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在大学食堂勤工俭学,一位常客突然消失,20年后医院重逢她说

夏天里聊生活 2024-10-19 22:12:41

■作者:夏天里的冰雹 ■素材:周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朋友,我叫周建国,是滨海市人。1993年那年,我正在滨海大学读大二。那时的滨海大学,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世界。校园里有郁郁葱葱的梧桐树,清澈见底的荷塘,还有古色古香的图书馆和淳朴而亲切的同学们。走进校园,你可以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从教学楼传来,看到三三两两的学生在林荫道上漫步闲谈。不过,最让我难以忘怀的,还是那个藏在食堂一角的打饭窗口。

说起我的大学生活,可不像其他同学那样轻松写意。我来自农村,家里一共五口人,爸妈、我,还有一对双胞胎弟弟。为了供我上大学,爸妈省吃俭用,连新衣服都舍不得买。我心里明白家里的困难,所以一进大学就开始寻找勤工俭学的机会。

那时候的我,瘦瘦高高的,皮肤黝黑,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倒是挺精神。我穿着一件褪了色的格子衬衫,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磨破了边的帆布鞋。就这么一身打扮,我来到了学校食堂应聘勤工俭学的岗位。

食堂的师傅们都很热情,看我老实巴交的样子,就安排我在打饭窗口帮忙。每天早上五点半,我就得起床,赶在六点前到食堂帮忙准备早餐。然后是中午和晚上的两个高峰期,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虽然辛苦,但想到能为家里减轻负担,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就这样,我的大学生活在教室和食堂之间来回奔波。日子虽然忙碌,但也算过得风平浪静。直到那年秋天,我遇见了李梦琳。

第一次见到李梦琳,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那天食堂里人头攒动,我正忙得不可开交,突然听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同学,我要一份番茄炒蛋。”

我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站在窗口前的是一个漂亮的女生,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她的眼睛很大,眼角微微上扬,笑起来时像是会说话一般。她的鼻子小巧玲珑,嘴唇不薄不厚,颜色粉嫩,无论是说话还是微笑,都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魅力。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衬得肤色白皙如玉。

“好、好的,马上就来。”我结结巴巴地应道,手忙脚乱地开始盛饭。不知怎么的,平时得心应手的动作突然变得笨拙起来。我端起盛好的饭菜,想递给她,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汤勺。

“哗啦”一声,一勺滚烫的汤泼到了李梦琳的裙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道歉,手忙脚乱地想帮她擦拭,却又不敢碰她。

李梦琳倒是很淡定,她微笑着说:“没关系,只是一点汤而已,我自己处理就好。”

我红着脸递给她几张纸巾,心里懊恼不已。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出了这样的洋相,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从那天起,李梦琳成了食堂的常客。而且每次来,她都会点一份番茄炒蛋。渐渐地,我们就熟悉起来。

李梦琳是中文系的学生,爱好写作和阅读。每次来打饭,她都会和我聊上几句。有时候是讨论最近看的书,有时候是聊聊校园里的趣事。她说话时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她的出现。每天中午,我都会不自觉地望向食堂门口,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当她出现时,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她:“你为什么总是点番茄炒蛋啊?”

她笑着回答:“因为这是我妈妈的拿手菜。每次吃到番茄炒蛋,就会想起家的味道。”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原来,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怀念着远方的家。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李梦琳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但在食堂这个小小的天地里,我们找到了共同的话题和默契。

然而,就在我以为生活会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时,意外发生了。

那是94年春天的一个下午,和往常一样,我在食堂窗口忙碌着。我习惯性地望向门口,期待着李梦琳的到来。但是,直到打饭高峰期过去,我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我心里有些失落,想着也许她今天有事耽搁了。可是第二天、第三天,李梦琳都没有出现。整整一周过去了,食堂里再也没有出现那个爱点番茄炒蛋的身影。

我开始变得坐立不安,每天都盼望着她能出现。我甚至主动去打听她的消息,但是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李梦琳就这样突然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就像她突然出现时一样令人措手不及。

就在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李梦琳的时候,我在食堂的布告栏上发现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建国,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希望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你。——梦琳”

看到这张纸条,我的心情复杂极了。我既高兴她还记得我,又难过她要离开。更让我困惑的是,她为什么要突然离开?去了哪里?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带着这些疑问,我继续着我的大学生活。虽然每天还是在食堂里忙碌,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那个曾经让我期待的打饭窗口,现在只剩下了平淡和寂寞。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就要毕业了。在离开学校的那天,我再次来到了那个熟悉的打饭窗口。望着窗外的梧桐树,我仿佛又看到了李梦琳站在那里微笑的样子。我在心里默默地说:“梦琳,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再相见。”

