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奥尼“不适电影”的继承者之一是库布里克的“大开眼界”,这部电影通过处理幻灭夫妇周围的阶级和权力关系,扩展了过去20年所有存在主义电影中的后现代不适(《美国丽人》、《搏击俱乐部》、《冰风暴》、《蓝丝绒》、《安全》、《恐惧与漂浮》、《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革命之路》、《在卧室里》、《小孩子》等)。虽然它也以一对夫妇为中心,一个是失败的艺术家(爱丽丝),另一个是医生(比尔),库布里克的电影探索了幻想形象的背后,给了他的角色一个这些电影典型缺乏的背景。
从表面上看,《眼睛》看到了性解放的阴暗面:性的完全商品化,由超我享受秩序主导的宇宙的贫瘠,宗教和传统的崩溃,对快乐和青春的崇拜,以及科学理性和不快乐的未来前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性,爱情就无法蓬勃发展;然而,与此同时,因为性,爱是不可能的。性,作为晚期资本主义统治的缩影,已经永久地玷污了人类关系。因此,正如德里达所说,性同时是爱的可能性和不可能性的条件。它既是虚无又是一切。
但更重要的是,《眼睛》关注的是权力、所有权和金钱,以及它们与《革命之路》等电影提出的身份、亲密和性等问题的联系方式。事实上,在库布里克的电影中,比尔和一个神秘的权力人物齐格勒的关系就像他和妻子的关系一样重要。齐格勒代表了父权制,象征性的秩序,但他也有点像萨德的浪荡子。他既是说不的父亲(象征秩序的保证人),也是享受的父亲(象征的破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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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你可能会说,像《革命之路》这样的电影,把他们的问题归结为家庭纠纷,只是起到了把心理学从其他事情中解放出来的作用。这是一种封闭的、反社会的、非历史版本的心理学,假设整个宇宙只在与有意识的白人男性主体相关时才是重要的,顺便提一下,这正是梦游式的自我中心的自满比尔在《大开眼戒》中如此引人注目地被保护起来。
在过去的十年中,很少有其他电影(另一部是林奇的《穆赫兰医生》)成功地尝试将国内情节剧扩展到权力、特权和父权制的更广泛背景中,《革命之路》也不例外,从未超越沾沾自喜地宣扬好莱坞自由主义的自满心态。
事实上,当弗兰克让他的妻子呆在家里而没有工作时,比尔想要的就是完全阻止女性的欲望。“女人不是这样的,”他说,这也是他吸引妓女和蒙面女人的原因。作为性工作者,她们恢复了女性在他的性欲经济中的指定位置:她们是男性欲望的被动接受者,而不是像爱丽丝可怕地揭示的那样,是她们自己欲望的代理人。当然,令人恐惧的是,他意识到自己是被他人的“欲望”所利用的“对象”,这导致比尔退回到幻想中;幻想是弗兰克和艾普丽尔生活的非常平庸的现实。
因此,逃向普通的、家庭的、显然构成良好的身份,代表着最后一个人的逃避,但更重要的是,权力和资本(他认为)促进了他梦想的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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