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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墟厂房,杂草丛生,一辆破旧的红轿车停在门外。
苏夏一双手被绑在了身后,红唇被黄胶布封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白色的连衣裙沾染了肮脏泥土,露出一双白嫩嫩纤细的美腿。
一个戴着狰狞面具的绑匪蹲在她面前,声音混浊嘶哑:
“苏小姐,您是陆宴廷的未婚妻,区区3000万绑架款,应该很容易。来,你自己打。”
一部旧手机被扔在了她脚下。
说完,他撕开她嘴巴绷带,和双手的绳子。
一把尖锐的匕首抵在了她雪白的脖子。
嘟嘟嘟....
良久,手机里响起了一个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喂?”
苏夏吓的浑身发抖。
“宴廷,我…被绑架了,他们说要3000万赎金,你能不能....来救我。”
电话那头陆宴廷似愣了下。
随即更冷漠的声音响起。
“苏夏,我说了,飘飘生病了,她最后的愿望就是举办这场婚礼,你别再闹了!”
原来他们的婚礼是在今天...
沈飘飘是陆宴廷的白月光。
但她得了绝症。
最后的愿望就是和心爱之人陆宴廷举办一场婚礼。
在得知陆宴廷同意时,她确实闹过。
苏夏急的直摇头,水果刀划过她脖子带着一丝血迹。
“这次我…没闹...宴廷我很害怕,求你相信我,他们会对我下狠手的。”
男人的声音无一丝感情,冰寒刺骨。
“苏夏,陆太太的名分始终是你的,为什么你不能谅解下,我耐性有限,你过了!”
“陆宴廷,我真的没骗你!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死活?”苏夏咬着牙,“如果你不来,我们就彻底分手!....”
陆宴廷听后,眉头皱起。
又拿分手说事?
苏夏,你怎么就不能消停下。
陆宴廷不耐烦了。
绑匪没耐心直接拿走手机。
“陆总,看来你不太在乎这女人?3000万对你来说只是零钱,给不给!”
彼时,教堂上。
陆宴廷身姿笔挺穿着一身洁白的西服,拿着手机。
而沈飘飘穿着白婚纱站在对面。
教堂外海风吹起。
台下观众正一脸感动注视着这场唯美婚礼进行。
陆廷宴扯唇轻讽,“3000万是吧,等我举办完婚礼,明天再给!”
“明天?陆总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你这未婚妻这么漂亮,就不怕我们把她给强上了。”
绑匪威胁,露出猥琐恐怖的笑声。
电话那头沈飘飘柔弱可怜的声音在手机传了过来。
“宴廷哥,我很高兴你能完成我人生最后的梦,这场婚礼,即使这是假的,但这也足够我一辈子回忆了,如果苏夏姐介意到用绑架这种事来要挟你离开,要不我们今天的婚礼还是算了。”
“飘飘,我答应你,就会做到。”
紧接着,陆宴廷语气不屑,冷冷道:“那你们有本事就把她强要了,顺便帮我好好调教下她。”
“你确定??”
绑匪们都有些同情这未婚妻了。
早知道还不如绑架陆宴廷的白月光,钱还来的快。
陆宴廷咬着牙:“确定!只要你们敢动手,我还加多1000万!”
听到这话。
苏夏绝望地闭上的眼睛,将眼尾的泪珠硬生生逼回去。
苏夏舔了陆宴廷整整5年时间。
无条件爱他,宠他,纵容他,在她以为终于把他的心给捂热了。
结果沈飘飘带病回国的那一刻。
她就彻底成了京城上流社会的笑话。
只要沈飘飘发病。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陆宴廷都会毫不犹豫抛弃她而去。
这次更可笑。
陆宴廷居然要和她举办一场盛大婚礼!
绑匪听到陆宴廷的话,龇牙咧嘴的笑。
“行,陆总果然好样的!等着,我们帮你好好调教下你的女人。”
说完,就挂电话。
绑匪早就受不了苏夏的纯洁的诱惑。
他邪恶笑出声,“苏小姐,没办法,你未婚夫够绝,硬逼着我们上手,哈哈哈哈。”
拿着药丸直接塞进苏夏嘴巴,让她吞了下去。
--
教堂。
陆宴廷按捺住心中的隐隐不安。
苏夏玩这种把戏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一直不喜欢沈飘飘,对飘飘有强烈的敌意。
对这次他和沈飘飘的假婚礼,更是第一次和他冷战几天。
结果今天还变本加厉,居然用绑架这事来威胁他。
这么任性胡闹,看来这些年他太纵容她了!
