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当嘉靖处理浙江贪墨案时也无奈,严嵩笑了,徐阶哭了

转运史 2023-11-05 18:30:49

审讯过了杨金水之后,嘉靖皇帝明白了杨金水已经"疯"了,这也就相当于明白了他对于"浙江贪墨案"的态度——好了,不需要再深究了,审到杨金水就行。

于是,三位重要人物开始逐渐回归正常,首先是吕芳回宫,接着是解除了严嵩和徐阶的"软禁"。

但问题是,嘉靖皇帝面临了一个棘手的难题:以"徐阶"为代表的"清流党"会不会就这么放过"严党"呢?因此,嘉靖皇帝召见了严嵩、徐阶,还有刚刚回来的吕芳,这四位宫廷高层人物,站在权力的最高层,开始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徐阶来到玉熙宫,看到吕芳和严嵩站在玉熙宫门口,很显然,他们正在等待着徐阶的到来。需要注意的是,徐阶一直在西苑,而严嵩则被"软禁"在家中;而且,严嵩是"内阁首辅",而徐阶只是"暂署内阁事务";无论是从时间上还是从礼仪上看,徐阶应该比严嵩早到才对。

看到这个情况,一向非常小心谨慎的徐阶,对着传令的陈洪说:“怎么能让严阁老等着我?这太不礼貌了。”在徐阶看来,这很可能是陈洪故意安排的,目的是报复之前的"联盟失败"。

实际上,根据后续剧情的发展,这很可能是嘉靖皇帝的有意安排,为了之后能够更好地安抚徐阶。陈洪则冷笑着回答:“首辅当然要先召见,次辅自然会稍后一些,徐阁老这么惊讶吗?”在职场和官场上,尽管没有明确的规定,但有一个默契的潜规则,就是随着官职的升高,参加会议的时间也会逐渐推迟,最高领导永远是最后到达的。

严嵩年纪大,级别高,而且离玉熙宫的距离远,竟然比徐阶早到了,陈洪所说的"召见时间间隔"是多久呢?听到陈洪这样说,徐阶不再多言,只是快步向前,等吕芳迎上来后,徐阶开口了:“陛下,您的万年吉壤一切都好吧?”当上位者之间都还在位时,他们能够相互默契地掩盖昨天的过失,这就是领导之间的相互理解。

吕芳回答说:“一切都很好。严阁老已经等了一段时间,我们快点进去吧。”徐阶则马上表示歉意:“我刚刚接到召命,阁老请见谅。”尽管不能掌控通知的时间顺序,但错误发生了,他必须承担,徐阶的小心谨慎表现得一清二楚。

严嵩伸出手,拉住了徐阶,两人一起走进了玉熙宫。严嵩和徐阶之间并没有仇恨,只是站在不同的阵营,有不同的利益而已。在这个宫廷斗争的世界里,斗争往往是潜藏在幕后进行的。

这时候,严嵩说话了:“这些日子辛苦了,徐阁老。”这是一种上位者的姿态,也是重新回到权力中心的权威表现。他既安抚了徐阶,也在提醒徐阶:我回来了,内阁的事情我来掌控了。

徐阶回应道:“有些事情确实积压了,如果没有严阁老的协助,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句话的翻译可以理解为:没有严嵩,内阁确实无法正常运转。他通过这个回应,表达了对严嵩的依赖和对严嵩的尊重。

这次的召见,嘉靖皇帝展现出了两个罕见的态度:首先,他站在精舍门口等待;其次,他拉着严嵩和徐阶一起进入精舍。接着,嘉靖皇帝对吕芳说:“朝廷中现在只有两位老臣了。给徐阁老找个座位过来。”这是要提高徐阶在朝廷中的地位,拉近与他的关系,以示恩宠。

然而,从嘉靖皇帝的态度看,徐阶可能已经猜到了他对待"浙江贪墨案"和"严党"的态度。徐阶在嘉靖皇帝赐座位时回应:“臣虽然年事已高,但怎么能接受陛下如此的恩宠呢?臣不敢当。”这句话有两层含义:

首先,它表现了对皇帝的尊重和谦逊;

