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夜闯少奶奶房中,少奶奶一慌,把刺猬放到了他手里

体育小子啊 2025-04-03 04:14:41

七月流火的江南夜,蝉鸣搅得人心烦。陈府大宅的西洋钟刚敲过十二响,陈玉生蹑手蹑脚摸到了西厢房门口。这纨绔少爷白日里被老爷用藤条抽得满院子窜,夜里倒像只野猫似的贴着墙根溜。

"少奶奶歇了?"他冲廊下打盹的丫鬟挤眉弄眼。

小翠猛一激灵,手里的绣绷子差点戳着脸:"哎哟我的三爷!您这伤还没结痂呢,又作什么妖?"

"少废话!"陈玉生把块碎银子塞进丫鬟手心,"明儿个给你带城南的桂花糖。"说着推门就往里闯,月白衣襟扫过门槛,带起一股子艾草香。

房里烛火爆了个灯花。

白素贞端坐在菱花镜前梳头,铜镜里映出她惨白的脸。听见门响,梳篦"当啷"掉在青砖地上。

"谁?"她转身时衣袖扫翻了烛台,火苗窜起老高。

陈玉生被晃得眯起眼:"自然是来看望嫂嫂的。"他晃着折扇踱步,忽地瞥见妆台下露出半截竹笼,"这大暑天的,嫂嫂屋里还养蛐蛐儿呢?"

白素贞像被火烫了似的扑过去,袖口银铃叮当作响。陈玉生眼疾手快,折扇"啪"地压住竹笼口。

"哎哎哎,别动气啊。"他嬉皮笑脸掀开笼布,里头却蜷着只红毛刺猬,豆大的眼珠在烛光里泛着琥珀色。

白素贞忽然软倒在地,水红裙裾铺成一片血泊似的。她颤抖着抓住陈玉生裤脚:"三爷……求您……"话没说完,刺猬突然炸起尖刺,陈玉生手腕一麻,竹笼"啪"地扣在他掌心。

窗外惊雷炸响。

陈玉生捧着刺猬踉跄后退,撞翻了多宝格。瓷器碎片里,他瞥见镜中白素贞的脸——那哪是活人该有的脸色,分明像泡了半年的水芙蓉,眼窝深得能藏住整只烛台。

"妖……妖怪?"他喉咙发紧,刺猬突然张嘴咬住他虎口。不是疼,是钻心的凉,像含了块千年寒冰。

白素贞忽然笑起来,笑声比哭还瘆人:"三爷既收了奴家的礼,可得替奴家保守秘密。"她飘到窗前,月光勾勒出婀娜轮廓,可投在地上的影子却扭曲如蛇。

陈玉生撞开房门冲进雨里,刺猬在怀里乱扭。跑到垂花门时,他听见白素贞在身后唱:"红毛刺,朱砂痣,三更莫过望春池……"

老爷的咳嗽声穿透雨幕。

陈玉生攥着刺猬冲进上房,檀木拔步床上,陈老爷枯瘦如柴的手正死死攥着本黄绢册子。见他浑身湿透闯进来,浑浊眼珠猛地一缩:"孽障!你手里拿的什么?"

"爹,这刺猬……"

"快扔出去!"陈老爷突然直起上身,床头铜痰盂"哐当"翻倒。陈玉生这才发现他爹脖颈上紫黑的淤痕,活像被人掐出来的手印。

"咱家惹上脏东西了。"老爷喉咙里发出咯咯怪响,枯指蘸着唾沫在窗纸上画符,"三十年前,你娘生你二哥那晚,接生婆从床底掏出个刺猬……"

雨砸在瓦片上,像极了那年夜的哭声。陈玉生忽然想起白素贞梳妆台下,压着半截褪色红肚兜,角上绣着歪歪扭扭的"长生"二字。

五更梆子响时,陈玉生蹲在祠堂供桌下。刺猬蜷在他怀里打呼噜,檀香熏得人直犯恶心。供桌上祖宗牌位突然"咔嚓"裂开,露出半截黄绢,上头朱砂写着:

