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究竟是哪张泛黄的老照片,能激起这么大的波澜——答案是来自1864年的一位青春少女。有人诧异:“清朝时候就有照相了吗?”
那个姑娘是晚清大官的小老婆,她的遭遇真是让人心疼——只在男人的诗句里出现,只在小脚的注脚里被提起。
【照片真没拍,情人真留诗:冬梅到底是个啥角色?】
1864年这段时间突然火了起来,原因是一张女士的照片。照片上的她脸蛋圆圆,眼睛眉毛都显得特别柔和,头发高高地盘了起来,嘴角上扬,嘴唇红艳艳的,就像樱桃一样。
这张照片配的文字挺像那么回事:“说是1864年在京城拍的,冬梅当时才16岁,连李中堂都被她迷住了。”可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说白了,1864年那会儿,清政府还没在北京开民用照相馆呢。摄影这东西,在中国才刚刚起步,就跟刚冒芽的小草似的。那时候,也就只有那么几个外国商行和军政大官,私下里捣鼓这玩意儿,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
李鸿章大概是在1870年那会儿,管着天津北洋那边的事儿时,才让洋人摄影师给正式拍了张大头照。那时候,他都快要到四十岁了,他老婆冬梅也早就没了。
“梦回京城”和“江对岸”的说法,其实都是在讲以前京城的那个地方。这说明冬梅过世的时候,他还没回到京城,而是远在他乡。他是从别人那里得知这个坏消息的。字里行间,你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情感有多强烈,悲痛有多深。
说到冬梅这个人,她是李鸿章在1860年代头几年,当上了“直隶总督署的代理官员”时,在北京娶进门的一个小老婆。
李鸿章的第一位老婆是周氏,她来自江南一个很有名望的家族,为人很正派。结婚后,她大多时间都待在合肥的老家,照顾婆婆,没有跟着李鸿章到处跑。虽然这段“外面的感情”没有被正式承认,但在李鸿章忙政务和打仗的那些日子里,显然给了他不少心灵上的安慰。
从诗里面的情境来瞧,冬梅不是那种普通的丫鬟或者街上的姑娘,她很可能读过不少书,晓得音乐,也会写诗填词。她更像是给李鸿章一块读书、一块吟诗的才女,帮他解闷、陪他思考的那种人。
她具体啥时候走的,没人知道。赵夫人成为李家的新夫人是在1863年,同治二年那会儿。照这么算的话,冬梅应该是在1862年前后没的,但到底活了多少岁,也不清楚。
那时候,李鸿章正在长江的中下游地区负责指挥军事,和曾国藩一起商量湘军的事情。他在自己的好多篇日记里都写到了对冬梅去世的难过心情。
冬梅虽没在正式的名册上留名,也没被记入家族的族谱里,但她确确实实存在于李鸿章的内心情感和文字描述中。
说到那张所谓的“1864年冬梅照片”,其实吧,它的来源根本不明确。而且,照片上的人穿的衣服款式,更像是清朝末年流行的,跟同治年间那会儿的发髻和衣领设计完全不一样。
【妻子病中妾先亡,李中堂到底疼谁疼得深?】
李鸿章这辈子,身边女人不少,但要问他心里头谁最重要,结果挺让人意外。既不是原配周夫人,也不是正室赵小莲,而是那个匆匆而来、悄悄走掉的冬梅。
结婚之后,李鸿章还没啥大名气,整天忙着考试和军事上的事情。周氏呢,就一个人留在老家照顾婆婆,没跟着李鸿章去外地做官。这样,他们俩就分开了二十多年,一个在老家,一个在外头忙。
那时候,李鸿章的事业正如日中天——他平息了太平天国起义,负责统领淮军,还当上了直隶总督。就在那个时期,他在京城做官的时候,收养了冬梅。
