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公主秘闻:下嫁后竟发现驸马与乳娘有染

叶风眠 2024-04-23 11:10:22

为帮夫君摆脱贪墨嫌疑,我拖着病躯在宫门跪了七日哀求父皇。

耗尽了情份才换来一线生机。

回府却发现主母换了人。

夫君与乳娘在我的陪嫁玉床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婆婆偏袒她、就连儿子也喜欢她。

我气不过处处争锋,没想到被他们联手毒害。

一睁眼,我重生到了进宫前。

「去叫大理寺卿来,查,给本宫狠狠地查!」

1

我是蜀国长公主李含贞。

母后生我难产而死,父皇待我极尽宠溺。

十四岁那年我失足落水,被赵嵩所救。

不顾身份悬殊,不顾父皇阻拦,非要下嫁他一小小皇都护卫。

随后九死一生产下一子,为他求来从四品明威将军一职,为婆母讨了县太君诰命。

然而他与婆母还是诸多不满,觉得不够风光。

赵嵩另辟蹊径,醉心结交纨绔子弟,游走权贵之间。

甚至乘着职务之便,伙同他们贪墨军饷。

东窗事发后,旁人皆有世家庇佑,摘了个一干二净,眼看罪责就要由他一人承担。

我怒其不争,但他跪地痛哭,逼我找父皇求情。

我拖着病躯在宫门口跪了七天,滴水未沾,路过的宫人、大臣指指点点,捱了不知多少白眼。

父皇震怒:“你若和离,父皇为你再觅佳婿;但若执意为这种人求情,你我父女情份今日就断了。”

我选择了后者,也丢了自己的命。

2

重来一次,我径直闯进长生殿拜见父皇。

他刚刚搁下朱笔,疲惫地揉着额头。

见我前来,眉头皱得更深了。

“如此无礼,没有一点长公主的样子!你若又是为那不成器的东西来说情,就给朕滚出去!”

我撩起裙裾,直直跪下:“儿臣跪请父皇,严查此事!”

他抬起头,仔细打量我。

确信不是故意说反话激怒他,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难得你知道大义灭亲,但赵嵩毕竟还是驸马,此事涉及皇家颜面,刑部也不敢轻易定夺。依你看,何人负责此案合适?”

前世有一人,对此案颇为关注。

若不是我一再求情阻拦,他是要彻查到底,奔着钉死赵嵩去的。

我缓缓开口:“大理寺卿——张执。”

这下父皇彻底放下心来。

谁人不知,大理寺卿张执铁面无私,断案如神,最是不讲情面。

许是心情不错,临走时,父皇让我带着原先伺候母后的嬷嬷暮云一同回府。

这是怕我再失了智,给我提点和撑腰呢。

3

回到公主府,婆母与刘婉在前厅等我,一个赛一个焦急。

“含贞,圣上怎么说呀?不会再拿嵩儿去用刑问话了吧?”

“公主,嵩哥可不能被下狱啊!”

我微不可察冷笑一声,接着含糊搪塞:“本宫头疼,要先回去歇息一番。”

婆母瞬间变脸:“嵩儿可是受了仗刑正痛着,你怎么还睡得下去?”

刚满七岁的彦儿也窜出来,叉腰指着我叫嚷。

“婉姨说得对,你根本不关心爹的死活,你这个毒妇!”

刘婉脸色一变。

我自产子后身子便不好,常年卧病在床,不太过问府中事务。

刘婉是婆母找的乳母。

她很会察言观色,又靠着臻入化境的伺候本领深得彦儿喜欢。

即使彦儿断了奶,婆母还是将她留下照顾起居。

在前世,我成功求父皇饶恕赵嵩,她就急不可耐推出彦儿和婆母辱骂我。

气的我快升天,我狠狠教训了她一顿。

没成想正中她下怀。

自那以后,一家人分外怜惜她,张口闭口叫我毒妇,说我以势压人。

如今我心平气和,左耳进右耳出,只淡淡回了一句“本宫累了”,转身就走。

留下她们面面相觑。

4

床上的赵嵩撅着个大腚,哎哟哎哟直叫唤。

其实他容貌气度只能算是中等,因着武将出身有些精气神。

但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身材走了样,愈发油腻不堪。

便是前世,生下彦儿后我就不愿与他多亲近。

撑着我忍下来的,不过是那救命之恩和尚且年幼的彦儿。

“我的公主,我的心肝,刑部尚书这匹夫太不客气了,你看看我这屁股。还好陛下留了情面,让我回府待审,你去这这一趟,是彻底不会追查了吧?”