等他和沈飘飘这次结束后。
如果苏夏乖乖的认错。
他会给她举办一个更大,更豪华的婚礼。
沈飘飘看着,挂了电话还在神色凝重还在发呆的男人。
柔弱道:“宴廷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陆宴廷平静道:“不关你事。”
沈飘飘水灵灵的眼睛问:“那我们要继续么?”
陆宴廷顿了会“继续。”
听到这话,沈飘飘嘴角扬起隐秘的微笑。
苏夏,我说过了,你是斗不过我的!
苏夏看着挂断的电话,只觉心被人狠狠剜了一刀,鲜血淋漓。
此时此刻,心里对他最后的期待也断的彻底!
苏夏决定靠自己,悄悄地拿起绑匪喂她吃药时,刚放在地上的水果刀。
瞅准时机,突然拿起刀。
狠狠地刺向绑匪男人的身体,往仓库门冲了出去。
“操!”
绑匪气急败坏地咒骂着,"快追!别让她跑了!"
药效慢慢发作,苏夏强忍住身体一股热流。
不顾一切往大路跑,鞋子掉了也顾不上捡。
身后的追逐脚步声越来越逼近....
她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这蔫不拉几地方,荒无人烟。
突然一辆黑色的全球限量版法拉利疾驰而过。
苏夏没多考虑一秒。
被撞死好过被他们三人……。
她闭着眼睛冲了出去,用纤细的身直接挡住了车!
法拉利凌厉的刹车声在空中响起。
千钧一发时,停在了苏夏距离几厘米处。
苏夏被一阵强烈地冲击力狠狠地摔倒在车前。
片刻,法拉利的车门被打开。
一双黑色尖头皮鞋踩在了地上。
高级定制西裤包裹着笔直的长腿,一步一步往前走,男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当看清他的面容,苏夏心一跳:"是…你。"
来人是顾帆,顾氏财阀集团的继承人。
如果说以陆宴廷代表的陆氏集团是京城财阀集团前三名。
顾氏集团绝对是京城财阀集团NO.1
以金融银行起家,迅速投资涵盖房地产,科技,通讯,基金等各个行业。
京城几乎一半以上的产业都有顾家的影子。
私底下,大家都称顾帆是京城太子爷。
苏夏和他见过一次。
是因为苏家最近有项目需要通过顾氏的竞选。
而她是苏家项目负责人之一。
此时,苏夏顾不得狼狈。
在最后残留一丝清醒的状态,她伸手拉住他的西装裤脚。
“顾…帆,求求你救…我。”
顾帆看到倒在地上是苏夏,眸色一沉。
女人身上蓝白色裙子凌乱肮脏,露出雪白匀称的美腿,粉嫩的玉足被割破血迹。
在看到她脸色不自然潮红,顾帆的眉头更是拧成川字。
二话不说,他伸手拦腰抱起她。
苏夏只感觉整个人被一种淡淡的清冽松木气息包围住,冷冽又安心。
顾帆将女人放进法拉利的副驾驶,顺手关上门。
他慵懒地靠着车门,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将戴在手上价值千万的腕表解下。
瞥了眼追过来的三个身材魁梧的绑匪,问:“是你们给她喂的药?”
男人低沉凉薄的嗓音不轻不重,却让人毛骨悚然。
过了10分钟。
顾帆坐上驾驶座,将沾着血迹的黑衬衫直接脱了,从车窗扔了出去。
上半身块状分明腹肌,优美线条自上而下,滑落窄腰,最后没入黑色西裤。
副驾驶的女人闭着眼睛,额头是密密的细汗,嫣红的唇咬的死死的。
他直直盯了她一会,眸色幽沉,掏出手机拨通:“半小时,来西郊的别墅,带药。”
电话那头京城最大私家医院的院长,同时也是顾帆的发小,贺西洲。
闻言,他忍不住抱怨。
“太子爷,从京城到西郊距离,就算我会飙车,最快也要两小时路程,我是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
顾帆唇角扯出散漫的弧度,“你的私人飞机难道是摆设?”
贺西洲:“……”
是有谁,重要到他立刻需要开飞机过去拯救!
