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大之后才知道，养父给我拍照片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欲，而我就是他的玩物

得知我谈恋爱后，养父深夜潜入我的房间。他要我把第一次交给他，我逃到养母的怀里。她说：“这么多年，你不该感恩吗？你应该给养父生个孩子呀！”我拒绝后，他们把我关进了地下室……百般折磨。我这才知道，他们从领养我开始，就一直等我成年，变成他们的生育工具。

01

我叫余小枝，14岁的时候被养父领养。4年间，养父对我很好、很亲密。

上大学后，我仍然每周末回家，享受家庭的温馨。

直到那个周末，晚饭的时候，我跟他说，「爸，我喜欢上了个男孩子。」

养父的笑容瞬间凝固，「你喜欢上别人了？」

养母赶忙打圆场，「诶呀，喜欢而已呀，又不是恋爱了。」

我说「我们已经恋爱了，他追的我，我答应了，也牵手了，也吻我了……」

砰地一声。

养父猛地拍桌子，汤都洒到了地上。

「谁允许的？谁允许的！？」

我被养父吓到了。

这几年，他从没凶过我。

「可是爸，我19岁了啊……」

「19怎么了？人家吻你，明天就会跟你开房！」养父声色俱厉，「别吃了，滚回你屋子去！」

我只好跑回屋子，躲在被子里哭。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养父才又敲开我的房门。走进来，坐到我床边。

「小枝，刚才是爸爸有点凶了，对不起啊。」他伸手摸我的脸，「但是小枝啊，你知道吗？现在的男孩子，今天爱你，明天看见更漂亮的，就把你抛弃了，他们根本没想过对你负责的，你懂吗？」

「天底下，只有一个人，会无条件的对你好，那就是我。」

养父探身过来，双手捏着我的肩膀。手又大又糙，力量很大，「只有老爸我，会永远爱你。」

我说，「爸，有点疼。」

他愣了下，喉结滚动，眼睛上下打量我。

我只穿了吊带背心和短裤，松松的，被他这样看，只觉得一阵寒意。

他忽然问我，「你有没有想过，和老爸谈谈恋爱呢？」

02

养父这些年对我很好，尤其喜欢给我买衣服，JK服、死库水、和各类COS装……

他喜欢拍照，而我是他的专属模特，别墅的地下室就是他的私人影棚。

拍累了，还会为我做按摩放松。

但尽管如此，我一直把他当长辈。况且他又黑又壮，根本不算好看。

「老爸，你在说什么啊……」

「小枝，其实你知道的，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今年我只有42岁，你19，年龄差不算大。我生意上的朋友，他们的情人都跟你差不多大。那些小姑娘，过得很幸福的。」

养父说着，直接爬上床。他一米八十多，两百多斤，而我只有一米六，不到八十斤。

他整个身形罩过来，我像是巨熊面前的绵羊，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一把扯开我身上的薄毯，我啊地轻叫了一声。

他笑，「怕什么？你当我写真模特的时候，穿得可比现在性感多了。」

我开始颤抖，「老爸，你离我太近了。」

「近，那这样呢？」

他猛地扑上来，一只手就困住了我两只手腕，提到了头顶，又一屁股坐到我膝盖上。

我整个人都被他锁住了。

「别叫老爸，叫我名字，叫余峰。」

看见我挣扎的样子，他眼神更加兴奋了，喉结滚动，呼吸急促……

他捏起我的下巴，感叹着，「当年真是没选错啊，一转眼，这么漂亮了。」

说着，他满是胡茬的嘴就要亲下去。

可就在此时，卧室的门推开，是养母。

我终于找到救命稻草，趁养父愣神，立刻从他身下钻出去，跑到了养母身边。

养母摸着我的脑袋，说没事了，没事了。

她对养父说，「老公，你把孩子吓到了！你先出去……」

养父那瞬间的眼神很复杂，从愤怒，转瞬又平息。

他叹了口气，起身，走出了房间。

而我拽着养母的手，生怕她走。

好在，她一直把我护在身后。养父走后，她牵着我，坐回到床上。

可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令我无比绝望：

「孩子，你确实不该和别人谈恋爱。养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不感恩吗？不该报恩吗？」

