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陈东枪枪新作,边陲少年与贩婴团伙之间的隐秘往事

楠熙看文学 2024-11-05 03:4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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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冰》作者陈东枪枪新作,著名作家、编剧海飞担任故事监制

★ “迷雾海”罪案悬疑小说系列之一

★ 芒果TV同名自制剧集原著

★ 边陲少年与贩婴团伙之间的隐秘往事

《算账》 陈东枪枪 著 海飞 故事监制 作家出版社

新书介绍

边陲小镇。炎热的夏日。探秘的少年。

一位四处漂泊的寻子妇女,离奇溺亡在小镇里。像暗夜里射进来一道白光,小镇上隐蔽在各处暗藏心事的人,被陡然照亮。

与父亲相依为命的少年罗生门,在好友、辅警李不空的引领下,一头扎进寻子妇女溺亡的“调查”中。随着真相的纷至沓来,他惊觉自己竟也是案件中的一环,一份牵扯众多家庭的“账本”成为他与贩婴团伙的“父亲”生死对决的关键。

当深埋的真相终被无情揭开,这本情感夹缝中的复仇账本究竟该如何清算?

作者介绍

陈东枪枪,小说家,海啦啦文化签约作家。在《中国作家》《西湖》《文学港》《啄木鸟》《中篇小说选刊》等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著有长篇谍战小说《薄冰 》改编为同名影视剧,出版原创探案小说《神探华良》(八本卷)等。

海飞,小说家,编剧。曾在《收获》《人民文学》《十月》《当代》等刊物发表小说500多万字,大量作品被《小说月报》《小说选刊》等多种选刊及各类年度精选本选用。获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奖、国家五个一工程奖等多个奖项。著有小说集《麻雀》《青烟》《像老子一样生活》等多部;长篇小说《惊蛰》《向延安》《回家》《风尘里》《苏州河》《台风》等多部;影视作品《谍战深海之惊蛰》《麻雀》《旗袍》《大西南剿匪记》《薄冰》等多部。

文章试读

红姐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

罗生门仰躺在西番莲下的竹椅上望着星空,罗宽心坐在一旁的矮桌旁,捏着一只酒杯慢慢喝着,或者偶尔从眼前的青花瓷盘子里拿过红姐刚刚炒得酥脆的花生米,用拇指细细地把上面那一层红色的皮衣搓掉,然后扔进嘴里。罗生门看出父亲好像有心事,他把竹椅挪过来:“爸,我陪你喝一杯。”

罗宽心看了他一眼,就点了点头。他伸出手,从罗宽心那边把酒瓶拿了过来,红姐这时已经弄好赶马肉端了出来,看着罗生门正在给自己倒酒,伸手就要阻止,罗生门却把酒杯往怀里拉了一下。感受到罗生门眼中的距离,红姐只能收 回手,拿眼睛剜罗宽心:“他刚出院,哪能喝酒!”

罗宽心却说:“没事,让他喝点吧。”

红姐也没办法了,只能顺势就把酒瓶拿走了,说:“就这一杯啊。”

父子俩在月下第一次对酌,罗生门觉得有些畅快,可是在他一仰头把杯里最后的酒液喝下去的时候,他也彻底不省人事了。

在迷迷糊糊里他想起了小糖,可等他追上去的时候,小糖的脸又变成了下午来店里买香烟的那个女人,他急忙放开女人的手,女人却没有过多地理会他,她只是从罗宽心的手里接过那条庐山牌香烟,就问:“多少钱?”

“七十。”

女人听完从她的巴宝莉小皮夹掏出钱,放在柜台上,就拿着烟走了,罗宽心拿过钱只看了一眼就收进了口袋里。

罗生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就沉沉地睡去了。

洗碗的时候,红姐还在埋怨罗宽心怎么能让罗生门喝酒,罗宽心却说男孩子喝点酒有什么的。红姐也不再说了,她擦着罗宽心已经洗过的盘子上的水,她问:“颜英给我们递了什么消息?”

下午来的那个女人叫郭颜英,她就是当年那个穿红格子裙的女人,就是她在公园里伪装成问路的外地游客,吸引了年轻夫妻的注意力,让谢天宝有机会抱走孩子。她今天付钱给罗宽心的时候,在钱里夹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晚上八点,心心咖啡馆见。

罗宽心什么也没说,把那张纸条掏出来给了红姐。

心心咖啡馆。这是他们当年逃到南风的时候定下的接头地址。他们到达南风后,就开启各自的生活,约定只有发生特殊情况,他们才可以见面,而见面的暗号就是到罗宽心的小卖部买一条庐山牌香烟。

郭颜英突然约见,难道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了吗?红姐想着,擦盘子的手不自觉就抖了一下,手里的盘子也顺势滑落下去,可她并没有听见盘子摔碎的声音。罗宽心从下面把接住的盘子拿了上来,他告诉红姐:“稳着点。”

的确,若是真的出现了意外,郭颜英会直接通知他们,而不是约见。

如果实在要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恐怕得把时间倒回两天前。

日光从百叶窗里打进来,把蔡荃办公室的地板切得一条亮一条暗,而李不空就站在那块明明暗暗的光线里,等待着蔡荃发话。

蔡荃在李不空进来之前收到了一份来自腾冲公安局的信件,信件中明确写着:无送检委托书,特送还送检毛发。

蔡荃在收到信件的时候,一头雾水,在致电给腾冲公安局法医解剖室后,他坐下来抽了一支玉溪,然后把李不空叫了进来。

蔡荃把信件往桌子前一扔,他问:“病好了?”

李不空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他答:“好了。”

“既然好了,那就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吧?”

蔡荃还是坐在椅子上,好像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李不空走上前,拿起那份从腾冲公安局寄过来的信件,他把里面的头发拿了出来,叫了一声:“所长。”

有时候差一个字,对于听者来说是天差地别的,就像“所长”和“副所长”之间只差一个字,就好像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蔡荃在三年前就该升任南风派出所的所长,可是他的位置却被天降的华良所长取代了。整个派出所里不说人,就连条狗都知道蔡荃和华良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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