我只说见到了父皇,他就放下心来,又笑眯眯揽住我。

我嫌恶地躲过他的手,叫婢女从箱笼里翻出新的被褥。

“夜间碰到你伤处就不好了,本宫先去书房睡。”

赵嵩假惺惺装作不舍,还是放了我去。

前世我都快死了,他还故意激怒我。

直言只要我不在,他就会唤来刘婉酣战缠绵。

就在我陪嫁的玉床上。

想到这里,我胃里就一阵翻涌,一刻都呆不下去。

5

晚膳赵嵩是叫刘婉送进房内用的。

这厮挨了板子还不忘那档子事,真是下作。

冷静下来后,我借口落了玉枕睡不安稳,故意领着宫里带来的嬷嬷回房里拿。

转过墙角,就听到里面传来嘬响声。

暮云没当回事,再走近几步,就听到赵嵩含混不清的声音:“怎么没奶水了?”

“你这冤家!我早就断了奶,肚子里那个要等生了才能有呢。”赵婉柔媚得不像话。

“早说摆平了那病歪歪的公主就让你进门,你非要早早嫁人...”

“婉儿命苦,还求表哥怜惜...呀。”

暮云脸色从最初的羞臊转为铁青,她咬牙切齿:“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殿下,我要去禀告圣上...”

我微微摇了摇头:“不急,再等等。”

出宫之前我来不及等父皇下诏,先去大理寺递了信,把我知道的赵嵩罪证和盘托出。

算算时间,也该来人了。

我带着她绕到院中亭子里,好整以暇看戏。

不多时,后院冲进来一群官兵。

为首者正是张执,一身敞领箭袖官服,显得身形颀长,鹤立鸡群。

不相熟的人会以为他宛如润玉,看着柔和。

但吃过苦头就知道了,他实际上坚韧无比,像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前世我嫌弃他多管闲事,现在只觉得:恩,真香。

他一眼就看到我,脚步顿了顿。

接着遥遥见礼,转头就带人冲进里屋。

这对淫娃衣不蔽体,很是不体面地被拖出来。

赵嵩鼻青脸肿,像是刚刚被胖揍了一顿,哀嚎不止。

他心虚地看了我一眼,刚要解释,就被张执一声呵斥吓得魂飞天外。

6

“赵嵩,你身为朝廷命官,却贪墨败度,罔顾律法,圣上命我查明此事。来人啊,将他给我押入大牢,严刑拷问!”

赵嵩刚从温柔乡里出来,大脑还留在下身没有归位,怔了好一会儿才惊呼。

“怎么可能!公主!公主为我求了情的,我是驸马,你们不能拿我——”

婆母带着彦儿赶来,扑在赵嵩身上:“老婆子我有诰命在身,看谁敢动我儿?”

“你这毒妇!怎么都不为自个夫君说话!”

她倒是会生事,这种境地还不忘拉我下水。

我冷笑一声:“你把侄女接到府中,纵容她爬床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赵嵩也是我夫君?”

这老虔婆眼神躲闪,壮着胆子反驳:“婉儿和嵩儿本就青梅竹马,若不是你拆散...”

“公主,救我,是我错了,但在怎么说我是你的夫君啊,彦儿也不能没有爹。”

刘婉哭的梨花带雨:“公主,婉儿绝无此意,只想好好照顾老爷和少爷啊。”

边说着,边连滚带爬想要扯我裙角。

张执板着一张脸,用剑鞘格挡开他们:“大理寺办案,闲人退避。”

任凭几人呼天抢地也巍然不动。

我呆呆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莫名觉得眼熟。

彦儿急了,仗着身量小,穿越防线扑到我跟前拳打脚踢:“我打死你这个臭婆娘,天天耍威风,对奶奶不好,对爹不好。”

我低头看他,不辨喜悲:“既然她们这么好,那你便认你的婉姨作娘好了。”

“哼,认就认!以后你死了都没人摔盆!”

此前我虽缠绵病榻,但从未疏于对彦儿的管教。

他不好好做功课,懈怠懒散的时候,我会严厉处罚。

而婆母刘氏则极尽溺爱、表面嘘寒问暖,专门和我反着来。

他们一致对付我,天天口蜜腹剑给彦儿洗脑,久而久之养成了这副德行。

前世就是彦儿亲手端上一碗掺了毒的汤药,送我归西。

由此可见,非教化无功,而是低劣的血脉更容易被继承。

如今我都看开,这种小畜生,不要也罢。

7

赵嵩被带走后,家中气氛压抑。

婆母骂累了,大概是终于想起来了只有我能救自己的乖儿子。

第二天主动求和。

“刘婉是个苦命人,丧夫失子只能投奔嵩儿。你若不喜欢,我就打发她去下面庄子上,再也不许回来。”

“嵩儿也是你的夫君,夫妻一体,他若获罪,你也不好看,要顾全大局啊。”

我奇道:“母亲大字不识一个,怎么说得出这么有理有据的话来?是刘婉教你的吧,本宫刚刚听到她已经怀孕,母亲又准备如何料理她肚子里的那个呢?”