就这样,我带着对李梦琳的思念和对未来的期待,离开了滨海大学,开始了新的人生旅程。

毕业后,我凭借在学校里学到的知识和勤工俭学锻炼出来的吃苦耐劳精神,很快在一家企业找到了工作。我从基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爬到了管理层的位置。

在事业有成的同时,我也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我的妻子叫张倩,是我在工作中认识的。她温柔贤惠,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今年已经上小学了。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幸福地过着,但在我心里,始终有一个角落保留给了那段青涩而美好的回忆。每次看到番茄炒蛋,我都会想起那个爱笑的女孩。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跟人开玩笑。在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李梦琳的时候,她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那是2013年的夏天,我刚刚升任公司副总。那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我妻子突发急性阑尾炎,已经送往市第一人民医院。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急匆匆地赶到医院。在医院的走廊上,我碰到了主治医生。当我抬头看清楚医生的脸时,我惊呆了。

站在我面前的,赫然就是消失了20年的李梦琳!

她还是那么漂亮,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眼角多了几条细纹,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她穿着一身白大褂,胸前挂着写有“李梦琳 主任医师”的工作牌。

我们四目相对,都愣在了原地。我能看到她眼中闪过的惊讶和复杂的情绪。

“建国?”她轻声叫道,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梦琳,真的是你!”我激动地说,心跳加速,仿佛又回到了20年前的那个食堂窗口。

就在这时,护士走过来提醒李梦琳手术时间到了。她歉意地对我笑了笑,说:“你妻子的手术我来主刀,请放心。等手术结束后,我们再好好聊聊。”

看着李梦琳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的心情无比复杂。一方面,我为妻子能得到最好的医生照顾而感到欣慰;另一方面,我又忍不住想起了那段被尘封的回忆。

手术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对我来说,这是度秒如年的煎熬。终于,手术室的灯熄灭了,李梦琳走了出来。

“手术很成功,你妻子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她微笑着对我说。

我长舒一口气,然后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梦琳。”

李梦琳摇摇头:“这是我的职责。建国,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我点点头,跟着她来到了医院的天台。夕阳西下,整个城市被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中。我们并肩而立,看着远处的风景,一时无言。

最后,还是李梦琳打破了沉默:“建国,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苦笑了一下:“还不错,有了自己的事业,也组建了家庭。你呢?当年为什么突然离开?”

李梦琳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那年我父亲突发重病,我不得不放弃学业回家照顾他。我本想告诉你的,但是又怕影响你的学习和工作。所以只能留下那张纸条,然后悄悄离开。”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我父亲的病情稳定了,我就去了国外深造。回国后,我选择了学医,想要帮助更多的人。”李梦琳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每次做番茄炒蛋,都会想起在食堂的日子。”

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原来,我们都还记得那段青涩而美好的回忆。

“梦琳,你结婚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点点头:“嗯,结婚了。我丈夫是个律师,我们有一个儿子,今年上初中了。”

我们相视一笑,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欣慰和些许遗憾。

“建国,”李梦琳突然认真地说,“我很感谢命运让我们再次相遇。但是我们都有各自的家庭和责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点点头,心里既释然又有些失落:“你说得对。梦琳,谢谢你救了我妻子。”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护士打来的,说我妻子已经醒了,在找我。

“去吧,”李梦琳微笑着说,“你妻子需要你。”

我转身要走,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夕阳的余晖洒在李梦琳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芒。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二十年前,在食堂窗口微笑的那个女孩。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天台。走到楼梯口时,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李梦琳还站在原地,目送我离开。我们相视一笑,然后我转身走下楼梯,回到了现实生活中。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会来医院照顾妻子。有时会在走廊上遇到李梦琳,我们会礼貌地打个招呼,然后各自忙自己的事。那种感觉很奇妙,既熟悉又陌生。

终于到了妻子出院的日子。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李梦琳来病房查房。

“张女士,你恢复得很好,”她微笑着对我妻子说,“出院后要注意饮食和作息,有什么不适随时来医院复查。”

我妻子感激地看着李梦琳:“谢谢您,李医生。我老公说您的医术很厉害,现在我是真的体会到了。”

李梦琳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老公过奖了。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

就在这时,我女儿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妈妈,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李梦琳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我女儿的头:“是啊,你妈妈可以回家了。以后要好好照顾妈妈哦。”

我女儿认真地点点头:“嗯,我会的!李阿姨,谢谢你治好了我妈妈。”

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我心里五味杂陈。如果当年我和李梦琳没有分开,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但转念一想,我又觉得这种假设毫无意义。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各种可能性,而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的人和事。

离开医院时,我们在电梯口又碰到了李梦琳。她正要去查房,我们寒暄了几句。

“李医生,真的非常感谢你。”我由衷地说。

李梦琳微笑着摇摇头:“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祝你们幸福。”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断了我们的视线。我看着电梯上显示的楼层数字慢慢变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回家的路上,我妻子突然问我:“老公,你是不是认识李医生?”

