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年间,新娘逃婚失踪,和尚尸体解开新娘失踪之谜

清幽兰 2023-06-13 14:45:46

大明万历时,在庐州舒城县,有一位姓张庆的农家,家中有十余亩良田,他为人忠厚,勤俭持家,吃穿不愁。张庆与其夫人刘氏育有一子,名为张旺,其妻为郑氏。

在张庆四十多岁的时候,他的老婆又有了身孕,并且还产下了一名女孩。由于是中年人所生,所以极为珍惜,给自己的闺女起名为“爱儿”。爱儿十岁时,张庆夫人因病去世,他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懂得如何照料自己的孩子,便把孩子交给了郑氏。

十多岁的孩子,最调皮了,一路上跌跌撞撞,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张庆对自己的闺女也是宠爱有加,只要闺女一出事,他就骂她一顿。郑氏对公公无可奈何,却也无可奈何,便拿儿子出气,趁人不注意,将儿子吓得不敢跟爹爹说。

爱儿一日一日地成长,张庆为了让她和隔壁村陈家的二儿子陈二更成亲,认为陈家距离自己最近,可以让自己的闺女回家,也可以让自己多陪陪她。陈家也是个庄稼汉,家里还算宽裕,有二十多亩田地。俗话说得好,男人与女人的事情,一般都是由娘亲来教导,爱儿打小就没有娘亲,大嫂郑氏更是对她恨之入骨,根本就没有告诉过她。

郑氏平日里与爱儿聊天的时候,都会取笑她,刻意将那方面的事情说得十分恐怖,甚至还会做出一副怜惜她的模样。爱儿对此深信不疑,渐渐对爱情产生了畏惧,时常想,如果这些事情,真的有大嫂说的那么恐怖,我该如何是好?但她也安慰自己,公公的家离这里也不远,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大不了回去再说。爱儿的婚期,是在十二月,是个好日子,有了红白喜事,有了红白喜事,有了红白喜事,只等着新娘子登上花轿。

郑氏对自己的儿子又是羡慕嫉妒恨,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忘记给她添堵,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握紧了她的手,“你要照顾好自己,据说你的夫君脾气很大,裤裆像磨盘一样,你一定会受不了的,希望是假的,要不然,我就永远都看不到你了。”爱儿听到这句话,只当大嫂真的很担心自己,不想离开自己,这让她对出嫁之后的日子越发害怕。

张庆夫妇喜气洋洋地将爱儿抬上了喜轿,一路上心有余悸,浑浑噩噩,连自己是如何从轿子里下来,又如何行礼都不清楚。

等到有人搀扶着进入新房,爱儿用红巾遮掩身体,雪花纷飞,冻得她瑟瑟发抖,完全无法想象即将到来的恐怖场景。

许久之后,爱儿才听见被人推开的声音,她停下脚步,站在自己面前。

红色的纱巾被轻轻掀开,爱儿顿时看到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出现在自己身前,微笑着,缓缓在自己身边坐下。

陈二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生性羞涩,抚摸着自己爱儿的手掌,说道:“为何你的手掌如此冰冷?”

爱儿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松了口气,觉得他不是那种脾气火爆之人。

陈二更对自己的爱儿实在无话可说,就那么默默地等了约莫一个多小时,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低声对自己的爱儿说:“外面太凉了,快去睡觉。”

爱儿本来就心神不宁,闻言更是如同晴天霹雳,惊出一身冷汗,低头不语。

陈二更见她没动静,又走过来扯了扯她的衣服,一再逼问,她自知今天晚上是躲不过去了,只得解衣·上榻。

爱儿被陈二更一把抓住,这才记起大嫂说过的话,奋力反抗,奈何陈二更力气极大,她哪里是对方的对手。

正当陈二更想要做点什么时,那名为爱子的男子突然哭诉起来:“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今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否等几日后再做打算?”

陈二更见她流泪,也不敢多说什么,心中暗喜,终于死里逃生。

陈二更与亲朋好友饮酒作乐,不久便沉沉睡去,儿子见他沉沉睡去,便从新房里走出来,将陈府的后门推开。

她准备赶紧回去找大嫂好好谈一谈,再跟老爹说,自己宁可终生不娶,也要陪着老爹度过余生,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第二日清晨,陈二更一觉睡醒,见自己的宝贝儿子不见踪影,还当是出门撒尿,喊了几句却无人应答,生怕宝贝儿子出事,于是披着外衣跑了出去。陈二更四处寻找,却不见爱儿踪影,急忙将自己的爹娘和娘家的人都叫醒。陈家的人也在屋内屋外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排在风雪中,并不明显的脚印,向远处蔓延。陈家人以为爱儿不会外出,一定是逃回来了,便匆匆来到张家询问。听到自己的爱儿失踪,张庆很是诧异,问道:“她竟然没有回来?而且她才结婚一天,怎么可能会回来?”

