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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刑警/失踪案少女/救赎/甜文/互宠/双c洁】
自闭精神病失踪案美少女vs冷静温柔强大刑侦队长
连环少女失踪案闹得沸沸扬扬,市刑侦一队队长沈闻崇,接到任务后迅速展开调查。
破旧颓废的小屋里,霉味充斥鼻腔。
在杂乱不堪的垃圾堆里,掩藏在角落里的楚幼宜正瑟瑟发抖。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沈闻崇,对方正一脚踹开她周遭的掩体,握紧手.枪对准她。
楚幼宜蜷缩在角落里,环抱双膝浑身颤栗,四肢细瘦的像一根根削的纤细的铅笔,即便眼神空洞失神,那双眼却意外的好看。
阳光穿过沈闻崇的身体,在楚幼宜的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她歪着头,动作僵硬,目光却格外纯净,缓缓向沈闻崇伸出手。
“我是栖宁市刑侦队队长沈闻崇,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沈闻崇永远也不会知道,在那一天,他仿佛一道光闯入楚幼宜尘封的心口。
她伸手,只是为了抓住这颗明亮而夺目的星。
阅读指南:
1. 男女主均已成年、双c洁、剧情救赎风不虐 主走互宠
2.女主前期有精神疾病,后期会恢复
3.本文会涉及到点刑侦内容,不多。主要以女主成长为主线
4.【关于心理以及精神疾病方面的知识,均来自百度,如对此内容感兴趣,可自行移步专业书籍阅读,作者并非专业从业人员,尽力做到严谨,考究党勿入】
试读:·
楚幼宜笑得十分傻气,脸颊两边干涸的泪痕牵扯着皮肤,面部表情过度牵动时,几乎会产生一种僵硬的撕扯感,她下意识的去揉了揉脸。
沈闻崇看她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起身拧干了一块热毛巾,走近了,坐在她身侧。
她头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乱的,乱成了一团,毛躁的向两边炸开,抱着双腿坐在角落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沈闻崇。
沈闻崇伸手替她理头发,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笑问:“会梳头发吗?”
楚幼宜笑眯眯的看他,似乎并没有听进去沈闻崇的话。
沈闻崇看她傻呆呆的模样,知道她没听懂,无奈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刚拧干的热毛巾散发着热气,沈闻崇将她头发别过耳后,又小心的替她擦脸。
她很乖,抱着双膝,几乎一动不动,仰着小脸,任由着沈闻崇随意摆弄,嘴角一直含着笑意看他。
毛巾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楚幼宜热气熏红的一张脸格外好看,她眨巴着眼睛,长睫扑棱棱的望着沈闻崇。
沈闻崇见她一直看着自己,有些不太习惯,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后,和她说话:“怎么哭还压着嗓子,谁教你的?”
她好奇怪,明明什么都不懂,全身上下充满了孩子气和幼稚感,却偏偏在这种事上,呈现出成年人才能拥有的倔强,她明明就该放声大哭才符合她的本质才对。
楚幼宜一脸懵懂的抬头,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沈闻崇无奈的笑笑,给她比划手势,做哭的表情:“幼宜以后难过就告诉我,好吗?”
在沈闻崇看来,她和闻音差不多大,他把她当妹妹,当孩子。
流泪是宣泄情绪的一种方式,那是孩子的权利。
楚幼宜歪着脑袋,冲他傻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沈闻崇见她没听进去,也没再重申,只是默默给她擦脸。
他尽量将动作幅度放小,但她耳后似乎有块小东西,也许是伤疤,也或许是长久未曾清理过的角质。
他用毛巾蹭了一会儿,但无济于事,也许是担心自己太过用力,沈闻崇一边擦,一边低声问:“这样疼不疼?”
呼出的气体像羽毛般轻撩着她的耳朵,楚幼宜像被错中痒痒穴似的,缩着脑袋,笑意腼腆的摇头,呢喃道:“不疼……”
沈闻崇笑笑:“那就好,疼的话就告诉我,不要偷偷的哭。”
“哭”这个字眼,像一根冰棱突然穿入她的脑海里,将尘封许久的记忆开了个凿口,零星的记忆从这凿口里冒出头来,突然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的脸色骤然间变了,神色随着灯光闪烁,空洞的瞳孔失神的低垂着,脸色慌乱。
“怎么了?”沈闻崇低声问:“弄疼你了吗?”
