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不加醋他数落我30年,年近60我果断离婚,他娶初恋后又后悔了

醉爱讲故事 2025-02-21 11:57:32

五十岁这年,我因为一盘饺子离了婚。

当民政局钢印咔嚓落下时,隔壁窗口的年轻夫妻正在哭闹财产分割。

工作人员瞥了眼我的离婚协议:「房子孩子全归男方?」

我掰开新买的辣条包装袋:「对,只要自由。」

三十年前那晚,我挺着八个月孕肚翻遍橱柜,最后红着脸对丈夫坦白忘记买醋。

徐刚摔了筷子:「娶你有什么用?伺候人都不会!」

三十年后同样的场景,他对邻桌太太的疏忽报以微笑:「饺子没醋也挺香。」

原来他不是不会体谅——只是我活该被践踏三十年。

到朋友家做客那晚,我丈夫徐刚替人打圆场:"饺子没醋也挺香。"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醒了我沉睡三十年的意识。

徐刚曾因一次饺子没放醋念叨我三十年,说我没用,连伺候人都不会。

如今他对外人却能如此宽容。

原来他不是不懂体谅,只是从不曾体谅我。

我今年五十,还能为自己活一次。

事情发生在老何退休的饭局上。

桌上有徐刚最爱的茴香饺子,却没配醋。

老何妻子何芬一拍脑袋:"哎呀,忘买醋了!徐刚最爱蘸醋,我去买。"

让我震惊的是,徐刚拦住了她:"不麻烦了,饺子不蘸醋也好吃。"

他接连吃了几个表示无所谓。

看着他们笑闹,我却如鲠在喉。

三十年前我第一次包饺子时忘了醋,那时我怀着八个月身孕不便下楼。

而徐刚毫不留情:"找啥借口啊,就是你犯懒"

徐刚看我发愣,笑着对朋友说:"甭搭理,她整天魔魔怔怔的。"

又叹气数落我:"真扫兴,不吃滚就回去,丢人。"

数十年如一日的羞辱,我早习惯了。

但今天,我忽然看清了这个与我同床异梦三十年的陌生人。

"不是离了醋活不了么?"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当年为这事儿骂我半辈子,现在装啥大尾巴狼?"

他不耐烦挥手:"作啥妖呢!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够了。我转身离开,没人挽留,只有何芬追出几步。

我花三十年疼爱的丈夫、儿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路上,我发了条微信:"离婚。"

翻看聊天记录,前天晚上我问他:"下楼带瓶红花油?"

他至今未回。

我们的对话记录永远是我问,他指令——今天吃什么,明天做什么。

他与刚认识的保安都能聊春花秋月,对我只有厌烦。

回到家,地上散落着儿子的衣服和孙子的玩具。

他们理所当然认为"妈妈会收拾"。

我一直被困在这个角色里,直到今天。

还好醒悟得及时。

我五十岁,至少还有三十年可以活出自己。

徐刚肯定没看我微信,他从不点开我的消息。

我收拾了行李,三十年婚姻,能带走的只有一箱东西。

入住酒店两小时后,接到大儿子徐杰的电话,他开口就是责问:"妈,你去哪了?家里乱成啥样,不回来收拾小心我爸骂你!"

几小时不见,没一句关心,只担心家务没人做。

我平静地说:"我要跟你爸离婚。以后你们自己收拾家,你都这么大了,不需要我照顾。"

""抽什么风!"他嗓门震得我耳朵疼,"半大老太太离哪门子婚?赶紧回来给圆圆理书包!"

我直接撂了电话。养他三十年没落着好,这会儿倒会使唤人。

我含辛茹苦养大他,换来的是无尽质疑。

微信叮咚往上蹦:"爸养家多累你知道吗?""当奶奶的这么不懂事!"我突然乐了——上周跟小孙子学的拉黑真管用。儿媳妇假惺惺的语音条也拖进黑名单。就老陈的号留着,反正他也不会找我。

离婚比我想象的容易。

反对的只有儿子儿媳,徐刚本人没有半句挽留。

民政局那天,七大姑八大姨都来"看热闹"。

他们一致劝我:"大半辈子都熬过来了,有啥坎过不去。"

没人觉得徐刚有错。

确实,因为一盘饺子闹离婚,谁会怪"老好人"徐刚?

