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了情夫夺走孩子眼角膜

瘸子腿 2024-08-01 17:37:15

睡在我枕边十年的妻子,竟然夜夜在我牛奶里下药。

我发现端倪,倒了当晚的牛奶。

假寐的我,听着妻子偷情,她和情夫躺在了我身侧,做着不可言喻的事情。

为了情夫,妻子把要换给女儿的眼角膜,转送给了他。

后来,我意外死亡,妻子亲手把情夫送进了监狱。

1

今天,是我认识林初悦的第十年,从学生到现在。

我亲眼目睹,她在我的牛奶里下药。

睡前一杯牛奶,是林初悦要求的,她培养起我这个习惯。

牛奶我倒进了下水道,躺上床,闭眼,假装进入梦乡。

商品房的隔音并不好,我听见客厅有动静,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路到了主卧,门咔哒一声关上。

暧昧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一道低沉,压着邪火的男声怀疑道,“你确定不会醒过来?”

林初悦嗓音娇柔,含着难以忍受的沙哑,听起来,她真的迫不及待了,“不是你说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怎么,怕了?”

我身侧的床垫猛的陷下去,不到一米的距离,我的合法妻子,相爱了十年的女人,在和情人苟且。

刺激,简直太刺激了。

我极力控制着乱了节奏的呼吸,生怕发出动静。

男人发出愉悦的喘息声,意乱情迷地问,“初悦,你说是和我做有感觉,还是他?”

正欲仙欲死,享受这一时刻的林初悦,毫不犹豫回答,“当然是你,他啊,没意思,跟条牛一样,没有你跟我有默契。”

两人纠缠的难舍难分,林初悦在我这欲求不满。她极力迎合着男人,轿吟着,实在是疲乏了,她开始撒娇求饶。

后半夜,他们累的睡死过去。

伴随着匀称的呼吸,我睁开了眼。

林景初身量娇小,缩在男人怀里,跟之前躺在我怀里的姿势相同。

作为旁观者的我看来,很恩爱,很和谐。

我的心疼的厉害,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导致我呼吸困难,两眼发晕。

感情走到这一步,该好聚好散了。

林初悦,你恶心我,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我的十年,就当做送你了。

我魂不守舍离开,和她一起布置,一起畅想未来的小家。

睡醒发现我不见了,林初悦知道玩脱了,轰炸我的电话。

一接通,我故作沉稳,抢先一步开口,“明天是小颜的生日,我希望你这个做妈妈的,别让孩子失望。”

我及时摁断了电话,怕自己乱了阵脚。

林初悦在微信上不痛不痒的解释了几句,态度若即若离。

我没回,直接咨询律师离婚事宜。

带着小颜去朋友家住了一晚。

小颜兴致勃勃,眼里闪着稀碎的亮光,“爸爸,妈妈说给我买了个超大的蛋糕,我可以跟好朋友一起吃。”

我摸了摸小颜的头,牵强地笑着。

2

小颜生日当天,林初悦迟迟没来,一群小朋友等着蛋糕,我看小颜露出落寞无助的眼神,我心慕地一疼。

安慰好小颜的情绪,逗笑了她,我准备打电话给林初悦。

凑巧,她先打了过来,“定位发给你,先去拿一下蛋糕,我有点急事,不能过来了。”

我身子往后倾,靠着桌子,心凉了半边“行,找机会和小颜解释一下。”

林景初匆匆挂了电话。

我马不停蹄去蛋糕店取回了蛋糕,大家围在一起哼唱生日歌。

小颜许完愿望,吃上了第一块蛋糕,她笑的很开心,说这是世界上最好吃,最甜的蛋糕。

没过一会,小颜身上长出红疹子,没了意识。

我打了120,去了医院。

医生说再晚点,就要过敏性休克了。

我一个大男人,急的想哭,林初悦的电话完全打不通。

冷静过,我出去买生活用品,在医院大厅,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林初悦。

我怒气上脑,不顾所以地冲了过去,“蛋糕里有芒果对吗?”

回忆了半晌,林初悦脸上闪过不自然,“忘了,抱歉。”

我摁着她的肩膀,声嘶力竭问,“就一句抱歉,小颜差点死了,有你这么做妈妈的吗?”

“死了,是什么意思?”林初悦挣脱开我的手,她瞪大眼睛,反过来质问我,“你怎么看孩子的?你一个大男人,连个孩子都看不好,你有什么用?”

我为这个家,放弃了事业,失去了人生价值。

她不但无视我的付出,还否定我的价值。

我忍不住红了眼,强迫自己镇定,语气接近恳求,“你现在去看看小颜吧。”

“怎么?你看不好孩子,你的错,还要我来帮你一起承担?”