见她不说话,沈闻崇耐心道:“疼的话就告诉我幼宜。”
楚幼宜环紧双臂,将自己缩进膝窝里,身体轻颤。
脑袋里浮现出,在小黑屋里的零星片段,那些片段几乎已经被记忆丢弃的,无法链接成一个完整的事情线,只是一张张琐碎的画面,在她脑海里快速,却又翻腾般的浮现。
生锈沉重的铁链、不怀好意阴笑的男人、还有,恐惧到惊慌失措满脸泪痕的她自己。
即便这些记忆,再也不能令她回想起什么来,但有一件事,至今为止,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的驻扎着。
“幼宜,哭了眼睛可就不好看了,不好看的眼睛留着是没有用的。”
男人满怀恶意的笑,如魔咒般在耳边浮现。
沈闻崇不知道她这小脑袋瓜里想些什么,但想来也是一些不大好的回忆。
他收回了手,刚想说话,却又被她猛然间抱住。
她抱紧了他,只是这一次,她不再那么惊慌,她只是在想到这段回忆后心有余悸,只是当她要开口牵扯到这段回忆时,格外的需要一些勇气和安全感。
她需要沈闻崇,就像阳光吸取空气般的需要。
所以她抱住了沈闻崇,只有抱着他,她才有勇气开口。
沈闻崇诧异的还没回过神来,却突然听到她用生涩稚嫩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不、不能哭,不、不,不许说……眼睛、不、不好看、要、要生、生气……”
这是她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热腾腾的呼吸穿入他的耳朵里,几乎想要将他的胸腔灼热。
她那么用尽全力的开口,那么拼命的想告诉他,关于她的一切。
尽管这是她能想起的,为数不多的记忆碎片,但她,总归是想让他知道的。
沈闻崇怔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在一瞬间,将这一个个拆解出的字眼,连接出背后暗含的隐秘。
也许是他本就聪明,也许是他和楚幼宜之间关联着的某种神奇力量,总而言之,他就是解开了。
他忽然间明白,楚幼宜为什么不敢哭,为什么即便哭,也要将泣声吞进嗓子里。
因为这一切的根源,来自于徐明烨丧心病狂,病态般的喜好。
第一具失踪案被害人发现的时候,是两年前。
沈闻崇当时还没有负责这个案子,并没有在现场看过被害少女的惨状。
但当时这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局里还为此特地开了个大会,巨大的投影屏幕上,现场被害人的照片,就那么直观的呈现在所有人眼前。
年龄大约在十八九岁上下,冷白色的皮肤,身材瘦而高挑,浑身遍布陈年伤疤,新旧皮肤交替,一双眼睛被挖走,只留了一个空洞的眼框挂在脸上。
据说当时负责案子的刑侦队员,将尸体翻过来的时候,当场吓吐了。
她没有楚幼宜那么幸运,被徐明烨抓走三年,被杀后,最后在荒无人烟的山里被丢弃。
家属来认过,当场崩溃晕倒,沈闻崇也看过她以前的照片,和楚幼宜相同的是,她也长得很漂亮,抓走时,也才十六岁。
之后陆续发现的两名被害人尸体,几乎是同样的死状:满身伤疤,眼睛被挖走。
由此可以知道,徐明烨会因为某种原因,将被害人抛弃,但在抛弃前,会选择将眼睛留下来。
而至于这个原因具体是什么,沈闻崇猜测,很有可能是当失去了某种掌控欲时,就会激怒徐明烨。
靳颜曾经分析过剖析过徐明烨的人格。
她说,徐明烨是个极度极端且过度理想主义的人,他抓走受害人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什么动作,这也是为什么,被查到的几个受害人,以及楚幼宜在内,几乎都已跟在徐明烨身边几年之久。
但这种按兵不动,并非是放下了戒备,而是某种狩猎心理。
在驯服猎物的过程中,身体会处于亢奋和征服猎物的欲望里,那些伪装的善良美好,实际上,不过是驯猎游戏中的一步,他享受着这种征服欲,但一旦发现猎物脱离了他的掌控,使他无法再继续控制时,那么猎物就会被无情的抛弃。
但这种脱离掌控到底是什么,沈闻崇目前还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徐明烨变态的喜好——收集年轻少女的眼睛。
他变态疯狂的喜爱,来源于未经人事的少女之眼,尤其在挖下之后,会当即利用福尔马林浸泡眼睛标本,来维持它的新鲜程度,长期浸透过的眼睛,会呈现出明亮光泽来。
所以,在那个小屋里,他绝对不允许的是,弄伤眼睛,即便只是因为害怕流泪。
楚幼宜也许哭过,在那一年里,她几乎看到,感受到、经历了认知世界里从未接触过的一切。
现实将她的意志颠覆,她一次次爬起,却又一次次摔下。
即便早已经忘记现实世界的一切,却依然根深蒂固般的记得,自己不能哭。
曾经蜷缩在角落里,拼命捂着嘴,拼命压抑自己满腔呜咽和泪水的画面,模糊的在脑海里浮现过一瞬。
所以,她不敢哭,更不敢大声的哭。