他难道就是传闻中那个总裁身边的冤种医生。
挂完电话,顾帆手握着方向盘,调转车头。
保时捷再一次如同闪电般疾驰在荒郊野岭。
一会,车子停在了一栋白色豪华的海边别墅。
顾帆刚停好车,突然一阵酥香软体袭来。
苏夏睁着迷离的眼睛,只觉得一阵阵晕眩像是热浪席卷而来。
她又燥又热,裙子吊带挂在手臂上。
她直接越过中控台,跨坐在男人身上,一只纤细柔软的小手,游走在男人的胸膛。
保时捷驾驶座的空间有限,暧昧气息充斥在一起。
顾帆喉结上下滚动,一手揽着她的蛇精般细腰,一手捏住苏夏的下巴。
强迫她对住他的漆黑眼睛,声音异常暗哑:“苏夏,你知道我是谁?”
此时,苏夏已经模糊,但还有一丝残余影子。
她笑,笑的妩媚,眼尾上翘,风情万种。
整个人就像熟透的粉嫩水蜜桃,待人摘取,品尝甜腻。
她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脸蛋更是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顾帆。”
“我好热。”
“受不了了。”
“你帮我,好不好。”
顾帆目光灼热,盯着脸色绯红被欲望支配的女人,眼底一缕翻滚上来的暗色。
他温热的手掌探进她纤细光滑的后背,不紧不慢安抚。
“苏夏,你确定不后悔?”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苏夏摇头,不断呢喃:“不后悔,我要让陆宴廷后悔!…。”
顾帆挑眉,“怎么?心里还有别人?”
苏夏感觉到男人的手停了下来。
只觉得身体内有蚂蚁在咬她。
她含哀带怨的望着他,嘴唇微噘,眼底有朦胧的雾气泛起。
“不,没有...再也没有人。"
她的心里再也没有陆宴廷的这个男人了…
闻言,顾帆大手继续安抚她,眉峰上扬,声音带着蛊惑:“求我。”
苏夏此刻只想让他帮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做。
只觉得男人恶劣地像钓着她一样。
她眼神里都是祈求,目光脆弱又惹人怜爱。
“顾帆,求你,要.我。”
顾帆嘴角弧度上扬,奖励亲了下她,低声道:“乖宝宝。”
苏夏得到奖励,下意识舔了舔干燥嘴唇,凑到男人耳边,呼出香甜的气息:“我要把我第.一.次给你!”
顾帆眼眸骤然亮了下,勾起邪气又性感的笑,“行,本少爷满足你。”
……
车窗暗影倒映着两人缠绵交织的身影。
.......
几个小时后。
顾帆看着西装裤的血迹,眸色深的成一片。
他抱起苏夏,将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遮盖的严严实实。
走进别墅,径直到卧室房间。
顾帆身体餍足后,耐心多了几分,为女人清洗,吹干头发。
再将她抱上床,盖好蚕丝被。
客厅里。
贺西洲懒散地靠着坐在沙发,手里无聊地翻着桌上拿的杂志。
看到顾帆换了件印花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锁骨上红唇印记像樱桃一样明显,慵懒地从卧室走出来。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看了时间,已经快半夜10点。
他在这里整整等了这位太子爷5个小时!
贺西洲扯了扯唇角。
“太子爷,幸好这是偏僻度假区,不然你这千万豪车摇摇欲坠了几个小时,不知道还以为地球地震了!”
顾帆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走到客厅,从酒架上取下一瓶威士忌,打开,在方口杯里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才从今晚酣甜腻人的余温中清醒。
贺西洲打趣“啧”了声。
“这被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我带的药现在是派不上用场了?"
“是哪个女人?就这么将我们高高在上的禁欲系太子爷花给摘了?”
贺西洲好奇死了。
要知道顾帆在商圈是有名的冷心冷面,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但私底下玩,和他们这群人不太一样。
贺西洲他们解压的方式,喝点小酒,逗逗女明星小嫩模。
遇到合适喜欢的,花点钱的.春宵一度值千金。
顾帆也玩,但他喜欢玩刺激。
赛车,冲浪,跳伞,拳击等这些刺激运动。
女人他嫌麻烦事多。
正当贺西洲以为顾帆不打算说时。
顾帆将喝完的方口杯放到流理台上,指尖一转,方口杯飞快地旋转起来,在台面上印出炫目的光斑。
他眸色幽深,漫不经心道:“苏夏。”
贺西洲一愣。
没想到是她!
