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代中国画的历史上,齐白石那可算得上是极具代表性的艺术大家了。花鸟、鱼虫、山水、人物啥的,他都画得特别好。关键是,这人特别勤奋,一辈子画了一万多张画,把外国人都惊到了。
齐白石和学院派画家不一样。他开始学艺的时候比一般人要晚,简直就是大器晚成。所以他的艺术风格总体上看起来特别“老”,这也是他沉稳的一种体现。
1. 从乡村到城市。
齐白石原名齐纯芝。在26岁之前,他都在湖南做木匠。一直等到27岁了,才开始拜师傅学艺,然后就转行做画家。
好多画家打小就学着搞创作,齐白石那可是后来者居上。
他自己讲,小时候家里穷,8岁才上学,就读了《论语》之类的书。他童年的经历和张大千那些人相比,差得远。
1917年的时候,齐白石已经55岁了,他老家湖南湘潭那边有战乱,为了躲战乱,他就搬到北京生活了。到了北京之后,他就一直靠卖画来维持生计。
嘿,你知道吗?要说名气的话,当年任伯年和吴昌硕可都是超厉害的画家。他们有好多绘画作品开始在市场上售卖了,要是一幅作品卖得不错,那就很可能一辈子都不用为吃穿发愁。
当然了,这些画家有个特别要命的缺点,那就是作品重复性太强。都在画马、花草之类的,这样的作品离满足市场需求差得远。要是没有自己的创新之处,在这个行业里可就很难生存下去。
齐白石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画家,不过他刚到北京的时候,生活那叫一个窘迫。好多时候,他就把那些志趣相投的朋友叫过来,大家坐在院子里,泡上一壶香茶,唠唠最近的日子,这可太舒坦了。
有一回齐白石跟朋友说起刚到北京时的事儿,他讲自己当年靠卖画糊口的时候,还碰上过难堪的事儿。
当年他钱不够花,眼瞅着家里连做饭都困难了,就打算拿自己的画去卖几幅。可现在卖画太费神了,还不如直接换点吃的。
于是,他就想着拿自己画的一幅白菜画去换一筐真白菜。他特别笃定,自己的画价值可不小,难道还比不上一筐白菜?接着就特别自信满满地去菜市场了。
他瞅了这边又瞅那边,可算瞅见一个卖白菜的小贩。他走到那儿,瞧见买菜的人乌央乌央的。等大伙都买完了,他才轻手轻脚地蹲下,瞅着那水灵灵的白菜。
摊主觉得有点奇怪,就问道:“老先生,您是来买菜的吗?”齐白石站起身来说:“老板,我这儿有一张白菜画,想拿它换你一筐白菜,你看行不行?”
接着,他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幅画,递给摊主。摊主接过画,双手轻轻一拉就展开了。摊主皱着眉头看了好半天,最后还是遗憾地摇了摇头。
齐白石赶忙解释道:“我在这幅画上可是下了大功夫的,它的艺术价值可高了。”
就在这个时候,摊主往旁边那些生意特别好的老板那儿瞅了一眼,瞅见人家都是一手把钱递过去,一手把货接过来,哪有拿画来换菜的。摊主就笑着回答说:“老先生,不好意思。我就是个卖菜的,不懂您这画有啥艺术价值,您还是给我钱吧。”
说完,摊主恭恭敬敬地把画作又交还给齐白石,齐白石再次解释道:“老板,艺术虽说不能拿来当饭吃,可它能提升人的审美,让人得到精神上的享受。”
摊主有些不耐烦了,说道:“那你讲讲,你这画能卖多少钱?”
齐白石回答说:“这得看个人喜好了,有人乐意出高价,可也有人觉得它没价值。”摊主觉得他这想法挺不错的,但不认同:“不好意思,我就卖个菜,在我看来,实际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齐白石虽然被这句话弄得很尴尬,但他也由此明白,生活和艺术之间界限分明,这可怪不得摊主。
没办法,齐白石先生只能白跑一趟了。在回来的路上,他瞧见那些摊主忙个不停,市井小街满是烟火气息,还听到孩子们嬉戏玩耍时的笑闹声和哭声,这时候,他好像懂了些啥。
打那之后,齐白石画画时就更留意观察细节了,也更懂得生活和艺术的真谛了。
他还创作了一首诗。
大叶粗枝也能拿来写生,老了之后,画一笔都得费好大心思去构思经营。有谁能帮我把这些画着淡淡竹竿的画给卖出去?我就想在京师这儿高卧着,听那下雨的声音。
他卖画求生有多艰难,这诗里诗外都能看出来。
说起来,那时候的北京,画画这行那可是高手云集,有好多大名鼎鼎的大师。像吴昌硕、王梦白、陈师曾之类的,在艺术圈里那都是人人追捧的角儿。
再看齐白石,根本就没人搭理,那真是孤单又失落。
齐白石晚年回忆起当年的困窘时,很是感慨:“我当初学的是八大山人那一派的画,北京人都不喜欢,除了陈师曾,没谁能懂我的画。”
还好,他特别勤奋又好学,最终成了一代大师。他把中国传统文人画的精华进行改造,再添上自己的创新元素,创作出许多很棒的作品。
齐白石发觉自己画画存在问题后就开始变法了,老话说得好,业精于勤荒于嬉,齐白石成功的一个诀窍就是高产。
2. 成功背后的心酸
胡絮青在《记齐白石大师》一文中提到了齐白石90岁时的生活状况。齐白石老人很会养生。他平常不喝酒,就种种花草、养养鱼,再养些虾、蟹、小鸡之类的小动物,为的是观察它们的样子和动作。他很少跟人聊天,吃得也不多,每天睡觉不超过8个小时。每天早上起得早,白天就在躺椅上靠着睡一会儿就醒,到天黑了才休息。
齐白石成功之后,他画作的价格涨了好多,好多收藏家都因为他的名气而来,这些画作还一度在海外卖得特别好。
就像1956年的时候,张大千到法国去访问毕加索。毕加索拿出了五大本画册,张大千一翻开,特别吃惊,他看到画册里竟然有人在模仿齐白石画画。
毕加索笑着讲:“中国画可太神了,齐白石先生画的鱼,就一根线,那简直是了不得的奇迹。”
听人说,张大千后来想要邀请毕加索到咱们中国来。嘿,没想到毕加索竟然说:“我可不敢去你们中国,为啥?因为中国有个齐白石!”
