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献给为抗日民族解放战争牺牲的英雄。1943年秋,日本鬼子发动了对阜平地区的持续扫荡,很快波及到平阳地区,在80多天的行动中,制造了惨无人道的“平阳惨案”。据有关部门统计,平阳地区被杀民众达到526人,加上临近周边的有上千人。其中日军荒井部队的罪行尤其深重。共产党员,罗峪村妇女救国会干部刘耀梅,在这次惨案中不幸蒙难牺牲,年仅23岁。
一,日军来袭
日军的扫荡已经一个多月了,平阳地区处处血雨腥风,那斑斑血迹,染红了太行山下的乡村原野。罗峪村,还算是一块宁静的港湾。因为它处于深山里,一切还是安全的。外边日军的扫荡,还没有注意到这里。但是传回来的消息让这里的人非常惶恐,都知道日军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没有撤走的共产党机关干部,尽量安抚群众的情绪,环境越来越紧张。
刘耀梅,村里妇救会干部,小名凤竹子,今年23岁,入党有5年时间了,她知道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随时随地都可能出现不测。一天晚上,夜色格外宁静,她对丈夫齐尚礼说,如果敌人来了,我们将难以逃脱,乡亲们又要遭难了。齐尚礼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没办法呀,这兵荒马乱的,保住命就不错了。
灾难也在悄悄来临。日本荒井部队也瞄上了罗峪村。
1943年11月18日凌晨,荒井部队在汉奸伪军引导下接近罗峪村。
天还没有亮,黑压压的人,到村庄不远,停下了脚步,荒井中佐指挥士兵,先封锁附近的通道,设立岗哨,还没等接近村口,里面不住传出狗叫声,这个动静惊醒了村里的人,刘耀梅也察觉到异常:怎么今早晨的狗叫的这么不一样?
刘耀梅马上叫丈夫通知村党委,有情况。这时候枪声响起,乡亲们有些乱。村党委书记马上到街上,引导村民向山上撤。只要进了山,日本人就不容易伤害大家了,大伙便于躲藏。
刘耀梅带领游击队,到村口阻拦,双方对峙了一些时候。还是阻止不住敌人,只好依靠房屋,边打边退。丈夫齐尚礼,不知去了哪里,没来得及走的村民,瞬间被日军的枪打中,地上留下一摊血迹。人打散了,刘耀梅一路出了村,站在村外山坡上一看,村里着起大火,一家挨一家的房子升起熊熊火焰。离村不远的乡亲,看到着起的大火,哭声一片。刘耀梅心里一阵酸楚。不由得大骂:日本鬼子,你们太狠了!
荒井部队发现了山上的人影,就跟了上来。刘耀梅心说不好,她向日军开了两枪,然后往另一个方向奔跑。日军的人大喊:这边八路的有,快抓活的!这些人闻风而动,就追了过来。
刘耀梅知道这样做凶多吉少,可是不这样,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发现。她狠下一条心,向另外一个山沟跑去。后面枪声不断,只听得子弹嗖嗖的从身边飞过。不料想,前边又来了一伙人大喊:站住!只见一支日军小股部队,几十个人拦住去路,一个人没等刘耀梅反应过来,一脚踢飞了她的手枪,看来这个人非常厉害。后边的敌人霎时间来到,刘耀梅此时赤手空拳,哪里是敌人对手,一边一个拽住她的胳膊,动弹不得。前呼后拥的回到罗峪村的一个院子里。
“报告中佐,抓住一个八路!”
荒井中佐眯缝个三角眼,仔细看了看,对着身边的翻译官说:把她看好,立即送到平阳。那个翻译官点头哈腰的,像哈巴狗一样,满脸堆笑:好好好。
日本军在山上也抓了不少人,直接就枪毙了,村里村外,死了四五十人。日军很快撤出罗峪村。功夫不大,就传来人们的痛哭声。
二,平阳大院子里的初次审讯
罗峪村到平阳镇,有十多里路。刘耀梅被带走了。路边有三轮摩托车,日本兵将她架上车,开车的人很快发动了摩托车,向平阳开去。
平阳是阜平县东边一个镇。附近山岭连绵。用不多时,车开进镇子里的一个大院,就停了下来。刘耀梅被推下摩托车,只见院子里有不少人,一个个被捆绑着,宪兵们忙的不可开交。
不大一会,荒井中佐来了,看了看这些人,没有说话。有两个人将刘耀梅推进一个房间里。她见到房间里有个桌子、椅子,桌子有茶几。有人让她坐在椅子上。在罗峪村被捕时,只是有人看着,到现在没有被捆绑。
房间里很静,有两个人站在她的身后。过了有一个小时时间。荒井中佐进来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隔着桌子看了看。这时翻译官进来了。荒井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翻译官听了半天,笑嘻嘻的来到刘耀梅面前:
荒井太君要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他说了,大日本皇军爱护百姓,不会伤害你的。
刘耀梅一见这汉奸嘴脸,心里就一阵恶心,骂道:狗汉奸,少说废话,给他们当狗没有好下场。
荒井中佐问翻译官,她说什么?翻译官苦笑:她骂我是狗。
荒井中佐走到刘耀梅面前,这次不说日本话了,用生硬的语调,不标准的汉语问话,敢情在中国待了几年,能说一些中国话。
“你叫什么名字?”
