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校花沦落为拦路女,把我带回家后疯狂展示魅力。

久成 2024-10-12 21:37:48

清纯校花邀请我去她家里,到了晚上,她偷偷摸摸爬上我的床。

有家室的我断然拒绝。

可后半夜我还是被一阵喘息声吵醒。

扒开门缝一看我惊了。

校花怎么堕落到这个地步。

1

儿子小升初考了个好成绩,老婆觉得祖坟冒青烟了,决定回老家祭祖。

早上去晚上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卧室里。

晚上我俩深入交流的时候,我这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还是兴致缺缺。

自己老婆也不好说什么,我只能去浴室用手解决。

结婚以后就没当过手艺人,这唱的是哪出,我越想越不得劲。

“你咋回事,回趟老家变性了?”

要知道老婆致力于造二胎,在房事时比我主动得多。

她翻了翻身子气不打一出来,“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们那破地方我再也不去了。”

罗家村几年前搞城乡建设,年轻人全部外出打工,条件好点的老人也搬到镇上去了。

村里连个鬼都没有,她这是发的哪门子脾气,好歹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哪能让她这么骂。

“嘴巴放干净点,有事说事。”

老婆看我语气凶巴巴的,顿时委屈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就知道窝里横,你知不知道我……我差点被人……”

她支支吾吾地越说越委屈,最后索性趴在床上放声大哭。

按我老婆的泼辣性子,别人打她一巴掌她能把人脸打肿,有仇当场就报了,回来哭还是头一回。

女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不会是那档子事吧!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追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半响后老婆才抽抽搭搭地说。

“在村口过那个桥的时候,有个男的拦路要过路费,我不给,那男的不仅骂我还动手动脚,要不是有个女的路过给我解围,我今天准得栽那人手里。”

这话一听我哪还忍得住,蹭地从床上站起来。

“哪个王八羔子敢动我的人。”

男人活这一辈子就为了挣口气,欺负到我老婆头上,不就相当于抽了我一嘴巴子吗。

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个男的给他点教训。

老婆非常满意我的态度,抱着我狠亲了几口,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娇妻在怀,我却有点心猿意马。

村口那个桥是校花陈云云家修的,毕业后我就没见过她,这次回去说不定能打听到她的消息。

2

第二天一下班我就往老家赶,进村后有一辆车开在我前面,是个女的,我索性停下来看她先过。

如老婆所说,村口桥边是站了个人,不过不是男人,是个女人。

穿着普通的农家女衣服,头发松松垮垮地挽着,看着还挺有气质。

前面那辆车晃晃悠悠上桥,我心安理得的等着看戏,可等了半天,车都走到桥尾了也没见人拦路要钱。

这就奇怪了,不是说有人会来拦车要过路费吗?

老婆说话惯会添油加醋,三分委屈恨不得说成十分,这次不会也是在骗我吧!

眼见前面那个车都要没影了,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继续往前开。

上桥的时候我刚准备踩油门,桥边坐着的女人突然冲到我车前,朝着我车窗就是咚咚两声。

我把墨镜戴上装出不好惹的样子,语气也凶神恶煞。

“干嘛!”

那女的胆子还挺大,直接把手伸进来。

“过路费一百。”

张口就要钱还真不客气,我都有点气笑了。

“时代不一样了哈!女的都敢出来当山大王了。”

女人戴了个遮阳帽,半低着头,我隐约看到她笑了一下,然后用她那双柔弱的手扯着我袖子,语气温柔。

“这桥是我们家修的,给了钱可以去我家小卖部换点东西吃,大哥你就当发发善心。”

这桥明明是陈云云家出钱修的,她算哪根葱敢打着校花的名义要钱,蹬鼻子上脸了都。

再看拉着我衣袖的这双手,这么嫩这么白,看着都不像干活的,

“光拦我不拦前面那个,怎么,我车上写了有钱两个字吗?”