03

「你只是个孤儿，是你老爸让你住别墅，让你读重点高中，让你考上电影学院。现在，你成年了，是你报答他的时候了。」

「报答他？怎么报答啊？和他谈恋爱吗！？」我又委屈又生气。

「谈恋爱只是开始啊，你该为他生个孩子。」养母说。

「凭什么啊！」

「凭什么？凭他养了你！」

「可我不喜欢他啊！」

啪。

养母一个重重的巴掌，扇在我脸上。

「你有没有廉耻啊！」养母咒骂，「这么好的男人，你做他的情人，亏吗！？你应该感到荣幸！」

其实，我一直知道，养母把养父当「神」一样看待。

但我从没想过，她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甚至主动为养父找一个「小情人」，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

所以，他们从领养我开始，就没把我当「女儿」，而是，养父的新欢！

一巴掌之后，养母又瞬间恢复了温柔，「小枝，我也知道，一直之间你会接受不了。可你从小懂事，一定很快就能理解我们的，是吗？」

她和以前一样，轻抚我的脑袋。

可我只觉得一阵阵恶寒。

养父和她，都是恶魔。我要逃！

然而，养父母都又高又壮，武力上我根本没法对抗。

电话报警呢？此时我才发现，刚刚养父出门时，已经把我的手机拿走了！

没办法，我只能先顺从，「其实，老爸他……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养母听见这句话，立刻满眼惊喜。

「是啊！他真的挺可爱的，虽然长得一般，但会赚钱啊，而且疼你啊！」

我咬着下唇，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我有点累了，我们能不能明天再说。」

养母说，「好，那明天再说吧，他那边，我去交代，你洗个澡就睡觉吧。」

我这才想起，刚才养父骑在我双腿上，一身臭汗蹭的我满身都是。

我开始浑身发痒，得赶快洗个澡。

我和养母一起出了屋子，养父则一直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玩味地看着我。

我径直进了淋浴间，褪去衣服，打开水。

水汽升腾，很暖，终于让我有了一丝的安全感。

可忽然，门把手旋动了。

04

我锁了门，那门把手旋动了几下，打不开，就不再旋动。

就在我放下心来，突然，门上印出了养父的身影！

我猛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然后，我听见了他和养母的谈话。

「把浴室钥匙拿来。」

「干嘛呀，你让孩子洗个澡睡一觉，兴许明早就想通了呢！」

「那要是她想不通呢？她都和别人谈恋爱了！要是再开了房，我这些年不是白养了！？」养父声音越来越怒，「反正，我要了她的身子，她自然就想通了！」

「峰哥……」

「去把浴室钥匙拿来！快点！别逼我连你也揍！」

养母不敢再说话，我听见她的脚步声渐渐远离。

可门上，养父的影子仍然在哪里，一动不动。我也一动不敢动。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隔着毛玻璃，在喘着粗气，死盯着我。

我们俩都沉默着，只有哗哗的水声……

很快，养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给你钥匙，还有这个……」

「给我这个干吗？我不用这些东西的。」

「既然你都决定要人家身子了，不如狠一点喽，让她带点伤，以后更听话。」

养父笑起来，「MUA」一声，似乎在养母脸上亲了一口。

接着，我听见钥匙插进锁芯。

浴室的门，开了。

「小枝，老爸今天，必须惩罚你了……」

05

浴室门打开，我看见养父站在那里。

手里，拿着一卷麻绳，每一段上，都有一个绳结。

他笑着，扯了扯那卷绳子。那绳子噼啪作响……

我蜷缩在浴室的角落里，尽管雾气温热，可我仍然瑟瑟发抖。

「小枝，你躲不掉了。」

说着，养父走了进来，粗壮的手伸向我的头发。

就在此时，我突然扭转喷头。

水一下子喷到了养父的脸上，他立刻嚎叫起来……

早在他进门前，我就已经将水调到了最烫，还将整瓶的沐浴露、洗发水都洒在了地上！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陷阱。我要凭着这陷阱，逃出这里！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靠着墙，向他用力一推。他脚下一滑，砰地摔倒在地……