我愣了一下,然后如实回答:“是的,我们是大学同学。”

“难怪,”妻子若有所思地说,“我看你们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我笑了笑,岔开了话题:“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还是专心养好你的身体吧。”

妻子点点头,靠在我肩上闭目养神。我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思绪又不自觉地飘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那个我第一次见到李梦琳的时刻。

生活就这样继续着。我专注于工作和家庭,偶尔会想起李梦琳,但那种感觉更像是对过去的怀念,而不是对现在的留恋。

直到有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新闻: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李梦琳主任因为多年来对医学事业的贡献,获得了“最美医者”的称号。新闻配图是李梦琳在诊室里为病人看病的照片,她脸上的笑容温暖而亲切,就像当年在食堂窗口时一样。

我剪下这则新闻,小心翼翼地夹在了日记本里。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我们都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努力前行,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又过了几年,我的公司准备收购一家医疗器械公司,需要和市第一人民医院合作。当我再次踏入那家医院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地紧张起来。

在医院大厅等待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了护士们的谈话。

“听说了吗?李主任要调去总院了。”

“真的啊?那我们科室可怎么办啊?”

“是啊,李主任医术那么好,对病人又特别耐心。这一走,我们医院可损失大了。”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原来,李梦琳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李梦琳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她还是那么优雅从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当她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

“建国,好久不见。”她微笑着说。

我站起身,有些局促地说:“是啊,好久不见。听说你要调走了?”

她点点头:“嗯,下个月就走。总院那边的工作机会很好,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我们相对无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最后,还是李梦琳打破了沉默:“建国,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我笑了:“当然记得,我把汤泼到你裙子上了。”

李梦琳也笑了起来:“是啊,那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虽然冒冒失失的,但是很真诚。”

我们相视而笑,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梦琳,”我认真地说,“谢谢你。”

李梦琳有些疑惑:“谢我什么?”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真诚地说,“虽然我们最后没能在一起,但是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李梦琳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轻声说:“我也要谢谢你,建国。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善良和坚强。”

就在这时,李梦琳的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然后歉意地对我说:“对不起,我要去急诊了。”

我点点头:“去吧,别让病人等太久。”

看着李梦琳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冲动。我快步追了上去,在电梯门口叫住了她。

“梦琳,”我有些喘息地说,“我能要一份番茄炒蛋吗?”

李梦琳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眼角泛起了泪花:“好啊,等我下班给你做。”

电梯门缓缓关上,我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慢慢变化,心里充满了温暖和感动。我知道,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但是没关系,我们都有了自己的人生,而那段美好的回忆,将永远珍藏在心底。

回到家后,我坐在书桌前,翻开了尘封多年的日记本。那则关于李梦琳获奖的新闻剪报还夹在里面,已经有些发黄了。我轻轻抚摸着那张照片,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回到了那个充满番茄炒蛋香气的食堂窗口。

我拿起笔,在日记本上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人生就像一列火车,有人上车,有人下车。有些人陪你走了很长的路,有些人只是匆匆擦肩而过。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感谢那些曾经出现在我们生命中的人,因为正是他们,塑造了现在的我们。”

“梦琳,wherever you are,祝你幸福。”

写完这些,我轻轻合上日记本,心里充满了平静和感恩。窗外,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空。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生活还在继续,我还有我的工作,我的家庭,我的责任。而那段青涩而美好的回忆,将永远珍藏在心底,成为我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

多年后的一天,我的女儿从大学回来,兴奋地告诉我她交到了一个男朋友。

“爸爸,他人特别好,在食堂打工还给我们班同学免费加菜呢!”女儿眉飞色舞地说。

听到这里,我不禁莞尔。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食堂窗口忙碌的自己。

“女儿啊,”我轻声说,“你要珍惜这段感情。因为在人的一生中,能遇到一个让你心动的人,是多么幸运的事啊。”

女儿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走进了书房。

我坐在书桌前,又一次翻开了那本日记。看着泛黄的纸页,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曾经的悸动,曾经的遗憾,曾经的不舍,现在都化作了淡淡的微笑。

我拿起笔,在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写下:

“生命中的每一次相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即使有遗憾,那也是最好的结局。”

合上日记本,我走到窗前。窗外,夕阳西下,晚霞满天。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感恩。

不知道现在的李梦琳过得怎么样?她是不是还记得那个爱吃番茄炒蛋的大学生?她是不是还会在做饭的时候,想起那个忙碌的食堂窗口?

这些问题,或许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但是没关系,因为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无法预知未来,也无法改变过去,我们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好好地生活。

回到客厅,我看到妻子正在准备晚餐。我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

“怎么了?”妻子有些惊讶地问。

我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抱抱你。”

妻子转过身,温柔地看着我:“你今天怎么这么多愁善感的?”

