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那会儿,马宁在兰州军区当空军副司令呢,突然间,皮定均给他打了个电话,说:“北京那边派了专机过来,要赶紧接你去北京开会。”
“这是在搞啥会议啊?”
到了北京,你自然就会明白,无需多问。
马宁心想这次又得跑北京去“过关”,所以就早早地准备了一堆“自我反省”的材料。
到了北京,马宁心里七上八下地问接机的人:“这次突然叫我回来,到底是为啥呀?”
这大概能带来一些团队的成果吧。
“你这是啥意思呢?”
对方随后跟马宁详细讲了讲空军党委扩大会议的事儿。马宁一听,原来自己这次不是来受批评的,心里这才踏实下来。
但他压根不清楚空军党委为啥找他来!莫非是让他来开会的?
3月份的时候,空军党委开了个会,会上宣布马宁成了空军司令。这消息把马宁给惊着了,要知道他之前只是军区空军的一个副司令员,离空军司令的位置还差着三级呢。
1922年那会儿,马宁在河南省沁阳县的长沟村呱呱坠地,他家在当地算是中等农户。后来,他投身革命,就给自己换了个名字,叫马宁。
1938年那会儿,马宁投身革命,成为了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他一开始在八路军的晋南干部学校里头干政治方面的工作,后来又被调到了晋冀豫边区纵队政治部,当上了科长。到了1940年,他又去了129师的11旅,干起了作战参谋的活儿。在这之后,他还陆续在太行军区第一军分区司令部当过训练参谋,第七军分区司令部管作战,第四军分区司令部也是负责作战,还做过四十六团的参谋长,最后还升到了晋冀鲁豫军区第六纵队五十团的参谋长位置。
我参与过“百团大战”,也经历过部队里头的多次突袭行动。有那么一回打仗,让炮弹皮给蹭伤了额头。
抗战结束后,国民党急着想独占好处,所以在1945年8月动手打了上党那一仗。
这时候,马宁领着50团,还有49团和51团一起,把长治那里的敌军给包围了。他们按照刘邓领导的“围住敌人,再打增援”的法子,把敌军圈得死死的。
打仗时,马宁一眼就看出了敌人要往哪儿跑,他带着队伍拼命追赶,还跟其他部队联手,把那股逃跑的敌人给收拾了。最后,他们抓了两千多名俘虏,还收缴了好多枪支弹药和其他军用东西。
这场战斗,让马宁在解放区里一下子出了大名。
1947年那会儿,在金乡和鱼台打仗时,马宁正带着队伍冲杀,结果敌军的一发子弹不偏不倚地打中了他的肚子。
李德生一听到马宁受伤了,立马飞奔过来,他亲自把马宁扶上担架,送去了卫生队。到了那儿,他直接对卫生队长罗玉琪下令:“无论如何,得赶紧把马宁活着送到纵队那边的大手术室,要是有个啥闪失,我拿你是问。”
马宁一送到纵队卫生部,部长詹少联就立马动手给他做了手术。
剖开马宁的腹部时,他和助手都惊呆了,里头全是血,还有没消化完的食物,以及各种像蛔虫这样的寄生虫。
现在马宁的脉搏细若游丝,这场手术的难度远远超出了卫生队的能力范围。但詹少联明白,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尽力一试。经过五个多小时的紧张操作,詹少联最终成功地把马宁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1947年5月份,马宁身体还没完全好利索,就急着回到了部队。可谁想到,没过多久,他又受伤了。虽然最后被救了回来,但落下了个“瘸腿将军”的外号。
刘邓大军一路向前,冲进了大别山。到了宣化店那块地方,和敌人碰了头。那时候,队伍正走在一个小山谷里,突然间,机关枪“哒哒哒”地响了起来,一个战士立马就倒下了,马宁呢,他的左腿大腿也被子弹打中了。
那时候,敌人穷追猛打,两个战士一看情况不妙,一个赶紧拽住他的胳膊,另一个则抬起他的腿,俩人一块儿蹦蹦跳跳地跳下梯田,这才躲过了一劫。
马宁将军在战场上受了伤,可那时候部队急着要转移,实在没法带上伤员一起走。上头就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军医苏棣留下来,专门照顾马宁将军,还有那个也受了重伤的参谋,再加上警卫员和炊事员,一起留下。
养伤那会儿,马宁他们老换地方,避开了好多麻烦和危险。
有次下雨,他们在路上挪动时,马宁那条好不容易养好的伤腿,结果又给弄断了。苏棣急得不行,只好找来几块大石头把他的腿固定住,又摘了些草药敷在上面。
过了一个多月,腿慢慢好转了些,我就先把双拐里的一个给放下了。
过了一阵子,他们在行进途中忽然听见枪声,于是立马加快脚步,连着追了足足三天,终于来到了十七旅的营地。
但到了第二天,十七旅得换个地方,所以马宁他们又被留在了那里。
马宁往前走的时候,又撞上了敌人。在赶紧换地方时,天还下起了雨。结果马脚一滑踩空了,马宁跟着战马一块儿从山上摔了下去,本来快好的腿,“啪嗒”一下又给摔断了。
之后,马宁碰到了独立旅,就一直跟着他们走,被大家带着往前冲。他经历了好多回生死关头,但都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这样走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到了晋鲁豫那块地方,最后才被安排进了医院。
等大夫又一次拆开夹板检查,发现他的骨头竟然长好了。不过问题也来了,因为没有做牵引,左腿骨头没对齐长好,结果左腿比右腿短了4厘米。
后来,马宁跟着二野的第六纵队去打仗,一路打到了重庆。
因此,想要成为飞行员的这个念头在我心里愈发坚定了。
那时候空军到陆军这边来挑飞行员了,马宁一听这消息,心里头那个乐啊,立马就去找了六纵的头儿王近山,跟他说自己打算去空军试试。
王近山清楚马宁的状况,心里头真不想让他走,所以一直不肯点头。但马宁那股倔劲儿上来了,一次被拒不灰心,再来第二次,还不行就试第三次,连着十几天缠着王近山不放。到最后,王近山实在被缠得没办法了,只好松了口,答应让他去试试飞行员选拔。
王近山答应了,但能不能成为飞行员,不光是领导点头就行,还得过体检这一关。他去做身体检查,苏联医生一看他的身体状况,立马就皱起了眉头:“老兄,飞行员是要开飞机的,你这身体条件哪成啊?”
