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林芳在豪门陆家目睹惊天秘密:女主人程雪晴与商业巨子陆承宇的畸形婚姻藏着换子阴谋,自闭症少年竟是调包产物。当酷似程雪晴的私生女陆晚晴出现,尘封的日籍祖母私生女之谜浮出水面。樱花树下的双生玉佩、染血的产检单、钢琴房里的施暴监控,最终在遗嘱宴会上引爆血色真相——林芳锁骨下的樱花胎记,正是揭穿这场人伦悲剧的致命密钥。
我是林芳,今年三十八岁,在陆家别墅当了五年保姆。此刻我正在擦拭客厅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水晶棱角在晨光里折射出七彩光斑,像极了程雪晴无名指上那颗五克拉的粉钻。
"芳姐,明远今天早餐吃得好吗?"女主人扶着螺旋楼梯款款而下,真丝睡袍在身后拖出涟漪。我望着她眼下的青影,想起昨夜书房传出的争吵声,把消毒湿巾攥成一团:"少爷喝了半碗燕窝粥,新来的康复师正在琴房陪他练发声。"
落地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程雪晴涂着丹蔻的手指猛地抓住我手腕,玫瑰香气混着颤音:"那辆黑色迈巴赫...是承宇回来了?"我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瞥见庭院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弯腰和穿校服的少女说话,少女马尾辫上的樱花发卡晃得人眼疼。
暴风雨在晚餐时分降临。程雪晴砸碎了整套餐具,水晶碎片扎进我掌心时,陆承宇正把少女护在身后:"雪晴你发什么疯?这是大哥的遗孤!"我跪在地毯上捡拾瓷片,听见少女带着哭腔喊"小婶婶",突然想起三天前在书房发现的加密信件——寄件地址是洛杉矶某私立医院,邮戳日期恰巧是陆家大少爷车祸身亡前一周。
"芳姐你来说!"程雪晴染血的赤足踩在我手背上,"今早你是不是看见承宇车里有女人?"我抬头望着泪痕斑驳的女主人,她脖颈处还留着昨夜暧昧的红痕,而此刻陆承宇的白衬衫领口沾着少女的樱桃色唇膏。
钢琴房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我冲进去时,十七岁的陆明远正把康复师按在三角钢琴上,自闭症少年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染血的牙齿咬住女人肩头的栀子花刺绣——那是我亲手缝在每件工作服上的标记。
陆明远被三个男护工按住时,康复师肩头的血已经洇透了栀子花瓣。我蹲下身捡她散落的发卡,却从钢琴踏板缝隙摸到张泛黄的产检单——程雪晴的名字赫然在列,孕周显示二十一周,日期正是陆明远出生前五个月。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程雪晴幽灵般出现在琴房门口,真丝睡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她赤脚踩过满地琴谱,染着血的手指掐住我下巴:"当年你在我流产当天抱着明远出现时,我就该把你们母子扔进黄浦江。"
我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大理石地面,那是陆老太太临终前套在我手上的。碎玉崩裂的脆响中,陆承宇的冷笑从背后传来:"雪晴,你以为把亲子鉴定书藏在保险柜就万事大吉?"他甩出文件袋,程雪晴的尖叫与明远的嘶吼在琴房共振,震碎了施坦威钢琴上蒙尘的水晶天鹅。
深夜替程雪晴包扎伤口时,她突然攥紧我缝针的手:"芳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碘酒在纱布上晕出褐色的花,我想起五年前暴雨夜,浑身湿透的她隔着铁门问我:"你会照顾早产儿吗?"那时她无名指上的粉钻在闪电中亮得骇人。
阁楼传来重物拖拽声。我举着烛台推开门缝,看见陆承宇正把昏迷的陆晚晴绑在雕花床柱上。月光透过圆窗照在少女苍白的脸上,她耳后朱砂痣的位置与程雪晴年轻时一模一样。
陆晚晴失踪的第七天,老宅庭院飘起今年第一场雪。我跪在樱花树下挖腐烂的树根时,铁锹突然撞到个生锈的饼干盒。盒子里褪色的照片上,穿和服的妇人抱着两个女婴站在樱花雨中,背后墨迹写着:昭和六十二年,雪子与芳子。
"这是奶奶从日本带来的最后一批樱花。"程雪晴不知何时撑着黑伞站在我身后,貂皮大衣领口露出脖颈青紫的掐痕,"她到死都在念叨那个被送走的私生女。"她高跟鞋尖碾过照片里女婴的脸,我藏在围裙口袋里的手死死攥住半枚樱花玉佩。
遗嘱公布宴会上,陆承宇当众播放了陆明远袭击康复师的监控录像。"自闭症患者不具备继承权。"他揽着陆晚晴的肩宣布,"大哥的私生女才是合法继承人。"水晶吊灯突然熄灭,备用电源启动的瞬间,程雪晴握着餐刀刺向陆晚晴心口。
我扑过去时感觉刀刃穿透毛衣扎进肋骨,温热的血滴在陆晚晴的樱花发卡上。程雪晴染红的指甲抠进我伤口:"为什么护着她!你明明知道她是..."她未尽的话语被枪声打断,陆承宇握着冒烟的左轮手枪,看着程雪晴像破碎的玩偶栽进香槟塔。
救护车鸣笛声中,陆晚晴颤抖着撕开我染血的衣襟。当看见我锁骨下方与程雪晴如出一辙的樱花胎记时,她手中沾血的遗嘱飘落在急救担架上——泛黄纸页里夹着张B超照,胎儿颈部的玉佩影像与我怀里的半枚樱花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