苏夏最近在上流社会圈挺出名的。
倒不是苏家身份多高贵,而是她是陆宴廷的未婚妻。
陆宴廷算的上是顾帆商场上死对头。
两人的虽然都是财阀顶级。
但玩的圈子却不在一起。
最近,陆宴廷为了白月光沈飘飘,举办一场华丽婚礼,闹得人尽皆知。
而正牌未婚妻苏夏自然被大家嘲讽,成为了茶余饭后笑话。
就连他都有耳闻。
傅西洲忍不住问:“太子爷,你该不会故意和陆宴廷作对,所以玩.他女人。不过你如果要玩,应该也是沈飘飘,这个苏夏最近不受宠。”
话落,顾帆凌厉的目光睨向他身上。
沈西洲只觉得脖子像漏了气一样凉飕飕的。
顾帆冷嗤了声,“陆宴廷那小子,值得我这样做?”
贺西洲讪笑:“陆宴廷,当然不值得太子爷你费心思,只是,苏夏是他的未婚妻,你又和苏夏,这关系......”
你不就成了人家的小三。
这话贺西洲没敢说出口。
闻言,顾帆微眯着眼,“你这嘴巴挺会说话的。”
贺西洲:“....."
这意思该不会想割他舌头。
“再不滚,你的舌头就不要了。”
行行行,被他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他滚还不行。
贺西洲不是滚。
他是飞,飞走了。
一会,一架私人飞机在空中盘旋上升。
--
苏夏被折腾了几个小时,药效已经消失了。
只觉得浑身像被拆了重装一样酸疼胀痛。
突然,被震耳欲聋的“哒哒哒”飞机声吵醒。
她惺忪地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
蚕丝被滑落,雪白的肌肤上,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她回忆起几个小时前疯狂激情。
她居然和顾帆.睡了!
而且还是她主动的!
苏夏脸一瞬间红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以什么态度处理这件事。
突然,卧室门传来开门声。
苏夏条件反射,立刻躺下,将被子盖上,双手紧紧捏着被角。
床边,传来低沉的脚步声。
她屏住呼吸,睫毛微微发颤,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即使,闭着眼睛,她都能强烈感觉到男人炙热深邃的视线在她身上打量。
就在她快要呼吸窒息时。
“睡都睡了,苏小姐,难道是想不认账?”
男人的散漫低沉的嗓音在房间幽幽地响起。
闻言,苏夏才小心翼翼地,睁开那双明亮漂亮的眼睛。
就看到顾帆身材高大颀长,站在床边,双手环抱,眼眸深邃幽黑,漫不经心地睨向她。
这还是苏夏清醒时,这么近距离望着他。
顾帆穿着印花衬衫,领口解开几个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姿态慵懒禁欲。
他凌厉的短发下是英俊帅气的脸,深目挺鼻,轮廓如雕刻般锋利。和陆宴廷眉目中散发冰冷气息不一样。
顾帆扬起的凤目,眼尾狭长,笑时,有一种不易察觉的邪气。
苏夏拢着被子坐起身,心虚极了:“顾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被下药了,才会一时把你……我要怎么赔偿你?”
京城矜贵的太子爷顾帆就这么被她睡了。
连她自己也很无语。
顾帆挑眉,看着床上的小女人。
苏夏微卷的长发散落,衬得脸蛋愈发小,清澈明亮的眸子有一丝懊恼。
她很漂亮,雪白的肌肤布满他留下的暧昧极致的痕迹。
顾帆眸色暗了暗,顺着她的话,语气散漫而慵懒:"你想怎么赔?"
苏夏轻声询问:“我请你吃饭?”
顾帆掀了掀眼皮,“我是缺你那顿饭?”
那...她确实想不到自己还能赔顾帆什么?
如果赔钱的话。
顾家是京城首富,资产达上千亿,也看不起她的三瓜两枣。
苏夏抬了抬眼,“要不,您给点提示?”
她第一次.跟人.睡,睡了后,要做什么?
苏夏实在没经验。
如果这人不是京城太子爷,吃亏的可是她。
她的初.夜,就这样没了。
可偏偏是身份高贵的顾帆,而且还是她主动。
怎么算都是她占了大便宜。
顾帆微弯腰,伸手勾起她的小巧的下巴。
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顾帆唇角弧度微微上扬,“苏夏,刚刚满足了你,作为赔偿,现在轮到你满足我了。”
苏夏脑子“轰”地一片空白。
被迷药支配下,她大胆地放纵……。
可是现在的她无比清醒!