其次,它表达了徐阶对于皇帝的拉拢和安抚的拒绝态度,也就是不同意嘉靖皇帝对"严党"的处理意见。

嘉靖皇帝的回应是:“这是陛下的恩赐,坐下吧。”这句话有一种强制的意味,意思是不管你是否愿意,你都要接受皇帝的恩赐和处理意见。

徐阶最终坐下,等待嘉靖皇帝的发言。在进入正题之前,嘉靖皇帝先谈了一段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题:“吕芳,你知道我这件长袍是哪一年制作的吗?”吕芳回答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嘉靖三十七年六月制作的,已经穿了四年了。”嘉靖皇帝接着说:“你真是记性好。人们常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但在我这里,旧的人和旧的衣物都是宝贝。用得久了就会舍不得扔掉。”通过这番话,嘉靖皇帝传达了一个明确的态度,即在他看来,旧的人和旧的事物都是有价值的。这种话语使吕芳、严嵩和徐阶都感到感动。

吕芳挺直了身子,严嵩和徐阶也站起来,对皇帝表示感激。被皇帝如此对待,严嵩自然是高兴的,因为他终于避免了"倒严"的命运。然而,对于徐阶来说,他的感受却非常复杂。嘉靖皇帝的示好虽然不能拒绝,但整个"清流党"仍然寄希望于他来发起最后的"倒严"行动。此时的徐阶,就像另一个"沈一石",身不由己,只能坐下等待嘉靖皇帝的发言。

当两人重新坐下后,嘉靖皇帝继续他之前的话题,说出了四句话,每句都充满了深意:“你知道吗,世界上有一个通病,就是人们总是喜新厌旧。他们不明白,有些东西穿旧了反而更舒服,人也是一样,老一点反而更有经验。”这些话其实是在给徐阶上课,意思是你推翻了严嵩,但还会有其他人接替他的位置。你会明白,其实严嵩还是不错的选择。

然后,他转向严嵩和徐阶说:“你们两位年纪大了,精力当然不如年轻人充沛了,但你们也不应该再犯错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做事要更加谨慎老练,不要再引发麻烦。管理国家需要有老成稳重的人。”

接着,嘉靖皇帝谈到了年轻一代的官员:“当然,年轻人也会觉得年纪大的官员阻碍他们的晋升。他们充满活力,渴望往上爬,但被年长的官员挡住了路,所以他们视老官员为眼中钉。”他提醒严嵩和徐阶,他们的位置受到许多人的关注,要小心行事,不要让年轻人看到机会。

嘉靖皇帝接着说:“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老而不死是为贼’,年纪大的人在年轻人眼中就像是贼。我不知道我们这些‘贼’到底偷走了年轻人什么。”这句话其实是在暗示,嘉靖、严嵩、徐阶和吕芳这四位站在权力巅峰的人,都有年轻一代的竞争者。他们也明白,年轻人渴望接替他们的位置。

然后,嘉靖皇帝说:“我们这些老的也要识相点。还有一句俗话叫做‘不痴不聋不做当家翁’。”他继续强调,老一辈官员要明白自己的位置,不要插手年轻人的事务,让他们发挥活力。

最后,他转向严嵩:“严阁老,今天是中元节,我们要敬天修醮,我还等着看你的青词呢,写好了吗?”嘉靖皇帝以此表示对严嵩的尊重和期待。严嵩回应说:“陛下,我确实已经写好了,但因为年老,用了三天时间。不知是否符合陛下的期望。”他虽然不知道嘉靖皇帝今天会召见,但仍然在中元节前完成了青词的撰写,表现出他的严谨和敬业。

徐阶也递上了自己的青词,他说:“陛下,我也已完成,但在严阁老面前,我真怕自己的文笔不够,恐怕会辜负陛下的期望。”这显示了他的谦虚和对皇帝的敬意。嘉靖皇帝接过两人的青词,评论道:“老年确实有其独到之处,文章写得更加老道。”这句话再次强调了严嵩的重要性,也为处理“严党”的态度打下了基础。

然后,他转向徐阶:“徐阁老,你的青词呢?”徐阶也递上了自己的青词,他说:“陛下,我也已经完成了,但因为有严阁老在前,我担心自己的文笔不足以与之媲美,恐怕会辜负陛下的期望。”这表现了他的谦虚和对皇帝的尊敬。

嘉靖皇帝将严嵩的青词交给了徐阶,并说:“我已经看过了徐阁老的青词,现在让徐阁老也看看严阁老的青词。”徐阶接过青词,并戴上眼镜,看了一下。这个细节显示了他们的谨慎和小心。

嘉靖皇帝一直都在维护自己的神秘形象,这是他确立绝对权威的重要方式。他时刻都要表现出与众不同和高深莫测。就算是冬天,他也穿单衣,夏天则穿棉服,尽管年已六旬,但他的视力和听力仍然非常好,甚至不需要戴眼镜。这些都是他维持神秘形象的手段。

