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四环开外有个筒子楼,我跑那里当电工,发现每晚都有一群陌生女子在男厕所门口大排长龙……
电工师傅哪家强,佛山五金找吴杨。
我叫吴杨,是五金厂的一名电工师傅。
我每天奔走于大街小巷,为市民提供电力维修服务。
这工作虽然辛苦,挣得也不多,但是个技术活,不用担心失业。
这天,我刚忙完回来,隔壁工位的二胖就拉着我抱怨个没完,说他被分到筒子楼里做长工,得在那住上六个月。
所谓筒子楼,就是中间一条公用走廊,两边排着几十个单间,每户之间挨的极近,毫无隐私而言。
那地方我之前住过,晚上问候“五指姑娘”时还被隔壁邻居嘲笑肾不好......
二胖上个月才娶的老婆,新婚燕尔本就不愿分开,何况那工期得要小半年。
他对着我说了一车好话,明里暗里地想让我替他跑这一趟。
我虽是个孤家寡人,却也不愿去那筒子楼。
可我刚进厂那会,前前后后受过二胖不少照顾。
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也不想老欠着他这个情,最后便答应下来。
二胖很高兴,中午请我吃了顿牛肉火锅,顺便跟我炫耀了一波自己美满的夫妻生活。
酒足饭饱后,我跑厂里报备了六个月的工期,顺便领回一张客户名片。
客户是那里的房东,看照片还挺漂亮,肌肤白皙无暇,微微上挑的双眼尽显妩媚。
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从明天开始,让我今晚就要搬进去。
我回宿舍拿了几件衣服,拎上角落里的随行电工箱就出发了。
筒子楼在三环开外,我倒了四趟车才找到地方。
这栋楼比我想象的还要破。
这里一共三层,青灰色的墙皮全部脱落,走廊上的污渍厚厚的,踩上去甚至有点粘鞋。
四周的衣服纸箱被堆得到处都是,耳边全是嘈杂的人声,穿着破凉鞋的小孩从走廊的一头跑到另一头,不时还去翻角落里的垃圾桶。
我站在楼下,拨通了名片里的电话,开口道:“你好,我是新来的电工师傅。”
“好呢,你稍等一下哦。”听筒里传出娇媚的女声。
很快,二楼尽头的铁皮门开了,从上面下来的女人让我心尖一颤。
她一袭大红纱裙,领口开得很低,腰肢如水蛇般纤细,丰满的上围微微隆起,面若芙蓉,眉如柳枝,比桃花还要媚的双眼勾人心魄,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
“你就是吴师傅吧。”她走过来,冲我娇柔一笑:“坐了这么久的车,真是辛苦了。”
“应该的。”我不大敢直视她的双眼。
“来吧,去你房间看看。”女人的指尖滑过我的袖口,示意我跟在她身后。
她是这里的房东,名叫王红。
我的房间在王红隔壁,里面比我想象中的要强点,脱皮的墙面被贴满报纸,角落里放着脸盆,床面和桌子相对要干净很多,一看就是被悉心整理过。
“把东西放下,带你熟悉熟悉环境。”王红冲我开口。
我点点头,随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跟着王红往外走。
这里大部人都是租户,每户之间的距离不到半个拳头,三层楼都有共用的厕所和厨房,两个地方挨得极近。
我的工作内容是负责楼栋的电线维修,和小区里的物业差不多。
“这里的电线都老化了,明天得麻烦吴师傅都排查一遍。”王红冲我眨眨眼。
“没问题。”我回答道。
晚上,王红请我去筒子楼旁边的餐馆吃饭。
给我盛汤时,她弯下腰,露出白色衣带里的风景,那若隐若现深痕快要晃到我眼前,软糯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腕。
我感受到她的指温,又舍不得退回去,悄悄往她身上多瞄了几眼。
王红十分健谈,我们很快就聊开了。
“吴师傅娶媳妇了么?”王红忽然开口。
我随意地摇了摇手里的竹筷,“还没,这些年忙里忙外,哪有时间娶媳妇啊。”
“这样子呀。”王红撅着嘴,若有所思地瞅着我:“也不知将来会便宜哪家姑娘。”
我不知该怎么接,只能往嘴里拼命扒饭。
吃完饭后,王红把我送回房间。
“有事就来喊我,大半夜都没问题。”王红冲我暧昧一笑,“还有,我们这栋楼隔音效果不好,吴师傅听到什么就当没听见哦。”
我心想自己又不是没住过,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立马道:
“行,我知道了。”
王红满意地点头,“好,那吴师傅早点休息。”
她说完后扭着屁股就出去了。
我关上门,直接躺在床上,随意地刷着手机。
这里信号极差,我发条消息出去都得要几分钟,这不免让我觉得无聊,眯着眼睡着了。
朦胧之中,我听到了很多脚步声,还有铁门开关的声音。
我原本想起来看看,可实在是太困,眼睛根本没法睁开。
后面的两周里,我每天都在挨家挨户地维护电线安全,将绝缘胶带一圈圈地缠在上面。
期间,身穿睡衣的王红总会跟在我后面,不是送水就是送水果,搞得周围人都以为我俩好上了......