齐白石出了名以后,大伙都只是听过他的名字,可没多少人晓得,齐白石其实已经是位90岁的老先生。
3. 跟伟人之间的趣事
新中国成立之后,毛主席那可是一贯尊师重道的。毛主席知道齐白石先生很有名气之后,专门邀请这位老乡到中南海去做客。
北平刚解放那会,毛主席就安排艾青(就是那个早年学绘画的诗人艾青)等人去探望齐白石。毛主席还叮嘱他们,去看看齐白石先生有没有啥需要帮忙的,像是修房子之类的,或者生活上需要搭把手的地方。
齐白石知道是毛主席派人来看望自己后,特别感动。接着,齐白石就在自己珍藏了好多年的两方寿山石刻上名字,然后让人把这两方石刻送给毛主席。
得说一下,那时候他家里连个好看的盒子都没有。要是没有包装的话,万一给弄丢了可咋整?后来,他就拿自己画画的草稿把印章包起来,让艾青转交给毛主席。
嘿,真没想到,就这么个草稿,它居然变成宝贝了!
毛主席收到印章之后,就把那张草稿打开来看,只见上面画着一头老耕牛,老耕牛正抬着头瞧树上五只玩闹的鸟雀,牛也好,鸟也罢,画得就跟活的似的。
毛主席对老先生的功力大为赞叹,当即就让秘书把这作品拿去裱起来。没过多久,毛主席就邀请齐白石先生到中南海吃饭,还邀请郭沫若先生一同作陪。
吃饭的时候,毛主席面带笑容地说道:“多谢先生送的印章和那幅画。”齐白石一下子愣住了,他就记得给毛主席送过两个印章,啥时候送过画?
齐白石满脸疑惑的样子被毛主席看到了,毛主席就笑着让秘书把那幅画拿出来给齐白石瞧。齐白石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闹了半天,这是自己一幅练笔的画,毛主席却把它当成宝贝一样,精心装裱起来了。
三个人吃着饭还聊着天,那叫一个舒坦。临了要走的时候,齐白石就讲,要是毛主席想收藏的话,他能回家挑一幅好画儿送过来。可毛主席没答应,毛主席说这幅就挺好的。
这正好就表明了毛主席对齐白石先生的关怀。通过这场宴会,齐白石先生也体会到了毛主席的伟大与亲切。
对齐白石而言,能与毛主席相识也是件美事。有人听闻毛主席请齐白石吃饭,便笑着问他:“听说你和毛主席见过面?”
齐白石慢悠悠地说道:“我,天天都能和毛主席见面。”
好多人都特别好奇,齐白石是不是天天都和毛主席见面?难道毛主席就住在他家?那些好奇的人,专门跑到齐白石家里去看。嘿,结果发现是齐白石家里挂着一幅毛主席像。
子孙特别多,学生满天下。
好多画家主要用宣纸画画。宣纸买回来的时候,外面包着一张纸,这张纸叫“纸皮”。平常人把纸皮撕开后,都当成垃圾扔掉了。不过齐白石的儿子回忆说,他老爸对纸皮可从不浪费。
齐白石出了名之后,好多人都乐意花大价钱买他的画。有时候碰着那种耍赖皮的顾客,钱没付够,就惦记着“买一送一”,缠着老人再添条虾或者加条鱼之类的。
碰着这种人,老人也不多言语,拿笔就添上去,可这鱼、这虾,咋瞧都没精气神儿,就跟缺氧似的。客人正犯嘀咕:“这虾咋瞅着跟死虾似的?”老人翻了个白眼,说道:“活虾在市面上可贵得很!”
1957年9月16日,齐白石先生在北京离世了,终年93岁。
在中国传统美学里,一直都有“人品如书品”的说法。古代书画鉴别有不少标准,像风、骨、清、拙之类的。
齐白石先生援引孔子的话,说人到七十才能随心所欲,又不越出规矩。他出生在同治年间,于20世纪50年代离世,在近百年的岁月里,感受到了艺术界的汹涌波澜。
齐白石先生到了晚年可努力。就像那幅有名的《虾画》,这可是他晚年创作的。这幅画里,他那笔墨技巧可高超了,把虾的本质展现得那叫一个绝。
还有那幅有名的《墨蟹》,这可是他在93岁高龄时画的。这幅画把螃蟹画得那叫一个活灵活现,感觉都能看到它的动作,就像蜘蛛那样往前爬。
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能体会到画里的美,说不定这就是画家的厉害之处。
听人说,《牡丹》可是齐白石他老人家的最后一幅作品。有专家讲,这幅画不管是颜色也好,还是那些细微之处,笔触都特别惊人,就像有起有伏的波浪一样。那画纸里透出来的张力,简直超乎想象,把其他的都给比下去了。
有人讲,在书画艺术创作里,“人书俱老”堪称最高境界。说不定,这就是齐白石先生一生的写照。齐白石先生学艺的过程挺坎坷的,不过他很长寿,作品又多,还子孙成群,教出的学生也遍布天下。
他有不少传世画作,这些画作还向后人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给很多年轻人提供了强有力的人生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