因此,严嵩特意将青词的字体写得很大,目的是让嘉靖皇帝不戴眼镜也能看清字体。而徐阶则故意戴上眼镜看青词,以告诉嘉靖皇帝,他不如皇帝,需要眼镜的辅助。

这种“隐之不能”、“示之不能”的表现让嘉靖、严嵩、徐阶发挥到了极致。等到徐阶看完青词后,嘉靖皇帝开始给予评价:“严阁老写的青词,朕只有一个字:好,好,好。徐阁老,你觉得呢?”这是皇帝的态度,严阁老的青词好,意味着不能倒;然后,他立刻问及徐阶的看法,迫使徐阶表明自己的态度。

徐阶的回应巧妙地围绕领导的中心思想展开:“陛下用了三个字的评语,臣可能需要九个字了。字句和意思都很出色。”他巧妙地契合了皇帝的评价,既围绕领导的思想,又表现出自己的谦虚。

被夸奖了,严嵩自然要谦虚:“陛下太夸奖了,徐阁老也过誉了。”虽然“夸奖”和“过誉”的意思相近,但它们的用词对象不同,这一细微差别使得严嵩的言辞非常得体。

嘉靖皇帝接下来说:“好就是好。朕或许有所偏爱,但徐阁老从不说虚伪之辞。”这句话巧妙地同时安抚了严嵩和夸赞了徐阶,展现了皇帝的智慧和处理人际关系的巧妙手法。

接着,嘉靖皇帝再次转向徐阶,问道:“徐阶,你的青词中有两句话是怎么想出来的?”他这次没有称呼徐阶为“徐阁老”,直接用名字了,这可是明显地显示出皇帝对徐阶的不满。他好像在说,这两句话不太对劲,你给个解释看看。

那两句话是:“离九霄而膺天命,情何以堪?御四海而哀苍生,心为之伤!”徐阶还没来得及回答,严嵩站了起来:“好!确实好!老朽不如。”严嵩的话明显是吹捧之意,他想讨好徐阶,也希望嘉靖皇帝听到后能对徐阶更宽容一些。因为他需要徐阶的支持来对付“倒严”的问题,所以这里的吹捧有点拍马屁的味道。

嘉靖皇帝还是没让徐阶回答,而是转向了吕芳:“吕芳,你知道徐阁老这两句好在哪里吗?”他这次又称呼徐阶为“徐阁老”,看来皇帝有点软化,可能是想通过吕芳来平息徐阶的不满。

吕芳回答说:“主子这是难为奴才了。奴才读的那点书哪能品评两位大学士的文章?”吕芳的话是在说,我只是个小宦官,不敢妄评两位大学士的文章,不愿卷入你们之间的争论。

嘉靖皇帝听出了吕芳的意思,说:“也没叫你写,你只说好在哪里。”这是在暗示吕芳,别多嘴,只说好话。

吕芳接着解释:“奴才以为,徐阁老这两句写出了万岁爷的无奈。主子本是仙班里的神仙,奉了上天之命降到凡间来做万民之主,谁不愿意做神仙却愿意做凡人?谁不愿意在天上享清福却愿意到凡间来给万民为仆?这岂不是无奈?”吕芳的解释是在为徐阶开脱,说徐阶这两句话是在表达嘉靖皇帝的无奈之情,而不是批评皇帝。

嘉靖皇帝最后说:“好奴才!你这几句评语连同严阁老徐阁老的青词可以鼎足而三了!不过三鼎甲也得分出个状元榜眼探花。今天的青词徐阶是状元,严嵩是榜眼,吕芳凑个数当个探花吧。严阁老你觉得朕公正与否?”嘉靖皇帝这段话是在总结,他认可了吕芳的解释,为了拉拢徐阶,也为了安抚严嵩,最终要让徐阶闭嘴,不再追究“倒严”的问题。严嵩回应说:“臣心悦诚服。”

然后,问题的关键都集中在徐阶身上,徐阶不得不站起来说话了。他说:“圣上,臣这两句话还有另外一番解释,要向圣上呈奏。”徐阶要做的显而易见,他要表达贪官要受到严惩,这也是他维护自己的清誉和对抗“倒严”的关键一步。

嘉靖皇帝最后发表了一句寓意深刻的话:“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这首国风流传到今也两千多年了。老鼠年年打,年年打不尽。贪官朝朝杀,朝朝有贪官。徐阁老,朕交把快刀给你,你也杀不了许多。可该杀的朕也会杀。我做小事儿,没感觉。做大事儿,才有感觉。”

这句话是嘉靖皇帝的最后定论,他表示支持徐阶的立场,要坚决打击贪官,同时也提醒徐阶,要有大局观,不要为小事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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