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孔雀》讲述的是中国70-80年代河南小镇上一户五人家庭的生活状况。在这段时间里,人们过得很艰难,但正因为艰难,这段时间的美好,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影片的叙事重点是三个哥哥和妹妹。妹妹是一个充满激情的理想家,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和纤细的身体,她有着坚强而倔强的个性,勇敢而又反叛,即使经历了多次的失败,她还是坚定地追求着自己的理想,她渴望着降落伞在天空中盛开,她总是想要摆脱目前的生活,找到自己成为一名伞兵的理想;而他的弟弟则是一个身材魁梧、头脑简单的人,他曾经做过很多工作,但是都没有成功,小时候的脑部疾病让他变成了一个小朋友的智商,他蠢萌蠢萌的,也很可怜。这个小弟太过敏感,太过沉默,太过忧郁,太过骄傲,太过胆小,虽然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但也经常会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很容易被这个世界的腐朽所影响,在一次次的失败中,他终于下定决心,独自一人在这个世界上闯荡。
三个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少年,在特定的时代,特定的人生法则下,他们对性,对父母,对同伴,对未来,对自己的梦想,都有各自的追求与追求,但他们的结局却是以结婚告终,匆匆踏进了成年人的社会。整部电影采取了三段式的叙事结构,每个情节都是从一户五口人在一栋旧楼的走廊上用餐,并以弟弟的记忆方式进行的,将哥哥、姐姐和弟弟的故事交织在一起进行讲述。
整个电影最大的特色在于,它使用了大量的长镜头,这也是最自然的一种,也是最能凸显出电影的朴素风格的一种方法。在电影中,演员的真实表现中,导演既不干扰,也不去干涉,任由生命安详地流淌,自然地表现出他们的真情,讲述他们的人生。电影里的长镜头使用,并不会让我觉得有一丝一毫的拖沓与冗余,每一个画面的长短都恰到好处,准确而又充满了无声的威力。这部电影中最经典的一段要数最后的那个场景了。
电影的结尾,是一只孔雀,这是一个很好的主题。三个家庭轮流观看,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孔雀才会张开自己的翅膀,整个过程大概有三四分钟,从技术上来说,这是一个很难拍的场景,因为如果没有张开翅膀的话,就需要重拍一遍,所以他们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虽然中间做了一些改动,但也足以体现出他们对大自然的尊重,以及对大自然的渴望。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跟随着摄像机,看到了姐姐在梦想中起起伏伏地飞行,看到了她带着一个用被单缝成的降落伞,在自行车上,张开双臂,像是在飞行一样,脸上充满了激动和喜悦。多年之后,我看到她在大街上遇到了曾经喜欢过她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但是,她还是笑着,好像很随意地离开了。但是,她最后还是跪在了地上,拿起了地上的番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即使她咬紧牙关,也无济于事。伴随着这首曲子,我似乎听见了自己的梦想被打破的声音,虽然很清晰,但是我的心已经碎了。亲眼见证了兄长愚蠢而真诚的爱情与友情;她亲眼看着大白鹅被喂了老鼠的药汁,然后一家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大白鹅无声无息地死去,这就是电影的残酷之处。
在整部电影中,最具有戏剧色彩的角色就是弟弟,他为人淳朴,但是因为一场疾病,他变成了一个智力低下的人,在他平凡的人生中,根本不会有任何的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冲突。他虽然看上去有些蠢,但在许多地方他并不蠢。在蠢萌蠢萌的外表下,他有着一颗十分清醒的心。他在外面被人欺负,回到家中,他还能摆出一副人人都要让着他的样子,凡事都要优先考虑他。他受了委屈,妹妹叫人把那恶霸揍了一顿,他马上就懂得了,马上就去买烤鸡来安抚那恶霸;他在娶老婆的时候,会把太阳花带过去,这是一个普通人不会这么做的时代,但他可以这么做。那些向他贷款的人,他都能轻松解决。
在工厂里,我们常常会见到他一个人在工作,偶尔有人会在他身边打牌,偶尔会被他欺负,或者被他揍一顿,但他从来没有抱怨过,因为他的要求是给他一根烟。多年之后,当曾经的霸王在他面前低下头来,要他给他借钱时,他从怀里掏出一盒从来没有吸过的香烟,那是一种幸福的见证。在妹妹的讲述中,他一言不发,只是傻乎乎地傻笑,但无疑,他给家里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可是在他的印象中,他的兄长总是给他带来烦恼与阻碍。由于弟弟在女人洗手间里游荡,被父亲揍了一顿,而且,他还拿着家里送给他的糖果喂了一只大鹅,这让他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小男孩更加痛苦。
它很漂亮,但并不总是能看到,它被关在笼中,仿佛在向我们昭示着它的命运。再漂亮的花朵也无法挣脱牢笼,他只能让花朵像夏日里的花朵一样盛开。在电影的最后,观众们终于看到了一只孔雀,而这只孔雀,却始终没有转身,而是昂着头,看着屏幕。就像顾长卫导演为这部电影起的名字一样,也许是为了传达当时人们对于更好的生活的渴望,也暴露了表面上平静而又光鲜亮丽的社会下隐藏着的黑暗。
《孔雀》是用一种平和而又平和的态度,来描写平民百姓的生活,并没有用高高在上的态度,而是用三个部分来描写平民百姓,让观众们看得津津有味。影片中的每一个人物都以结婚告终,仿佛结婚是他们年轻时代的结束,这也证实了我关于他们年轻时代记忆的猜测。就如同顾长卫导演说的,人类就如同一只孔雀,人类也有自己的审美,你的情绪起伏,其实都是被人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