她可不敢!
这男人没给她思考太多。
他扣住苏夏的盈盈一握的细腰。
低头就照着她的唇狠狠吻下去……
明明她没喝酒,可顾帆嘴唇里的酒味和身上的沐浴露后男性气息快将她淹没。
恍惚间,她想起上一次陆宴廷生日。
她期待准备了很久。
亲手做了一个生日蛋糕,还有准备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
那晚,苏夏换上了一条漂亮性感的黑色吊带深V超短裙。
结果沈飘飘毫不意外的又发病了。
最后,陆宴廷无意外失约没来。
她守着那个做的那个巧克力蛋糕,流泪了一晚上。
那条性感的裙子变成了最讽刺的物品。
最终被她扔在了某个角落里。
想到这,苏夏的心脏还是忍不住抽痛。
为那个时候,她愚蠢的真心。
忽然,她耳垂一疼,下意识睁开眼。
顾帆薄唇离开她的耳垂,撑着手在她上方,深邃地注视她,“走神?”
短短两个字立刻让她紧张。
她居然在和顾帆做的时候,想到了陆宴廷。
这应该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吧。
“看来我的魅力不足以让苏小姐沉迷。”
顾帆声音听不出喜怒。
苏夏心里顿时有些慌乱害怕。
这太子爷顾帆的手段残忍狠戾在外的名声她可是有听过的。
她下意识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顾帆唇角勾了勾,笑容有些邪魅:“没关系。”
苏夏松了口气。
紧接着,顾帆翻了个身,将女人柔软的身体抱起来,让她趴在他身上。
温热的薄唇黏上女人的耳膜,嗓音惩罚中带着危险:“这次,你来主导。”
苏夏吓得嗓音都结巴,“什,什么?”
此时她的脸颊不仅仅是红,是能滴血了。
她这个几小时前只有朦胧经验的人!
来什么?
怎么来?
天哪!
她可以看个片子,恶补下23年来有限的知识不。
顾帆看着苏夏脸上的羞涩,如同火烧云蔓延至全身。
她的肌肤染上了一层层绯红色,乌黑明亮的眼睛一时羞,一时恼,又不敢发作。
这娇俏小女人模样莫名愉悦了他。
顾帆狭长的眼眉轻轻一挑。
他视线定格在她鲜艳欲滴的嘴唇上,深邃漆黑的瞳孔一片暗沉。
“苏夏,”顾帆叫她的名字嗓音透着几分欲,低沉磁性,“吻我。”
苏夏被男人灼热的深邃目光,盯的整个人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脑子里充斥着男人的那两个暧昧却霸道话,“吻我”。
在这一刻,她忽然就想通了。
既然陆宴廷为了沈飘飘不顾她的死活。
她为什么不能放纵?
她为什么要为他守身如玉!
而眼前的顾帆绝对是顶级完美的男人。
他英俊帅气,身材线条完美,生育能力强悍。
京城有多少豪门贵女想攀附他。
最重要一点,他一点也不比陆宴廷差!!
和他睡,苏夏绝对不吃亏。
她深深吸一口气,低下头。
学着男人亲吻她的模样,去亲他的薄唇。
他的唇很薄,微凉,有淡淡的清冷独特气息。
顾帆感觉女人香甜热气喷洒,呼吸顿时加重了。
苏夏的吻一路往下,到他的喉结,舔碾辗转后,又慢慢往下,他的锁骨,轻轻游走。
顾帆粗喘着呼吸,喉结狠狠滚动,在寂静的深夜格外明显。
苏夏听到了,酥酥麻麻的电流席卷全身,直达心脏血管。
她身体微微颤抖,只觉得自己吻他,怎么连她的心跳也跳动的这么快。
他迅速翻身,将女人的细白的双手摁在她头顶,再一次把女人压在自己身下。
他咬住她红唇,嗓音沙哑到极致,"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真会学。"
说完,他再一次吻住她。
苏夏全身血液被吻的发烫。
想逃,但双手被摁住动弹不得,整个人被禁锢在床头。
她无助的嘤咛,不知道是药效是否还有残留,她想要更多。
这一刻,她想不到任何事。
房间里暧昧潮热化成蜜色,和灯光慢慢融成一体。
男女的影子,一夜疯狂。
....