林初悦皱起眉头,面色过于狰狞,原本满是爱意的眼睛,被不耐,厌恶取代,“你怎么这么自私?”

她的话,令我大吃一惊。

我不敢相信,呜咽着问,“小颜不是你的孩子吗?”

情绪逐渐失控的林初悦,暴躁道,“你别给我添乱了行不行?段从善瞎了,他这么年轻,看不见了!”

难怪,她会出现在医院。

我闭了闭眼,眼泪不自觉流下。

“你外面那位瞎了,不是我和小颜造成的。”

“林初悦你不配做个母亲。”

扔下这句话,我扭头就走。

我和小颜,再也不是林初悦心中的第一位了。

行尸走肉的回到病房,我默默擦干净眼泪,伪装出无事的模样。

小颜病情稳定,她乖乖配合治疗,说的第一句话是,“妈妈呢?”

我弯着的嘴角僵住,扯了个谎,“妈妈有事耽搁住了,她也很想来看你。”

我拿出手机,给小颜放动画片。

这几天,精神过于紧绷,我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病床空无一人,被窝里残存着一点温度。

我找遍了整个儿科病区,都没有找见小颜。

护士帮忙调了监控,小颜独自跑出去了。

我边往外跑,边给林初悦打电话,在快要播出去的一瞬间,我关闭了屏幕。

心想着,算了。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带给我一个五雷轰顶的消息。

小颜出车祸了,正在急诊抢救。

我跑回医院,如箭一般冲进急诊,我想去推开抢救室的门。

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臂,“林初悦,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哭的不能自我,慢慢瘫软在地,捂住脸,再度痛哭。

林初悦责怪出声,“你拿孩子的生命,来吸引我的注意是吗?”

“时景和,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3

小颜有惊无险,捡回了一条命,可角膜严重受损,医生建议更换眼角膜。

换器官,不知道要耗进去多少等待的时间。

我忧心忡忡,无比的自责。

林初悦烦躁不已,在医院走廊,来回踱步,他打电话联系了不少人,可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结果,无计可施。

“小颜才多大?你这个做爸爸的就让她瞎了?她以后可怎么办?”

林初悦暴跳如雷,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仇人。

悠悠转醒的小颜,应该是听见了我们的吵架声,害怕地哭了出来,低声呢喃着,“爸爸妈妈,你们别吵架,都是小颜的错。”

我将小颜抱进怀里,抱的紧紧的,她一醒来,眼前就一片黑,一定很害怕。

“是爸爸不好。”

小颜抬起脑袋,想辨别林初悦在哪个位置,她鼓起勇气说,“不怪爸爸,是我自己要去找妈妈的。”

林初悦喉头一梗,说不出话来。

避开小颜,我和她进行了谈判。

我做出最后打算,肯定道,“我会把眼角膜给小颜,离婚后,抚养权我就不争了,希望你别忘了自己是个母亲。”

林初悦想了想,她的姿态深深刺痛了我,“我天天加班应酬,累的跟条狗一样,我出轨怎么了?再怎么样,也威胁不到你。”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成长。”

女人有钱也是会变坏的。

这么多年过去,我似乎第一次认识林初悦,她的言辞,行为,通通让我感到陌生。

林初悦软了语气,“回家一看见你,我就想到了茶米油盐,鸡零狗碎,我压力很大。段从善不一样,他能让我放松。”

她看着我,“景和,理解理解我。你自己没有爸妈,你最能明白其中的感受,别让小颜步你的后尘。”

最亲近的人,往往知道刀子该往哪扎。

麻木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我说不出话,脑中轰鸣作响。

下一秒,我昏死过去。

我是在小颜的喊声中醒来的,她坐在轮椅里,小小一只。

“吃饭了吗,小颜?”

小颜摇摇头,她犹豫道,“妈妈要给我买的,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

林初悦大概陪在段从善身边吧。

小颜不重要吗?她才五岁。

我把角膜手术的事情提上日常,和医生沟通好了细节,签订了器官捐献同意书,再拜托好友照顾小颜。

躺上手术台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手术顺利结束。

小颜很快会重见光明。

我特别高兴,哪怕眼前一片漆黑。

我满怀期待问医生,“小颜恢复的怎么样?”

医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妙。

我摸索到小颜的床边,焦急询问,“小颜,你怎么样了?”

“爸爸,你来了?我一个人在病房玩了一天,好无聊啊。”

我突感五雷轰顶。

在病房?

小颜不是和我一起上的手术台吗?

我抓着医生逼问,在医生办公室砸了不少东西。

姗姗来迟的林初悦阻止我,“你的眼角膜换给段从善了,别无理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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