马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之前救过自己一命的詹少联,他赶紧翻出电话号码拨了过去,简单把事情讲了讲,想让詹少联伸出援手。
说来也巧,詹少联刚好和那位苏联医生挺熟的,于是他就打了个电话过去,简单介绍了下马宁的情况。
那位苏联医生听完之后,心里头特别受触动,于是就破了个规矩,答应让他把体检做完。
其他环节都挺顺畅的,就是在嗅觉测试那块儿碰了壁,他的鼻子不太灵光,没达标。他反复跟医生说好话,但医生就是不买账,坚决不给他放行。无奈之下,他只好去找空军政治部主任吴法宪求助。
吴直接对他讲:“好多体检没过关的同事都被调去地面岗位了,要不你也去地面工作算了!”
我绝不会去干地面上的活儿,我铁了心要学飞行,要是选不上,那我就去陆军。
吴告诉他,先回去把鼻子的问题好好处理一下,之后再来。
经过一段日子的治疗,马宁最后检查的结果是“嗅觉稍微差点儿”,但他还是得到了当飞行员的许可。
进了飞行学校,马宁特别看重这得来不易的学习机会,不管是理论课程还是实操训练,他都学得特别上心。
马宁因为飞得特别好,在他们那批飞行员里头,第一个拿到了可以单独飞行的资格。
每次尝试新飞行项目,马宁总是打头阵。每当有新机型需要改装飞行训练,他也是第一个独立完成飞行任务的。到后来,教员人手不够时,马宁就直接顶替教员的位置,给单飞的学员当起了领航员,确保他们安全飞行。
最后,马宁靠出色的表现成功通过了所有考试,真正成为了一名轰炸机飞行员。
航校学业完成后,马宁前往蚌埠,开始着手建立空军航空兵的第20师,他先做了副师长,后来一步步升为了师长。
1954年那会儿,马宁参与了攻打一江山岛的战斗。为了把敌人的情况摸清楚,他自个儿开着飞机去侦察。
战争那会儿,马宁养成了冲在前头,绝不打没把握的仗的习惯。每次要开打了,他都会自个儿跑到前线阵地瞅瞅,心里得有个底儿。
这次,马宁还是跟往常一样,跑到了一江山岛去看看敌人的动静。
但他打算亲自去侦察的计划被师里的其他头头给拦下了,他们觉得,身为部队的一把手,他这样做实在太过冒险。
现在咱们和敌人的实力对比已经变了,但敌人的高射炮还是挺危险,能给轰炸机带来麻烦。
但马宁铁了心要去,师里没人能劝得动他。
最后,部队给他安排了一个非常棒的飞行小组,跟他一起执行任务。
1955年1月18号那天,马宁带着三个杜-2轰炸机大队,对着一江山岛上的敌军阵地、指挥中心等关键地方,连着炸了两轮。这一炸,可给登陆的部队帮了大忙。
1955年,马宁得到了空军大校的官衔,到了1959年,他就升为了空一军的副头头,后来又变成了军长。到了1964年,他的军衔又往上升了,成了空军少将。
文革那会儿,马宁也碰到了不少冤枉事,可他硬是挺着,守着党的规矩,守着做人的底线,一门心思扑在空军建设上,费尽了心力。
马宁之所以能坐上空军司令员的位子,全靠他的老上司李德生的提拔。那时候选空军司令,主要就看两点:一来得跟林彪没啥牵扯,二来呢,空军司令得自己会开飞机,就像海军司令得能下海一样。
马宁呢,他厉害得很,是头一批能开飞机的将军,本身条件就硬。再加上李德生给他美言了几句,这样一来,原本只是军区空军副司令的他,一下子就连升了3级,当上了空军司令员。
马宁虽然对当空军司令员这事一点准备都没有,但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遵照周恩来总理的吩咐,他立马开始动手整治空军里那些不好的风气和问题。
那时候空军面临的问题相当棘手,马宁手头的工作既繁重又复杂,还得处理各种琐碎事务。但他始终坚持从实际出发,照着毛主席说的“吸取过去的教训,以后小心行事,帮助人改正错误”的原则,还有周恩来总理关于“管理和团结众多干部”的指示,扎扎实实地推进空军的相关工作。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整改,空军整个情况大变样了。
1984年的时候,马宁提出了想要退休休息的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