或许是我语气不善吓到了她,女人扯着我袖子的手立马放开了。

我以为她要走,结果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直接把我手给握住了,神情都带着诱惑。

“家里什么都有,大哥跟我走一趟吧!你不会吃亏的。”

这要换成血气方刚的愣头青,肯定屁颠屁颠跟着走了,还好我是结过婚的人,不至于这么上头。

不过那双手是真的好看,光这么握着都能让我浮想联翩。

我半靠着车窗调笑,“我要是不给钱你能怎么办?”

那女的没说话,拉着我的手摩挲了一下。

“大哥别开玩笑。”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把准备好的钱递出去,开玩笑,不给钱怎么抓她的现行。

那女的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接钱时瞟了我一眼,觉得不对劲,又转头直勾勾盯着我,盯得我头皮发麻。

看了一会儿后她猛地一下凑上来,“罗西,是你吗罗西?”

这距离,在来点都能亲上了,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后撤。

别说,近距离看这女的长得还挺漂亮,而且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谁?我们认识?”

“是我呀!陈云云。”

陈云云,校花。

这名字可太熟悉了,我脑子当场就嗡了一下。

心心念念的人以这种方式出场,真的太震撼了,震撼到她把我拉进家里我还没缓过神。

陈云云也是罗家村的,那个时候村里人都是土房子,只有她们家盖了楼房。

人长得漂亮穿得也好看,从小学到高中是默认的校花,屁股后面总围着一堆男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俩一个村的又天天一起上下学,关系总比其他人要亲近点。

我有点纳闷。

以前条件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现在穿成这个样子,衣服土得丢人堆里我都认不出来。

“罗西,这一百块钱我还你吧!要知道是你我肯定不拦。”

校花没有了刚刚妩媚的表情,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赶紧摆手。

“不用不用,就这点钱,你还我不是打我脸吗?”

陈云云高高兴兴收下,迫不及待挽着我手臂往家里走,我心里暗爽。

落魄点好,不落魄我哪有这待遇。

3

“你先坐,我上去换个衣服。”

校花住的还是那栋楼房,小时候觉得高级,现在看就有点破败了。

一楼货架上摆着各种各样零食,看来她说的是真的,给了钱的都会用货物交换。

刚刚用那种语气说话,我还以为是想用美色诱惑呢!

想想也是,人家好歹是校花,再落魄美貌身材也在,随便找个大款就有钱,哪至出卖色相。

真该抽自己一嘴巴。

过了会儿,我听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陈云云从二楼下来了。

换了一件墨绿色旗袍,一针一线和皮肤紧密贴合,把身材勾勒到极致。

头发用簪子挽着,脸上含羞带怯。

以前读书的时候她穿的都是公主裙,完全看不出有这么好的身材。

我看得目眩神驰,心里感觉有热血流淌,一个声音无法自持地大叫起来。

“近一点,再近一点。”

她的旗袍在农村这种环境有很强的割裂感。

好男人会同情她的落魄,想好好保护她,把她圈进自己的领地只供自己欣赏。

心术不正的男人只想亲手把她的旗袍撕碎,然后换上属于农村这个环境的衣服,看着她在这里挣扎。

我呢?

哎!

我是普通男人,有老婆有孩子,只配在心里意淫一下。

长叹一口气,我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清了清嗓子。

“昨天我老婆回来烧纸,说有个男的找她要过路费,对她动手动脚的,不会是你老公吧!”

这话其实是试探,我是想问她结婚没有。

校花顿了下脚步,脸上带着忧伤。

“我早就离婚了,那男的只是一个朋友,我从来不拦女人的,昨天……昨天只是一个意外,对不起罗西,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啊!没事没事,我老婆说有个人帮了她,应该就是你吧!我该谢谢你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离婚了。”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我内心却在暗爽,看她这幅穿着就知道找的男人不怎么样。

高高在上的校花终于跌落凡尘,我这种凡人也可以平视了。

不过想归想,我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陈云云离我越来越近,近得我稍微动下身体都算骚扰。

浓欲的香气扑鼻而来,我感觉身体里的气血在翻涌,有点抑制不住的冲动。

“怎……怎么了?”

陈云云附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烫得我半边身子都麻了。

“罗西,你还记得毕业那天晚上吗?”

