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给你煮了你最爱喝的排骨汤。"妻子端着汤，笑意温柔。
我点点头舀了一勺，瞬间愣住了。咸！咸得发苦的那种。一抬头，看到妻子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我突然明白了，这是在讽刺昨天那一巴掌的咸涩苦楚。
我叫陈子昂，今年32岁。昨天，我做了一件终身难忘的事：我为了维护母亲，扇了结婚五年的妻子一巴掌。
事情要从昨天下午说起，我妈来我家住，本想帮我们带带小孩。可我妈的"老一套"和妻子的"新思维"就像两块相斥的磁铁，总是处处不对付。
"孩子感冒了，要多喝热水，你怎么给他喝凉的？"我妈看着妻子给儿子倒的温开水，皱起眉头。
"妈，现在医生都说不用刻意喝热水，常温水就行。"妻子小心翼翼地解释。
"我养大三个孩子，你跟我说这个？"我妈的声音拔高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被这些歪理邪说给带偏了！"
妻子深吸一口气："妈，这不是歪理，是科学......"
"科学？"我妈冷笑，"你是说我们老一辈的都不科学？我看你就是嫌弃我多管闲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
02
"够了！"我妈站起来，"我看我还是回老家去吧，在这儿处处被嫌弃，我何必自讨没趣？"
说着就要去收拾行李。我急了，抓住我妈的手："妈，您别走......"
妻子也跟过来劝："妈，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别叫我妈！"我妈甩开她的手，"你心里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我儿子在外面辛苦赚钱，回家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妈！您这话就过分了！"妻子的声音也提高了，"我每天早上五点起来给子昂熬粥，晚上十点才睡，现在您说我不照顾好他？"
"你......"
"我怎么了？"妻子的眼圈红了，"我伺候您吃伺候您住，您处处挑我毛病。我不就是觉得科学育儿比较好吗？这也错了？"
"你这是跟我顶嘴？"我妈转向我，"子昂，你看看，这就是你找的媳妇！"我看着两个最重要的女人剑拔弩张，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子昂，你说，我是不是个好媳妇？"妻子含着泪看我。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倒是说啊！"我妈也看着我，"你妈和你老婆，你到底向着谁？"那一刻，我脑子一热。抬手，"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了妻子脸上。
03
客厅瞬间安静了。妻子捂着脸，既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心里一颤。
晚上，妻子没有说一句话，默默收拾好客房，自己住了进去。我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变了味：咸得发苦的排骨汤，齁得发涩的炒菜，淡得像水的粥......
"老公，不合胃口吗？"妻子笑着问，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我这才明白，昨天那一巴掌的苦果，我才刚刚开始尝。
接下来的日子，妻子照常把家务做得井井有条，照常送孩子上学，照常给我准备三餐。但每一样食物都是这样：要么太咸，要么太淡，要么太辣，要么太酸......
更要命的是，她变得特别"听话"。我妈说什么，她都笑着答应，然后阴差阳错地做成另一个样子。
"妈，您说得对，生姜可以驱寒，我给你煮了姜茶。"然后端上来一杯浓得像中药的姜汤。
"妈，您说卧室要通风，我给您开窗了。"然后我妈感冒了。
......
我妈终于受不了了："子昂，你老婆这是在报复我！"
我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妻子，欲言又止。是啊，她是在报复，但她报复的不只是我妈，更是我。
04
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气去敲客房的门："老婆，我们谈谈......"
"不用谈。"她淡淡地说，"我好好做你的贤妻良母，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她笑了，那笑容让我心里发寒，"你放心，我不会离婚，我会一直这样伺候你和妈。"
我瘫坐在门口，额头上冒出冷汗。我突然明白，有些伤害，道歉根本无法弥补。
一个月后，我妈终于要回老家了。临走前，她拉着我说："儿子，你赶紧跟你老婆离婚吧，她这是在折磨你......"
我苦笑着摇头："妈，不是她在折磨我，是我自己选择了这种折磨。"那一巴掌，不仅打碎了妻子的自尊，也打碎了我们之间的信任。而现在，我不知道要用多少时间，才能重建这份信任。
看着妈妈坐上回老家的车，妻子依然挂着那种完美的笑容，轻声说："老公，晚上想吃什么？"
我心里一颤，知道，这场漫长的赎罪，才刚刚开始。
用户11xxx96
活该
江南
这还不易应付？我老婆煮菜也是不知咸淡，但我从来不说她，吃饭时我准备了一大碗开水和一个味碟，咸的用开水洗淡了吃，淡的放进味碟调下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