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战役,三吨炸药炸塌山顶全歼日军,核心阵地缠斗的尸体达62对【2】

战争史札记 2024-11-20 17:40:35

第8军一到战场,副军长李弥立刻就想了个新招:他们不再去抢那些没用的山头,而是盯上了那些硬得像铁乌龟的地堡。他们用上了火焰喷射器和各种爆破装备,对着地堡就是一顿猛攻。这办法还真行,中国军队在战场上慢慢地就占了上风。

再看松山那座高高的主峰,子高地那地方,简直就是个天然的大难题,坡陡得让人看着都腿软。可就在这时……美国的一位智囊给李弥支了个招,这主意简直是军事版的“地道战”再现!

想象一下,就在松山那疙瘩的脚丫子底下,他们打算偷偷摸摸地挖一条秘密通道,一直延伸到那个让人头疼的子高地下面。这可不是一般的挖土玩,这是为了干票大的!

然后他们还打算用上那会儿最新潮的美国炸药,就是那种一点就“轰”地一声,能把山都给震三震的那种。目的就是要给那些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地堡来个措手不及,一炸解千愁,让它们瞬间变废墟!

这计划听起来就像是拍动作大片一样,既有智慧又有火药味,简直是战争中的“奇谋妙计”!李弥要是真这么干了,那场面,肯定精彩绝伦!

第8军的工兵兄弟们,一接到任务,立马就像上了弦的箭,一头扎进了紧张又艰巨的工作中。他们不分白天黑夜,不辞辛苦地忙碌着,汗水跟泥土混在一起,但他们心中的那股毅力和决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半个月的时间,地道竟然真的被他们挖通了。接下来,他们又小心翼翼地把那些从美国来的“大块头”炸药,一箱箱地搬进地道里。这些炸药都是用铁箱子装着的,结实得很,一箱就有25公斤重呢。左药室塞满了120箱,右药室更夸张,足足有160箱,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危险的气息。

到了8月20号那天,早晨的天空就像被水洗过一样,突然就放晴了。太阳从怒江东岸慢悠悠地爬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把松山子高地照得跟火焰一样红。炮兵兄弟们按老规矩,先来了一波猛烈的炮火攻击,步兵兄弟们也配合着搞了一场佯攻,目的就是要把更多的日军吸引到子高地上,为接下来的大爆破创造最好的机会。

大概9点的时候,所有部队都撤到了大垭口,李弥将军一声令下,起爆开始!那天啊,卫立煌、宋希濂、何绍周这些大佬们都早早地过了怒江,跑到掩蔽部里等着看这激动人心的一刻。还有几位美国将领和高级顾问,也都一起来见证这个历史性的瞬间。

工兵营长亲自上阵,他手都有点抖,紧张地握着起爆器。他猛吸了几口烟,然后狠狠地扔掉烟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摇动着那台由电话机改装的起爆装置。一开始,好像什么都静止了,过了几秒钟,大地突然颤动了一下,接着又是一连串的颤动,就像是小地震一样。掩蔽部的木头支架也开始吱吱呀呀地响,感觉随时都要塌了一样。

就在这时,子高地上升起了一股浓浓的烟柱,它越升越高,最后变成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足足有200米高,在半空中停了好久都不散。声音也是过了一会儿才传过来,沉闷又深远,就像是从远方云层里传来的雷声。

阵地上顿时就响起了一片欢呼声,第八军的士兵们跟潮水一样,冲上了山顶。这一幕,真是太震撼了!

就在此时,日军的机枪又不识趣地响了起来,就像是专门来捣蛋的。那颗大爆炸,听起来震天响,其实也就给敌人的阵地开了两个大口子,他们还是赖着不走。

蒋介石老先生一听这消息,那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直接下了死命令:第8军,九一八国耻日之前,松山要是拿不下来,军长和副军长那可就得按军法办。

这下可好,李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二话不说,捞起一顶钢盔往头上一扣,自己带着特务营就往松山主峰冲。

9月6日,李弥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胡子也来不及刮,军装破得跟布条一样,脚丫子光溜溜的,身上还挂了两处彩。就隔了一宿,主峰就被我们给啃下来了!那时候,大家心里头那个激动,所有的苦、累,都觉得值了。

那天傍晚,天气有点凉飕飕的,李弥就那么悠悠地坐在指挥部外面的一块老石头上,跟周围乱糟糟的世界好像隔了层膜。突然,一个参谋喘着粗气跑过来,脚底跟踩了风火轮似的,汇报着最新的战斗情况。李弥坐在那里稳如泰山,脸上却默默地滑下了几滴泪,那心里的滋味,估摸着比什么都复杂。

