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元出狱后,向组织提出2个要求,其中一个被果断回绝

振华振兴近代史 2024-03-05 10: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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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到底去不去?”

1976年10月6日下午,姚文元手拿中央发布的紧急通知,面无表情的询问一旁的郭秘书。

郭秘书解释道,这是今晚8点在怀仁堂二楼的政治局常委会,不好不去,更何况现在不是常委,不代表以后不是。

姚心情大好,他是一路疾驰赶到怀仁堂,然而等待他的却是20年的铁窗生涯。

时光如梭、姚文元出狱后,曾向组织提出2个要求,其中一个被一口回绝,那么他提的什么要求,出狱后的姚文元又会如何面对新生活?

姚文元

1996年1月,姚文元环顾了一下自己呆了十多年的牢房,默默叹了口气,脱下身上的囚服,换上早就被家人送来的中山装,跟随狱警走到了那扇沉重大铁门前。

“吱呀”一声,铁门缓缓开启,新鲜自由的空气扑面而来,今天是姚文元刑满出狱的日子,门外的姚家人早已等候多时,双方久别重逢、相拥而泣。

姚文元戴上家人专门拿的帽子,遮住半边脸面,一路马不停蹄来到北京火车站。

曾几何时,出行前必定前呼后拥的中央政治局常委,此刻胆战心惊、唯恐自己被人认出。

姚文元猫腰钻入小汽车后,望着窗外掠过的一座座高楼大厦,人们脸上洋溢得自信与轻松,这日新月异的景象让他是愕然又惊讶。

姚文元又看了看身边的家人,穿戴朴素、精神都略显疲惫,姚文元知道,自己的锒铛入狱,给家人带来很大影响,住所从原先上海市委机关宿舍楼变成一栋普通弄堂小巷。

姚妻金英也被调入一个很不起眼的单位,长期病假居家。

姚文元回到上海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不再公开场合露面,也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

纵然如此、姚文元回来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面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姚文元心里很是恐慌,特别是他的子女亦承受很大的压力。

有一次当地举办联欢会,即便居委会干部再三强调,姚文元的女儿与父亲“不同”,但群众听说有姚女儿参加还是纷纷退出。

后来在上级领导的安排下,他们一家人秘密搬到浙江湖州居住,湖州安稳静谧的日子让姚文元很是满意。

湖州

他年轻时就是有名的“笔杆子”,作为历经特殊时代的大人物,姚文元萌生了一个想法,写自己亲历的事件,于是他便向组织提出了第一个请求:“写回忆录”。

上级组织收到姚文元的请求后,很是重视,经过反复慎重讨论,表示同意,但回忆录写完后必须交由中央先行审核。

姚文元得到答复后欣喜若狂,他将自己每天关在屋里,笔耕不辍日夜连轴转,开始撰写自己从1956年到1976年期间的风雨人生。

嗅觉敏锐的媒体立即捕捉到这个消息,如此是滚油锅里撒了盐,炸开了。

先后有近20家出版社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香港也有数家出版社开出高价,他们彼此竞争要以500万买下所有版权。

然而姚文元却很是低调,他在完成42万字回忆录的第一时间就进行了上交。

姚文元

相关组织部门对回忆录按照规定进行审核后,发现有些地方缺乏实际证据依托,并且事件经历当事人大多已去世,文中内容是否符合历史真相确属无法考证。

因此综合多种因素考量下,未批准姚文元回忆录出版。

但是上级考虑到,姚文元或因生活困难问题需要帮扶,不但将他每个月的养老费提高至4000元,还专门配备了一名警卫员对其贴身照顾。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我国城镇职工的平均工资也不过五六百块,4000元的待遇标准无疑是党中央对姚文元极大的照顾了。

更何况姚文元比起和他一同入狱的人来说,着实是幸福太多,因为他不仅能活着出狱,更能获得家人儿女谅解、陪伴,安享晚年。

这除了我党中央人文政策关怀外,也是因为姚文元是个聪明人,他早早就想明白了自己的错误。

而这一切,还得从那年他去怀仁堂说起。

当年,误以为自己马上要飞黄腾达的姚文元,是急匆匆离开家门,连帽子都忘了带,等妻子金英拿着帽子小跑追出来时,小轿车早已疾驰而去。

姚文元赶到怀仁堂后,便被宣读了“隔离审查”的命令,接着他待在中南海接受后续程序。

直到1977年4月时,姚文元才被送至秦城监狱。

但是在隔离审查期间,姚文元的表现与他得志时的疯狂,可谓是天差地别,他简直是“乖巧”得出奇。

姚文元不但十分配合全部的审讯工作,每天是能吃能喝,不是看书就是在锻炼身体,有时还得加顿宵夜。

不过姚文元虽然有较好的认错态度,但这也不妨碍他在1981年1月25日的公审里,展现出骨子里狡黠的一面。

公审开始前,姚文元特意在胸前别了一根“自来水笔”,这便是他独有的“笔杆子”形象。

面对法官的步步询问,极擅长玩文字游戏的姚文元,总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说他起到“只画圈再送审查”的作用,问到属于工作上的问题是,他总能将责任推得是一干二净。

