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四川成都发现了一张藏在银镯中的“小纸片”。别看只是一张小小的“纸片”,如今却是四川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有人估价:至少10个亿,专家却说:无价之宝。
1944年4月,位于成都的“四川大学”内,校师生竟然无意间发现了数座古墓;当时正处战火纷飞的时代,也没有什么正规考古,好在当时的四川大学有不少“能人”,随即自行成立了一支由专家、教授组成的“考古队”。
由于当时处于战乱年代,该次考古留下的资料不是很详细,因此古墓的发掘过程,这里就不细说了;概括来讲,这次考古的地点在成都东门望江附近,共有四座古墓,3座为宋墓,1座为唐墓,这里单说“唐墓”。
这座古墓的主人应为女性,墓中并未发现太过珍贵的文物,一只“银质手镯”算是本次发掘中出土的贵重陪葬品之一了;这只唐代“银手镯”虽然年代久远,但无论做工还是形制,基本可以判定其价值称不上“珍贵”,这也基本可以判定墓主人生前的身份地位了。
1944年毕竟是战乱年代,能对古墓进行考古发掘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在当时不能苛求太多;这只“银手镯”出土后,有专家拿在手里仔细观察,发现手镯的内壁上有一处破损,银皮翘了起来,看来这只手镯还不是纯银的。
就在此时,这位专家发现破损处隐约还露出一截蜡黄色的物体“难道这只镯子是空心的,里面还藏着东西?”当然,由于当时的发掘工作并不细致,也可能是银镯破损处卡了什么杂物;也是这个原因,专家用指甲掐住露出来的“尾巴”,一点点地往外拉。
本以为拉出来的会是树枝、枯草之类的杂物,谁知,最后拉出来的竟然是一卷好似橡皮,对角卷成筒状的丝绢纸;要知道这座古墓可是距今千年的唐代产物,“纸张,丝绸最不易保存”,如今竟然发现了纸张,这本身就是考古奇迹。
还不止,如今发现的纸张被卷成筒状,有“藏”在手镯内部,明显是不想让人发现;难道,这卷纸上还记录着什么秘密?究竟是“藏宝图”,还是“绝世武功”?
这么说多少有点调侃的意思了,但对于考古来说,其意义不在于发现了多少金银玉器,而是为了佐证历史;从这个角度看,出土“文字”的价值,要远远超过金银玉器,因此当时的专家对这卷“小纸片”也颇为重视。
理论上说,这座唐墓距今已有千年历史,又长时间在四川特有的阴湿地下埋藏,“小纸片”上即使有字,也早应该模糊不清了;可令人惊讶的是,当专家小心翼翼地打开这卷纸后,露出的竟然是密密麻麻,且清晰可见的“文字”,这又是一项考古奇迹。
既然“文字”清晰可见,专家就能相对容易的进行解读。或许令某些朋友失望了,“纸片”内容既不是藏宝图,也不是什么“秘籍”;准确的说,“小纸片”是一张长34厘米、宽31厘米的绢纸,文字内容为一篇《陀罗尼经咒》。
“小纸片”的中央位置印着一尊手持各种法器的“六臂菩萨”,围绕四周的均为梵文,纸张四角均印有“菩萨”和“供品”;从这些内容基本可以判断,这是密宗佛教之物,墓主人生前应为佛教信徒。
令专家尤为兴奋的是,这张“小纸片”的首行还印有一行小字:唐成都府成都县龙池坊卞家印卖咒本;据记载,成都旧称“蜀都”,唐肃宗至德二年(公元757)以后才改称“成都”。
这张纸片明确印着“成都府成都县”,以此为依据,这张“小纸片”,甚至这座古墓的年代基本就可以确定了;直白点解释,这座古墓以及“小纸片”,应为晚唐时期在成都印刷而成的《陀罗尼经咒 》。
要强调的是,古有“四大发明”:造纸、印刷、司南、火药,“造纸”源于西汉,东汉蔡伦改进后趋于成型;可以这么说,汉代虽然已经出现了“纸”,但并不实用,古人依然习惯于将文字记录在竹简或绢帛上,甚至直到隋唐年间,“纸张”依然没有大众普及。
而如今这张“小纸片”,竟然是我国考古史上发现的“第一张”被普及运用的纸张;再说“印刷术”,这里又分“刻板印刷”和“活字印刷”,如今这张小纸片,明显是唐代的“刻板印刷”,至于“活字印刷”,那就要到宋代了。
同时,这张小纸片也是我国发现的“第一张”,且时间最早的刻板印刷品;不仅如此,纸片上还清晰记录了出产地“成都龙池坊”、“卞”姓作坊,时间、地点、人物都展示得清清楚楚,这也为研究唐代历史,甚至是唐代的民风百态,提供了不可多得佐证材料。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张小纸片虽然不是“藏宝图”,它的价值却远远超出了“宝藏”;如今流行一句“秦铜、汉玉、唐金、宋书”,这些指的是各个朝代最具代表性的文物。
“一页黄纸一两金”的宋书有多珍贵,想来也不用多做说明了,随便查一下拍卖纪录基本都是以“亿”论之;如今这张可是“唐纸”加“刻板印刷”,因此曾有人对这张小纸片做出估价:至少10亿。
但在专家看来,文物的价值可不是一串数字能体现的,用“无价之宝”更准确;如今,这张小纸片就珍藏在四川博物馆中,有兴趣的朋友不妨去看看。
牛批尽管吹 我还说我内裤价值6亿 关键是有人买才有这个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