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退伍后我在街头卖烧饼,江边救了个溺水姑娘,一周后当上警察

醉爱讲故事 2025-02-03 21:59:39

"快来人啊,有人要淹死了!"

从部队退伍后,我不愿在村里种地,

跑到县城卖烧饼,却在护城河边遇到了这一幕。

我毫不犹豫跳进河里救人,

没想到这这个被我救起的漂亮姑娘,不仅嫁给了我,

还让我从一个街头小贩,摇身一变成为光荣的人民警察。

1956年我出生在重庆郊区的一个小村子,村里三百来户人家,我家住在半山腰。那时候,从我们村到重庆城里要走一整天的山路。每到赶场天,我最爱跟着大人去镇上,光是看到往来的卡车,心里就觉得新鲜。

父亲年轻时是个手艺人,走过不少地方。每次他从重庆城里回来,我都缠着他讲故事。他说城里有电影院,有宽阔的马路,还有从各地来的大货车。那时候,"走出山村闯世界"的念头就在我心里扎了根。

1975年夏天,我从公社中学毕业。虽然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但那会儿大学还没恢复招生。回到生产队后,我不甘心一辈子就困在这片大山里。白天在田里干活,晚上就借着煤油灯看《参考消息》,那是我托在城里做代课老师的表哥带回来的。

那年秋收,我和父亲在打谷场上忙活,我憋了许久,终于开口:"爸,我想去当兵。"

父亲放下手中的摇耙,掏出旱烟袋:"你啷个想到要当兵?"

"我不想一辈子守着这几亩田。当兵不光能锻炼人,还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再说,这也是我们农村娃最好的出路。"我一口气说出了藏在心里的话。

父亲磕了磕烟袋,目光望向远方:"你晓得不,我年轻时也想去当兵,可惜那会儿赶上困难时期,家里实在走不开人。你要是真想去,我和你妈都支持你。"

得到父亲的支持,我立即去公社武装部报了名。那年的征兵条件特别严格:既要政审合格,还要达到初中文化水平。我们公社报名的四十多个后生,最后竟然只批准了三个名额,我有幸成为其中之一。

十二月的一个早晨,天还蒙蒙亮,我就背起缝了三层的帆布包,妈给我煮了两个水煮蛋,塞了五块钱。父亲沉默地送我到村口,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这是我托人从重庆买的手表,你戴上。当兵不比在家,样样都要准时。"

坐上运输连的大卡车,沿着崎岖的山路颠簸了一天,到了重庆的集合点。第二天一早,我们坐上了开往陕西的列车。三天后,我们到达了黄土高原上的军营。

刚到新兵连,我很快发现当兵远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第一次列队,我怎么也站不直,浑身僵硬,就跟地里的稻草人似的。但我从小干农活练就的好身板帮了大忙,站军姿一练就是两个小时,腿都不带抖的。

班长看我这股子倔劲,常在训练间隙指点我。他说我有股子认真劲,看我练擒拳的样子,跟当年他刚来时一模一样。最难熬的是早操,每天凌晨四点起床,穿着单衣在寒风中跑步。跑到一半,不少人都撑不住了,我咬着牙一趟趟跑完。

一次夜训后,班长问我是不是经常干农活。我说从小就跟着父亲种田,最长能在田里站一整天。他拍拍我的肩膀:"怪不得你这么能吃苦,有这股劲头,以后准能成事。"从那以后,他对我要求更严了,但也处处提点我。

新兵连的训练科目多得让人眼花缭乱:军姿、队列、擒敌拳、刺杀术、投弹、射击...最让我头疼的是擒敌拳。那些动作名称我光是记都记不住,更别说做标准动作了。可我不信邪,每天训练结束后都在宿舍后面偷偷加练,直到浑身湿透。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结束后,我被分到了团侦察连。侦察连的标准更高,每天除了体能训练,还要学地图,练方向,搞电台。有天夜里野外拉练,我带着罗盘在漆黑的山林里转悠,愣是找不到下一个点位。急得我直冒汗,突然想起以前在家放牛时认路的办法:寻找固定的参照物。我抬头看了看北斗星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就这样,我在军营里慢慢站稳了脚跟。农村的经历不仅没拖我后腿,反而成了我的优势:耐得住苦,不怕累,遇到困难有韧劲。1977年春天,我被提升为班副。连长说,就是看中了我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头。

1979年8月,当我从团部公布的提干名单中没有看到自己的名字时,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并不后悔。这三年多的军旅生活,把我从一个懵懂的农村小伙子打磨成了一个有担当的军人,这就够了。

十月初,我背着行李卷回到家乡。父亲的头发白了不少,但精神还是那么好。他说:"回来就好,地里正缺壮劳力。"我笑着点点头,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算盘。当了三年兵,我哪能还跟从前一样,只守着那几亩薄田过日子。

