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西门庆这个宋代商人还是颇有点咱们现在的契约精神的,拿人钱财就要与人消灾。
别说西门大官人的执行力超级强,拿了李瓶儿给他的三千两银子,办事不过夜,连夜就打点好东西,给他的亲家陈洪写了封信,差得力的家人上东京找关系捞人。
闲话休说,真是俗话说的好“火到猪头烂”。信到事了,钱到事成。花子虚连汗毛都没少一根,就放回家来了。不过人虽放回来,开封府判他须将家中的田宅都要估价变卖,所得的钱财由花家三兄弟均分。
其他的田宅都有人接手:位于大街安庆坊的大宅一所,作价白银七百两,卖给了王皇亲;南门外的庄田一处,作价六百五十两白银,卖给了周守备。两处加起来卖了白银近一千三百五十两。
唯独花家的住居小宅,作价五百四十两白银,但是却没人敢接盘。原因无他,因为花家的这栋房子在西门庆紧隔壁也,毕竟普通的老百姓对这位西门大官人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忌惮,谁也不愿和这位清河县的首富兼流氓当邻居。
见房子脱不了手,这里又急等钱用。花子虚再三使人央求西门庆,西门庆只推没银子,最后还是李瓶儿兑了五百四十两银子(这些银子就是此前寄存在西门庆家的),以西门庆的名义将它盘下来。
这正应了那句话,西门庆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花子虚只得凑了二百五十两银子,买了狮子街的一处房子居住,不禁越想越气,不幸害了一场伤寒,挨了不多时,就呜呼哀哉,断气身亡。亡年才二十四岁。
这是继武大死后,这部书第二个提前领盒饭的。
花子虚的提前下线,理论上为西门庆迎娶李瓶儿扫清了最后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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