"陈门三子,阳火渐熄,需取至阴之物镇于……"

"三爷!"白素贞突然推门而入,发间簪着朵白绒花。她怀里抱着个襁褓,里头传出婴儿啼哭。陈玉生瞳孔骤缩——那孩子眉心长着块朱砂胎记,活脱脱就是刺猬咬他的牙印。

"您瞧,这是您二哥。"白素贞指尖抚过婴儿脸颊,后者突然张嘴咬住她手腕。血珠渗出来时,陈玉生看见她腕间银铃铛刻着"白蛇"二字。

祠堂梁柱突然震响,陈老爷的怒吼混着雨声传来:"逆子!快把那孽障交给白仙姑!"

陈玉生摸着怀里刺猬,冰凉的甲胄下,心跳得震手。他忽然想起端午那夜,白素贞在望春池边烧纸钱,火光映得她侧脸像画皮脱落的厉鬼。

"爹!"他撞开西窗跳进天井,"您当年娶的到底是我娘,还是……"

话没说完,刺猬突然尖叫着窜出去。陈玉生追着它撞进家祠密室,月光照亮满墙黄绢,最上头那张画着个穿嫁衣的女子,怀里抱着的赫然是那只红毛刺猬。

白素贞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三更了,三爷。"

陈玉生猛地转身,刺猬不知何时回到他掌心。白素贞的发簪歪斜挂着,露出底下鳞片似的头皮。她忽然扯开衣襟,心口趴着只巴掌大的白蛇,蛇信子舔着刺猬尖刺。

"当年你娘难产,是我借了副人皮帮她接生。"白素贞嘴角淌着血,"可你二哥生下来就是个死胎,你爹硬要我用内丹续命……"

陈玉生忽然想起,每逢初一十五,白素贞总要带着二哥去城隍庙。说是祈福,可每次回来,二哥眉心朱砂就更艳几分。

"如今你爹要拿你续命。"白素贞突然掐住他脖颈,指甲暴长三寸,"不如随我去做对逍遥鬼鸳鸯?"

刺猬突然人立而起,尖刺暴长如剑。白素贞惨叫后退,陈玉生趁机摸出供桌上的铜钱剑。剑尖刺入她心口时,他听见自己声音颤抖:"我爹……是不是也被你……"

"你爹早死了。"白素贞盯着他身后咯咯直笑。陈玉生回头,看见祠堂门槛上坐着个穿寿衣的老头,赫然是陈老爷的脸——可那脖颈上的紫黑手印,分明和白素贞腕间银铃纹路一模一样。

刺猬突然窜上房梁,陈玉生跟着抬头,差点被吊死鬼似的白绫勒住脖子。白素贞的笑声混着铜钱剑鸣,在雨夜里织成张密不透风的网。

(前篇完,共约3200字。故事悬念设置于陈玉生发现家族秘密,白素贞身份成谜,刺猬与白蛇的恩怨,以及陈老爷生死之谜,为后续展开茅山斗法、人妖情仇、伦理抉择埋下伏笔。)

陈玉生后颈汗毛倒竖,铜钱剑"呛啷"掉在地上。房梁上吊着的白绫无风自动,在月光下泛着蓝幽幽的光。他这才看清,那白绫上密密麻麻缀着朱砂符,活像一串血葫芦。

"爹……您这是唱的哪出《空城计》?"陈玉生膝盖打颤,后腰抵着供桌才没栽倒。白素贞倚着门框嗑瓜子,银铃笑声和铜钱落地的脆响混成一片。

"孽障!"陈老爷突然直起腰,寿衣上的金线绣的竟是北斗七星。他枯指如钩,指甲暴长三寸,"白仙姑要借你三魂续命,还不快……"

话没说完,刺猬突然人立着窜上供桌,尖刺扎进陈老爷天灵盖。后者发出非人非兽的惨叫,七窍喷出黑血,溅在祖宗牌位上发出滋滋怪响。

"快拦住它!"白素贞甩出银铃索,刺猬却灵巧地钻过铃铛缝,叼着半块黄绢钻进供桌底。陈玉生扑过去时,只摸到满手黏腻的朱砂,腥得冲鼻子。

绢布上歪扭写着:"七月十五子时,取至阴女血……"

窗外梆子声乱作一团。

"别看了!"白素贞扯着他踉跄往后院跑,绣鞋踩碎满地艾草灰,"你爹早被黄皮子附了身,那老东西坟头草都丈八高了!"

