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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这一生,活得像一场戏,跌宕起伏,充满戏剧性。
有人说他是“天上的谪仙人”,有人说他是“人间的苦行僧”。
但无论如何,他的故事,总能让人笑中带泪。
这不,六十四岁的苏轼,在生命的最后旅途中,还要操心朋友的“男德问题”,写下一首词,既劝诫又讽刺,堪称妙笔生花。
可惜,男子读了忍俊不禁,女子看后却满脸黑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时间回到公元1101年,苏轼正在北归的路上。
他刚刚经历了一场人生的“过山车”:被贬谪到岭南后,又因大赦天下得以官复原职。
这一路,他像是完成一场告别巡演,逢人便见,见人便聊,尤其是那些曾经的老友,能见一面是一面。
四月的某一天,他来到庐山,找到了昔日的至交刘器之,两人一边登山,一边叙旧。
说到昔年好友,苏轼突然问起一位叫王友道的道士。
刘器之听了,乐得直拍大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这家伙早就不隐居了,现在整天流连美酒和美女,哪还有道士的样子?”苏轼听完,面无表情,只回了一句:“带我去看看他。”
结果,当天晚上,他们真的在一间酒楼见到了这位王友道。
这场“重逢”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温情。
王友道一进门,小二便熟络地将他领到二楼包间,而这包间的“秘密”,刘器之早就告诉苏轼了:表面上是酒楼,其实也干着青楼的生意。
而我们的“道士先生”,正是这里的常客。
王友道看到苏轼和刘器之,虽有些尴尬,但还是过来寒暄了几句,随后便急匆匆地回了包间。
苏轼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已经有了主意。
第二天,苏轼约了几位好友一起游览庐山的几座名寺。
一路上,苏轼兴致勃勃,边走边聊,时不时还停下来欣赏风景。
可到了分别的时候,他却显得格外不舍,甚至拉着王友道不放手,说什么也要给他留点纪念。
于是,他当场提笔,写下了一首词。
这首《临江仙·赠王友道》,表面上是夸赞朋友的风姿,实际上却暗藏机锋,句句在劝诫王友道迷途知返。
词的上半阙,苏轼用了一连串的典故,把王友道夸得像天上下凡的仙人。
他写道:“谁道东阳都瘦损,凝然点漆精神。”这句中的“东阳”,指的是南北朝时期的沈约。
沈约年老体衰,却仍有一股精气神,而苏轼正是借沈约的典故,来讽喻王友道虽已中年,却依然风采不减。
接下来的“瑶林终自隔风尘”,更是点出王友道本应像瑶林中的美玉那样清高脱俗,但如今却陷入风尘之中,显然是“堕落”了。
最后一句“试看披鹤氅,仍是谪仙人”,则是表面夸赞,实际提醒:穿着道士的衣服,装得再像仙人,又有什么用呢?
下半阙,苏轼的语气从委婉转为直白。
他劝王友道“真须保器全真”,意思是,道士的修行,关键在于守住本心,而不是沉迷于声色犬马。
他甚至用典故“蜀客”与“卓文君”,点出王友道的风流行为,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别再学司马相如那样只知道追逐儿女情长,这样的风流,哪有道家的清静纯粹来得高尚?
苏轼写完这首词后,并没有直接把意思挑明,而是笑着递给王友道。
王友道读后,先是愣住了,随后哈哈大笑,嘴上连连称妙,却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或许他真的领悟到了苏轼的一片苦心,也或许,他只是觉得这首词写得好玩罢了。
但无论如何,这首《临江仙》却流传了下来,成了苏轼生前最后的作品之一。
三个月后,苏轼病逝于常州,终年六十四岁。
消息传出,无数人前来吊唁。
有人感慨苏轼的一生跌宕起伏,有人惋惜他的才华未能全部施展,还有人从这首《临江仙》中,看到了苏轼晚年的豁达与睿智。
有人说,苏轼这一生,活得通透又真实。
他能在最落魄时,仍怀一颗慈悲心,不仅关心天下苍生,也关心身边的朋友。
哪怕是劝人戒色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能用一首词点到为止,既不过于严厉,也不显得敷衍。
这种智慧与胸怀,实在令人敬佩。
最后的最后,回到这首词本身。
有人说它是苏轼的“反讽之作”,也有人认为它写出了当时知识分子对道德与人性的矛盾思考。
无论如何,这首词留下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也给后人提供了一面镜子。
正如有人感叹:苏轼不只是一个文学家,他更是一位生活家,用自己的方式,把那些难以言说的道理,写进了诗词,留给了我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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