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情夫在顶楼偷情,因为没站稳双双坠楼而亡。
葬礼那天晚上,情夫的老婆找到我,把我扑倒在灵堂里。
“别……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地方不行还是人不行。”
吕小莲灼热的呼吸落在我唇边。
衬衣扣子被她一颗颗解开,我感觉胸膛一阵冰凉。
身后是冰冷的地板,怀里是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女人,我想推开她又舍不得。
近两年我和老婆同房的次数少得可怜,太久没碰女人,这种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一阵拉扯后,我的身体比脑子诚实,右手握住她后脖颈,狠狠回吻过去。
灵堂里响起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中场休息时,我发现棺材前那三根蜡烛有熄灭的迹象。
吕小莲一边清理身上的痕迹一边嘲讽。
“你老婆在天上看着呢!刚刚那么凶,也不怕她掀棺材板。”
我上下扫了她一眼,把她拉进怀里后好一顿揉搓。
“穿这么骚,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说完我俩相视一笑,在满是烛火的灵堂里尽情放肆。
吕小莲今天穿着黑色包臀短裙,领口很低,裙子长度到腿根,短得不能再短。
平常这种打扮最多让别人多看两眼,但今天她出现在灵堂时,所有人都对她投去鄙夷的眼神。
因为进屋后她既不上香也不和人寒暄,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太勾人了,和人交谈时我总忍不住看她。
葬礼结束后,我终于有空搭理这个陌生女人。
“你是陈芮的朋友吗?”
女人不说话,朝我抛了个媚眼后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
我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那里隐隐透着春光,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丈母娘脸色铁青。
“庄阳你什么意思,我女儿现在尸骨未寒,你要不要脸。”
我没接话,瞪了丈母娘一眼。
可笑,她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要脸。
她的女儿和情夫在顶楼偷情,因为没站稳双双坠亡,要不是顾及我儿子的脸面,我一定会在葬礼上循环播放那段视频。
为了气老太婆,我直接拉着黑衣女人进卧室。
女人把手掌放到我胸膛上,柔软的触感让那片皮肤快速升温,她用力一推,我没站稳顺势倒在床上。
“你叫庄阳?”
“我是,你是谁。”
得到这句回答后,黑衣女人解开自己头发,一步一步往床上爬。
“我是谁很重要吗?你只需要遵从内心的欲望。”
这句话和她脸上的表情都妩媚至极,我的耳根变得滚烫,仿佛能听到心脏的跳动声。
老婆背着我偷人,发现这件事时她已经死了,所有的不甘和愤怒我只能自己咽下。
如果能在她的葬礼上和别的女人擦枪走火,这算不算对她的报复。
我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丝期待。
“我知道你老婆怎么死的,你难道不想报复回去吗?”
她抓起我的手放到她腰上,然后捂住我眼睛,柔软的唇落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老婆怎么死的。
她在顶楼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正好被一个飞无人机的朋友撞见,全程给我直播。
想起视频里老婆浪荡的样子,我的拳头不自觉握紧。
我不仅想报复,还想把她绑在这里看全程。
愤怒和欲望吞噬了我的理智,很快房间里的气息变得暧昧不明,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弥漫开来。
“庄阳,你在里面干什么?还不出来。”
丈母娘的声音很愤怒,拍门时一下比一下用力。
黑衣女人被吓得抖了一下,想从我身上下去,我抓住机会反手一搂,把她死死扣在身下。
老太婆来得正好,就让她在门外听着我是怎么报复她女儿的。
卧室的床吱呀作响,身下的女人开始反抗,我一只手握住她两个手腕,教育似地拍了她一下。
“跑什么,自己勾的火自己灭。”
“啊……疼!”
挣扎中那女人小腿磕到了柜子上,眼眶立马红了。
丈母娘听到我们动静越来越大,一张老脸挂不住了,狠狠踢了几脚门后离开了。
她一走我的理智渐渐回笼觉,看着身下挣扎的女人,握着她的腿小心揉搓。
“你个死人,力气这么大要搞死我吗?”