我立即跳起，凭着多年的舞蹈功底，一下子跃过他肥胖的身子，跳出浴室，摔在了走廊里。

我爬起来，养母被我的举动吓坏了，正手足无措。

我起身，想要立刻跑掉，可一个踉跄，又摔在了地上。

刚才跳得太猛，落地时，脚扭伤了。

「抓住她！」

浴室里，养父似乎也伤了，仍然没爬起来，却对养母下了令。

而我则艰难地站起，对着养母哀求，「妈，放我走。」

养母仍愣在那。

我看她没动，赶忙一瘸一拐往外走。

「抓住她！现在！不然我打死你！」

此时，我已经一瘸一拐走向了门口。

出了这房子，还有一两百米就是主干道，我随便找个人报警，都能得救！

「你聋了！动手啊！」

我旋开房门，外面是夜色和冷风。

忽然……

「小枝……」

是养母的声音。

我站住，因为我知道，如果她不放我走，我这双脚，根本逃不掉。

我回身，带着哭腔，「老妈，求你……」

我看见她走过来，在我身前站定。

然后，她脱下衬衫，将我的身子罩住。

那衬衫很大，直接罩到了大腿，虽然单薄，却让人感觉很暖。

她似乎没想要抓我。

「谢谢妈。」

我擦了擦眼泪，就要回身，可是……

自己的一只手，忽然被她拽住。

她的手很重，像铁钳，无法挣脱。

她说，「这身本来就是买给你的，你穿起来，果然好性感。」

「妈……」

「对不起啊小枝，我必须这么做。」

说罢，她拿了一条毛巾，瞬间缠住了我的脖子，我再也叫不出声。

很快，我的视野，变成了全黑……

06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自己在地下室，身上只有那件衬衫。

我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绑着，拴在一个脚手架的四角。

我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脚手架，不仅如此，这里还多了很多奇怪的工具，已经不再像是养父的摄影工作室，而更像是一间……刑房。

我想要扯开手脚的绳索，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扯成了极限，而绳子也捆得很紧，根本扯不动。

我忍不住哭起来，却不敢发出声音，怕自己会引来养父。

然而我想错了。醒来之后，墙上的钟走了十几个小时，一直到第二天的正午，养父都没有进来。

地下室，只有一盏老式的灯泡照明，昏暗，阴冷，潮湿。我的手腕脚腕因为长时间的捆绑，从发痒、到酸胀、到剧痛、又到麻木……

可这屋子，始终没人进来。

我这才明白，他就是要关着我，折磨我。

时钟到了下午两点，我开始口渴、饥饿。但我还可以忍耐。

我不敢面对养父，因为我不知道他来之后，会对我做什么。

然而，随着时间推进，我越来越渴，越来越饿……

那种感受，像是肠胃在不断被撕咬、蚕食，由内而外地痛。

又过了10个小时，午夜12点。

我已经饿得无法睡去。

手腕脚腕上的疼痛已经不重要了，我想要水，想要吃东西！

我开始呼救，但此时我已经没了力气，嗓子也完全干了。

叫了几声，声音很小，却刺痛了嗓子。

我开始咳嗦，越咳，肚子就越难受，忍不住哭起来。

此时，地下室的门终于开了。

是养父走了进来。

他站到我面前，摸我的脑袋。

「想要吃的？想要水？」

我奋力地点头。

「求你，给我。」

养父说，「好呀，但是，你要做我的人才行哦，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一下子清醒了。

他做这一切，就是要让我把第一次给他，心甘情愿地给他。

「怎么样啊？小枝？」

呸！

我突然一口啐在他脸上。

「做梦！」

养父愣了一下，接着擦了脸上的口水，在地下室内，随便找了一条皮带。

下一刻，那皮带抽在了我身上。

像火烧一般。

「混账！」

「臭娘们！」

「白眼狼！」

他咒骂着，抽打着。

血液溅出来，皮带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

可是，我一声都没吭！

疼痛让我清醒了！我知道眼前的男人在想什么，可我就是不让他得逞。

几分钟后，他满头大汗，停手了。

然后，他笑了起来，「好啊，一声不吭啊！我知道，你从小就是倔脾气，但是你别以为，我只有这点招！」

他在拿了一个汽车用的蓄电池，放在了脚手架边，将正负极，夹在了脚手架上。

接着，他旋动了电池的开关。

07

巨大的电流传来，我开始不自主地疯狂地抽搐。

明明早已没了力气，却高声地尖叫。

因为，那电流，给我带来了这一生，从未有过的疼痛！

大概只过了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小时，几年……

总之在我的意识里，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

电流停下的时候，我如烂泥一样，耷拉在脚手架上，眼泪、鼻涕、口水，全部倾泻出来。

养父举起蓄电池的箱子，在我眼前摇晃。

「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次，我用尽全力摇头，从已经麻木的唇齿里挤出几个字。

「不要了……不要了……」

「别再电了……」

「要我做什么都行……」

08

我终于被放了下来，第一次躺在地上。

养母送来我最爱喝的汤，亲手喂我。

等我稍微恢复了些体力，养父拿了一桶水，浇在我身上，算是帮我冲刷了身子。

接着，他将我们先前拍写真用的充气床垫在地下室展开。

他说，「现在，做我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