陈玉生忽然想起端午那夜,父亲非要他子时去城隍庙上香。当时香炉里插着三根黑狗血泡的桃木剑,现在想来定是镇邪的。他摸出怀里刺猬,后者正舔着掌心的朱砂,活像吃糖稀。

"这是当年你娘胎里带出来的。"白素贞突然扯开衣领,心口白蛇盘成太极图,"你娘怀你二哥时,被黄皮子在窗台上放了只邪祟刺猬……"

陈玉生瞳孔骤缩。二十年前暴雨夜,母亲临盆前确实在窗台捡到过红毛刺猬。当时接生婆说这是祥瑞,谁知生下的是个死胎,白蛇妖却用内丹续了命。

"所以二哥……"他摸着刺猬冰凉的甲胄,忽然想起那孩子从不哭闹,只爱啃朱砂笔。

"他早该死了。"白素贞突然掐住刺猬脖子,尖啸声震得瓦片簌簌落灰,"当年我用半颗内丹镇住他三魂,如今黄皮子要借你阳气复活……"

话没说完,家祠方向传来铜盆落地的闷响。陈玉生冲过去时,正撞见陈老爷举着火折子要点祖宗牌位,蓝幽幽的火苗映得他脸像厉鬼。

"逆子!还不快把刺猬交出来!"陈老爷突然张嘴,吐出的却是黄皮子特有的膻腥味。他寿衣里探出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扫翻香炉时火星溅在白素贞裙摆上。

刺猬突然尖叫着窜上火海,陈玉生想都没想就扑上去。热浪舔着他后颈,恍惚看见母亲临盆那晚的血光,接生婆举着刺猬大喊"祥瑞",父亲在院中摆起七星灯……

"快念往生咒!"白素贞突然扯住他衣领,蛇尾缠住梁柱借力。陈玉生胡乱掐着手诀,嘴里的"南无阿弥陀佛"混着火舌噼啪声,听得人直犯恶心。

火海里突然传来婴儿啼哭,陈玉生心头剧震。二十年前死胎的哭声,和此刻家祠里的声响重叠。他摸出被刺猬咬破的虎口,血珠滴在火堆里竟发出金石相击声。

"来了!"白素贞突然甩出银铃索,套住陈老爷脖子。后者发出黄皮子特有的尖啸,尾巴炸成蒲公英似的漫天毛雨。陈玉生看见那些绒毛落地就化成黑蛇,扭着往火海里钻。

刺猬突然人立着咬住他手腕,尖刺扎进血脉。陈玉生眼前发黑,恍惚看见白素贞现出原形——丈许长的白蟒盘在房梁上,蛇信子卷着半块黄绢。绢上写着:

"陈门三子,阳火为引,破……"

"闭嘴!"白素贞突然变回人形,发间簪子坠着红绒球。她扯开陈玉生衣襟,蛇尾缠住他腰往天井拽,"要破局就得……"

话没说完,陈老爷突然暴起,火折子甩向干草堆。整个家祠瞬间成火海,牌位噼里啪啦往下掉,露出后头暗格里的铜匣。盒上贴着符咒,画着个被刺猬扎穿心脏的女鬼。

陈玉生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他手说"小心你爹"。当时他当癔症听,此刻摸着铜匣上的符,笔迹竟和父亲的一模一样。