我摇摇头:“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能和你在一起,真是太幸福了。”

妻子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好啦,别贫嘴了。快去把女儿叫来吃饭吧。”

看着妻子忙碌的身影,我心里充满了温暖。是啊,这就是生活。有遗憾,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幸福和感恩。

晚饭后,我们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聊天。女儿兴高采烈地讲着学校里的趣事,妻子时不时地插话,我则静静地听着,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突然,女儿问我:“爸爸,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特别难忘的经历啊?”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有啊,我在大学的时候,也在食堂打过工呢。”

“真的吗?”女儿惊讶地说,“那你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人或事?”

我看了妻子一眼,她正好奇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有啊,我遇到了一个特别爱吃番茄炒蛋的女孩子。”

“然后呢?”女儿追问道。

我笑了笑:“然后啊,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后来各自有了不同的人生,但那段回忆,永远珍藏在我心里。”

妻子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温柔地握住我的手,轻声说:“能遇到对的人,真好。”

我看着妻子的眼睛,郑重地点点头:“是啊,能遇到对的人,真好。”

夜深了,我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二十多年过去了,不知道李梦琳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但我知道,无论她在哪里,一定还是那个善良、勇敢的女孩。

我掏出手机,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微信。在联系人列表里,我找到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号码。那是李梦琳的号码,是我们在医院重逢时互相留的。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击了发送消息。

“梦琳,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我们在食堂初次见面的日子。祝你一切安好。”

发完这条消息,我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我知道,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联系了。

没想到,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建国,谢谢你还记得这个日子。我很好,希望你也一切安好。”

看到这条消息,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原来,我们都还记得。原来,那段回忆不只珍藏在我一个人的心里。

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互相问候了家人的近况。最后,李梦琳发来一张照片。那是一盘刚刚做好的番茄炒蛋。

“还记得吗?这是我今天的晚餐。”她在照片下面写道。

我看着那盘色香味俱全的番茄炒蛋,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食堂窗口。我忍不住笑了,回复道:“记得,当然记得。看起来很好吃。”

“是啊,”李梦琳回复,“每次做这道菜,都会想起那段时光。谢谢你,建国。”

“我也要谢谢你,梦琳。”我认真地回复,“因为有你,我的青春才那么美好。”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然后互道晚安。放下手机,我的心里充满了平静和感恩。

回到卧室,妻子已经睡了。我轻轻地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熟睡的侧脸,心里涌起一阵暖意。我轻轻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食堂窗口前,一个爱笑的女孩正在点一份番茄炒蛋。我笨手笨脚地给她盛饭,不小心把汤泼到了她的裙子上。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安慰我。

那一刻,阳光正好,青春正好,一切都那么美好。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起床,走进厨房。妻子惊讶地看着我:“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笑了笑:“我想给你们做顿早餐。”

“你会做饭?”妻子有些不相信地问。

我神秘地眨眨眼:“等着瞧吧。”

半小时后,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番茄炒蛋出现在餐桌上。妻子和女儿都惊讶地看着我。

“爸爸,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女儿好奇地问。

我笑着说:“这可是我的拿手菜。只是很久没做了,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妻子尝了一口,眼睛一亮:“真好吃!你以前怎么没露过这手艺?”

我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能是因为,有些记忆需要时间来沉淀吧。”

吃完早餐,送女儿上学的路上,我们经过了一家小餐馆。门口的招牌上写着“妈妈的味道”,我不由得停下脚步。

“爸爸,怎么了?”女儿疑惑地问。

我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店名很有意思。”

女儿看了看招牌,若有所思地说:“是啊,妈妈的味道。爸爸,你说每个人心里是不是都有一种味道,让他觉得特别温暖和幸福?”

我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女儿的头:“是啊,每个人心里都有这么一种味道。对我来说,那就是番茄炒蛋的味道。”

“为什么是番茄炒蛋呢?”女儿好奇地问。

我看着远处的街道,轻声说:“因为那是青春的味道,是回忆的味道,更是幸福的味道。”

女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们继续往前走。阳光洒在街道上,我忽然觉得,生活真美好。

回到家,我坐在书桌前,又一次翻开了那本日记。我在最后一页写下:

“生活就像一盘番茄炒蛋,酸甜苦辣,各有滋味。重要的不是味道如何,而是谁和你一起品尝。感谢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因为是你们,让我的人生变得如此丰富多彩。”

合上日记本,我走到窗前。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感恩和期待。

未来的日子里,我会继续努力工作,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而那段青春的回忆,那个爱笑的女孩,那份番茄炒蛋的味道,将永远珍藏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生活还在继续,故事还在延续。但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怀着感恩的心,珍惜当下,活在当下。

因为生活,就是一盘永远吃不完的番茄炒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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