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詹艳丽,家中排行老二。我有一个哥哥叫詹国华,还有一个弟弟叫詹国平。去年,一场变故彻底打破了我们家表面的平静。
父亲的去世,对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而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仅仅一年后母亲就被确诊患上了乳腺癌。当我赶到医院时,哥哥和嫂子已经在病房里了。嫂子正絮絮叨叨地数落着什么,看到我进来立刻换上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艳丽,你可算来了。你妈这个病啊看着不容乐观。咱们兄妹几个得轮流来照顾她,医药费也得大家均摊。”嫂子一脸愁苦地说。
我心里一紧,望向病床上憔悴的母亲。她似乎老了十岁,脸色惨白如纸。我强忍泪水,轻轻握住她的手。母亲勉强睁开眼冲我微微一笑,随即又陷入了昏睡。
02嫂子见状,叹了口气:“唉,伺候老人家可不容易啊。我跟你哥收入也不高,还要照顾孩子。你和国平在外面工作,挣得多,理应多出点儿。”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母亲一向偏心哥哥,对我和弟弟总是疏离冷淡。去年,家里的田地被征收,赔偿款全进了嫂子的腰包。她振振有词,说是补贴多年来父母的开销。我和弟弟虽然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弟妹玲玲走了进来。她一改往日的温婉,直视着嫂子:“大嫂,照顾妈妈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但既然要轮流照顾、均摊费用,那妈妈的财产是不是也该平分了?”
嫂子的脸色瞬间变了,语气也冷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年我和你哥哥把你们夫妻俩当亲儿女看,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一点情义都不讲!”
03玲玲毫不示弱:“大嫂别激动,我这也是为了公平起见。妈妈这么多年把最好的都给了你们,现在生病了凭什么还要我们多付出?先把财产分了大家心里才踏实。”
“你!”嫂子气得浑身发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连忙打圆场:“先别吵了,妈还在病中躺着呢。咱们出去说,别影响她休息。”说着,我把大家拉出了病房。
望着嫂子和玲玲剑拔弩张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母亲的病,撕开了我们兄妹间的伪装,暴露出隐藏已久的裂痕。而我,似乎只能无力地站在中间,承受着两边的指责。
窗外细雨绵绵,笼罩着医院的苍穹。一种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我不由得想:或许母亲的病只是一个导火索,我们这个家早已千疮百孔,只待一阵风便会四分五裂。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嫂子和玲玲争吵的场景。一向温顺贤惠的玲玲,竟然为了财产如此强硬。而嫂子那副小家子气的嘴脸,更让我感到恶心。
04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一幕,母亲刚把一个大红苹果递到哥哥手里,就被嫂子大呼小叫地拽走了。她吵着闹着,说要回娘家去。母亲连忙赔笑道歉,把苹果塞到了嫂子手里。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在这个家里我和弟弟永远都是边缘人。母亲的宠爱,哥哥和嫂子才是主角。尽管内心再苦涩,我们也只能笑着把泪咽下去。
现在看来嫂子的贪婪和自私,竟然从一而终、从未改变。而母亲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女,却宁愿向媳妇儿低头,把我们的利益一再牺牲。
这样一个被利益左右的“家”,真的值得我们拼命维系吗?或许玲玲才是对的,与其虚与委蛇,倒不如一刀两断,各自安好。
我们这代人应该有勇气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要重蹈父母的覆辙。或许离婚不再是禁忌,独立才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归宿。
05回到家,看到桌上母亲的遗照泪水终于决堤。我轻抚着母亲笑容可掬的面容,在心里默默说道:妈,以后我会过得很好,不让您牵挂。女儿虽然无法理解您的偏爱,但也不会怪您。只是以后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去爱我的孩子。我要给他一个充满爱与温暖的家,不分你我没有伤害。
窗外,雨过天晴一抹斜阳洒进屋内,映照出母亲慈祥的笑脸。心中的郁结,随着泪水慢慢淡去。这场心酸往事,就让它随风而逝吧。我将以全新的姿态,拥抱明天的朝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兄弟姐妹多肯定一碗水是端不平的!互相多体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