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没人希望会发生地震,可在日本却有一群人“翘首以盼”。
这群变态,利用天灾侵犯女性,结束之后还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众所周知,日本是个“盛产”变态的国家,在那里,就算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事,都不足为奇。
日本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频繁发生地震、海啸。
突如其来的灾难摧毁了家园,也会带走鲜活的生命。
当劫后余生的女性惊魂未定的跑到避难所,她们的梦魇才刚刚开始...
每次地震之后,网上都会发出警告:“避难所里的女孩,谨防性侵!”
惊爆眼球,“恶魔”发疯,连母婴也不放过日本避难所到底有多可怕,会让东野圭吾写成小说。
2024年元旦,普天同庆之际,日本石川县能登半岛发生7.6级地震。
往后的5天,又陆续发生了上百起余震,共计造成227人死亡,整个城市变成了废墟。
正好赶上自卫队放假,日本当局反应非常迟钝,整整3天都没把救灾物资运送过去。
当然,日本在全国范围内建立起了规模庞大的避难所,以供灾民们临时居住。
石川县当然也不例外,奇怪的是,很多人宁愿在废墟上搭帐篷,风餐露宿,也不愿到避难所去。
尤其是年轻女性和带小孩的妈妈,对“避难所”三个字避之不及。
对她们而言,避难所的可怖,与地震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历史上,日本曾多次发生避难所侵犯事件,一些披着人皮面具的恶魔,会利用这个机会,将罪恶的双手,伸向女性甚至是幼儿。
早在1995年阪神大地震期间,就发生了多起避难所侵犯事件。
施暴者有些是避难所的管理人员、志愿者,也有的是灾民。
受害者以灾民为主,女志愿者也在其中之列。
流传最广的,就是“毛巾事件”。
有名女子在地震中失去了丈夫,她只能带着孩子去避难所暂住。
日本当局无心救灾,所以生活用品供应紧张。
有位负责人找到这名女子,“暖心”的说:“我可以给你些毛巾、香皂和食物,晚上你到我办公室来领吧。”
女子没多想,可去了以后,负责人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他威胁女子乖乖就范,如若不然,就把她们娘儿俩全都赶出去。
她一个无家可归,无人可依的弱女子,怎会是身强力健的负责人的对手,就这样她经历了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天。
女子无奈地说:“如果我不接受,我就不能留在这里,我的女儿可能会受到伤害。”
这样的案例,在地震之后不计其数。
调查发现,利用职权分发援助物资的领导者,经常会用“我们一起吃晚饭吧”、“物资我马上给你”、“你想睡觉吗”等话术,来威逼利诱避难所中的女性灾民。
除了成年女性,还有一位女学生,被男志愿者们拽着书包,拖到了外面的残砖瓦砾上进行了侵犯。
男志愿者们威胁:“你要是敢不从,我就勒死你,然后丢到海里喂鱼。”
震后的阪神异常混乱,女学生明白,他们的恫吓,绝不是说说而已。
由于避难所里无法洗澡,而且是男女共用一个厕所,因此很多变态抓住机会,以“提供浴池”的名义,将人骗出来对其玷污。
更令人三观震碎的是,阪神地震后,嗷嗷待哺的婴儿也受到了伤害。
哄着婴儿睡觉的母亲时常会被“变态”接近,并行不轨之事。
有些变态,则瞅准妈妈对婴儿母乳喂养、换尿布的空当,进行偷拍。
更有甚者,直接拆掉围挡,让母婴“和谐共处”的画面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美其名曰:“所有的灾民,都是一家人,家人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值得一提的是,东野圭吾的小说《幻夜》,就是根据阪神地震后,避难所里发生的惨剧而写。
女性震后遭受“二次伤害”,警方置若罔闻?2011年3月11日,日本东部发生了里氏9.0级的大地震,涉及12个都道县,造成15900人死亡,并引发了“核泄漏”事故。
天灾之后,遍地尽是“人祸”。
有位女性在地震中与家人失联,无依无靠的她,跌跌撞撞走进了避难所。
她回忆道:“那个避难所不大,刚开始,吃的喝的、衣服通通没有,当地官员也没出现。只有当地自治会的几名男子出面负责,他们的工作是从外搬运食品,以及安排在避难所人员的生活。”
起初,女子将那几个男的视作救星。可某天夜里,“救星们”兽性大发,对其轮流施暴。
同样遭受痛苦的,还有一名高中女学生。