刘耀梅随便撒了谎:“赵红菊”
“哪里人?”
“东沟的”
荒井中佐说:你的撒谎,你不是什么赵红菊,你叫刘耀梅,也不是什么东沟的,就是罗峪村的妇女救国会主任。你的情况我们都清楚,最好不要和我们耍花招,不然没有你好果子吃 。刘耀梅心里一惊,他们这么了解我,真是来者不善啊!一时间没有说话。
荒井中佐又开口道:现在你要明白,八路,已经完了,我们很快就会消灭他们,你跟着他们没有任何出路,还是为皇军效力吧!
刘耀梅听了他一番话,冷笑一声:八路军你们是消灭不了的,你们在中国猖狂不了几天。荒井听明白了,这是不配合,说道:小丫头,别给脸不要脸,给你点时间,一会我还来。
刘耀梅见荒井走了,就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自己,不管敌人怎么问,就是不能出卖组织和同志。大不了枪毙。但是她哪里想到,这一切还没有开始,这里是地狱,她的苦难就要来到了。落入日寇之手,死不是那么容易,不让你遭够罪,不让他们满意的获取到八路军的信息,就会有无穷无尽的苦难。
三,寒冷的夜晚
荒井中佐出去一段时间,回到审讯室 ,开口就问:想清楚了吗?现在我问你,你们八路机关现在什么地方?
刘耀梅一听,这才是日军想知道的,按说自己知道一点,怎么能告诉敌人。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没人跟我说这样的事。荒井点了点头:这个不知道没关系,八路机关干部的名字你总知道吧?你说出来,他们是谁,住在哪?刘耀梅还是摇头说不知道。这下荒井中佐脸色就变了:看来我说了那么多,你是没当回事,来人,把她带下去!
过来两个人,将刘耀梅拉了出去,来到院子里按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打的刘耀梅在地上前后翻滚,有时候双手抱着脑袋,有时候捂着肚子。过了一会,他们停下来,也许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翻译官来到刘耀梅身边蹲下来,又开导一番:小姑娘,这是何苦呢,太君问你话好好回答就是了,这不敬酒不吃吃罚酒嘛!这里不是你家里,进了这里人家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出想知道的事。你要是说出来,太君会安排你做个一官半职,你看你,八路现在完蛋了,很快就要被皇军剿灭,年纪轻轻怎么就认死理呢?刘耀梅听了怒火中烧开口大骂: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忘了你是中国人,吃人饭不干人事的东西,为豺狼虎豹鹰犬帮凶,简直就是汉奸走狗,给我滚一边去!
翻译官脸青一阵红一阵:不识抬举,打!
这次上来几个人手拎皮鞭,劈头盖脸抽了下来,噼噼啪啪又是一阵,衣服抽开一道道口子,身上起了一道道红印。
见问不出什么,这时候天色不早了,荒井命令押下去。刘耀梅被带进一个房间里扔在地上。只见屋子里有十多个人,她起身靠在墙上直喘粗气。
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刘耀梅觉得浑身疼痛。打的不轻啊!又不住的咳嗽一会。一位老大娘过来,看了看她,留下眼泪:孩子,疼吗?刘耀梅听了也是一阵心酸:没事。
老大娘说:孩子,日本人这也太狠了。不过我跟你说,他们是一帮野兽,是畜牲,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你可要当心啊!刘耀梅点了点头:没事的,。不管怎么样,我要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乡亲们,还有组织同志,既然被抓进来了,就难活着出去,就是死在这里,我也不干亏心事。老大娘长叹一声:这是造的什么孽,这年头不让人活了。
此时到了冬天,外边寒风凛冽,屋子里越来越冷,刘耀梅穿着单衣服,冻的发抖。蜷缩着。老大娘将棉衣盖在她身上,总算暖和了一些。
