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首富大佬当男宠。
没想到,回到他家,发现大佬的儿子,竟是刚与我分手的初恋前男友……
1
被沈晏礼带回家时,是一个晴朗的下午。
雕花大门一打开,我一眼望见坐在客厅看财经新闻的年轻男人。
他气质矜贵,模样英俊得仿佛古希腊的神像。
听见动静,淡漠地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的瞬间,身体猛地一怔。
“裴洛?”
沈聿惶急地站起身,长腿差点撞在茶几上。
分手不过是上个月的事,当时激烈的争吵与难堪至今让我心有余悸。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不小心撞在沈晏礼胸前。
他轻轻托了一把我的腰,沉郁的目光在我和他儿子之间扫了一圈,玩味地勾了勾唇。
“小裴,你们认识?”
腰间炙热的温度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莫名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大学校友而已……不熟。”
对面的沈聿死死盯着我,拳头握紧,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半晌才冷笑一声,重新坐回沙发上。
“确实不熟,裴学弟来我家做什么?找我有事?”
我低下头,无法回答。
沈晏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我俩之间微妙的氛围,轻笑一声,手臂圈住了我的腰。
“他并不是来找你的。”
父子俩容貌极为相似,但沈晏礼看向亲生儿子的目光却毫无温情,甚至带了点明显的挑衅与敌意。
“裴洛现在是我的情人,以后就住在沈家。阿聿,以后和裴先生说话要有礼貌,他是你的长辈。”
沈聿怔住,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即便是当初分手时,我也没见他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震惊,失望,恶心。
我不敢与他对视,低头躲在沈晏礼身后,躲避着他的目光。
沈晏礼拍了拍我的手背,笑意温和。
“走吧,去我的卧室。”
我头皮一阵发麻,顾不得再想沈聿的事情。
被父母送来抵债之前,我对沈家这位家主的怪癖略有耳闻。
沈晏礼喜欢玩男人是圈子里公开的秘密,但鲜少有人知道的是,因为年轻时玩的太花,近两年,他貌似不举了。
男人一旦这方面的功能有了障碍,就很容易心理扭曲。
看到卧室一整面墙的各种“玩具”时,我倒吸一口凉气,瞬间腿就软了。
沈晏礼随手拿起一个项圈,朝我招手。
“过来。”
我紧张地吞咽口水,犹豫着不敢向前。
沈晏礼脸上的笑容淡下去,眼底的冷厉与不耐显露出来。
“过来,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我只好迈开腿,脚步打颤地走到他面前。
沈晏礼忽然抬脚,踹向我的膝盖,我毫无防备,痛呼一声跪在地上。
通电的项圈套进脖子,用力勒紧,我不受控制地屏住呼吸。
沈晏礼阴恻恻地盯着我的眼睛,沉声道:“小裴,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但不管你以前与我儿子是什么关系,记住,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
黑色的皮质项圈勒得我几近窒息,我微张开嘴,费力喘息着,断续道:“是,主人……我记得了……”
沈晏礼终于满意地放松力道。
我捂着脖子趴在地上咳嗽,刚喘了几口气,下巴又被沈晏礼的脚尖挑起来。
他坐在床上,双手慵懒地撑着床垫,仔细打量我的脸,眼底露出满意的神色。
“早就听说裴家的小儿子是个漂亮宝贝,今日见到,果然没让我失望。”
沈晏礼微笑命令道:“爬过来,取悦我。”
我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颈间的项圈忽然冒出电流,电击的刺痛弄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沈晏礼手里把玩着遥控器,沉声问:“没听到我的话吗?”
我忙不迭点头,不敢再磨蹭,手脚并用地爬向他。
取悦他?该怎么办呢?
我有些无措,伸手帮他锤了捶腿。
沈晏礼轻笑,凉薄的指尖抚摸我的脸。
“取悦男人都不会吗?还要我教你?”
