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老婆试试,让你脑袋开花!"林峰眼里冒火,牙咬得咯咯响。
高虎翘起嘴角:"就你?"一挥手,三个大汉把林峰摁在地上。
苏雅刚叫出声,腰就被高虎搂住了。
谁能想到,这对蜜月夫妻,会让高虎栽个大跟头...
福缘赌场包间里烟雾弥漫。
高虎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手上的扳指,一脸阴沉。
赢了十几把,心情还是糟透了。
三十五岁的他已经在云南黑道摸爬滚打十多年,手底下几百号人,三条街的场子都要给面子。
"老大又赢了。"小弟点头哈腰地凑过来。
高虎抬眼扫了他一下,小弟立马噤声。
前天那批货黄了,五百万打了水漂。
虽然警方没证据,但高虎心里明白,肯定有内鬼。
"妈的!"高虎突然一拍桌子,酒杯跳起来,小弟们吓得大气不敢出。
一个寸头男踮着脚凑到高虎耳边:"老大,有个欠债的,六十万拖了三个月不还。刚娶了个小媳妇,今晚在家过蜜月呢。"
"什么样的?"高虎眼睛一亮。
"极品,大眼睛,皮肤白得发光。"
高虎站起身,整了整领带:"走,收债去。"
乱石巷的灯泡一闪一闪的。
高虎站在507门口,皮鞋擦得锃亮,跟这破楼格格不入。
小弟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高虎懒得废话,直接一脚踹开门。
屋里一股霉味夹着炒菜味。
一个邋遢男人从沙发上蹦起来,啤酒撒了一裤子。
"高、高老大!"男人差点给跪下了。
高虎根本没看他,眼睛盯着角落里的女人。
苏雅穿着家居服,死死拽着衣角,一脸惊恐。
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得发亮,那腰那腿,确实是个尤物。
高虎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掐住她的下巴:"你就是新媳妇?"
苏雅抖得像筛子,点了点头。
"你老公欠我六十万。"高虎盯着她的嘴唇,"今晚陪我,这账就清了。"
"不要..."苏雅声音发颤,后退抵在墙上。
高虎不耐烦了,一把扯她衣领:"别他妈废话!"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身材结实的男人闯了进来,一把拉开高虎。
"你谁啊?"高虎怒了,不过看清林峰的架势,心里咯噔一下。
这人一看就不简单,站姿和眼神都透着股子狠劲。
"她弟弟。"林峰把苏雅护在身后,眼睛紧盯着高虎的每一个动作。
苏雅赶紧解释:"林峰,他们是来要债的..."
高虎眯起眼。
他敢打赌,这哥俩不对劲。
苏雅刚才跟林峰眼神一交流,明显有猫腻。
"行啊,"高虎冷笑,"一家人就一起走一趟,去我那聊聊。"
"你这是犯法。"林峰声音冷得像冰。
"在这片,老子说的就是法。"高虎打了个响指。
四个打手围上来。
林峰身手不赖,一拳一脚撂倒两个,但人多势众,还是被摁住了。
"带走!"高虎盯着林峰的反应,心里越发不踏实。
三人被塞进面包车,车子驶向郊区高虎的豪宅。
高虎的别墅亮如白昼,水晶吊灯下几个打手押着三人进了客厅。
地上铺着雪白的羊毛地毯,墙上挂着仿造的名画,一股暴发户的俗气扑面而来。
高虎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摆了摆手:"把那废物关地下室。"
两个打手拖走了欠债的中年男人,他一路哭爹喊娘,像条落水狗。
"现在,咱们来谈正事。"
高虎打量着站在客厅中央的林峰和苏雅,眼睛在苏雅身上转了好几圈,"六十万,怎么还?"
林峰挡在苏雅前面:"明天我去筹钱。"
"明天?"高虎像听了个笑话,"兄弟,你拿什么筹?"
"我有渠道,"林峰声音沉稳,"给我一天。"
高虎摇摇头,掏出一支烟点上:"来不及了,我明天要出趟远门。"
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落在苏雅身上,"不过嘛,你姐姐要是愿意陪我一晚,这账就一笔勾销。"
林峰的拳头捏得骨节发白:"苏雅不是我姐姐,是我老婆。"
"哦?"高虎挑了挑眉毛,更加来了兴趣,"那更好办了。"
苏雅抓紧林峰的手臂:"别说了,我们明天一定还钱..."
高虎猛地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少跟我打太极!今晚要么给钱,要么..."他伸手就要去摸苏雅的脸。
林峰一把抓住高虎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高虎皱眉:"碰她一根手指,我让你脑袋开花。"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
打手们不敢相信有人敢这么跟老大说话。
高虎甩开林峰的手,后退两步,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好大的口气!就凭你?"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壮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林峰的肩膀。
高虎冷笑着解开西装扣子,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青龙纹身。
"不知天高地厚!"高虎一拳打在林峰肚子上。
林峰闷哼一声,弯下腰,却没喊疼。
高虎又是一拳,这次打在他脸上,嘴角立刻渗出血丝。
"住手!"苏雅想冲上前,被另一个打手拦住,"别打了!我...我答应你..."