张家人和陈家人不明所以,张庆不知自己的闺女要到何处,急忙将儿媳郑氏召来,询问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婚前可曾察觉到任何不寻常之处?郑氏哪会看不出她是被吓得落荒而逃,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着毫不知情,一言不发。昨晚下了一场大雪,爱儿离开陈家时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足痕,果然是离开了村子,于是便顺着足痕一路追了过去。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处干涸的水潭,他们猜测是自己的儿子深夜独自行走,在黑暗中迷失方向,所以才会跌落到水潭中,他们连忙找到一根绳索,将孩子吊了起来。下面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一具死尸,等他们将死尸拖出来一看,原来是一位老僧,而不是自己的儿子。他的脑袋上有好几处破洞,全身都是鲜血,但是这些鲜血却是新鲜的。

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反而从一口干井中打捞出一位被活活压死的老僧,他们害怕受到波及,纷纷向朝廷告发。知县一听,马上就领了三个班头的捕快和仵作,赶往了案发地。经过鉴定,那名僧人是被人用硬物活活打死的,而那名僧人,则是被人活活打死的,而那名僧人,则是被人活活打死的。知县吩咐捕快带着周围的人去查,很快就被人认出来,这老僧正是不远处的菩提庙里的高僧,灵空大师。

据寺中其它僧人说,两日之前,凌空大师应一名县官外邀,到家中给她妈妈念经,回家时必须经过这条小路,不知为何,竟葬身于此。知县便差人将员外押到县衙去审问,员外却说,在案件发生的前一天,是他亲手将老爷凌空送出来的,当时家中的下人、街坊邻居,都可以证明。知县便向菩提寺的僧人打听,这位僧人平日有何仇怨,僧人及周围群众皆言,这位僧人素来待人宽厚,心地善良,从未听闻有谁与之结怨。

但经过一个多月的追查,却始终没有在凌空师傅的身上找到什么可疑人物,也无法确定究竟是什么人下的手,此事也就暂时放下了。张家人和陈家人一齐上了县衙,说是爱子不明不白地不见了,要知县大人替她寻回。知县虽然派出了不少人,但并未找到爱儿的下落。

五年之后,一位宗甥忽然跑到张庆家中,告诉他,自己在河南见到了自己的儿子。

张庆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位侄子说:“我来河南经商,途经内黄县,看见一个卖酒的女子,和我的儿子一模一样。”

一开始,他还不能完全肯定,但现在,他已经可以肯定,这就是自己的儿子。

他不知道自己的爱儿为何会出现在此,但也怕自己贸然上前,惹出不必要的事情,所以将自己的住处与那家客栈的名称都写了下来,准备回去禀告。

时隔五年,张庆总算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哪里了,他又惊又喜,连忙和他的孩子张旺一起来寻找。

当走到那间酒馆时,张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店外梳理着秀发的女子,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闺女,连忙迎了上去。

爱儿见到自己的父亲,顿时吓了一跳,难以置信。

张庆走过来,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搂在怀中,说道:“儿子,你来做什么,整整五年了,为父可一直在寻找你。”

爱儿搂着老爹痛哭流涕,然后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说给老爹听。

爱儿逃出陈家的时候,在大雪中迷失了自己的路,一不小心就摔到了这口干井中。

后来,一位僧人经过,听见了她的哭声,便找到了一条绳索,想将她拉出水面。

正说着,旁边正好有人经过,帮忙将她拉了起来。

此人见自己的爱儿生的漂亮,便趁着那僧人没留意,拿了一颗石子,将那僧人打翻在地,扔入了那口干井之中。

那男人名叫吴六,他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拐回家中,凌辱之后,便将他拐到河南,在此开了一家酒店。

据爱儿说,吴六这个时候出门,要到天黑后才会回家,如果他在的话,她连见爹爹的勇气都没有。

张庆说道,他认识吴六,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喜欢讹诈,喜欢忽悠人,所以他告诉儿子,别担心,一定会有解决的方法。

等到吴六夜里回家,爱儿便将爹爹和弟弟叫了出去,让他去拜访。

吴六在见到张庆父子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的计划被揭穿,吓了一跳,不过见张庆一脸的平静,也就放下心来。

张庆看向吴六,“爱儿都跟着你了,以后就是你的女人,她瞒着公公离家出走这件事,整个县城都是人尽皆知,就算我们将她接回来,恐怕也没有人会要她,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她一直当你老婆。”

吴六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连忙给老丈人请安。

寒暄过后,吴六开口道:

张庆笑道:“不用担心,已经过去很久了。五年了,知县都换了两个了,谁还管得着?陈家的二儿子,最近又结婚了,生下的小孩,都快四周岁了。”

张庆沉声道:“您还是把您的儿子接回来吧,这地方怎么也比不上您的家乡,您就这么一直留在这儿,是不是很好?”

吴六一想也是,便将酒馆给卖了,然后和张庆、爱儿以及张庆两人回到了舒城县。

回家之后,张庆一边安抚着吴六,一边暗中让他的儿子向县政府举报。

新知县还在为一件陈年旧案而苦恼,得到消息后,他第一时间派出了捕头,将吴六拘回了官府。

有了儿子的见证,吴六再也不能否认,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

知县下令,让吴六向凌空的师傅请罪,砍了他的脑袋,他的儿子还是嫁给了陈二更。而大嫂郑氏,则是因为她的缘故,吩咐捕快,抽她五十巴掌,以作惩罚。

实际上陈二更已经有五年没有成亲,直到爱儿回归陈家,他们才重新团聚,才明白原来是被大嫂蒙蔽,所以陈二更才没有对大嫂冷嘲热讽,但对郑氏却是恨之入骨。

因为老婆这般算计自己的姐姐,张旺气不打一处来,便写了一封退婚书,将郑氏给休了。

郑氏被和离后,她们两个虽说对她做的事感到鄙夷,但到底是一母所生,于心不忍,便将她一个人留了下来,平日里还会救济她一点米食,勉强能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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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6-14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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