沈闻崇忽然在一瞬里,明白了这一切,他处理过那么多案子,有着刑侦人员本能般的透察力。
他不需要她太多的解释,更明白她磕磕碰碰的字眼后的伤疤。
知道的越多,了解的越多,沈闻崇就越加的同情心疼她。
耳边楚幼宜的呼吸声起伏,她像只企图吸满安全感的小猫,乖巧却又贪心般的贴紧了他。
沈闻崇沉默了好半天,才缓缓的伸手。
第一次,展开双手,抱住了她。
“幼宜,以后,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幼宜……”
沈闻崇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它穿过脑海里无数组织结构,就这么贸然的闯入最深处。
他的声音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楚幼宜脑海里弥漫,幼年的美好过去,像一片片碎裂成块的镜片,极速的在她脑海里闪过。、
在那碎裂的镜片中,她好像看见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看见,模糊得记忆让她急切的像抓住点什么。
楚幼宜有点儿失神,空洞的双眼迷茫得看向窗外,窗外有月亮、星星、高出墙头的枝叶随着夜风轻拂,满天繁星照亮夜晚的人间烟火。
这一切,仿佛在哪里见过。
突然,一粒记忆种子仿佛在她的脑海中生根。
她看到镜片中自己明媚快活的笑意,扎着高高的马尾辫,一蹦一跳的冲着自己跑来。
远处有人在叫她:“幼宜,慢点,当心摔着……”
她笑着转头:“外婆,你快点!”
她尘封的记忆,渐渐有点儿破土而出的迹象。
画面一闪而过,楚幼宜失神着望着窗外。
好半天,生硬,甚至有些机械般的开口:“幼、宜……是、幼、宜……”
“什么?”沈闻崇没听清。
楚幼宜目光呆滞,喃喃道:“幼、宜、是……是、幼宜。”
沈闻崇眉梢微扬,他推开楚幼宜的怀抱,有些意外的看她:“你想起来了?”
他一向不是个喜怒于色的人,但这件事,楚幼宜能开口认知到自己的这件事,对于沈闻崇而言,实在是一个重大突破。
毕竟按照靳颜的话来说,她精神刺激失常,除了沈闻崇之外,认知不到其他任何事或人,包括她自己。
而现在,她能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意味着,楚幼宜的恢复是十分有希望的,也意味着离徐明烨的落网更近了一步,那么剩下的那五名无辜受害人,就能够得以解救。
说真的,他打心眼里为楚幼宜高兴,这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或许她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沈闻崇起伏的情绪平稳的很快,他清楚这个时候不应该操之过急,还是轻声的引导她,问:“知道自己是谁吗?”
楚幼宜目光呆滞,就连动作都略显迟钝,她似乎是在回忆什么,眼神中一度闪过几丝异样的光,好半天,她喃喃道:“幼、宜……”
沈闻崇一下笑了,紧接着问:“还想起什么了?”
“幼、宜……”楚幼宜失神的念着。
穿过窗外无边的夜色,一段如宝藏般珍贵的记忆镜片,恍然间在她的眼眸深处浮现。
【在那块镜片里:明媚的日光从玻璃窗洒入,在温暖阳光的小屋里,年轻的夫妻半蹲着,逗弄着面前半人高的小女孩,女孩模样干净漂亮,脸上挂满了泪痕,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满是水光。
男人高大英俊,面相里有七分和女孩相似,他话音里满含笑意:“幼宜别哭了,都是爸爸不好,爸爸陪你去玩要不要……”
一侧的女人动作温柔,为女孩抹泪:“好了幼宜,妈妈抱抱,不哭,不哭了啊……”
但女孩仍然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那么大声,那时候,她还可以那么大声的哭,她还有人哄,有人疼。
穿透玻璃的阳光,像按下快门的闪光灯,将这短暂却美好的一幕,隐藏在了女孩记忆的最深处。
回忆在楚幼宜的脑海里瞬间被淹没,她喃喃的喊:“幼宜不哭,幼宜不哭。”
沈闻崇看她呆滞的模样,猜到她兴许想到了什么,但今天的信息量对于她而言,已经够多了。
逮捕徐明烨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沈闻崇不忍心再逼着她去回想,只是摸摸她的头,耐心的说:“好了好了,是不是太累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不哭,幼宜不哭……”
楚幼宜的声音带着急切,她看样子很着急,边说边又去慌忙擦眼睛,似乎想将刚才流泪的证据给抹除干净,动作莽撞又粗鲁。
沈闻崇看她把眼睛都揉出了红血丝来,赶紧拉住她的手,担心道:“你在干什么幼宜,你怎么了?”