"你爹才是黄皮子!"白素贞突然尖叫,蛇尾扫翻铜盆。陈玉生看见铜盆底下压着张泛黄的婚书,女方名字赫然是"白素贞",男方却写着"黄九郎"。

火舌舔着婚书边角,露出半截烧焦的符纸。陈玉生突然明白过来——当年父亲为续命,娶了白蛇妖当填房,又用邪术害了母亲性命。那刺猬哪里是祥瑞,分明是……

"快掰开铜匣!"白素贞突然现出原形,白蟒吞掉半片火海。陈玉生被热浪掀翻,后脑勺撞在供桌上。恍惚间看见二十年前雨夜,父亲举着刺猬大笑,母亲床下趴着只黄皮子……

刺猬突然尖叫着撞向铜匣,尖刺扎进符纸瞬间,整个家祠地动山摇。陈玉生被震落天井,摔在艾草灰堆里。抬头看见白蛇妖缠住黄皮子精,蛇尾扫过之处露出地下密道,里头摆着七口朱砂棺。

"快念《往生咒》!"白素贞突然分神,黄皮子精趁机咬断她一片蛇鳞。陈玉生胡乱念着经文,看见刺猬正在棺盖上刻字,每笔都带起火星。

"黄九郎借尸还魂,你爹早被他……"白素贞突然甩尾卷来铜匣,盒中摔出块玉锁,刻着陈玉生生辰八字,"你满百日时,他就在你碗里下过血咒……"

陈玉生忽然想起,每逢生辰父亲总要他喝雄黄酒。原来不是驱邪,是……他摸着腰间胎记,形状竟和刺猬咬的牙印分毫不差。

"快用阳火镇棺!"白素贞突然现出半人半蛇相,七窍流血。陈玉生这才看清她心口白蛇已是强弩之末,鳞片下泛着黑气。

刺猬突然窜上棺盖,尖刺扎进玉锁。陈玉生咬破舌尖血喷上去,阳火遇朱砂轰然爆燃。七口棺材依次炸开,露出里头的黄皮子毛皮,每张皮上都画着陈家人的生辰八字。

"你爹……你大哥……全被他……"白素贞突然瘫软在地,蛇尾变回人腿。她脖颈上紫黑手印开始溃烂,露出底下白森森的骨头。

陈玉生突然明白过来——当年白蛇妖为报恩嫁入陈家,却发现黄皮子精借尸还魂。她一边用内丹续命,一边用刺猬镇压邪祟,等待陈家血脉破局。

"快……快杀了我……"白素贞突然抓住他的手,指甲暴长,"我元神快被黄皮子……"

刺猬突然尖叫着咬住她手腕,尖刺扎进溃烂处。陈玉生看见黑血顺着刺猬甲胄往下淌,落地化成黑烟。白素贞脸色突然红润,眼角却渗出血泪。

"那年端午……你娘……"她话音未落,家祠梁柱突然倒塌。陈玉生被压在废墟下,手里攥着刺猬。瓦片缝隙里,他看见白素贞现出白蟒原形,吞掉了黄皮子精。

晨光染红天井时,陈玉生从艾草灰堆里爬出来。怀里刺猬蜷成个毛球,掌心的朱砂伤口结着血痂。他忽然听见婴儿啼哭,转身看见供桌下躺着个襁褓——里头正是眉心朱砂痣的二哥。

"三爷!"白素贞突然推门而入,穿回月白衫子,发间簪着白绒花。她怀里抱着铜盆,里头燃着艾草,"该给老爷……"

陈玉生突然举起刺猬:"昨晚的账,该算算了。"

白素贞突然笑起来,眼角血泪未干:"您猜怎么着?这刺猬,可是您娘留给您的最后礼物。"她掀开铜盆,露出底下泛黄的黄绢,上头歪歪扭扭绣着:

"七月十五,刺猬点睛,破……"

晨钟突然敲响,刺猬在铜盆照影里突然人立。陈玉生看见它琥珀色眼珠里,映出个穿寿衣的老头——正是陈老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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