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一个人月后,妻子把小学弟带回家同居了,后来我走了,她却慌了

伏天故事会 2025-04-01 15:35:34

我和温言打拼五年,终于在这座城市买了房子。

只是我出差一个月以后再回来,她不在家,但家里却多了个男人。

他围着浴巾,忐忑不安的开口:

“哥,你别误会,学姐只是让我暂住...”

我毫不留情的将他赶出去,温言却责备我:

“谢淮,他一个小男孩在大城市孤苦无依,来我们这借住一段时间怎么了?你怎么如此没有同情心!”

“要么你向他道歉,要么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

我知道了,我在道歉和冷静之间选择了离婚。

1.

他叫周延川,是温言的直系学弟,现在正跟着她在实验室做项目。

我怔愣的看着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只是一开口,喉咙里的苦涩怎么也掩藏不住:

“暂住?经过我的同意了吗?立刻从我家里滚出去!”

他没有想到我说话这么不客气,

眼眶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然后夺门而出。

他走了以后,我才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倚着门框坐了下来。

我和温言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她十八岁的时候父母意外离世,成了孤儿。

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晚上,孤独无助的她泪如雨下的倚着我:

“谢淮,我没有家了,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爱我了。”

当时,我轻抚着她的头:

“别怕,有我在。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会代替叔叔阿姨守护你。甚至,我会比他们更爱你。”

这个承诺一出口,就是整整八年。

我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为了早日在这个一线城市买房,我经常加班到凌晨两点。

有时候忙起来连吃饭都顾不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在这座城市给温言一个家。

终于,毕业打拼了五年后,我们买了房,结了婚。

客厅里还挂着我们半年前拍的婚纱照。

照片里她一手抱着我的手臂,满脸感动与幸福。

只是今天开门见到周延川的一瞬间,才让我惊觉,我们感情里有些东西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她明知道这个家对我们的意义有多大,却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让周延川住进来。

暗藏的心思,我甚至不敢去细想。

不知过了多久,我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喊道:“馒头?”

我喊了好几声,阳台那边都没有动静。

奇怪?

馒头是领养的一只小猫,以往每次只要我一回来,它都会热情的欢迎我。

可是今天不管我怎么喊,都没有听见它的动静。

我忙起身去阳台查看。

“馒头!馒头!”

阳台上只剩下它的狗窝孤零零的在那儿。

我又在家里到处找,

书房,沙发,电脑桌。都没有它的影子。

我拿起手机准备给温言打电话,

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她倒是先过来了:

“谢淮,你怎么这么小气?刚刚下了那么大的雨,你不知道小川过来的时候有多狼狈吗?!”

2.

冷淡责备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还夹杂着男生小声的啜泣:

“我不知道谢淮哥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连让我换身衣服的时间都不肯给我...”

温言又缓和了声线去安慰他:

“别哭了,这件事我肯定会替你做主的,让他给你道歉...

谢淮,今天你必须...”

她为了周延川出头,指责我的语气,像是根根细丝,将我整个心脏束缚,让我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我想要质问,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馒头失踪了,我想要找到它。

或许是我没那个勇气,又或许是我真的很担心馒头。

馒头是我们读大二的时候在学校领养的流浪猫。

那时候它才刚满月,左后腿被学校保安打伤了,温言于心不忍和我商量养它。

这一养就是六七年。

最近小区里面丢猫事件频发,万一它被有心人抓走……

“我先去小区里面找找,你赶紧回来去它平时爱玩的公园找!

周延川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我像是在逃避什么,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说完这句话。

错过了温言那句:别找了。

我冒着大雨,像个疯子一样在小区里面扯着嗓子喊馒头。

倾盆而下的大雨将我淋成了落汤鸡,顾不得满身的狼狈,弯着身子在灌木里面找了整整两个小时。

依旧无果。

就在我绝望之际,温言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时候我才清醒,

对了!

温言也在找,说不定她已经找到了!

只是我刚想接起,手机就没有电了。

我只好打着手电筒返回家里面。

“温言,是不是找到馒头了!”

我推开了门没有看见欢天喜地迎接我的馒头,倒是看见周延川噙着一双小狗般的眼睛,乖顺的坐在温言身边。

我的心瞬间比十二月的冬天还要寒冷。

温言起身隔开我望向他审视的目光,随手将桌子上的浴巾盖在我的头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周延川之前身上裹着的那条。

“你性子怎么还是这么急,话都没有让我说完就冲出去了。馒头没有事,之前小川对猫毛过敏,我就把它送养出去了,这件事还没有来得跟你说...”

周延川也在旁白附和:

“是呀,谢淮哥。我一碰见猫毛,就呼吸不过来,所以学姐就说将它送出去。”

我躲在浴巾下,瑟缩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身体冷,心更冷。

凭什么?

凭什么把它送走?

因为一个外人过敏,就要让它离开自己的家?

温言话风一转,又开始说起周延川的事情:

“馒头只是一只猫,以后我们再养一条就是。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赶紧给小川道歉!

他和宿舍其他人闹了矛盾,是我让他暂住在我们家的!

你有火就冲我来,欺负一个小男生算怎么个事?

谢淮,你一点也不懂得体谅他一个小男孩在大城市的孤苦无依!要么你向他道歉,要么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

我看不见温言的表情,但是她的语气愤懑笃定,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身前的女人,在此刻变得无比陌生。

我低着头,红着眼眶。

刚想开口反驳,喉痛处疼痛灼热,我才后知后觉,

在外面淋了两个小时的大雨,现在已经发起了高烧。

没有听见我的回答,温言想掀开我的浴巾,被我反手挡了下去。

我的身体一晃,脑袋就一阵晕眩。

在两人的注视中,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主卧将门反锁。

晕过去前,我依稀听见温言砸门:

“好!你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我们这段时间就先分开,等你想好什么时候道歉,我们再和好!”

