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英美两国的某个情报局,已经锁定了三个恐怖分子的行踪,正打算发射一枚无人侦察机,将他们送上天。但就在这时,本地的一位少女进入了危险区域,很有可能会倒在危险中。从表面上看,一项针对反派的决定,已经演变成了一项广泛的伦理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怖分子的计划已经迫在眉睫,一群军人,政客和情报人员,你一言我一句,你一句,我一句。
对于本部影片来说,这就是最基础的剧情。但凡有点人生阅历的人,都会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法解答的问题,即使是用了数千年的时间,也无法解答这个问题。网络上流行的欧美公开课程,经常以一辆火车杀死一个人,拯救五个人的例子,来说明这个道理。本部影片并不是在重复这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也不是在寻找一种既没有自我,也没有自我的答案。这是一款以“万事通”的角度,以极高的客观性,将一系列细节展现在观众面前,让他们去思考。
我们通常所说的“伦理两难”,是一种形而上的东西,是一种理论性的假定。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就好像那些喜欢看悬疑小说的人,很少有人会去害人一样。但是,对专业人士而言,打击反派主义的伦理两难的确是真实的,而且常常是近在咫尺,要求迅速做出决定。
这部影片,用了非常细致的技巧,从军事技术到政事过程,都是直截了当地点出来的,与其他“最后一刻救援”的恐怖影片不一样,很多伦理上的两难选择,在目前的制度下,是无法避免的。这个小丫头到底应不应该受到间接伤害,这就像是一个很难取舍的问题。当初的《勇闯夺命岛》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八十多名人质被绑架,再加上洛杉矶的居民,两者必然有一个会灭亡。
当权者内心经过了激烈的斗争,很快就做出了决断,最终还是那位英雄出手,在关键时刻保住了性命。这样的场景,跟迈克尔·贝的爆米花很像,既有一种错综复杂的感觉,也有一种不想让人多想,免得破坏了人们对爆炸的兴趣。反恐与避免间接损害的两种取向,孰是孰非?在经典的动作影片里,一位政事家以牺牲小孩来达到他的反派主义目标而保全他的职位,这当然是一件可耻的事。
但是,当本部影片将自己代入到另一个角度去想时,却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这样,害了一个小姑娘,还要背负着“执法者”的骂名。因此,在实际生活中,并没有那种舍己为人,舍己为人的精神,不管如何,都无法占据道德制高点。因此,《十二怒汉》就是一部注重理智、以实锤为依据的平民化剧,其中不乏一些无法控制的情感,但是大家都很诚恳。本影片充满了一种反派主义,每个人都说着对自己最好的东西,打着正义的旗号,想要将事情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这就是人类的虚伪。但这并不能说是人类的本性,这只是一种在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后,为了活命,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与他们的上司相比,这两个无人机驾驶员都是新手,处身于底层,他们的决策都是出于自己的良知,但谁也不敢肯定,再过几年,他们就不会变成另一个人物了。这部影片展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反恐案,是无数反恐战的一个缩影。反恐战的战报不断传来,整个文明都为之振奋,然而这些无辜牺牲的人,却只存在于极少数人的心里。发射与不发射,是一个无法解答的问题,人们开始考虑,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只可惜,在本部影片中,他们并没有找到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整部影片的主题就是“没有人比士兵更了解战争的危害”,学会接受自己的良知,而不是抱着侥幸心理,这是每一个反派主义者都必须学会的第一个道理。
每一句话,都是干净利落,信息丰富,条理清晰,每一句话都是一分一秒的时间。狭窄的房间里,布置得很好,无论是无人机控制室,还是情报指挥室,又或者是会议室里,都没有什么尴尬的气氛。在轰炸之前,这是一场紧张的交涉,从普通民众的角度,到无人机的角度,就像是一台不断加压的机器,让观众的心情变得更加紧张,到了最后,当炮火出现的那一刻,长达九十多分钟的紧张感终于得到了缓解,这才是真正的恐怖片。相比之下,大部分的暴力特效影片,最多也就是让人看一眼,并不给人带来最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