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景仰崇拜的三位女性

粉色女孩陈鱼愚 2024-02-29 01:11:21
说说我最景仰和崇拜的三位女性:杨绛、郑念、资中筠。(排名按姓氏拼音) 杨绛 这个最贤的妻,最才的女。最打动我的不是她的才, 尽管她的才华和成就有目共睹,而是她的贤。不论是她和钱钟书在国外安贫乐道的留学生活,战乱时期安心做灶下婢,文革去干校劳动,回来在街道扫厕所,不管什么境遇下,她都泰然处之,恪尽职守。从她淡雅如菊又诙谐灵动的文字里,我看到的了一个能干可爱的家庭主妇,一个坚忍良知与操守的知识分子,一个淡泊坚毅的传统文人。一种怨而不怒,哀而不伤的格调。 郑念 所有看到她图片的人都会惊讶于她的美丽。当我看完她的自传《上海生死劫》,不禁感叹,上帝给你多少美貌,也必定要你承受多少的劫难。 从声势显赫的富家大小姐、名媛阔太,到以莫须有的罪名投进监狱,唯一的女儿被害,最后不得不远走美国,客死他乡。多舛的命运,不但没有摧毁她的意志,更让她有一种岁月凌厉后的超然和沧桑之美。 最让人心动的,是苦难中的高贵。在肉体和心灵遭受摧残的情况下,她也要监舍干净,衣着体面;通过观察小蜘蛛,自编体操、背毛主席语录,保持身心灵鲜活和正常运转。跟造反派斗智斗勇,不畏强权,查明女儿死亡真相。仁慈大度,体恤周济身边的人 郑念用她的一生告诉我们,“真正的贵族,不在他生来就是一个贵族,而在他直到去世仍保持着贵族的风采和尊严。” “将永远离开生我养我的故土,我的心碎了,完全碎了。只有苍天知道,我曾千百倍地努力,要忠贞于我的祖国,可是最终还是失败了,但我是无愧的。” “……当落日渐渐西沉,一种惆怅有失及阵阵乡愁会袭上心头”, ——郑念《上海生死劫》 1989年,《上海生死劫》中文翻译程乃珊在华盛顿见到郑念:“她是那样漂亮,特别那双眼睛,虽历经风侵霜蚀,目光仍明亮敏锐,只是眼袋很沉幽,那是负载着往事悲情的遗痕吧!” 资中筠 著名小说《廊桥遗梦》的译者,因为这本小说而声名大噪。但这不是她的本意。她几乎不愿承认自己是译者,拒绝接受所有媒体的采访,“之所以不愿意承认是译者,是因为它太热了,而我不愿以此出名。我做了那么多工作,哪本书都比这本重要。” 早年,她曾做过毛泽东、周恩来的翻译。对于这些响亮的名头,资中筠看得很淡,“我是做过这方面工作,但不是我主要的工作,一个人的身价不会随着他为之服务的人的身份而提高,我追求的是自己独立做出的贡献。” 资先生是国际政治及美国研究专家、翻译家。专业之外撰有大量随笔、杂文,并翻译英法文学著作多种。同时还是一位出色的钢琴演奏家。 我一直有订阅她的公众号,可是这两年不知何故停了。作者对现实的观察和问题的反思,常常是深入历史,放眼世界,既有深厚的学养,又有独特的视角。对国家民族的忧思和焦虑,拳拳之心,彰显知识分子的良知与胸怀。 这三位杰出的女性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学贯中西,而且知性优雅,端庄美丽。既是严谨治学、淡泊名利的传统知识分子、又是信念坚强,追求自我价值,具爱国情怀的新时代女性。她们的美,绝对是一种境界,需要时间,需要风雨,需要人生,需要读很多书理解和修养出来。如果信仰是一种榜样的力量,那么她们就是我的信仰,是我孜孜以求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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