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鸡疫情严重了,蜂蜜发不了,历史人物也写不了了。
蜂蜜发不了,是因为去不了库房。
文章写不了,是因为梧桐给闹得。
其实,梧桐挺乖的,我妈说平时在家很好带,只有我俩回来了事多的,好像不知道轻重会撒娇了。
我平时除了进秦岭,多半时间在行政中心附近,听说这次疫情是在那发现的,得知情况以后就没再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关上门,梧桐不知道我在家里,但是我知道梧桐在外面,写东西根本沉浸不下去,听到小家伙在咋咋呼呼,就想出去抱她玩玩。
旗未动,风未动,是人的心在动。
还是自己修炼不到位,韩非子写到一半就停笔了,就像我一直对身边朋友说的话,不同条件自会对应不同的事情,失之东隅或收之桑榆,各有得舍很难做出比较,倒不如做好条件下对应的事情。
今天中午吃面条,永远不会知道吃米饭的滋味,哪怕晚上或者明天吃都味道不对。无论主动或者被动,我们看似有很多选择,但是如果加上单项时间坐标,其实只有一种选择,永远尝不到此时此刻触发另一种选择的滋味。
人,不可能同时踏进两条河流。
高手的高明之处正在于此,可以将选择顺序进行排列,与时间或者时机的结合很圆融,我明显离这个程度差得很远。很多之前写过的历史人物,如果现在写或许就写成另一种样子,因为我知道每篇里面的灵感,代价是丧失另一个时间段里的感悟。
往大处说,就是珍惜机缘吧,这是修炼不到位的自然触发,我们用唯一选择所激发的人和事,努力落个善果当然最好了。
修炼不到位难以调整自如,那就平稳心态做好条件下对应的事情,平时很难安下心来在家带娃,现在被疫情所影响,放下蜂蜜和历史人物文章,专门在家带梧桐倒也心安理得。
或许在以后,心安理得四个字会越来越稀缺,因为生活方式和周期供给的绑定程度越来越深。
以前的生产力水平太低,组织分配显得比较单一化,除非是某个王朝的开国功勋,后辈儿孙不瞎搞就能衣食无忧,隋唐时代开辟出科举制度,很大程度上疏通功勋团体以外的群体。
学而优则仕成为千古名言,政治身份是低生产力时代的王牌,也不用研究各朝代史料,只看很多面临失传的技能,比如杂技,多少能反应为了生存能把身体逼迫到何种程度。
当然,还有一项技能的性质相同,但是反而越来越炉火纯青,这就是权谋。
我们这代人挺幸运的,没有见识过工分和粮票的制约,享受到改革激发的高生产力,生命方式也逐渐变得多元化,不用研究各行业分析报告,看看种粮食的比例就大概了解了。
生产力和分工,系统化和碎片就像是阴阳相成,打破乡土宗族的传统组织模式,领导同事缔结出更亲近的关系,人和人之间逐渐成为合作关系。
各个层面的无限量合作,极致拆分让时代显得五彩缤纷,比如越来越多的人不用种地织布,就能有饭吃还能有漂亮衣服穿。
这种合作关系强大而又脆弱,如果能够突破生产力瓶颈,战争瘟疫,朝代兴亡这些历史天花板,或许会走向类似科幻片的那种向往。
如果新的生产关系模式,依然突破不了以往的个体人性和组织特性,广大放下一亩三分地上楼的群体,连水电气和口粮风险都承担不起。
疫情也好,俄乌也罢,或多或少暴露或证实这个弊端,当然也不能无视八方支援的便捷性,但是熟悉秦岭一白的朋友都知道,我更为关心个体的命运走向,因为个体始终是那个短板。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即便强如各国领袖,也不见得能够完全掌控方向或进度,我从历史脉络中看到一个适合某些个体的方式,而且在这个时代更有可能实现,当然这是偏向道家的。
一副躯体,一颗正心,一项绝技,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基本门槛,这条道始终是此起彼伏浪潮中的缝隙,捕获水平始终取决于自己的所能所悟。
生命远比我们想象的脆弱,生存远比我们想象的困难,这三十年的生活模式,无法彻底消除几千年来的人群惯性。
一阴一阳之谓道,不要再一条腿走路了,遇到变故连身都转不开,事业挣钱如此,强身养心亦如此。
药煎好了,本期就胡说到这吧,胡说确实比历史人物好写多了,没有框架条件的制约,满嘴跑火车就差支个摄像头咯。
人有点胖,没想到文笔如此好,差一点有史铁生的写作境界了,就差一点火候了
伙计,我想吃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