肩膀被她狠狠打了一下,我不好意思挠头,为刚刚的鲁莽道歉。
我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女如实相告。
“我叫吕小莲,陈定的老婆。”
陈定这个名字让我的心狠狠震了一下,他就是老婆见不得人的情夫。
我瞬间明白吕小莲来这儿的目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俩能明白彼此的痛苦。
熄灭的欲望开始死灰复燃,我用手按住她小腿,慢慢朝她凑近。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这儿,今天我俩就待在床上哪儿都不去,我们的快乐是对她们最好的报复。”
“那就来吧!庄哥。”
她露出自己性感的身材,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想要。
几分钟后,我把脸埋在她颈间,吕小莲轻声笑着。
我问她在笑什么。
“笑你这个色鬼,这么大动静也不怕被别人听见。”
“怕什么,是陈芮先对不起我的。”
“那你儿子怎么办,搞这么过分你不怕他被别人耻笑。”
对啊!
我儿子睿睿还在读小学,自己被人唾骂无所谓,但不能牵连到他。
我猛地意识过来,按着她的手立马松开,吕小莲的眼神开始黯淡下来。
说到底我俩还是有良心的,做不到那对贱人那么狠,只顾自己爽快。
卧室安静下来,就在我快要放弃时,吕小莲提出一个绝妙的办法。
“等葬礼结束后灵堂没人了,我俩把大门锁起来,就在你老婆棺材前面弄怎么样?”
这个主意简直让我拍手称绝,既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还能当着老婆的棺材实施报复,起码能解我心里一半的恨。
我让吕小莲从后门离开,等晚上再会合。
整个白天灵堂里吊唁的人没停过,大多数人都面露哀伤,反倒是我们这几个最亲的家属显得最平静。
儿子很不耐烦地问我。
“爸爸,还有多久结束,我想去爷爷奶奶家里。”
“你去吧!”
我摸摸儿子的头,让爸妈过来接他。
不怪儿子冷漠,老婆只管生不管养,整天只顾自己逍遥快活,两三个月都不回来看他一眼,所以有没有妈妈对儿子来说无所谓。
丈母娘就更冷漠了,她膝下三个儿子,女儿死不死对她来说无所谓。
出事那天,我告诉丈母娘陈芮的尸体摔得很碎,身上没穿衣服,还是和一个裸着的男人一起摔下来的。
她回答。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自己留不住老婆的身子怪谁。”
说完还警告我。
“灵堂上收的钱全部归我,别想着自己私吞。”
我极度无语,就那几个钱谁稀罕。
棺材是实木做的,来吊唁的人都很虔诚地上香,我看着就想笑,因为那里面是空的,根本没有尸体。
下午六点,吊唁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没有第一时间联系吕小莲,而是回了卧室。
书桌后面有一个暗门,打开后是一张简易小床,此时上面正躺着一个女人。
她的嘴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发声,喉咙像生锈的铁一样传来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我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里的怒火像火焰一般燃烧起来。
躺在床上的就是我老婆陈芮。
她运气好,从顶楼摔下来时有她的情夫当肉垫,保住了一条命。
只不过摔成了植物人,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跟死了也没区别,
陈芮看到我进来,呆滞的眼神突然有了变化,眼睛瞪得大大的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刚刚我和吕小莲在卧室动静那么大,她肯定听得一清二楚,但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我是故意的。
我就是想让她听到看到,甚至觉得这种报复还不够。
给陈芮简单喂了吃食后,我打开灵堂里那副空棺材,回卧室把她抱在怀里。
“好老婆,待会有一场好戏,你一定要仔细听。”
我一步一步朝棺材走,陈芮察觉出了我的意图,吓得“呜呜”声都大了很多。
灵堂里空无一人,谁都救不了她。
把她放进棺材后我半蹲在她面前,轻声说。
“别怕,你终归是要躺在这里面的,提前适应也好。”
陈芮的眼神中充满惊恐,不一会就蓄起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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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的把最后的结果发下,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