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热天不沐浴,身体依然香嫩,婆婆趴窗偷看差点吓瘫

体育小子啊 2025-04-07 04:17:36

蝉鸣扯着嗓子叫破天的晌午,槐树底下纳鞋底的刘婆婆把针尖在鬓角蹭了蹭。汗珠顺着灰布衫领口往下淌,她盯着东院墙头冒出的那簇竹子,心里头跟钻进只蜜蜂似的嗡嗡乱撞。

"他三婶子,您闻见没有?"刘婆婆戳了戳旁边择豆角的王寡妇,"打从新媳妇过门,咱这胡同里总飘着股子香风。"王寡妇把豆角掰得脆响:"可不是!昨儿我搁当院晾被褥,那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比五月槐花还勾人。"

刘婆婆的眼皮跳了两跳。自打去年腊月儿子娶回阿莲,这怪事就跟着来了。大暑天的热浪能把石板烤出油,别家媳妇汗津津的褂子能拧出水,偏生阿莲整日罩着件藕荷色夹袄,袖口连点汗渍都见不着。更邪性的是那身皮肉,有天她送新蒸的枣糕来,刘婆婆分明瞧见白脖颈底下透着粉,活像刚剥壳的鸡蛋清。

"娘,灶上煨着鸡汤。"阿莲端着木盆从西厢房出来,鬓角整整齐齐绾着个如意髻。刘婆婆盯着她袖口露出的半截手腕,白得跟庙里菩萨座下的玉女似的。她忽然想起昨儿夜里起夜,瞅见东屋窗户纸上映着个人影,那腰肢扭得跟水蛇似的。

月亮爬上檐角时,刘婆婆把老花镜塞进枕套,蹑手蹑脚摸到东墙根。石缝里的蛐蛐突然闭了嘴,她贴着湿润的砖墙,听见屋里传来水溅青石的声音。正要戳破窗纸,冷不丁瞥见铜盆里腾起的不是白汽,而是淡粉色的雾气!

"啪嗒"一声,木盆翻倒的水声惊得刘婆婆肝儿颤。从窗缝望进去,阿莲赤条条站在当中,浑身上下蒙着层薄纱似的粉雾。刘婆婆的老花眼陡然清明——那哪是雾气,分明是密密麻麻的桃花瓣,正从她周身毛孔往外钻!

"造孽啊!"刘婆婆腿一软瘫坐在地,后槽牙磕得生疼。月光正巧扫过阿莲的小腹,那里竟浮着块巴掌大的青斑,形状活脱像只头。

刘婆婆躺在炕上烙饼似的翻腾,西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支起耳朵听了半宿,除了蟋蟀叫就是野猫嚎,偏生阿莲睡得安稳,连身都不翻。五更天露水滴落时,刘婆婆忽然听见炕梢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谁在用指甲刮炕席。

"娘,该喝安胎药了。"阿莲端着粗瓷碗跪在炕沿,刘婆婆这才惊觉她宽松袄子下隆起的肚子。药汤飘着股子腥甜味,碗底沉着片枫叶似的红东西。刘婆婆刚要推拒,阿莲突然攥住她手腕:"您当年救过只火,可还记得?"

"这皮子早该化了,怎的还新鲜得能滴水?"掌柜举着放大镜直嘬牙花。刘婆婆盯着狐皮颈子处的梅花烙,突然想起阿莲后腰那粒朱砂痣。她夺门而出时撞翻了铜秤,听见掌柜在后头喊:"老太太留神!这皮子邪性得很!"

张木匠蹲在井台边刨木头,斧头起落间木屑纷飞。刘婆婆把狐皮往他怀里一塞:"你媳妇是精变的!"张木匠的斧头劈进木纹里,闷声说:"当年我在后山捡到她时,她腰里系着这个。"说着掏出半块焦黑木牌,上面刻着"白狐祠"三个篆字。

"梆梆梆!"更夫敲着梆子经过,刘婆婆猛地拽住张木匠:"你爹临死时说啥了?"张木匠的斧头悬在半空:"他说……欠狐仙的,总要还的。"井台边的辘轳突然吱呀呀转起来,木桶"咚"地砸进水面,惊得满塘青蛙炸开了锅。

阿莲端着针线筐经过,筐里红布头随着脚步一颤一颤,像团跳动的火苗。"娘,给孩子做肚兜的料子备好了。"她冲刘婆婆笑笑,耳垂上的银坠子晃得人眼花。刘婆婆盯着她裙摆下露出的绣鞋,鞋尖缀着的铃铛,跟当铺里铜镜映出的狐皮铃铛一模一样。

中元节那晚,月亮圆得}人}心}慌。刘婆婆把雄黄粉撒在窗台上,听见阿莲在院里哼小调:"白狐儿脸,红嫁衣,三更莫过望乡堤……"她悄悄掀开窗帘,看见阿莲对着月亮梳头,每梳一下,发梢就落下一片金箔似的光。

"着火了!"半夜突然响起砸门声。刘婆婆趿着鞋冲出去,只见东厢房火光冲天,阿莲挺着大肚子站在院中,周身绕着粉雾。邻居们端着水盆乱窜,火舌却绕着阿莲绕出个圈,愣是没沾她一片衣角。

"都让开!"张木匠举着湿棉被冲进去,再出来时怀里抱着个襁褓。孩子哭声清亮,右臀赫然有块梅花状胎记。刘婆婆刚要伸手抱,阿莲突然把襁褓往张木匠怀里一塞:"带着孩子走,往西三十里有个破庙……"

村口老槐树突然炸开道雷,劈得树心焦黑。刘婆婆在闪电中看见阿莲的脸——哪里是新娘子,分明是只红狐!更}人}胆}寒的是,那额间插着支银簪,正是她当年别在狐皮上的那支!