这名女高所在的避难所大约1000多人,起初,并没有觉得异常。
直到一周之后,人的本性就显示出来。
太阳刚落山,就有男子强行钻进女性的毛毯中。
周围的人都像聋子一样,没有人出面阻止,没有人出面喝止这样的行为。
这名女高,当然没有幸免。
一位20多岁的年轻女孩说,住在临时安置房里的男人渐渐变得奇怪,他们抓住女人,在黑暗的地方把她扒光。
周围的人对此视而不见,说:“你还年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她继续说:“临时住宅建成以后,这些住上房子的男子们马上变得很奇怪,他们看到避难所的女子,就往黑暗的地方带脱去她们衣服…。”
某位带着年幼孩子的单亲母亲,住进了一个“老爷爷”的临时住宅。
她觉得照顾她的老人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当她请他吃饭作为感谢时,“老爷爷”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将其侵犯。
“老爷爷”还狡黠的说:“你要报警吗?那样的话,你就会失去唯一可以住宿的地方。”
因此,她选择了忍气吞声。
在整个“东日本大地震”中,遭受玷污的女性数不胜数,敢于站出来的却寥寥无几。
那一年,熊本县警方只掌握了10起避难所侵犯的相关案件。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愿意帮受害者讨回公道。
有个少女,在沉睡时遭到了某男性志愿者的凌辱。
女孩由于极度惊恐,整个人僵住,事发时无法呼救。
女孩的母亲得知后立马报警,但因“无法确认存在明显的攻击或威胁”,该男子最终未受到指控。
妈妈在网上哭诉道:“我女儿的伤疤永远不会消失。”
可悲可叹“灾后暴力”事件频发,引起了众多群体的关注。
因此,2024年能登地震之后,大家最关心的不是震情,而是对女性们的提醒。
专业人士警告,年轻女性必须注意四点:不要单独去洗手间;不要去人少、黑暗的地方;如厕或洗澡时,应由家人在门口看守;换衣服时要么站起来,要么轮流用布挡住墙壁
还有人建议,女性可以提前买个“花臂套袖”,进避难所时就穿上,伪装成“小太妹”。
她是这么说的:“没人会攻击黑帮女性,不是吗?”
除了提醒避难所的女性要多注意,人们还叮嘱年轻女性千万不要去灾区做志愿者。
“志愿提供帮助固然很好,但年轻女性应该小心。我希望你记住,我们所处的情况与日常生活相距甚远。”
“不要去灾区,真的。”
“最好不要去。”
避难所如此混乱,难道日本当局为什么不管,日本媒体为何不帮忙发声,施暴者又为何不怕受到法律制裁?
日本政府当然清楚避难所的乱象,但它们不想管。
每当有人站出来讲述自己被施暴的经过,或者报警,当局大都无动于衷,并以“证据不足”为由将案件驳回。
紧接着,大批人蜂拥而至,斥责被害人“胡编乱造、给抹黑日本的势力递刀子”。
竟然还有人替施暴者辩解:“地震后的男性,压力都很大,做出点稍微出格的事,可以理解。”
正如日本知名杂志《女性周刊》所写:“官方对被害女性不屑一顾。而主流媒体将这些女性的遭遇视为‘骗局’,称‘没有任何损坏的证据’‘一切都是捏造的’,就连那些支持受害者的人也遭到抨击,并一度保持沉默。”
日本的主流媒体根本看不见发生的这些惨案,它们只会用“灾区重建”来掩盖这些这些丑闻,典型的“丧事喜办”。只有一些民间团体在默默发声,尽管他们的声音非常微弱,弱到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除了日本外,海地、孟加拉国、印度、英国,都发生过女性灾民被“二次伤害”的情况。
这不禁令人想起了莫林·福德姆的话:“杀死她们的不是灾难,而是性别——以及一个没有考虑到性别如何限制了女性生活的社会。”
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些悲剧甚至无法言说。
没人听,更没有人相信。
就像日本女性的眼泪和呐喊在长达几十年的时间里,都被视为骗局和谎言。
为此,她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用真实的悲剧去证明悲剧的真实,一次又一次。
参考文献:
“日本大地震后,我在避难所被性侵害” 凤凰资讯 她刊
日本暴雨灾害避难所爆性侵危机:男女混住无隐私 观察者网
日本熊本县发放传单提醒避难群众防性侵 新华网
悼念阪神地震二十年与隐瞒灾后真相直播 明报
【地球日报】日本大地震中的性暴力:女性的受害超过想象 微天下 新浪国际频道官方账号
被迫在避难所发生性行为,家庭暴力恶化……继灾区女性暴力事件之后【东日本大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