冬梅年纪虽小,身材纤细,但多才多艺,是那种既能拿起书本静静阅读,又能走进书房哼唱小曲的侧室。对于长时间在外打仗、深陷战争苦海的李鸿章而言,她不仅仅是一个满足情感需求的伴侣,更是他心灵的依靠。
就在这个时候,原配周氏被困在了合肥的一个小院子里。她既没法和别人通信,也没有留下什么诗词作品,更没有孩子可以依靠。
赵家后来只留下了这样的回忆:赵老太太长期患病,一年到头都很少说话。她身体一直不好,虚弱得很,曾多次写信给李鸿章,盼着他能回家见上一面,但每次都没能如愿。
冬梅离世后,他接连写了三首诗来缅怀,字里行间透露出深深的哀伤:“江城纸尽,魂魄飘摇。”要说他是个无情的人吗?其实也不一定。
他对冬梅付出的是真心实意的感情,对周氏则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李鸿章在冬梅离世后,心里头受到了巨大打击,整个人垮了下来,好一阵子都不管军中的事务,连文件也不看了。
不到一年的光景,他就娶了赵小莲进门,赵小莲可是个能人,家里家外一把手,算账厉害,嘴巴也不饶人。赵小莲嫁过来后,很快就把家里里里外外的事儿都拿捏得死死的,账本、人员安排,啥都归她管,以前那些老一套的东西,慢慢就都被她给替换了。
要说冬梅在李鸿章心里,是不是比周氏还重要呢?咱们先看看她们的待遇。冬梅确实受宠,可她没有正式的名分,也没生下孩子,家里族谱上都没她名字。反过来,周氏虽然不得宠,但她可是正房太太,死后还能葬在李家祖坟里。
情义与权势、宠爱与地位,这几百年间人们总爱把它们放在一起比划。但到了李鸿章这儿,就成了感情和规矩之间的较量。冬梅虽然赢得了哀悼之词,却没了落脚之地;周氏虽然得到了名正言顺的地位,却没法说出心里话。
以前那时候,家门口挂着红灯笼、点着花烛的热闹景象,现在已经没人记得了。留下的,就只有一摞摞奏章、一张张诗页,默默地讲述着一个王朝的衰败,一段老故事的消逝。
【一个没上族谱的女子,如何成了中堂的最深白月光?】
1862年对李鸿章来说,真是祸不单行又迎来新生的一年。这一年里,他先失去了妾室,接着妻子也离世了,但之后他又再次娶了新夫人。
赵小莲这人挺厉害。她进府时已经20岁了,来自江南一个有钱有势的家庭,特别擅长管钱,而且胆子大、有头脑。她不光很快就把家里的事情管得井井有条,还帮李鸿章出谋划策,一起管着淮军的财政,就像是家里的得力助手一样。
这位女士后来成了政坛上常被谈论的“夫人明星”。她有个规矩,那就是:过往的事不回头,过去的人不提及。冬梅这个名字,在府邸里就像被擦掉了一样,连那些跟了李鸿章多年的仆人,也都被换走或者解散了。
挺让人纳闷的是,李鸿章每次坐船出远门,手里头老揣着一本小册子,封皮上简简单单写着“江城往事”四个字。这本子是他自己整理的,里头装的是三首怀念冬天的梅花的诗,算是悼念之作的集合。
1864年那会儿,他在天津的镇海楼旁边,写下一句“梅花飘落,聊起离别的心事”。到了1885年,驻军在台儿庄的时候,他又提笔写下“声音容貌,都变成了幻影”。
1895年,就是签那个《马关条约》的那天晚上,心里头因为丢了地儿憋屈得慌,可我还是把那张抄的“落梅花”诗,悄悄塞进了日记本里头的一个小夹层。
冬梅,虽然没在家谱上留名,但却深深刻进了他心里;虽然没留下画像,但她的影子总出现在诗句间;虽然没有设立灵位祭奠,但每到梅花盛开的季节,李中堂的案头总会重现她的记忆。
她就像是清朝末年那会儿,一个没留下姓名、也没啥身份地位的女子。但偏偏有个大官儿,用他的笔给她描绘了三朵超孤独的梅花,那花儿就长在心底,连江上大风都吹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