拿到离婚证,徐刚咧嘴笑道:"五十岁还折腾,等老了没人摔盆烧纸,有你哭的。"

儿子开车等在门口,小孙子想抱我却被他一把拽住:"别去,跟爷爷回家,不跟奶奶好了。"

"爸,我带您下馆子买新衣裳"

徐刚笑眯眯点头:"好好,乖儿子。"

全程没人问我接下来怎么办。

只听儿子对儿媳抱怨:"管她呢,自己爱作。"

非常棒。

养了三十年的好大儿,到底和他爹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大男子主义果然会遗传,在他们眼里,不赚钱的人连做人资格都没有。

闺女从南方来电话说要接我,我没答应。

离婚后我有自己的计划,不是为了逃到另一个家庭。

先在快捷酒店凑合几天,滨江那片出租房风景是好,可中介瞧我独居老太太直摆手:"不是不租您,公司规定..."

"不就嫌我没男人没儿子担保么?"我掏出存折拍桌上,"全款买!"

这钱还是拆迁剩的,当年他们爷俩为争补偿款差点打破头。

挑了间现成装修的二手房,找设计师重改格局。

过去装修时我从没话语权。

我只提过一次:"能装个洗碗机吗?带孩子、打扫家里,洗碗实在忙不过来。"

换来父子俩的嘲讽:"洗个碗都懒得洗?娘们懂啥装修!"

现在,我对设计师提出第一个要求:"我要装洗碗机,装三台。"

搬进新家的那天,我在小区群里看到一则喜帖:

新郎:徐刚

新娘:高雅

"执子之手,与子相守,让我们奔赴一场迟了三十年的约定..."

我认得这位精心打扮的新娘——徐刚年轻时爱而不得的初恋。

最扎眼的是底下儿子留言:"我爸辛苦半辈子,终于能追求真爱了。"

我俩的婚事是爹妈拍板定的。领证前我连他高矮胖瘦都不知道,那年头都这样——爹收彩礼,闺女过门。我弟娶媳妇缺钱,老陈家给得最多,我就成了换钱的物件。

高雅是邻村最漂亮的姑娘,父母给她选了最富的人家,断了她和徐刚的恋情。

徐刚没骨气,女友说算了就算了,家里说娶我就娶我。

这些烂底子还是今年翻出来的。

这些烂底子还是今年翻出来的。那女人在朋友圈晒老照片,头一张是十年前爬黄山的合影——他跟我说去沈阳对账那回。配文酸得倒牙:"和青春重逢。"

我这辈子最远就到过佳木斯,他倒好,借着跑生意带那女人游遍半个中国。翻到老陈在她动态下留言"下回去西藏",我差点把手机捏碎。这个在朋友圈晒字画装文雅的男人,跟在家骂我"没见识"的竟是同一个。

结婚时我们连婚礼都没有。

后来日子好了,我想拍张婚纱照或全家福,却被说铺张浪费。

如今他们的婚礼,五套不同造型,婚纱照全家福一应俱全。

看着儿子孙子在高雅身边笑得灿烂,我心里又酸又讽刺。

这时手机响了,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高雅。有空出来喝杯下午茶吗?顺便有东西给你。"

我答应了。

或许是不甘心,想亲眼看看这个让徐刚惦记几十年的女人。

见面时,她如我想象——漂亮裙子,卷发,精致妆容。

她上下打量我一眼,轻笑:"你比实际年龄老多了,怎么都不会打扮自己?"

"你来当三十年保姆试试。"

"切,我?"她满脸不屑,"他才舍不得让我做这些。"

"别装了,我知道你偷看我微博,土了吧唧的莲花头像,一瞅就是你。"

高雅从包里掏出请柬:"来参加我们婚礼吧。既然这么好奇我们的生活,不如亲眼看看。"

他婚礼办在哈尔滨风景最美的教堂里,我当然没去。

但他们的照片铺天盖地出现在网上——原来高雅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靠"优雅红酒奶奶"的形象吸引了很大体量的粉丝。

"我和爱人都曾有段不幸的婚姻,年轻时输给世俗,如今终于战胜一切走到一起。"

她这番话感动了无数网友,营销号纷纷转发,将他们包装成"现代爱情传奇"。

评论区充满赞美:"奶奶好勇敢!可惜错过三十年,要是早点重逢该多好。"

高雅回复:"感谢十年前那场同学会让我们重逢。"

话一出口,她意识到暴露了婚内出轨。

赶紧补充:"再见到他后我才决心摆脱过去。"

网友们开始议论我,说我霸占了别人的爱人三十年。

可笑,我当初有选择权吗?

娘家亲戚想帮我反击,我懒得参与——年轻人管这叫"撕逼"?

我更愿把时间用在旅行上。

我的第一次旅行是香格里拉自由行。

同行的年轻人好奇:"阿姨这么大年纪怎么自己出门?"