快到半夜了,屋子越来越冷,从外边进来几个人,看到刘耀梅身上裹着棉衣,一把手抢了过去,架起她就往外走,到了院子里,扔下她扬长而去。这下刘耀梅傻了眼,还是那身单衣服,冷风刺骨,这可怎么办。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不停的走,冻的哆哆嗦嗦,在哪都没有挡风地方。她不禁叹息,唉!这么冷,啥时候天亮啊!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来人了,把她推进一个柴房里锁起来了,这柴房,四面透风,刘耀梅不住的走动,全靠着信念支撑着,哼唱着抗日歌曲打发时间。她相信,日本人做尽了坏事,他长不了。听说他们乱杀百姓,三光政策赶尽杀绝,如何糟蹋妇女,连几岁小孩都不放过,但愿老天有眼,总有一天会被赶出中国。
她累了,忘记了疼痛、寒冷,太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清晨温暖的阳光照射进了柴房,驱散了夜晚的寒冷,有了丝丝暖意。她盼望天亮,盼望温暖的阳光。做了一个美梦,日本人被赶出去了,自己和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谁知一阵嘈杂的脚步,惊醒了刘耀梅。
四,残酷的肉刑,血色平阳
一些人进了柴房,将刘耀梅围在中间。这时有人进来,将早饭端来。刘耀梅没有理会进来这几个人,连冻带饿,就吃了起来。这些人不着急,等着她吃完了饭,一人说,我们中佐要审问,走吧。
刘耀梅站起身来,跟着这些人走出柴房,来到院子里。荒井坐在椅子上,三角眼滴溜溜乱转。
只见院子里,有七八个人,有拿绳子的,有拿鞭子的,桌子上还有匕首、尖刀。这个阵势可不同昨日。刘耀梅心里难免有些紧张,这真是来者不善,今天要出大事。
荒井中佐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出去,时间不大,他们押进来几个人,罗峪村的党支部书记老张,父亲刘某,大哥刘耀新,丈夫齐尚礼,还有一个女子,不认识。
荒井看罢多时,命令动手,有两个宪兵手拿狼牙棒,对着刘某、刘耀新和齐尚礼开始殴打,下手狠毒,三个人头上都出了血,刘耀梅怎么能受得了,顿时哭喊起来:不要、不要啊!日本兵拉住她。这顿打真是毫不留情,不多时都躺在地上没有了气息。荒井有下令将张书记拉到墙边,一排人对准他开枪,霎时间倒地身亡。
敌人将那个女子扒去衣服,吊在树上在,几个人上了刺刀,从四个方向冲上来,刺进女子身体,女子惨叫连连,血流如注。没死是吧,荒井在下刺杀令,女子低垂着头断了气。
刘耀梅吓得不轻,哭都找不到调了。荒井中佐下令,把这些人拖出去。忙了一阵,尸体都整走了。
荒井站起身,逼近刘耀梅:“你看到了,我们对敌人不留任何情面,反抗皇军的人通通死啦死啦的。不过我们想对你网开一面,交代八路的去向、下一步计划。只要我们想做的,不管怎么样,一直做到成功为止。进了这里,没有人不开口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我们有的是手段,没人能吃得住。”刘耀梅把头甩到一边,没有搭理荒井。
荒井中佐微微一笑:“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的事情总是要出头的,我最后劝你,还是招认吧,免得受到羞辱和皮肉之苦。”刘耀梅强忍悲痛:“鬼子们、汉奸走狗们,要动手就来,要杀要剐你们随便,老娘我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荒井哈哈大笑:“要痛痛快快死?没那么便宜。来人,把她衣服扒了,看看还嘴硬不!”
一帮人将刘耀梅按倒在地,去解衣服,瞬间就把她所有的衣服扒了下去,扔在一旁。刘耀梅全身精光,侧身在卧,闭上眼睛,一言不发。荒井中佐命令两个人,把她拉起来,看了一会,突然一拳打在腮帮上:说不说?
刘耀梅吐出一口血:我什么都不知道。荒井中佐暴跳如雷,大喊一声:“把她绑树上去!”手下人不敢怠慢,将刘耀梅架到大树底下,双臂反扭上了绑绳。双手反绑靠在大树,脖子上用绳子与大树环在一起,腰和腿被绳子缠绕在树上。一时间捆绑的无法动弹。
荒井中佐在她面前走来走去,露出邪恶的笑容,双手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捏弄着乳头。刘耀梅想起昨天晚上老大娘说的话,日本人是野兽,是畜牲,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她把心一横:也罢,落在你们这些豺狼手里,你们想怎么样就怎样吧!