再看看那边的日军腊孟守备队,就像是被我们大军给团团围住的野兽,动弹不得。夜色悄悄地爬上来,整个大地像被一块大黑布给捂住了,怒江西岸那片阵地,也渐渐消失在夜色里。枪炮声慢慢停了下来,就剩下夜风在那低低地唱,偶尔远处还能听到炮火的余音在回荡。

想到天亮以后,这片地儿可就要变样了,那些还在硬撑的敌人,也快到头了,都得变成一个个认不出来的样子,彻底消失在这片热土上。而远处,山坡、峡谷间,一点点火光在夜色里闪烁,那是成千上万的中国士兵,在默默地等待着黎明,准备给敌人最后一击。

说实话,这片阵地现在可不简单,白天美军飞机丢下的凝固汽油弹还在那儿烧着呢,山风一吹,那火苗子又嗖嗖地窜起来,就像是在给这场大战点上最后一把火。

那会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刺鼻的焦臭味,就像是树木和不幸的人被大火狠狠吞掉后留下的味道。对日本军队来说,那晚可真够黑暗的,说是史上最惨淡也不为过。

那些日军士兵,一个个跟木雕似的站在那儿,轻伤员搀着重伤员,躺着的也被扶了起来。他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令官手里的那面旗子,那可是代表着大和民族胜利和征服精神的宝贝啊,可这时候,却在熊熊大火中慢慢变成了灰。

火光在士兵们那被烟熏得黑乎乎的脸上跳来跳去,就像是给他们脸上画上了斑驳的图案,那神情,别提多沉重、多黯淡了。有的人啊,实在是忍不住,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但更多的人,似乎已经麻木了,好像这一切都是家常便饭似的。

那个护旗官,木下冒纪中尉,后来在他的回忆录里是这么说的:“……我看着司令官的手,那手啊,微微地抖着,接着,他就把旗子给点了,火苗噌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司令官的表情啊,那叫一个平静,他就那么让火在手上烧,直到我们闻到了那股子肉被烧焦的味儿。等火灭了,他的手,已经变得跟黑炭差不多了。”

到了半夜,金光少佐把木下护旗官给叫了过去,给了他一个既光荣又艰巨的任务:“你得想办法冲出去,把我们腊孟守军的战斗经过向上级汇报,还有啊,把立功将士的事迹上报,官兵们的遗书、日记、信件,也得交给他们的家人。”

木下中尉一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他还是坚定地敬了个军礼,然后就一头扎进了黑漆漆的夜里,成了腊孟守备队里唯一活下来的人。

9月7日下午5点,太阳红得跟火球似的,正慢慢往下沉,好像在跟这片土地、跟那些勇敢的战士们道别。

夕阳的余晖洒在了怒江西岸,也洒在了松山背后的大垭口上,给这片被战火糟蹋过的土地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夕阳,就像个老画家,把它最后一抹像战场残血一样的余晖,大方地洒在了怒江峡谷那连绵起伏、高耸入云的山峦上,就连松山主峰也没落下,那里曾经是个弹坑连连、焦土一片的战场。

可这时候,一切都笼罩在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中,仿佛是在告诉我们,无论经历了多少苦难,希望总会有的。

在那松山战役的激烈时刻,日军那边能站着喘口气的士兵,掰着手指头数也就17个人了。他们紧握着那上了刺刀的步枪,眼睛里既有豁出去的决心,又带着点儿没办法的无奈。金光少佐领头,带着这十几号人,走上了那最后一场,说起来都让人心里不是滋味儿的“自杀式冲锋”。

可就在这么个紧要关头,老天爷好像也看不下去了,一枚迫击炮弹嗖的一下子飞来,就跟判决书似的,不偏不倚地炸在了金光少佐旁边。那动静儿,大得能把人耳朵震聋,金光少佐的战斗心气儿,也被这一炸给彻底炸没了。接下来,炮弹跟下雨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砸,那些日本士兵啊,就被这火力的暴风雨给卷进去,化成一片片刺眼的红雾,连空气里头都透着股悲壮。

等中国士兵喊着口号,一股脑儿冲上松山的时候,就那么三个人,还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开两枪意思意思。但这最后的挣扎,也就坚持了那么几秒钟,这三个日本兵,就在这片战场上,以一种让人心酸的方式,倒下了。他们的血,染红了这片土,用他们残破的身体和不完整的灵魂,给那个岛国的什么“大梦”,画上了个悲惨的句号。

松山战役,中国军队全胜,一个俘虏都没给日军留下。唯一一个在战场上受伤的日本兵,半道上醒过来,他还干了件不是人干的事,咬了我们一个中国士兵的耳朵。这可得了,正义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当场就把他给解决了。

松山的胜利,直接给怒江战场解了围。滇缅公路上,盟军增援的部队、物资跟潮水一样往前线上冲。日军在缅甸那边是越打越不行,根本没法翻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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