“幼宜不哭……”
她喃喃的喊,不管不顾的念叨。
即便过去的一切早已经在她的脑海消失,也许是因为刻在骨子里的血缘,模糊间,她似乎感受到来源于那段回忆里的温馨——年轻的夫妻,还有那个一直哭的小女孩。
楚幼宜的父母在她九岁时离婚了,那是她六岁时的记忆,在后来的三年里,争吵、谩骂、面红耳赤的脸、和碗盆的碎裂声,几乎充斥在她整个幼年时代。
她一直不明白,记忆里温柔的妈妈,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那么刻薄,耐心的爸爸又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易怒。
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爸妈突然间就离婚了,明明他们之间,有过那么美好的时光。
这个问题一直伴随着她,度过了整个初中年代,一直到最后她被劫持走。
这似乎成了她内心的一个结,即便楚幼宜已失去正常人的思维,但仍然模糊的记得。
直到刚才,当碎裂成片的记忆,恍然间在她脑海里浮现,她过于简单易于常人的思维,给了她一个天真的答案。
她拍打着自己的腿,怨念道:“幼宜不好,幼宜坏。”
她真傻,她竟然以为一切的因果是因为她,因为她一直哭,她将一切的罪责归属于自己身上。
她以为只要自己不哭了,一切就都能重来,她还能回到曾经那个,并不宽敞但足够温馨的小屋里。
认知残缺的世界,和无法折转的思维,让她的世界无比的简单,她无法以任何角度:道德、伦理、正或反、对或错、去指责别人,她想象不到所有事情背后的意义。
在那个颓废的小屋里,她害怕到颤抖着身体,想念过无数次回到那个,有人哄有人疼的日子里,直到成为一个结,驻扎在精神失常的身体里。
楚幼宜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怨念的抠着手臂,即使指甲已经被龙婶特地修剪过,但纵使如此,手臂也在她错乱的神经下,莽撞的使了过重的力气。
很快,白皙娇嫩的肌肤,破开了表皮,内里的皮肉和她的敏感神经一样的脆弱,一样的不堪一击。
血珠的势头在粗暴的动作下越加猛进,但楚幼宜毫无察觉,依旧抠着手背,像个没主意的孩子,无措呆滞的喊道:“幼宜不好,幼宜坏,坏幼宜,坏幼宜。”
“幼宜,你到底怎么了?”沈闻崇慌忙拉住她伤害自己的手。
再聪明的人,也无法洞悉到一个人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就像现在,即便沈闻崇为她紧张着急,他也仍然不会明白,此时此刻,楚幼宜的内心世界,到底在经历着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一道道清晰的抓痕越来越深刻,冒出头的血珠渐渐毫无阻拦的翻涌而出,她的认知里,她不会伤害别人,所以,她只有伤害自己。
“坏幼宜,坏幼宜。”
她拼命的抓打着自己,在她的目光中,她是那么痛恨自己,责怪着自己,伤害自己,几乎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似乎唯有这样,驻扎在内心的结仿佛才能好一点。
“别这样幼宜,幼宜,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幼宜。”
沈闻崇抓住她的手腕,但她太莽撞了,动作又大又蛮,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的责骂着自己。
沈闻崇实在抓不住她,又担心自己要是用力太大,担心伤害到她,他不清楚楚幼宜是怎么了,她忽然间好像认知不到自己了,压根听不进去他一句话。
她还在扭动着手臂,试图从沈闻崇的手掌逃脱。
沈闻崇没办法,思考再三,大手一揽,将她揽入了怀里。
他拥着她,一点一点的,极轻极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就像闻音小时候被欺负,在他跟前又哭又闹,他没办法的时候,也是这样,这样安抚着闻音。
虽然不算什么好法子,但是出奇的有效。
而今用在楚幼宜身上,似乎也格外有用。
他的怀抱充满了力量,楚幼宜第一次这样,被他主动拥入怀里,他对于她而言,似乎有种奇怪的治愈魔力。
只要贴近他,靠近他,就好像靠近明星般温暖,那些阴影、复杂到让她这颗小脑袋怎么也不会想通的事情,就会统统的消失无影。
她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呆呆的靠在他的肩头,手背上抓痕的鲜血蹭红了他蓝色衬衫,明明很痛,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微微侧过脸,想看她的神情,却只是稍稍歪了个头,就已经和她脸贴脸,肌肤相亲。
她的脸颊带着眼泪的湿润感,有些冰凉,却也格外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