陆宴廷和沈飘飘在教堂举行完婚礼,就送她回京城医院休息。
沈飘飘的病房在顶楼VIP ,陆宴廷付了一整年的治疗费用。
主治医生乔治,给她打了安神针后。
出了病房门口,和陆宴廷说:
“飘飘最近心情平和,心脏情况挺稳定,如果维持下去,生命期说不定能加强。”
陆宴廷颔首。
乔治还想说什么,见陆宴廷神色有些累,就下去了。
陆宴廷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沈飘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换回常规病服。
而是穿着一身黑色蕾丝裙子靠在床上。
不同于平日清纯,今晚有一丝些妩媚。
她看到陆宴廷进来眼睛一亮。
他换了婚礼上的衣服,但还是白色西服。
医院走廊灯照着他185高大身形,不甚清晰的五官轮廓即使的灯光下增添了一丝柔和。
如果5年前,她没有离开京城,没有离开陆宴廷。
现在,哪还有苏夏什么事!
想到这,沈飘飘咬咬牙。
但没关系,她知道陆宴廷心里,她始终有一份难以撼动的地位。
今天这场婚礼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今晚,她不想,也不准备放陆宴廷离开。
自从她回来后,陆宴廷对她很宠溺,纵容。
但总不会逾越最后一步。
这种距离感让她心里不安。
一定是苏夏这个贱.人绊住他,横跨在他们之间。
她对着门口的男人,伸出略显苍白瘦弱的手,说:“宴廷哥,你今晚可以陪我么?”
陆宴廷暗色的眼睛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他走上前,帮她盖了下被子。
“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你睡着了,我再走。”
沈飘飘眼底黯然一闪而过。
每一次她发病,陆宴廷虽然会陪她,但最后都会离开。
她跪在床上,她双手抚上男人的皮带,柔软卑微的声音,“宴廷哥,你知道我的意思。”
陆宴廷顿了下,目光一沉,“飘飘,别胡闹。”
不轻不重语气,但却让沈飘飘心里震了震。
她知道他的脾气,说一不二。
以前她和他赌气,以为他会哄着她。
结果把他气走了。
这一次,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她抬起雾气湿润的眼眸,梨花带雨,“宴廷哥,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了,我太贪心了,忘记你已经有苏夏姐姐了。”
陆宴廷心中一软。
苏夏很爱他,但她的爱是炙热的,固执的。
有些时候让他烦,透不过气。
为什么她就不会像沈飘飘这样对他释放柔软。
想到这,他抬手轻抚了下沈飘飘的头发。
“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出了医院,陆宴廷捏着手机,除了白天那通“绑架”电话后没有一丝动静。
他眉眼中的燥意越来越明显。
陆宴廷坐上车,让司机载他去黑桃A。
京城最大的酒吧。
走进去,五光十色,光怪陆离,震耳欲聋,劲歌热舞。
他径直走到VIP包厢。
“哎呦,新郎官怎么来了。办完婚礼,不是直接洞房花烛,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调侃话还没说完,石波的后脑勺就被陆宴廷大掌抽了下。
"廷哥,..你怎么打我呀。"
陆宴廷将手上挂着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旁,坐下去。
“苏夏有没联系过你们?”
以前每次,苏夏和他闹脾气,他冷她一些时间。
她自己就会受不了。
找陆宴廷发小石波,秦海川等人打听他的消息。
石波摸着后脑勺,“没呀,苏夏还在闹脾气?这次生气快三天了吧,这可是创吉斯尼记录了!以前哪有超过一天!”