说着,修长的手指穿过黑发,扣住我的后脑,用力一按,我的脸顿时埋进他的腿间。
听到皮带扣松开的声音,我浑身都绷紧了,用力挣扎。
沈晏礼的眼尾却染上兴奋的红光,他并没有脱下裤子,而是高举起皮带,狠狠地抽在我的脊背和屁股上。
“啊!”
我痛叫起来,透薄的衬衫洇出血迹,眼泪和求饶却仿佛兴奋剂般,刺激地沈晏礼血脉偾张。
他单膝跪在地上,扒了我的衣服,对着我光裸的皮肤赞叹:“真美,宝贝,你简直就是上帝雕琢的艺术品。”
而美丽的东西,总是令人充满破坏欲。
在这一方紧闭的房门之内,他褪去雅痞绅士的伪装,暴露出彻头彻尾的禽兽行径。
墙上的“玩具”一件件用在我身上,我痛苦地哀求,眼底映照着他激动到涨红的脸,像玩弄猎物的野兽一样,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我撕碎。
“救命……”
我口中溢出血沫,目光开始涣散。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一声连着一声,力道越来越重。
沈晏礼恼怒地吼了一声:“滚开!没看到我在忙吗?”
敲门声只停了一瞬,下一秒,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沈聿站在门口,视线扫过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掐紧了手心。
“董事会的老家伙们打电话来,找你开一个紧急会议。”
沈晏礼冷着脸:“没空。”
沈聿面无表情道:“财务查账出了问题,上亿的合同漏洞,你确定不去看看?”
沈晏礼紧拧眉头,骂了一声,拎起皮带急匆匆走了出去。
空气寂静,窗外的风将窗帘吹得飘荡起来。
沈聿在我面前蹲下,抬手轻触我嘴角的伤痕。
我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沈聿收回手,小心地将我抱起来,嗓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别怕,我带你去治伤。”
2
沈聿将我抱回他自己的卧室,拆下我脖子里的项圈,带着恨意重重扔进垃圾桶。
他拿出药箱,沉默着帮我清理身上的伤痕,鞭伤,蜡油,以及,胸前最脆弱地方的两个夹子。
他小心翼翼地摘下来,我仍旧疼得发抖,胸前又红又肿,忍不住发出低低地哀叫。
“那个老混账!”
沈聿气得手都在抖,口不择言地怒骂他父亲。
“裴洛,你怎么能……”
我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看着他:“怎么能自甘堕落,为了钱给一个老男人当男宠?”
沈聿张了张口,我打断他,继续道:“你应该听说了吧,我家破产了,是你爸愿意出资给堵上窟窿。裴氏的命脉被他牢牢握在手里,我还能怎么办?”
“反正,”我看着沈聿的眼睛,苍白一笑,“我这种不要脸的骚货,本来就是任人玩弄的,对不对啊,沈少?”
沈聿猛地僵住,表情难看到了极点,半晌苦笑一声。
“洛洛,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们曾谈过三年恋爱。
沈聿是我大学时的学长,刚进学校我就爱慕上他,找同学打听他的联系方式,展开猛烈的追求。
虽然同为男生,但他并没有拒绝我,每次都欣然赴约。
和我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在江边的长堤散步。
圣诞节的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气表白。
至今我还记得沈聿当时的表情,他似乎犹豫了,但也只是短短一瞬。
之后他抬手抚过我的脸颊,低头吻住了我。
在恋爱的三年里,我们和普通的情侣没有任何区别。
牵手,拥抱,接吻,在深夜里水乳交融。
沈聿从来不在学校提起自己的家世,我并不知道他就是首富沈家的独生子。
他的朋友们都对我不太友好,我也不喜欢参加他的朋友聚会。
直到不久之前,沈聿喝多了酒,打电话让我去会所接他。
我顺着地址找过去,房门有道缝没关严,里面的对话听得真切。
“沈少,你还没玩够?不会真对裴家的穷小子动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