荒井中佐将她身体捏弄个遍,半个小时过去了。这么一折腾,就快到中午了。荒井拿来一把匕首,在刘耀梅胸前晃动:你要在不说的话,我就把你心剜出来。刘耀梅吐了一口唾沫,一下子就吐到荒井脸上。荒井变了脸色,匕首突然刺进刘耀梅的大腿,鲜血随即顺着大腿往下淌。刘耀梅啊的一声,全身抖个不停。只见荒井没有住手,匕首一转,剜下一块肉来。刘耀梅疼得昏了过去。
荒井命人弄来柴草,架上火就烤那块肉。有人弄来冷水,泼在刘耀梅身上。刘耀梅打了一个激灵,悠悠醒转。荒井喊道:“我们想吃你的肉!”叫来一个兵:你的把这块肉吃了!
那个兵,拿起烤熟的肉,就吃了起来。表现的很香的样子。
中午这些人扔下刘耀梅休息去了。刘耀梅疼得直冒冷汗。虽然这里的初冬还不怎么冷,刘耀梅的心凉透了。看来想活着出去万万不能了。想起早晨父亲、丈夫和哥哥被打死,又看到自己此时身上一丝不挂被人侮辱,伤心的眼泪不住流了下来,不知道一会还会有什么苦难来临。
这些魔鬼,终于来了,荒井命令一个人:去!把她两个奶子给我剜了!
这个人此时有点害怕了,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不是太过火了。他这迟疑引来一声痛骂:你这个懦夫,白当了皇军了!你不去我毙了你。这人就怕逼。他振作一下精神,来到刘耀梅面前,说道:对不起了。擎着手中尖刀,一只手抓住刘耀梅乳房就下手了。刘耀梅一声惨叫,刺骨的疼痛袭遍全身。又昏了过去。敌人用冷水冲醒,继续割,这次刘耀梅没有昏过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割掉了,紧接着另一个乳房被割掉,胸口留下两个巨大的血洞。
暴力继续,他们剜肉,在身上用刀乱划,前面身体弄得没有一块好肉了。下午就这样过去。还是扔下她各自休息去了。刘耀梅感觉不到寒冷,身上火烧火燎的,一阵昏昏沉沉,一阵朦朦胧胧。一夜又过去了。
天又亮了。荒井中佐对刘耀梅失去了耐心。上午问了两句,啥也问不出来,决定把她处理掉,就是不杀,她也活不多久。日本兵残忍的拿起尖刀,划开了刘耀梅的肚子,刺向心脏,荒井抽出腰刀,照着刘耀梅脖子砍来,这一刀没有把头砍断,有一小块皮肤连着脑袋和身体。在审讯中,一绺头发被撤掉了,带了一块头皮。
刘耀梅被日本人残害牺牲了。尸体被扔进大井里。
日本兵不久撤出了平阳镇。回到村庄的乡亲们,发现大井有人,就打捞上来,这就是刘耀梅的尸体,被大家认出来了。人们没有不悲伤的。晋察冀日报女记者拍下刘耀梅被打捞上来后的照片,人们不忍心看她残破的前身,将遗体翻过来,给她留些烈士的尊严。
五,历史不能遗忘
荒井部队在大扫荡中杀害大量中国人民,罪行昭著。刘耀梅死后的遗像引起八路军指挥部的愤怒,过了一段时间,陈赓大将在太行山区设下埋伏圈,那个荒井部队被团团围困,没有一个跑出来,荒井中佐硬着头皮,冲锋陷阵,企图冲出包围,后来见自己的人越来越少,知道完了。最后被八路军击毙。一个残害人民的恶魔结束了可耻的生命。
刘耀梅悲惨的遭受日军的虐待,被杀害。人们还是有记忆的,刘耀梅入党五年,为抗日根据地做了不少工作,在艰苦的斗争中成长,具备了才干。不幸蒙难于平阳惨案之中。
事情过去了多少年,如果没有网络,刘耀梅的事情就被大多数人忘记了。
日本人不承认自己的先人曾经犯下的弥天大罪,为军国主义庇护开脱,这是多么令人愤怒的事情!我们不希望以前的悲剧重演,我们不欢迎那些念念不忘恢复昔日大东亚共荣圈美梦的狂吠,中国人和日本人有着历史的记忆。我们期望历史不能再发生过去的灾难。
这是一面永不褪色的红旗,我们生活在红旗下面,享受着和平繁荣的生活。
我们要记住,这面红旗是多少烈士的鲜血染红的,这面红旗是中国人民几代人用生命换来的,能有今天的生活,实在是来之不易。我们想一想,刘耀梅被敌人羞辱残害,她为了什么,牺牲自己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我们还是要多学习祖国的历史,理性看待历史发生的事情,学习历史为的是面向未来,路还要往前走,事情还是继续做,生活还是要继续。幸福的生活是争取来到,是拼搏得来的。祖国的复兴还要靠每一个中国人的努力。大家一齐努力,让曾经发生的悲剧越来越遥远。
我希望更多的朋友见到这篇文章,读完之后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