婆母阴着脸不说话,半晌撂出两声冷笑:“刘婉也是为我赵家开枝散叶,她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要生下来,大不了以后养在公主名下,正好和彦儿做个伴。”

“我堂堂蜀国长公主要养个破鞋的孩子?她不配,那孽种更不配。”

“你...你如此善妒,没有一点容人之量!是要逼死无辜生命么?”

我根本不想同这泼妇拉扯。

“暮云姑姑,你进来,让她知晓什么是皇家气度。”

暮云昂首挺胸进来,她斜睨刘氏一眼,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大胆,公主下嫁赵府是天大皇恩,如今赵家如此折辱公主,有损天威,我昨夜进宫向圣上如实禀明此事,圣上已下口谕,公主与赵嵩义绝,再不相干。赵嵩数罪并罚,革职下狱,并削去刘氏诰命。”

“什么?”婆母那张唾沫飞扬的嘴终于歇下来,哆嗦两下彻底没了声。

“既然如此,那就将无关人等都轰出去吧。”

“是!”

刘婉哭的涕泗横流,故意在门口卖惨。

“公主容不下贱婢和腹中孩子直说好了,但您不能不救老爷啊。”

“贱婢比不上公主身份尊贵,却也知尊敬婆母的道理,您以权势压人,我们不服!”

这些话正中刘氏下怀,两人一唱一和。

周围人指指点点,她们也不觉得没脸。

看来我还是太仁慈,想着总归是赵嵩作恶元凶,同为女子,就饶她们一命。

我叫上府兵出门,正要打杀去。

这两人看架势不对,拨开人群一溜烟跑了。

8

总归没了倒胃口的人在身边,一身轻松。

心下百感交集,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暮云欲言又止:“奴婢看公主殿下的病有些蹊跷,不如找太医来看看?”

“嬷嬷说得对。”我垂眸想了想。

当年我刚出月子,就莫名得了这咳血之症。

宫中德妃还差遣太医来瞧过,都被刘氏挡在府外。

久病不愈,管家之权顺理成章落到婆母手上。

这也是我被一步步算计,滑落深渊的开始。

如今细细想来,实在太过凑巧。

太医诊断结果不出所料。

我没有病,而是中了毒,就下在我平日爱用的熏香里。

还好是慢性毒药,尚可拔除。

“当真是该死。”我捏紧了拳,这家人心思毒辣至此。

莫非我当年落水获救,也不是巧合?

怀疑一旦埋下种子,就会不断壮大。

可我没想到,还没找他们清算,赵嵩就先翻供了。

他一口咬定:是我骄奢淫逸、挥霍无度,花光了家产尤不满足,指使他贪墨军饷。

9

我连忙叫人点数嫁妆。

百来抬红木箱一一打开,金银地契全部不翼而飞。

这该死的赵嵩!他都干了些什么?

今日盯梢的小厮回话,刘氏和刘婉都去了赵嵩重金购置一处宅子里。

但若说他偷走我的钱,又挪用军饷就为了养这对姑侄。

打死我都不信。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直觉告诉我,贪墨一案,牵扯众多,里面还有其他阴谋。

10

张执执法效率极高,昨夜刚走,今晨又来了府里。

不过奇怪的是,这次只他一人。

“本宫绝对没有指使赵嵩,他在胡乱攀咬,其他几个涉案的世家子弟可审过了?”我先声夺人,满怀警惕打量他。

他轻轻一笑:“殿下不必焦急,臣自是清楚您不会同那赵嵩沆瀣一气。”接着赞赏地盯着我:“臣已提审职方、库部两司侍郎,虽然嘴硬,但已探查明他们都是太子党羽。”

“太子...难道说,这件事是李明启示意,可他为什么这么做?”

“具体不敢妄加论断,但我猜,和年初的江南水患脱不了干系。”

我那时深居内宅,不常走动。

只隐隐听说父皇命太子押送朝廷赈灾钱粮,去江南治理水患。

不足一月便成功返程,父皇还大大褒奖了他一番。

难道,他根本没有将款项用到实处,而是纳入自己库房,用于享乐和笼络朝臣?