我直言不讳:"把孩子养大终于能离婚做自己了。趁还能走,多看看没去过的地方。"

他们觉得我很酷,帮我拍了许多照片。

两个同城姑娘回来后常带我逛街,我尝试了许多新事物:换掉老气衬衫穿时尚长裙,玩剧本杀,闯密室逃脱...第一次感受到生活的多彩。

我的世界越来越精彩,而徐刚那边却一团糟。

小孙子乐乐来找我,嘟着嘴撒娇:"奶奶回家好不好?"

儿媳妇低头解释:"爸新娶的那位连煮粥都能糊锅,安安三天没吃上热乎饭了。妈,以前是我们不对,您搬来和我们住吧。"

她还说独居不安全,她放心不下。

我一听就明白,他们缺的是保姆,不是我。

离开家务琐事后,我有了大把时间。

学会用短视频,关注插画、绘画和年轻人的创作。

偶尔刷到徐刚和高雅的恩爱视频,我已经坦然——本就不该属于我的,何必念念不忘?

香格里拉认识的小姑娘余欢带我去老年兴趣班,

到地方一看,教室亮堂堂的。书法、布艺、茶道课排得满满当当,最逗的是还有教智能手机的。我当场报了全年班,把想学的全勾上。填表时卡在紧急联系人这栏——儿子指望不上,闺女隔着两千多公里。旁边老姊妹凑过来说:"填我闺女电话呗,那丫头可稀罕你了。"

老师教得仔细,我那些年练出来的针线活派上用场,头回上课就得了朵小红花。

晚上摸着绣绷子,突然想起年轻时想考美院的事儿,鼻子有点酸。

可惜儿子见不得我好。

听说我上兴趣班,他气急败坏来堵我:"多大岁数了还学什么!丢不丢人?"

余欢妈妈帮我说话:"哪有这样说自己妈妈的?学习不分年龄。"

"管我自己妈,您别插手!"

儿子叉腰指责我,"乐乐天天哭着想奶奶,您倒在这儿玩毛线?怎么这么自私!"

我蹭地站起来,把刚学的防身术用上了——啪地一巴掌甩过去。

"你爹欺负我半辈子你装哑巴,认后妈倒挺积极!现在想起我好了?滚蛋!"

毛线团砸在他西装上,"爱上哪儿告状上哪儿告去!"

这一幕被路人录下发到网上,我一夜爆红,成了"硬核奶奶"。

评论炸了锅:"这种儿子就该塞回娘胎!"

"奶奶开直播吧,我们给您刷火箭!"

余欢兴奋告诉我:"阿姨,您火了!我把您香格里拉照片发上去,一晚涨了十万粉!"

"这么多人关注我?"我懵了,"这是不是像那个红酒奶奶一样成网红了?"

余欢说粉丝数虽比不上高雅,但增长速度远超她。

有人来要包装我,我连忙摆手:"不了,我不想出风头,只想过好自己生活。"

兴趣班突然人满为患,老师说大多是看了视频来的。

网友想知道我和儿子的故事,以及"前夫"、"后妈"、"三十年"背后的真相。

我没多说,但网上侦探们扒出了我和徐刚的证件,连接到高雅账号,发现蛛丝马迹。

网友们得出结论:

"红酒奶奶是小三!不对,是老三!"

曾靠温柔形象吸粉的高雅那边可倒大霉了。网友扒出她十五年前的同学会合影,把她骂成"老三届小三"。最解气是看见许文凤发道歉视频,假睫毛上还挂着泪:"我跟老陈已经离了..."

底下评论一水儿:"抢来的饭馊了吧?"

高雅关闭了账号,约我见面。

她摘下墨镜,浓妆下掩不住疲惫:"你赢了。我确实抢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有些人只适合谈恋爱,日常生活中太难相处。"

"你是咋忍他们三十年的?那爷仨能把白衬衫穿成抹布,煮个泡面都能烧穿锅底。"

"可能是我太惯着他们了。"

我给她点了杯奶茶,这是我最近的新爱好。

"你当初来炫耀时,该想到他的臭毛病都要你承担。这世上没那么便宜的事,我不可能永远给你们当后盾。"

"所以我也离婚了,他们不配我付出。"

她拿出两张机票炫耀,"我和前夫复婚了,要去迪拜。以后不搞网络了,安心在家享福。"

临走她买单,感慨道:"有些人,还是留在回忆里最好。"

那是她的回忆。

在我记忆里,徐刚从没让我顺心过。

他说我会后悔,现在反而是他来求我。

再见面时,他衣衫不整,全是褶皱。

没我照料,他与街头乞丐无异。

"林晓,对不起,我错了。"

他低头靠近,喃喃道,"当初是我糊涂跟高雅一起,现在才明白我们才最合适。"

我连忙后退:"别说恶心话。"

什么最合适,不过是习惯了我伺候,享受惯了无法将就罢了。

他看我盯着广场舞大妈们,试探道:"要不我们也跳两下?"