“不过,廷哥,女人都这样,你别惯着,她这是拿捏你,就想让你低一次头,俗话说男人主动了一次,就有千百次。你可千万别。”
“京城谁不知道,苏夏爱你爱的可以连命都可以不要,她离不开你,每次你们吵架,你做的再过分,她最后还不是乖乖跑回来认错。”
“再说,以苏夏在苏家那尴尬的身份,她要是敢离开你,苏家估计都不要她了。”
听到这,陆宴廷眉目稍微舒展。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酒香入醇。
大概是这次苏夏闹的比较大,连绑架的计策都想出,他才会觉得隐隐不安。
旁边喝酒的秦兆川有些听不下去。
苏夏对陆宴廷这几年卑微盛大的爱,可是有目共睹的。
陆宴廷有头疼,她就去西北跪了一天一夜求著名神医学绝门推拿,只为缓解他头疼风。
陆宴廷挑食,她就学遍全世界的食物精华,只为做他爱吃的菜。
陆宴廷的母亲不喜欢她,多次侮辱她,她也默默接受,也从不顶嘴。
直到沈飘飘各种纠缠。
苏夏才受不了,才爆发这些脾气,但每次还是因为爱陆宴廷,而默默妥协。
“廷哥,你别听石波乱说,你这次多少有点过分了。虽然说是假的婚礼,但你给沈飘飘的牌面,大家都认为沈飘飘才是你的心头爱,苏夏这次可是被全京城嘲笑。”
“而且沈飘飘今年发病频率也太高了,你和苏夏恋爱纪念日她病,你的生日,苏夏的生日,就连什么中秋节,国庆节,她都病着,你哪次不是在医院陪同,是个女人都会受不了。”
“就算苏夏再爱你,人心是会冷的,你别等人跑了才后悔呀。”
后悔?
他怎么可能后悔。
要后悔也是苏夏会后悔!
陆宴廷不以为意,“我陆宴廷的人生中就没有后悔这事。”
苏夏有一天会离开他?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陆宴廷没什么危机感。
因为苏夏这些年对他的爱和好,他已经习以为常的了。
不过秦兆川倒是提醒了他。
女人都是爱吃醋的。
这次婚宴虽然说是圆了沈飘飘的最后的梦,但到底有点打苏夏的脸了。
他拿起外套,起身,准备离开。
“这就走了哥,你不才刚来,夜生活才开始呢?”石波在身后大叫。
走出黑桃A,坐上迈巴赫,陆廷宴打电话给助理李安。
“这两天安排法国的婚礼设计师LA,来京城给苏夏定制婚纱,法国这次拍卖会珠宝全给我拍下来。”
苏夏,这样够排场了吧。
回到别墅。
陆宴廷外套一扔,双腿随意伸直,躺在沙发。
他的头疼风有些微疼。
这两年因为苏夏经常给他按摩。
他已经很少发作了。
估计今天被气到了。
他闭着眼睛,凌乱的短发遮脸颊上,呼吸有些深重,下意识喊:“夏夏我头疼,来帮我按下。”
喊完,空气一阵沉默。
李嫂听到声音,从厨房,端着解酒汤走了出来。
“少爷,苏小姐今天没来这,不过你每次喝酒,她都再三叮嘱我要做解酒汤给您。”
陆宴廷揉了揉额头,睁开眼,沉默了会。
胸腔里那股烦躁翻腾得更厉害了。
“你下去吧。”
陆宴廷端起桌上的解酒汤喝了一口,嫌弃的吐出来。
不是那味道。
他的嘴很挑,只要吃的食物,苏夏在他身边都会亲自做。
就连普通的解酒汤,她都能做出不一样的味道。
算了。
苏夏,看在你还会叫佣人特意为我做解酒汤份上。
这次,我就纵容一次你的脾气。
陆宴廷拿起电话,拨通熟悉的号码。
这是他第一次和苏夏吵架后,主动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启用来电启示功能。”
关机!
陆宴廷气急反笑,捏着手机手指泛白。
苏夏,好样的!
又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是吧。
你作的有点过了!
果然,女人就是不能惯着。
陆宴廷直接拨打李安,咬牙道:“婚纱的事,暂停搁置!”
李安:“.......”
翌日,海浪声拍打岸边,别墅落地窗白色窗帘随着微风飘起。
男人从浴室,裸着上半身走出来,脖子搭着毛巾,短发无声滴着水珠。
苏夏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幅美男出浴。
她怔了怔,不自觉盯着看了几秒。
男人的胸肌是小麦色的,紧实完美,线条流畅,高大颀长的身姿站在那,禁欲又性感。
此时的顾帆不像商界厮杀的上位者,倒像娱乐圈英俊帅气的男模。
苏夏的脸热的不行,伴随着一丝心跳加速的感觉。
她立刻心虚地扭开头,声音颤了颤,小声控诉:“你..怎么早上洗澡?”
顾帆随意擦了擦头发,深邃眼眸,瞥了眼苏夏的怂样,唇角勾起,“谁规定早上不能洗澡?”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快穿衣服。”
顾帆嗓音含着几分清爽的笑意,漫不经心道:"苏小姐,你这可是见外了,你昨晚可是摸我摸的很起劲。"
苏夏:“.....”