"闭嘴!"林峰抬起头,血顺着嘴角流下眼神却冷静得出奇,"高虎,你最好考虑清楚后果。"
高虎愣了一下。正常人被打成这样,不该是求饶吗?这家伙反而威胁他?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高虎一把揪住林峰的衣领,"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手里吗?"
林峰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
这笑容让高虎心里突然发毛。
高虎盯着林峰,心里咯噔一声。
这人被打得吐血,眼神却出奇清明,没有半点畏惧,反像在...记录什么。
"看好他们!"高虎松手后退,大步进书房锁门。
他压低声音打电话:"老李,帮我查两人,要快。"报出林峰和苏雅的信息后又补充,"看看这男的是不是当过兵或条子。"
等待时,高虎在房里踱步抽烟。
林峰反应太冷静,苏雅害怕中透着股镇定,绝对有猫腻。
十分钟后,电话响起。
"查到了?"
"老大,这两人资料有问题..."对方声音发紧,"林峰三年前有半年记录被删,苏雅的医院工作记录对不上—"
高虎挂断电话,额头冒汗。
他从抽屉取出手枪,拉开窗帘又迅速拉上。
妈的,不会是条子吧?如果是,为何不直接抓他...除非他们要钓更大的鱼。
他推门而出,脸色铁青,眼角余光瞟着腰间的枪。
"带他们过来!"
林峰和苏雅被推进客厅,衣衫凌乱却表情平静。
"说吧,你们到底是谁?"高虎一副吃定他们的样子。
林峰动了动被捆的手腕:"你确定要在这问?"
苏雅直接开口:"高虎,现在投降,还能从轻处理。"
"唬谁呢?"高虎厉声对小弟道,"把那欠债的废物拖上来!"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亮起刺眼的探照灯,照得别墅内如同白昼。
一个刺耳的声音从外面的扩音器传来:
"高虎,警察!你已被包围,立即放下武器投降!"
高虎脸色瞬间煞白,冲到窗边一看——操,整个院子全是荷枪实弹的警察,至少二十个,全副武装,荷枪实弹。
"怎么回事?"高虎猛地转身,拔出腰间的枪指向林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林峰轻松地挣脱了看似结实的绳索,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衣领:"云南市刑侦支队,林峰,警号0837。"
"警察?"高虎如遭雷击,"不可能!我查过你..."
"你查的都是我们设好的资料。"
苏雅也站起来,从衣领里掏出一个微型收音设备,"高虎,你刚才的威胁和殴打,已经全程录音了。"
"砰!"别墅的大门被撞开,十几名特警持枪冲了进来。
"不许动!放下武器!"为首的特警喊道。
高虎的小弟们都傻了,纷纷举起双手。
只有高虎还握着枪,僵在原地。
"完了?"高虎声音发颤,"就这么完了?"
林峰走到他面前:"高虎,别做蠢事,把枪放下。"
高虎的枪口在林峰和冲进来的警察之间游移,最终,他泄了气似的扔掉了枪。
"咔嚓"一声,冰冷的手铐扣在他手腕上。
高虎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
法院内座无虚席,旁听席挤满了记者和群众。
空调嗡嗡响,却压不住人群的窃窃私语。
高虎穿着褪色的囚服,脸色蜡黄,胡子拉碴,坐在被告席上。
他身形消瘦了一圈,眼中的狠厉被一种麻木取代。
法官敲了敲法槌,全场安静下来。
"被告人高虎,犯非法拘禁罪、强制猥亵罪、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贩卖毒品罪、走私罪..."
罪名一条条宣读,如同一根根钉子,将高虎钉在耻辱柱上。
高虎低着头,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法槌落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高虎没抬头,只是肩膀抖了一下。
无期徒刑,对一个三十五岁的人来说,几乎等同于死刑。
在监狱的高墙内,高虎坐在床沿,看着窗外的一小块天空。
落网的滋味不好受,但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在黑道混,要么横尸街头,要么锒铛入狱,能活到现在已经算幸运了。
高虎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疤,自嘲地笑了笑。
谁能想到,他踢到的铁板,居然是一对扮猪吃老虎的警察。
"高虎,有你的信。"狱警丢给他一封信。
高虎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你的产业,我们会一个个摧毁。你的手下,我们会一个个抓捕。——林峰、苏雅"
高虎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马桶。
纸团打着旋,消失在水流中,就像他曾经的辉煌,在一夜之间轰然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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