这天,我刚吃夜宵回来,楼上的大爷就来找我,说是家里电视不亮了,托我上去看看。
我听他一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从房间里拿了万用表和电路笔,跟着他上去。
等把电视修好后已经快晚上十一点。
回到房间后我满身臭汗,便端起角落里的脸盆,预备去公共浴室冲凉。
这里的浴室是男女混用的,两个位置中间只隔了块破布。
我原以为这么晚就我一个人,可没想到的是,浴室门口站着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她们身上只有一件性感的吊带,白色的大腿露在外面,瞟到我以后还捂着嘴低声细语。
我有些尴尬,只能硬着头皮站在最后面。
轮到我的时候,我站在莲蓬头下,发现地上还掉落着几个用过的小雨帽。
洗完澡后,我路过了一间间房,高潮迭起的女声从里面传出......
我忍不住感叹,现在的小年轻玩的可真野......
可令我奇怪的是,我从来没有在筒子楼里见到这群女人。
次日清晨。
我像往常那样,背着工具箱去检修楼道里的电线。
排查后发现,这里的线路完全是乱的,每户的电表对应的都是别家的电费。
我光把电表理顺都花了近三小时,剩下的时间就是帮他们重新接线。
兴许是这些天在这混熟了,他们对我还比较配合,关电闸的时候也没多抱怨,只是让我顺便把墙上的明线装上空气开关。
我忙了整整一天,连饭都顾不上吃,直至下午六点才觉得有些饿。
我跑街角买了碗面,坐在面馆里唆起来。
馆子里人很少,从头到尾只有几个店员在聊天:
“昨晚上看到没,上去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
“就是说啊,这红姐也忒小气,不肯让我们进去玩玩。”
“还不是嫌我们穷,等咱有钱了,把她整栋楼租下来,想怎么玩怎么玩。”
这话我越听越怪,咋感觉和我待的那栋筒子楼有关......
原本我想打听一下,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反正自己过几个月就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次日清晨,我被边上的手机吵醒,是我远在农村的老娘:
“吴杨,你发工资没啊,催债的都快打上门了!”
我被吓了一跳,忙道:
“催什么债啊?”
“还不是你爸,借了二十万赌球,结果全赔进去了。”我妈的语气里全是悲怆。
一听这话我也急了,立马说:“好端端地赌什么球啊,我从哪给你们变那么多钱啊。”
我妈后面也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哭,不停地骂我爸的名字。
我也没辙,只能一边安慰她,一边答应帮家里筹钱。
我把电话挂了,预备回五金厂想想办法。
结果我一开门就看到站在外面的王红。
“红姐,你怎么在这呢?”我惊讶地瞅着她。
她满脸含媚地看我,眼角闪着精光,“吴师傅,刚才我都听到了,需要帮忙么?”
瞅着王红关切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把家里欠钱的事给说了出来。
王红托着下巴看我,脸上带着笑意道:“不就是二十万嘛,我可以借给吴哥的。”
“真的啊!”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我吧,刚好想高薪雇个司机。”王红扯了扯我的袖口,“只要吴哥肯干满一年,这二十万就当提前支付的薪水了!。”
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马上答应下来。
原来在厂里我就兼职运输司机,现在刚好能派上用场!
王红冲我笑笑,从身后拿出份劳动合同,让我在上头签名。
我本就对文字过敏,也不觉得面前的女人会坑害我,随意翻了翻就在最下头签了字。
王红也很爽快,当天下午就把二十万打到我的卡上。
拿到钱后,我立马将它汇给我老娘,说是找同事借的,让她把欠款还上。
我白天把二楼的电表重装了一次,又将楼道里的声控灯换成耐用度高的可控灯管。
等全部装好后已经过饭点了。
我刚预备出去吃饭,王红就走到我身后。
她身上只有一件紧身的露背连衣裙,白皙的四肢和丰腴的屁股展露无余,雪白的纤足婀娜多姿,随时能撩起男人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