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晚年最怕什么？不是病痛缠身，而是掏心掏肺养大的孩子，突然用金钱丈量你的价值。今天要说的故事，让无数父母看得心头发紧，又让无数子女面红耳赤
01 饭桌上的试探"妈，您存了多少钱啊？"
上周六的团圆饭桌上，儿媳吴蕾突然放下筷子。我端着糖醋排骨的手一抖，汤汁差点泼在绣了五年的桌布上——那是女儿出嫁前和我一起绣的。
儿子李明闷头扒饭，耳朵尖泛着红。我数了数碗里的米粒："就...十来万吧。"这话说出口，我自己都听见心在咚咚跳。退休教师的工资卡在抽屉里发烫，那里头存着我和老伴攒了三十年的60万。
那晚我蹲在阳台浇花，听见儿媳房里传来尖嗓门："十万块买厕所都不够！"夜风卷着茉莉香往鼻子里钻，我却觉得有把刀子在剜心。当年她穿着大红嫁衣进门，我们掏空积蓄给他们置办了婚房新车，连婚礼红包都原封不动塞回去。现在想来，那20万就像扔进无底洞的铜板，连个响都没听见。
03 老姐妹的"好心劝告""要我说你就该全拿出来！"第二天老姐妹王姐嗑着瓜子劝我，"现在哪个老人不贴补孩子？"我盯着她新染的紫红色头发，突然想起上个月她住院时儿子儿媳都没露面。窗外的梧桐叶打着旋儿，像极了我此刻七上八下的心——女儿还没嫁妆，老伴的降压药不能断，这钱真要给了
儿子临走时，儿媳连声"妈"都没叫。看着儿子三步一回头的模样，我忽然想起他六岁那年发高烧，我背着他半夜跑三里地去诊所。如今他西装革履的背影，倒比当年那个小病包更让我揪心。
05 藏在存折里的选择题夜深人静时，我摸着褪色的结婚照问老伴："要是你还在，会怎么选？"照片里的他永远定格在58岁，穿着我织的灰毛衣笑。抽屉里的存折硌得手指生疼，左边是女儿备嫁妆的清单，右边是儿子新房宣传单。这哪是存款，分明是剜心刀！
现在年轻人总说"父母皆祸害"，可我们这代人何尝不是被"养儿防老"祸害了一辈子？省下口红钱给儿子买球鞋，戒了早茶习惯给女儿报补习班，临了还要被嫌攒得不够多。要我说啊，老人就该学学刺猬——该柔软时柔软，该防备时也得竖起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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