嗡的一声,我感觉后脑被人当头一棒。

高中毕业那晚,陈云云喝了酒,拉着我在外面开房。

正直青春年少的年纪,开房意味着什么谁都懂,我以为她也喜欢我,借着酒劲想表露心意。

那天晚上我逢提有多开心了。

边碰边亲她也没拒绝,我就大着胆子去脱她的公主裙,才探索到一半她就一直喊疼。

女神就在身下,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就狠下心撤了出来。

这都过了十几年了,我俩都是结过婚的人,在提这档子事真的太尴尬了。

我赶紧后退两步岔开话题。

“你这几年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呀!怎么会去拦路要过路费。”

陈云云本来情欲满满,听我这话瞬间敛了心思,找了个凳子坐下,把腿边开侧的旗袍不着痕迹的合上。

“哪有的事,每天反正也没事干,找点事做而已。”

“可这么干是违法的吧!要是有人告你怎么办。”

“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愿意给掉头绕路就行了,如果没这座桥,你也没这么快进村。”

她这话倒是有道理,村口是宽五米的小溪,以前大家都是搭木板过去。

后来家里条件好了人人都有车,有座桥方便很多,村后直通城渝高速,过桥可以节约一个小时路程。

可这也不对呀!为什么光拦男的不拦女的。

我准备问个清楚,陈云云直接岔开话题问我回来做什么。

“哦……我,我那个,回来烧个纸。”

总不能说回来给我老婆出气,事情都说开了,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也不好追究。

既然她不愿意说,打道回府得了。

“天都黑了,墓地那边晚上怪吓人的,要不你在我这儿住一晚,明天再去。”

苍天在上,我来的时候真没有想住她这儿的心思,可这谎都扯出去了,我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呀!

陈云云小心翼翼看着我,“你要是嫌弃这里条件不好,就算了。”

这我哪儿敢,以前我可是做梦都想和她住一个屋檐下的。

“怎么会,和校花住一起我求之不得,就是有点麻烦你。”

“不麻烦不麻烦,这栋楼我一个人住,晚上还有点害怕呢!有你保护我肯定能睡个安稳觉。”

陈云云起身挽着我的手,腿边开侧的旗袍也不用手捂着了,反而还往旁边撩了一下。

那白皙的腿根若隐若现,我看得直咽口水。

4

洗漱完躺床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陈云云有没有在这张床上睡过,她现在在干嘛,会不会想起毕业那晚。

没办法,童年女神的魅力太大了,毕业那晚要不是她喝醉了,我连摸她手的机会都没有。

想干的事没干成,还以为以后有机会,结果第二天我醒了连她的人影都没看到,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

后来她家里出了变故,父母从村子里搬走了,我就再没见过她。

按理讲我都结婚了,不应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可是得不得的永远在骚动,我真的很想问问她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正想着,隐约听到门吱呀一声。

借着朦胧的月光一看,发现一道影子就立在门口。

农村乍一看到这个,吓得我汗毛倒立。

这房里别是有什么脏东西,怪不得陈云云害怕。

“谁?”

半天没回应,我壮着胆子去开灯,慌乱中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光滑,柔嫩,触感温热。

整栋楼除了我只有陈云云,我吓得半死。

她……她怎么没穿衣服。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陈云云直接把我扑在床上。

“罗西,毕业那天没做完的事我们把它做完好不好。”

女神赤身裸体地躺在我身上,触手可及的柔软让我浑身沸腾。

毕业后一直联系不上陈云云,我无时无刻不在惋惜,早知道就不管不顾地弄完全程,管她疼不疼。

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不抓住简直不是个男人。

可真的不行啊!我已经结婚了,老婆除了脾气大点都挺好。

陈云云看我没拒绝,手开始在我身上有章法地抚慰,嘴也不歇着,直往里探。

我深吸一口气想把她推开,她却越贴越紧。

男人四十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身上的人又是少时肖想的校花,我的身体很快做出了反应。

陈云云像受到鼓舞一般,动作越来越大胆。

“放心,今晚不管怎么弄我都不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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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成

简介: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