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解密:神秘会议引导的抑郁症大营销,从日本被害看中国陷阱

许海维 2024-06-22 15:45:50

一般我总提醒先阅读我置顶文章,便于其它文章的理解。本文将深度解析先于我国接受抑郁概念的日本,是如何在资本的阴谋下于美国划定的“症状池”中沦陷的,从而理解抑郁症在中国发酵的真相。

▶一个神秘的会议和一个重要的人

会议是由美国著名制药公司——葛兰素史克组织的“学术会议”,重要的人是劳伦斯·科迈尔博士(他是这个会议邀请到的著名精神领域学者之一),会议时间是2000年10月(请记住这个时间),会议地点有两个,因会议分两次举行,一次在日本京都,一次在印尼巴厘岛。

尽管会议邀请出席的都是精神医学领域的精英、著名专家,但会议投资方——葛兰素史克麾下的一个教育基金赋予会议的高规格还是大大超出了大家的想象而深具震撼力——这包含了不仅享受价值1万美元的头等舱机票,连酒店都是总统套房式的豪华和富丽堂皇,房间餐具柜里各种全球珍奇水果,浴池里水面上漂浮着性感香艳的玫瑰花瓣,水里面滴入了素馨香花精油,散发出醉人的清香,就连填写入住表格都有一流美女服侍代劳……

用劳伦斯·科迈尔博士的话说“这是戈登·盖柯级别的待遇,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场面”。

我为什么说这个“高规格”的“学术会议”是一个神秘的会议呢?须知,既然是学术会议,却被严格保密,与会者被告知“本次会议内容没有任何对外公开的可能”,劳伦斯·科迈尔博士的得意门生——日本学者中北顺子被拒绝参加,其他未被邀请的学者及所有媒体不准进入会场。

那么,这个高规格的神秘的学术会议究竟要讨论什么机密的学术呢?

劳伦斯·科迈尔博士认为“制药公司用各种方法引诱、鼓励学者和临床医生来参加这种会议,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们会招待一个有处方权的医生免费打一场高尔夫或者一顿高级晚餐,换得对方出席关于某个新药药效的一小时会议,就跟房产中介兜售分时度假屋采用的手段一样”。

但是这一次是与会者没想到的,大家都低估了会议组织者的智商,“他们没有试图向我们推销药品,他们只是有兴趣了解我们在文化塑造疾病体验这个方面有什么见解”。

这些拥有高学历的学者型制药公司智囊团(高管),根本就不提他们的抗抑郁药品赛乐特几个月后将在日本上市的事实,敏感的劳伦斯·科迈尔博士立即嗅到了不同寻常的“高规格”的营销气息,果然,他们的注意点不在药品的通常营销方法上,最感兴趣的竟然是“文化塑造疾病体验”。

本次会议前,早在1990年,SSRIs系列抗抑郁药物在美国本土的销售利润就达到了130亿美元,巨大的利润想当然地让资本瞄准了更大的全球市场,而抑郁症在多数国家都是陌生甚至空白的,想要成功推销此类药品,必然要先成功推广这个疾病。

我们有理由这么认为:2000年10月的神秘会议,拉开了文化塑造抑郁症的全球大戏的帷幕。

尽管劳伦斯·科迈尔博士没有透露更多关于神秘会议的内容和细节,这已经足够让我们看清资本运作的嘴脸,足够理解文化入侵和文化传染的可怕,也正是这个会议之后,日本沦陷,紧接着我国抑郁症开始爆发。

注:关于SSRIs,请参照我置顶文章《抑郁症是美国骗了你:解密文化传染与疾病殖民的抑郁症全球大营销》一文,并须知:我国多数医院针对抑郁症的治疗都是不负责任地“组合用药”,而“SSIRs与单胺氧化酶抑制剂药物之间的相互作用是致命的”(美Aaron Beck与Brad Alford语)。

▶抑郁症成功入侵日本

根据抗抑郁药的另一个教主——百忧解的生产者Eli Lilly制药公司20世纪90年代初因为认为日本不会接受这个疾病而不打日本市场的观念来看,抑郁症成功入住日本应该是2000年会议之后的事情,但实际上90年代中后期已经在日本孕育,因为早期精英概念的营销让日本成功接受了“神经衰弱”和“抑郁型人格”概念,所以,抑郁症登录日本实际上没有美国药商们预想的那样困难。

前面我说注意记住开会的时间2000年10月,因为也正是在这个时间之后,我国的抑郁症才在大众视野浮现,并汹涌泛滥快速发展至连年飙升。

那个会议之后,日本制药公司——明治制果株式会社总裁北里一郎认为“一定有一个很大的市场”,于是,天时地利人和,外应里合,“文化塑造疾病体验”学术成果斐然,美国的疾病成功在日本批量孵化了。所以,这个会议被认为“葛兰素史克的钱没有白花,这些杰出学者都发表了各自极赋洞察力的演讲报告,话题领域涵盖了日本的精神医学史和日本公众对心理疾病观念的变迁”,“在场的日本精神医学专家们对于勾勒出日本公众目前在抑郁和焦虑方面的信念也有格外贡献”。

▶我国紧随日本沦陷的真相

无可否认,2000年的神秘会议决定了抑郁症在日本的量化产出,与此同时,我国紧随其后在资本的“症状池”中沦陷。这一切,任何一个有思考的国人都有疑问:是否有类似的邀请性高规格的“学术会议“有我们的这个领域权威学者加盟?我们暂时不清楚我们的”北里一郎“是谁?我们只知道我们的领域里还没有出现劳伦斯·科迈尔和中北顺子,这个谜暂时无法解开,但相信终有一天真相大白。

最可悲最可恨的,也是推销者们运作计划中的最后一环,那就是《资本论》中已经说明的一切,利润会让很多人铤而走险,资本来到世间,每一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正是这些为一己私利胆大妄为道德沦丧者成了义务帮凶,而原始资本只是用一个会议启动了营销的机器而已,之后自然有寄生虫加油添水让这台造病机器不停地运转。

这些维持机器运转的寄生虫包括精神医学领域,包括打着中医或中西医结合而高价收割的混子,包括其中最低等级却收割最泛滥的没有什么含金量的“心理咨询师“。

有一个算一个,请睁大你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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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海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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