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绝版的老香烟,抽过3种以上证明你老了,60岁以上的人应该不陌生!

圈哥核桃 2025-02-13 11:14:08

供销社的玻璃柜台总是蒙着层薄灰,一包工农牌香烟斜插在铁皮糖罐与散装饼干之间。儿时的我经常去供销社,总是趴在柜台边沿数价签,这个是工农烟,这烟标价两毛一,售货员大姐的圆珠笔尖总在这个数字上停留得格外久。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隔壁五金店里的老张叔每天雷打不动来买一包,他粗糙的手指指节叩击玻璃的声响和铁皮烟盒弹开的脆响声交织成午后特有的节奏。

铝饭盒里的葵花烟最是耐烧,九分钱的价格让它在建筑工地的水泥袋上扎了根。工人们把烟丝抖落在报纸边角,粗粝的拇指与食指一搓,卷出的烟卷能撑过整个晌午。有次看见老师傅把半截烟蒂按灭在砖缝里,青烟从红砖的毛细血管里丝丝缕缕渗出来,倒比新点的烟更有味道。

五斗橱里的秘密

父亲锁在五斗橱顶层的牡丹香烟,总裹着层神秘的光晕。五毛钱的价格抵得上全家三天的青菜钱,这种香烟只有在春节或贵客上门时才会现身。记得有次偷看到厂长来家里谈事,父亲指尖那支燃着的牡丹烟,灰烬始终保持着完美的圆柱形,直到谈话结束都没掉落分毫。

大前门倒是更常出现在八仙桌上,三毛八与三毛九的差价能引发半条巷子的讨论。杂货铺王婶坚持卖三毛九,说从上海批来的货路上受了潮;而街尾李叔的三轮车后箱里永远有三毛八的"干爽版"。主妇们挎着菜篮经过烟摊时,总要用手背试试烟盒的湿度,像在菜场挑冬瓜那般认真。

时代皱褶里的烟丝

甲秀烟的金色滤嘴在九十年代初的婚宴上格外扎眼,六毛钱的身价让它成了新郎敬酒时的移动勋章。有次见着新姑爷给老丈人递烟,牡丹烟刚摸出口袋,瞥见对方别在耳后的甲秀烟,手腕一转又把牡丹塞回了口袋里。那截露在外面的金色滤嘴,在推杯换盏间闪着微妙的光。

最让我惦记的还是凤竹烟,一毛四的价格连收废品的老吴头都抽得起。他三轮车的车把上总是拴着个铁皮罐,攒够二十个空烟盒就能换包新的。有回我拿攒了半学期的烟盒去换,老吴头却指着罐底泛潮的凤竹烟盒直摇头:"这牌子去年就停产啦,现在最便宜的都卖八毛了。"

网友评论精选

北方梧桐:父亲抽屉里那包发霉的牡丹烟,是他攒了三个月要给领导送礼的,最后没送出去成了传家宝。

弄堂往事:现在给孩子讲大前门三毛八和三毛九的区别,他们当科幻故事听。

烟纸不灭:爷爷临终前念叨着要抽葵花烟,跑遍全城找到相似的烟丝,老人却说不是那个太阳花的味道。

时代褶皱:当年甲秀烟的金滤嘴比现在抽华子更有面子,隔壁二叔相亲成功全靠借了半包甲秀。

请问,您手中有哪些老烟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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