3.

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醒来,跟母亲打了一通电话。

她在电话里面安慰我:

“别难过了,先休息几天,馒头妈去帮你找...

至于温言那边,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离婚也可以吗?”

赌气般的把两个字脱口而出,仿佛要把昨天的郁气宣泄而出。

母亲语气一顿,温和的说:

“可以。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但是人生是你自己的,就因为昨天的那些事放弃你们多年的感情,值得吗?”

十八岁的我可以整天把分手挂在嘴边,可是二十八岁的我却不能把离婚随口说出。

挂断电话以后,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值得吗?

好像值得,又似乎有点可惜。

温言昨天带着周延川离开的时候,还打算让他继续住在这里。

书房里我的电脑桌上都是他的东西,衣服在单人床上堆成了小山。

他的东西都还在。

我粗略看了一眼,全是酒吧模子哥的那种类型衣服,和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一点也不符合。

整天穿着这些衣服和已婚女士独处。

他什么心思,我知道。

还是没有忍住,拍了照片给温言发过去秋后算账。

哪知道照片发过去是感叹号。

她,把我拉黑了。

于是我又给她打电话,接通后耳边响起周延川的声音:

“喂?是谢淮哥吗?

学姐这会儿正在做实验,不方便接电话,但是她之前交代了我了。

要是你打电话过来不是道歉的,就让我别理你...”

我冷声打断他:

“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想要来拿回你的东西,麻烦不要来我家。出门左拐,去小区的垃圾桶里面找!”

我面无表情的按掉电话。

让我道歉,做梦!

过了一会儿,微信上有一个好友请求,是周延川。

[没关系喔!反正那些衣服我都穿过了,学姐还夸我好看呢!谢淮哥你想扔就扔吧!]

我泄愤的把东西全部用大号的塑料袋装起来。

然后又用酒精将物品堆放过的地方都擦拭一遍。

只是擦着擦着,眼眶里就蓄满了泪水。

温言曾经跟我说过。

她这个人喜欢循规蹈矩,喜欢一成不变。

她的世界很小,只允许我一个人进入。

可是终究有些爱意随着时间飘散,在循规蹈矩和一成不变里,她默认第三人踏入他的世界。

一点一点的将我挤出去。

她的世界,还是两个人。

只是站在她身边的人不再是我。

4.

我们就这样冷战了一周。

周延川每天都在更新他的朋友圈。

【今天粗心大意,有组数据做错了,好在学姐没有骂我,只是说我是个糊涂鬼!调皮.jpg】

【晚上和导师吃饭,她和我谈起学姐读博的时候写了两篇高分SCI,又是崇拜学长的一天!】

【刚刚有点低血糖,学姐喂了我一颗糖果,很甜!】

...

温言随身携带糖果的习惯,还是因为我。

那时候是我的事业上升期,通过考核以后,除了月薪和年终奖翻倍以外,还额外有提成。

所以我忙起来经常不吃早饭。

有好几次都在医院醒来。

温言不管课题实验有多忙,总会抽出一小时的时间来我公司。

就为了看着我乖乖把饭吃了。

要是实在没有时间,走的时候就抓一把糖果,让我放在抽屉里。

“谢淮,房子我们会有的,家我们也会有的。

你不要拼了命的一样,熬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回忆至此,我盯着周延川的这条朋友发呆。

下一秒,冲出房间,将家里所有的糖果找出来丢进垃圾桶。

只是过了一会儿,又从垃圾桶把糖果捡起来撕开,一口一口塞进嘴里。

直到客厅里全是纸袋,双手都是白色的糖渍。

甜吗?

可为什么我觉得好苦。

太苦了。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是母亲。

我费力把糖果全部咽下去:

“妈,找到馒头了吗?”

“...你好,请问是姜艳女士的儿子吗?

您的母亲刚刚意外遇到车祸去世,麻烦你来一趟公安局...喂?你还在听吗?”

我用力眨了眨双眼,麻木的点头。

急切赶到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在停尸房见到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母亲。

她的手里还捏着一截牵引绳。

另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我面前不停的脱罪:

“我都跟她解释了,猫是我买的就是我的!

是她非要上来和我抢猫,我就是轻轻推了她一把,哪里知道半路开过来一辆大货车?

真跟我没有关系...”

后来我看了监控视频,货车开过来的时候,母亲下意识的将馒头护在怀里。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母亲和馒头被卷进车底。

馒头成了肉泥,母亲没了半边身子。

我的耳边响起嗡鸣声,意识在回忆与现实来回切换。

不管我怎么呼喊,如何哭泣。

躺在床上的母亲再也不会起来看我一眼。

我下意识的给温言打电话,

蹲在地上机械的重复拨打的动作,崩溃又固执的念叨:

“接电话啊,温言,求你接电话。”

我现在急需一个支柱,哪怕这个支柱,随时都会倒塌。

终于,她接了。

语气揶揄又嘲讽:

“怎么?想通了来道歉?我告诉你晚了,除非你当面给小川说对不起...”

“温言,我...”

“学姐,你快看,我拍到了流星!宇宙真是浪漫啊!”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那些没有说出的话,拐了一个弯,变成了另一句。

“温言,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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