和厌恶。

我不懂。

3.

只是听着林听晚特意放低声线,声音越发轻柔,心还是一阵阵揪痛。

“你心脏不行,好好休息,别多想。”

那一刻,我以为她在安慰我。

可还没等我幻想多久,下一句话狠狠击碎了这如同泡沫般的美好误会。

林听晚美丽的脸在我眼中扭曲起来,她口中吐出残忍的话语。

“公司盈利很好,账目上有很多流动资金,恒秋,我不是真的没有赎金把你们两都换回来。但有个这么好的机会,让季岭远在绑匪那边吃点苦头也好,好好磨磨他的性子。”

磨磨性子?

我的神经骤然断裂,脸色越发惨败。

那林听晚是否知道,这磨一次性子,就让我死了。

她会说什么。

她一直说我冷漠自私,可是,真正冷漠自私明明是她!

我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好像终于看透了一切的真相。

深爱的枕边人原来对我,只想着折辱,想着我屈服。

我在电话那头嘶吼,让她救我。

那句冷漠的话,我至今难以忘怀,“恒秋不比你,他身体虚弱,一点也离不了我,你就该在那边吃点教训,才不会事事都和恒秋作对!”

“季岭远,你能不能有点担当?”

她在他人面前肆意的作贱我,明明有足够的赎金,却在劫匪威胁的时候,谎称赎金不够,只能救下陈恒秋。

只是为了“让我受点惩罚”这么荒谬的理由。

我自嘲的笑了。

在林听晚心里,我从来不是她的第一选择。

我早就知道了。

即使如此,我的视线还是不受控制的追随着林听晚的身影。

我看着她对陈恒秋嘘寒问暖,细心的给陈恒秋换药,莹白的侧脸上沐浴着窗外温暖的阳光。

那一刻,温婉笑着的女人和学生时代的她重合。

我恍然记起,过去,我和她不是这样的。

我们在校园中相遇,我对她一见钟情,开始热烈的追求她。

林听晚学的是金融,我一个学生物的,见天找理由去教室里旁听。

课堂上,老师热情激昂,唾沫四溅的讲述投资的种种要点。

“你们有些人啊,就是太轴,明明知道那一股在市场上的反馈不好,还一定要一直投钱进去,奢望他有朝一日能腾飞,但最终,人财两空,倾家荡产都算是好的。”

这话,是那个老师告诫林听晚的。

她确实有天赋,但往往因为固执,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落到靠人救济的地步。

那时候,她不喜欢我。

她和陈恒秋一起创业,在外人心里,是金童玉女,相当匹配的一对。

按理说,我是没有机会的。

直到她决策失误,创业的公司资金链出现了问题,才纡尊降贵的找我,想要我投资。

我没钱。

她以为我在骗她,口不择言,说若是我能投资,什么条件她都能答应。

我很清楚,这或许是我此生唯一一次和她有过“未来”这个词的瞬间。

我卖出了我手上一个非常重要的专利,因此被实验室里的同伴笑了很久。

那专利若是留在我手上,二十年的长度,积攒的财富,足够我成为科研界最富有的那一波人。

但我只卖了两百万。

我全给了林听晚。

她也如我所愿,嫁给了我。

这段记忆,对我来说是美好,但我从没想过,对林听晚来说,或许是耻辱。

“当初是季岭远用我公司的未来威胁我,我才嫁给他的。”

“恒秋,你说,如果我再坚定一点,不接受季岭远的资助,是不是我们两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女人的字字句句,好像划破了我过往回忆中那些美好的瞬间,露出背后不堪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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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汁软糖

简介:新人作者,持续创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