我冷笑不语。

永远不会忘记他曾在这里,当着所有人面嘲笑我老丑,说跳舞会"恶心别人眼睛"。

"林晓,我们复婚吧。以后你想上课就上,想跳舞就跳,我都陪你,我发誓。"他举起三根手指,一脸诚恳。

儿子、儿媳和孙子不知从哪冒出来,一齐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一群疯子。

我转身就走,毫不犹豫。

"妈!你怎么能这样对爸?他都向你认错了!"

儿子皱眉看我,我太了解他的想法——认为徐刚这个大男人能低头已是天大恩赐,我必须感恩戴德,否则就是不给面子。

典型的男权思想,代代相传。

我担忧地看向小孙子:"乐乐,长大千万别变成他们这样。"

他们在背后叽叽喳喳,一会说我不识好歹,一会又说应该尊重我的选择。

要不是已决定彻底断绝关系,我真想带他们去看心理医生,肯定都有精神问题。

而我,依然过着舒心日子。

余欢定期帮我分享生活,粉丝为我高兴,兴趣班持续上课,我正专攻一项准备发展成特长。

刚确定下学期课程,儿子来电:"妈!爸出事了,快来见最后一面!"

余欢妈妈担心地问:"你去吗?"

"去,看看他怎么个死法。"

到了医院,儿子媳妇拦在门口:"正在检查。"

儿子不停念叨:"爸天天想你,医生说是心病引起的。"

呵,果然有心理问题。

"妈,你来看爸说明心里还有他。为了我们,复婚吧?"

我拿出文件和笔:"签字我就进去,否则现在走人。"

"我签!"儿子确信亲妈不会坑他,迅速签下两页,然后把我推进病房。

眼前的景象让我愕然:徐刚根本不是病危,而是单膝跪地,玫瑰花瓣铺满地面,手捧金戒指:"林晓,嫁给我。"

伴随着音乐,小孙子捧花走来。

"我知道错了,以后好好补偿你,带你去所有没去过的地方。林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不会再让你伤心。"

儿媳笑着拍手:"我装了洗碗机和扫地机,您不用再做家务,我来做饭,您就和爸去旅游吧"

又是一阵刺耳的合唱:"答应他!答应他!"

多大的帽子往我头上扣,好像不答应就是辜负天大好意。

凭什么他们一求我就必须答应?

儿子催促:"妈,快让爸给你戴戒指!"

我摇摇头,一把推开徐刚的金戒指:"以前说买金子浪费,用银饰打发我,现在我自己买了金镯金链金戒指,你这点东西我看不上。"

徐刚慌忙道歉:"对不起!以后买更多更大的金子给你!"

"不需要你画大饼。"

我看着这一屋子"亲人",由衷感叹:"真可惜,你怎么没死成?"

这话激怒了儿子:"妈!你怎么能这样说爸?"

"看清自己了吧?你们家门槛我不会再踏,你们的生死与我无关。不是所有人都要惯着你们,你们根本不配拥有这么好的命运。"

"对你们好时不知珍惜,失去才知道后悔。你觉得这样求婚很浪漫吗?"

我避开徐刚的目光,"这就是贱,贱到骨子里的是你们!"

徐刚还在絮叨自己错在哪,我看了下时间:"要上课了。"

我直入主题:"徐杰,我给了你生命和三十年照顾,你给我什么了?从今天起,断绝关系。你刚签的就是断绝书,你死活与我无关,我的遗产你一分也别想拿。"

"什么?那文件...你!"

徐刚想留我,我抢先一步:"又想说我没了你们,死后没人送终?我不需要你们!我有好女儿,有干女儿,你们爷俩就抱着大男子主义的幻想过吧。"

我从包里扔出两张百元钞票:"你死了不用通知我,没空买鞭炮,这两百当礼钱。"

出医院时,余欢的车在等。打开车门,副驾上放着精美包装的蛋糕。

"干妈尝尝,新开的店!下午上完课带您买旅行用品,您不是要去黄国吃榴莲吗?"

我咬一口香甜的蛋糕,使劲点头。

嗯!

我五十岁那年,因为一盘没放醋的饺子,看清了与我同床共枕三十年的陌生人。

我选择离开,重新开始。

人们问我后不后悔,我总是笑而不答。

在我的新家,三台洗碗机一字排开,墙上挂满旅行的照片:香格里拉、海南、内蒙、上海...

餐桌上永远少不了一瓶醋。

不是因为我喜欢,而是提醒自己:

活着,不是为了迎合任何人的口味,而是找到属于自己的味道。

五十岁,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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