然而不论他是如何诡辩,皆不能篡改历史事实,公审最后,姚文元也只能低下高昂的头,毫无底气得呢喃到:“这一点要负责。”

姚文元入狱后更是表现得非常积极,他从不在牢房里大吵大闹,也不会一言不发不配合改造,每天认认真真写报告、谈悔悟,可以说姚文元是竭力在同那些人划清界限。

值得一提的是,姚文元在狱中读报,每每看到国家大事,都会写出一份心得建议,希望通过监狱方面向上进行传达。

有一回姚文元见到报纸上说人民生活富足,大米白面不再是奢侈品可以尽情享用时,他居然是一脸紧张,捶胸顿足哀叹不已道:“这怎么行,大家按照这样的速度吃精细米面,过几年国家就没粮食了,得有个限制,必须凭票限领。”

自言自语了一番后的姚文员又找到狱警说:“请你告诉他们,我们还是要艰苦奋斗,不能敞开肚皮吃,粮食要有计划。”

满是诧异的狱警仿佛看古人般说道:“现在早已今非昔比,粮食生产开始机械化,老百姓的日子比你在外面时,好过多了。”

听了这话,姚文元亦是恍惚不已,颇有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之感。

姚文元

当然姚文元在监狱的日子也并不都是“一帆风顺”的,他还是遇见了一件棘手事情——家庭财产纠纷。

姚文元的父亲姚篷子曾是上海师院代课教师,每个月有一百元工资,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一笔不小存款。

姚篷子过世后,他的妻子周修文尚在人世,一家人因为这笔钱闹起了严重纠纷,最后叫嚷到在监狱服刑的姚文元出面表态方得已平息。

姚文元心思活络,他给妻子金英写信,表明自己对父亲遗产没有想法,也未对母亲尽过赡养义务。

如果姚篷子遗产中有属于他的部分,则全交给妻子金英管理,总而言之,是劝解妻子在遗产这事上对母亲做出让步。

后来上海司法部门按照当时的法律规定,把姚篷子的遗产交给了周修文及其子女姚文元、姚文华,这是身在囹圄中的姚文元意料之外的惊喜。

也正是靠着这笔钱,姚文元出狱后,他们一家人的基本生活得以保障。

姚文元出狱后的日子,确定可以算是比较圆满了,而他的第一个请求,所写的回忆录虽然未能审核成功。

但在2002年,他又向有关部门提出,打算就其所亲身参与、见到的历史事件能以回顾、纯叙事的方式写下来,上级领导经过斟酌后同意了,并且专门为姚文元配备了资料审核员,辅助他工作。

8个月后,姚文元就写出了5万多字的《回顾与反思》,因此也可以说姚文元的第一个请求完成了半个。

或许是见到自己的申请有了结果,姚文元是十分激动兴奋,他的心里又腾起另一个隐藏许久的愿望。

曾经的姚文元

这天姚文元万分郑重、字字斟酌写了一封重新入党申请书,这便是他的第二个请求,哪知申请书报上去没多久却被一口回绝,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这也难怪,即便姚文元过去对新中国、对党有所贡献,但在这段特殊的日子里,他是频频卷入一系列事件。

特别是他在1965年11月,在上海《文汇报》发表的《评新编历史剧 海瑞罢官》的宏文,更是揭开了“那场运动的序幕”。

之后姚文元是因为“笔杆子”而一步步受到重用,一路受到提携,妄图升官发财,享受荣华富贵的欲念让姚文元是越陷越深,越来越疯狂。

出狱后的他想要重新回归组织,重新入党,是想为过去的所作所为赎罪,亦或是为心灵寻找归属。

第二个请求被拒绝后,姚文元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每天晚上都会对着家里的毛主席相,低头喃喃自语,似是在忏悔。

2005年12月23日,姚文元因病去世,他的死唤醒了许多国人对那段特殊年代的记忆。

后人记住历史,是为了防止同样的悲剧上演,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参考资料:

光明网 《姚文元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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