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3000退休金回村养老,半个月不到,我被亲哥逼得不告而别

晓七姑娘 2025-02-14 11:13:35

我叫陈玉兰,今年刚满六十岁,出生在湖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我们那个村子叫陈家坪,村子不大,住的基本都是陈姓人家,祖祖辈辈靠种地为生。

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儿,上面有两个哥哥,大哥陈玉成,比我大八岁;二哥陈玉国,比我大五岁。

小时候家里穷,读书对我来说是奢望,哥哥们念了几年书就被送去田里干活了,而我连村里的小学都没读完,七岁就开始帮家里放牛、割草。

十八岁那年,父母托人给我说了一门亲事,把我嫁到县城。

丈夫是个老实人,婚后我跟着他进了工厂,日子虽不算富裕,但也安稳。

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两个孩子都争气,儿子大学毕业后去了广州工作,女儿则嫁到了长沙。

我和丈夫在厂里干到五十五岁,他身体不好,早早离世。

一个人过了几年,我攒了点钱,靠着三千块的退休金,在县城买了一套小房子,日子过得简单充实。

去年年底,儿子给我打电话,劝我搬去广州和他一起住,说我一个人在县城生活孤单,又没人照顾。

我听了心里暖和,但终归舍不得离开熟悉的地方。

后来听说村里翻修了路,老家房子也还在,就想着回去住段时间,看看熟悉的山水和老邻居。

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扎根的地方。

可是,回村还不到半个月,我竟然被逼得连夜收拾行李走了。

回村的那天是腊月初十,太阳很好,路两旁的田野里还有些青菜和油菜花。

我坐着村里的小面包车回到陈家坪,村口的景象让我有些恍惚。

村里确实修了路,但房子却显得更加破败了,只有几栋新房子孤零零地立在那儿。

我家的老屋倒是还在,只是墙上的泥已经脱落了不少,门槛也被虫蛀得不成样子。

我原本以为老房子能住人,回去一看才发现,屋顶漏得厉害,连床铺都发霉了。

二哥陈玉国听说我回来,赶紧过来帮我收拾屋子。他今年六十五岁,身体还算硬朗,家里有两个儿子,都住在县城,只剩他和嫂子守着老屋。

二哥一边帮我扫地一边说:“玉兰啊,早就听说你过得不错,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现在回来住几天也好,等过年热闹。”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安,不知道这种热闹能不能让我安心。

住了两天,村里人都知道我回来了。

大哥陈玉成最先来找我。他六十八岁,家里条件不好,两个儿子都没出息,靠种地为生。

他一进门就开始打量我,笑着说:“玉兰啊,你这身衣服,城里带回来的吧,看着不便宜啊。”

我笑笑没说话,心里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没过两天,大哥就开口了。他说村里要修祠堂,需要大家出钱。

我问要出多少钱,他说:“你在外面过得好,怎么也得出个一万块吧。”

我一下子愣住了:“修祠堂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常住这儿。”

大哥脸一沉:“你这话就没意思了,咱们陈家的祠堂,你能不出力?你小时候吃的、穿的,哪样不是家里供的?现在你一分钱不出,说得过去吗?”

我被他这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提到小时候的事,可我记得清清楚楚,长兄如父,大哥确实照顾过我,但也没少让我干活。

小时候家里穷,我身上的衣服都是母亲缝的旧布,根本没大哥说的那么多恩情。

可我不想跟他争,拿了两千块出来:“我就出这些,再多没有了。”大哥接过钱,脸上的笑容却让我觉得刺眼。

原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才过两天,嫂子又跑来了。

她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玉兰啊,听说你每个月有三千块退休金,这日子过得真舒服。你大侄子最近找工作,差点钱,你能不能借点?”

我皱了皱眉:“嫂子,借钱的事我不方便,我这点退休金还得留着养老呢。”

嫂子一听,脸色就变了:“玉兰,你这话怎么说得出口?你侄子可是一家人,你不帮他,谁帮他?”

我只能尴尬地笑笑,没再说话。这些天,大哥一家人隔三差五就来找我,不是要钱就是借东西。

我开始觉得喘不过气来。更让我心寒的是,我听村里人说,大哥到处跟人炫耀,说我每个月有三千块退休金,还在县城有房子。甚至有人说,我回来的第一天,大哥就在村口说我是“肥羊”,回来是给村里“分福利”的。

最难受的一天是腊月二十。那天晚上,大哥一家人直接来了我家,说要在我这里吃饭。我买的米和菜不多,但也没办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做了饭。

吃完饭,大哥又提到了修祠堂的事,暗示我再出点钱。

我有些不耐烦了:“大哥,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修祠堂的事我已经出过了,别再找我了。”

大哥听了脸一黑,把筷子一摔:“陈玉兰,你什么意思?你一个女人,家里的东西都是我们哥几个让着你,你现在有钱了却不认亲了?”

嫂子也在旁边帮腔,说什么“女人嫁出去不能忘本”,连侄子都瞪着我说:“婶婶,你这人心也太狠了吧!”

那一刻,我只觉得委屈,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我回家是为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养老,怎么变成了这样?我没有吭声,转身回了房间,把门反锁了起来。外面的人吵了好久才走。

腊月二十一,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村里这些人,包括我的亲哥哥,早就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索取的对象。我留在这里,只会越来越痛苦,甚至连最后的尊严都保不住。

我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留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信里写道:“大哥、二哥,我回县城了。不是不想认亲,而是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只想安静地过日子,求你们别再找我了。”

那天晚上,我坐上最后一班回县城的车,心里五味杂陈。窗外的村子越来越远,我的心却越来越轻松。或许,我的根在这里,但我的归属早已不在这里。

离开陈家坪后,我把手机关了几天。我想,这个年,我就在县城安安静静地度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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