我把军装收进柜子,换上家常衣服。村里人都说我变了,不光块头结实了,说话做事也利索了。有几家还来说媒,我都婉拒了。我总觉得,自己还得再闯闯。

一天吃早饭时,我闻着桌上热腾腾的烧饼,突然来了主意。我问母亲:"这烧饼是您老新研究的做法?比我走之前更香了。"母亲笑着说:"我跟城里的师傅学的,加了芝麻和花椒面。"

我仔细算了算,从咱们村到县城,来回也就是二十里路。赶早起来,卖完烧饼还能赶回来干别的。第二天一早,我就跟母亲学着烙烧饼,一连烙了五十个。

母亲看我认真的样子,叹了口气:"你当兵回来,就想着卖烧饼?"我一边往竹筐里码饼,一边说:"干啥不是干?再说,这是个开始。县城里有的是机会,我得先去摸摸门路。"

那天,我推着装满烧饼的板车,趁着晨曦上路了。说来也怪,走在去县城的路上,我心里反倒不慌了,好像又找回了当年参军时那种劲头。

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赶在七点就到了县城。选了个人流密集的街角摆摊,不到两个小时,五十个烧饼就卖光了。我推着空板车往回走,路过护城河时,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呼救声。

抬头望去,河面上一个人影正在挣扎,水花四溅。我一看情况不对,立马把板车往路边一推,飞快地跑过去。到河边一打量,那落水的是个年轻姑娘,她在水里扑腾得厉害,眼看就要沉下去。

这种情况我在部队训练时遇到过。侦察连的水性要求特别高,我们练过不少次水中救援。但眼前的情况更危险——护城河水深浑浊,河底还有不少水草。

顾不上多想,我踢掉解放鞋,纵身跳进河里。刚入水就感觉一股寒意,十月的河水已经很凉了。我几个快划靠近那姑娘,大声喊:"别怕!抓住我的手!"

可那姑娘已经呛了水,又急又怕,见人来救她反而抓得更猛。我知道这是溺水人的本能反应,赶紧往后撤了撤,从背后托住她的腋下,让她的头部保持在水面上。

岸上已经围了不少人,有人扔下来一根竹竿。我用力把那姑娘往岸边推,自己却呛了好几口水。好在部队练过的水性还在,我憋着一口气,硬是把她推到了竹竿够得着的地方。

岸上的人七手八脚地把姑娘拉上去,我也爬上了岸。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全湿透了,嗓子火辣辣的疼。那姑娘缓过神来,不住地道谢。这时有人递过来一件干外套,我一看,是两个民警。

"小伙子,身手不错啊!"其中一个民警说,"看你这身手,是刚退伍的?"

我点点头:"是,前两天刚回来。"

没等我说完,岸边已经围了更多的人。有人认出我是早上卖烧饼的,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换了谁看见都会这样。我得赶紧回去换身衣服。"

民警见我要走,急忙拦住:"别急,这事得好好登记一下。你跟我们去趟派出所吧。"

到了派出所,民警给我倒了杯热水,又找来条毛巾。我这才知道,被救上来的姑娘叫李娟,在县纺织厂上班。问起落水原因,原来是她赶着去上班,踩自行车时不小心撞到了河边的石墩上。

正说着,一个五十来岁的人匆匆走进来。"我是所长,刚才在开会,听说有人落水。"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让我讲了讲部队的经历,突然话锋一转:"小伙子,现在找到工作没有?"

原来他们派出所打算挑选一名优秀退伍兵作为后备人员,但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没想到正好碰上我这个侦察连退伍兵。

所长见我一愣,又补充道:"别急着回答,回去和家里商量商量。不过我得提前说清楚,当警察可不轻松。咱们所管三条街,十来个自然村,光巡逻就够你受的。下周一之前给我答复。"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一直在盘算这事。想到以后能穿上警服为百姓办事,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劲。到家后,我把事情和父母说了。父亲听完,使劲抽了几口旱烟,说:"这是好事啊!比卖烧饼强多了。"

一周后,我正式入职城关派出所。跟着老罗警官跑了半个月才熟悉了辖区情况,11月中旬,我终于拿到了自己的警服。第一次照镜子,总觉得别扭。老罗笑道:"慢慢就习惯了。记住,这身制服不光是穿给老百姓看的,更是时刻提醒咱们要对得起它。"

到了12月,我才鼓起勇气约李娟去看电影。没想到,厂里的人告诉我,她已经有对象了,是县棉纺厂一个车间主任的儿子。这事让我一下子乱了方寸,连巡逻都不自觉地绕着纺织厂转。

直到那天晚上,我在护城河边碰见她独自哭泣。原来,她一直在跟家里较劲。她说:"你救了我的命,我的心早就有了主意。"

就这样,我们一起熬过了最难的时候。1980年春天,我们结了婚。这一年我还评上了优秀新警察。后来通过不断进修,一步步从普通民警做到了刑侦队长,再到副所长,最后在2018年以县公安局副局长的身份光荣退休。

李娟常说:"还好当初我倔,不然哪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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