现在已过了谷雨,若是百姓还没有得到妥善安置,没余粮播种,怕是已经乱了起来。

所以李明启才慌了,想出这拆东墙补西墙的昏招?

我将疑问和盘托出,张执讶异,接着抿唇颔首:“公主果然聪慧,一点就通。”

“既然你都清楚,为什么还来此处?”

“因为赵嵩口供全部指向殿下您,刘氏、刘婉、甚至...您的儿子,都去做证了。”

“什么?”

我念及骨肉亲情,就算他再怎么吵闹要婉姨和刘氏。

也没有真正下狠下心将他一并驱逐出府,没想到他主动跑出去,心甘情愿诬陷我这亲生母亲。

“好啊,好啊,看来他们才是一家人。”

“不过殿下不必担心。”张执言语恳切,“臣会查明真相,定不让殿下受辱。”

“只是这段时间,要委屈殿下了。毕竟人言可畏,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不明真相的人说话难听,殿下不要被见风使舵的人影响。”

他来此,就是为了提醒宽慰我?

心骤然漏跳一拍,我立刻摇头驱逐了这个荒唐念头。

这可是无数世家女子魂牵梦萦的张少卿。

他只是端方正直,秉公处理罢了。

11

果然,不多时,盛京便谣言四起。

说我李含贞骄奢淫逸、罔为皇女。

不仅教唆亲夫贪墨军饷,还十分善妒,迫害妾室腹中胎儿。

就连亲生子都看不下去了,跳出来检举我。

结果我恼羞成怒,紧闭府门,让一七岁稚童就这样流落街头。

一时之间,公主府成了名副其实的厌弃之地,门口罗雀。

对此我不屑一顾。

清者自清,我也相信张执会很快找到证据,查明真相。

太医院联合会诊,日日针灸施药,总算拔除了病根。

我终于彻底恢复生机,看着镜中明艳的脸庞,恍如隔世。

这下可以专心准备下月父皇寿宴上的献舞了。

12

寿宴当天,我空手赴宴。

刚刚落座,右手边的太子妃就冷嗤一声。

“公主行事荒唐、毫不知耻也就罢了,还不忠不孝,连贺礼都不备上就敢来此?真是给皇室蒙羞。”

想借着话头踩我一脚,以此讨好东宫的贵女比比皆是,听到这个都来了劲。

“真不知是哪来的脸还敢出门,谁不知道她又毒又贪。”

“怕是还想为她那不成器的夫君求情呢。”

“就算陛下再宠她,这次怕是也容不得了。”

我冷冷一笑,只当没听到。

举起手中酒樽,迎着一同进来的太子和其生母——薛贵妃虚晃。

薛贵妃脸色一变。

她肯定以为我如今名声极差,又惹上官司。

该闭门不出,老实在府里呆着才对。

没成想我大摇大摆出现在宴席,甚至主动挑衅。

父皇深爱母后,可惜她因我难产而死。

所以父皇对我感情复杂,一直是又恨又爱。

碍于我在父皇心中分量还是很重,这十几年来,后位空悬,薛贵妃可是巴巴地眼馋了许久。

她巴不得我多多作妖,惹得父皇厌弃,无人再拦她。

事实上这么多年我也如她所愿,行尽自降身份的蠢事。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真看不明白其中弯弯道道。

太子安排手下和赵嵩贪墨饷银,若我如上一世般执意求情,耗尽最后情份。

他自然可以全身而退,然后再开出各种好处,唆使赵嵩了结已经人厌鬼憎的我。

前世为赵嵩求得恩典后,我被勒令此生不准再进宫。

后来才听说,父皇正是在此次寿宴宣布要立薛贵妃为后。

前朝后宫均由他母子二人掌控。

所以这场宴席,我就是来砸场子的。

13

父皇最后驾到,随着朝贺声响起,我悄然退出大殿。

换上一身青衣,施施然入场献上舞。

手中长剑舞动,舞姿如行云流水,仿佛与剑融为一体,展现出刚柔相济的美感。

我余光瞥见父皇“腾”地站起,打翻桌上酒水,震惊地无以复加。

再细看,眼角甚至有水光闪动。

而薛贵妃恨地拧紧了袖摆。

这是母后擅长的青莲剑舞,也是让父皇一见钟情的定情舞。

一曲终了,我俯首叩拜:“儿臣替母后贺,祝父皇江山不老、万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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