"天爷啊!"刘婆婆踉跄着扶住门框,老槐树裂开的树洞里往外冒黑烟。阿莲额间的银簪泛着幽光,脸忽地又变成新娘子的模样,嘴角还噙着笑。

"您当奶奶的还愣着?"王寡妇拽着刘婆婆往西跑,"西边河滩来人了!"刘婆婆这才瞧见张木匠背着襁褓,正往芦苇荡里钻。她刚要追,冷不丁被什么东西绊住脚——那截焦黑槐木上,赫然刻着"白狐祠"三个血字。

鸡叫三遍时,刘婆婆揣着槐木牌摸到后山。野蒿子蹿得比人高,破庙残垣上挂着蛛网。她刚跨过门槛,冷飕飕的穿堂风卷着枯叶直往脸上拍。"咳……咳咳!"供桌后头传来咳嗽声,刘婆婆举起煤油灯,差点把灯罩子摔碎——供桌底下蜷着个白胡子老道,道袍上补丁摞补丁,怀里搂着个褪色的红布包。

芦苇荡里,张木匠把襁褓塞进山神庙的供桌下。孩子突然不哭也不闹,乌溜溜的眼珠盯着神像背后的壁画——那上头画的哪里是山神爷爷,分明是只九尾白狐!张木匠刚要转身,供桌上的长明灯"噗"地灭了,神像的眼睛渗出两滴血泪。

"往西走!"阿莲的声音在风里打着旋儿,"别回头!那老道……"话音未落,夜空突然炸开道紫雷,把孩子的小袄都劈焦了边。张木匠抱着襁褓玩命跑,后头传来山崩地裂的动静,好像整座后山都在往下塌。

刘婆婆深一脚浅一脚往家赶,怀里狐皮沉甸甸坠得慌。路过老坟圈子时,冷不丁听见有人喊她小名:"二妞啊,你男人当年不该劈了那狐仙的牌位……"她浑身汗毛倒竖,煤油灯照见坟头坐着个穿红袄的女人,脸白得跟纸钱似的。

"娘!"阿莲突然出现在前方,大肚子消得}人}心}惊。刘婆婆刚要开口,阿莲转身就往村口跑,藕荷色夹袄飘得跟纸鸢似的。后头追着团黑雾,雾中隐隐露出蛇信子般的红光。

张木匠摔进河滩时,月亮正挂在柳梢头。孩子突然冲着他笑,嘴角露出米粒大的小白牙。张木匠盯着那牙床,冷汗顺着脊梁沟往下淌——孩子牙床上密密麻麻全是小红点,活像撒了把朱砂。

"往这来!"芦苇丛里钻出个戴斗笠的老汉,船桨搅得河水"哗啦"响。张木匠刚要拒绝,老汉突然掀开斗笠——里头空空如也!船头却传来阿莲的声音:"带着孩子上船!"

刘婆婆追到村口时,天已经大亮了。阿莲站在界碑旁,夹袄上沾着露水,银簪子不知去向。她冲刘婆婆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当年您男人救我一命,如今我拿命还您张家。"说着从怀里掏出块红布,里头包着半片焦黑槐木。

"这是……"刘婆婆哆嗦着接过布包,红布上绣着朵并蒂莲,针脚歪得像蚯蚓爬的。阿莲突然抓住她手腕:"告诉孩子,满月那天别让他照镜子!"说完化作团粉雾,钻进河滩的芦苇荡里。

晌午时分,张木匠抱着孩子回到村口。刘婆婆盯着襁褓里熟睡的小脸,突然发现孩子眉心有道红印,形状活像半片枫叶。她刚要伸手摸,孩子突然睁开眼,瞳仁金灿灿的,跟庙里菩萨座下的童子一模一样。

"后山塌了!"消息传进村时,刘婆婆正给孩子换尿布。张木匠抄起铁锹就往山上跑,后头跟着十几个精壮后生。半山腰的野蒿子东倒西歪,露出个黑黢黢的大坑,坑底躺着半截红布,正是阿莲留下的那块。

刘婆婆在家给孩子熬米汤,柴火"噼啪"响得}人}心}慌。窗台上突然落了两只喜鹊,冲着她"喳喳"叫。她刚要轰,喜鹊突然开口说话:"往西三十里,白狐祠……"刘婆婆的勺子"当啷"掉进锅里,米汤溅了满灶台。

月上柳梢头时,张木匠扛着铁锹进了屋。刘婆婆盯着他裤脚上的泥,突然闻到股子腥膻味。"爹的坟……塌了。"张木匠喉咙里像堵着块炭,"里头有……有……"他猛地拽开襁褓,孩子肚脐眼上赫然长着撮白毛,毛尖还泛着金。

"造孽啊!"刘婆婆抄起笤帚就要打,张木匠突然跪下:"当年爹吊死那晚,我瞧见……瞧见……"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活像盘着条黑蛇,"瞧见供桌底下有双红绣鞋!"

孩子突然"哇"地哭了,哭声惊得房梁上的蝙蝠四处乱撞。刘婆婆盯着孩子哭皱的小脸,突然发现他右耳垂有个针眼大的洞,洞口冒着粉雾。她想起阿莲说"别照镜子",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五更天露水滴落时,刘婆婆把铜镜用红布包了,塞进灶膛最深处。火苗"呼"地蹿起来,照得她满脸沟壑。张木匠抱着孩子蹲在门槛上,孩子的小手突然抓住他手指头,粉雾顺着毛孔往里钻。

"当家的!"刘婆婆突然抄起铁钳,从灶膛里扒拉出半块铜镜。镜面上映出个穿红袄的女人影,正冲着她笑。张木匠的斧头"哐当"掉在地上,孩子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清亮得}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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