他怎么脸皮这么厚!
什么叫她摸的很起劲。
那昨晚他不也啃她啃的很起劲。
她身上的肌肤,现在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想到这,她腰腿酸胀的感觉瞬间强烈起来。
她掐着手指逼自己冷静下。
她和顾帆虽然有过肌肤之亲,可说到底还是陌生人。
这应该就是现在社会传说中的一夜情。
夜晚热情似火,白天彼此就做回陌生人。
所以她不应该太大惊小怪。
顾帆看着苏夏低眸,眼睫浓密,遮住她的眼底情绪,但柳眉微微蹙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挑了挑眉,“怎么,睡了一晚,就想穿起衣服不认人?”
说完,顾帆将脖子上毛巾扔在脏衣篮,随手套了件白色短袖T。
突然,咚咚咚。
卧室门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顾帆走过去打开门。
佣人站在外面,两手递着一套旗袍裙子,“少爷,小姐的衣服到了。”
顾帆从她手上接过,佣人很快退下。
他从门口转身,走过去床边将衣服放在苏夏身边,动作自然亲昵。
“你昨天的裙子脏了,这是给你换的衣服。”
随着男人的靠近,房间的空气都是他沐浴后的清香味。
苏夏瞄到这旗袍裙子上还放着黑色的内衣内裤。
想到他刚刚手拿着,一下子脸又烫的不行。
她脚指头不自觉蜷缩,只觉得鸡蛋放她身体都能烘熟。
这男人的压迫感太强烈。
总觉得自己心跳会随时停止。
难道这就是成年男女睡过后的状态?
就算以前对着陆宴廷,她的心跳也不会像群魔乱舞一样乱跳。
只有他偶尔吻她的时候,她才会有这种感觉。
苏夏口干舌燥,找回想说的主题。
“我,们昨天可..是两清了!”
顾帆微弯着腰,一手勾起女人下巴,对上她漆黑分明的眼眸。
"你觉得呢?"
苏夏抱着被子往后退,“礼尚往来,我那个你,你那个我。所以我不欠你了。”
他可不能再找她麻烦了。
顾帆收回手,指腹还残余的女人温度。
他单手插兜,居高临下站在那,黑眸深深注视了女人一会。
“换好衣服,出来吃早餐。”
说完,他转身走出去。
苏夏等他出去后,才拿起那条裙子。
一看,居然是一套紧身偏紫色旗袍裙子,旗袍上有大片蔷薇花。
材质丝滑高档,看的出价格昂贵。
她几乎没穿过这种妩媚妖艳的类型。
因为陆宴廷喜欢她穿简约清纯的风格。
但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
她不喜欢单纯,不喜欢柔弱,因为这样她总是被苏明珠欺负。
但为了陆宴廷她忍了。
因为以前他在她心里最重要。
现在想想,她也是有够恋爱脑的。
所以说,这年代,恋爱脑是病,得治。
她甩开思绪,掀开被子,露出雪白肌肤和触目惊心的痕迹。
控诉着男人昨晚是有多不懂得怜香惜玉。
苏夏一件件穿上。
没想到,内衣意外地很合身。
她除了无语又还是无语!
一晚上,顾帆就知道她的尺度?
她好像还不知道他的尺度,只觉得很大很大?
苏夏散了散脸上的热气。
自我安慰。
睡了这种极品男人,是个女人都会回味的,她这种行为属于正常。
苏夏快速穿上旗袍,简单洗漱完,从卧室走出去。
别墅是Z形楼梯,因为旗袍裙的弧度,苏夏下楼梯脚步走的比较慢。
听到脚步声,顾帆正好从手机抬头。
看到苏夏的瞬间,眼底划过一丝惊艳。
他的眼光不错。
苏夏高挑,身段苗条,微卷的长发下,五官精致,明亮清澈的眼眸,即使没有化妆,皮肤依然是健康白皙,旗袍穿在她身上多了几分矜贵高雅。
顾帆慵懒的靠着椅背,指骨一下一下,十分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走下来。
不知道如果此刻,他想撕烂她裙子的想法,被这个女人知道了。
她会是怎么样反应?
想到这,顾帆唇角弧度扬起。
苏夏被男人灼热深邃的目光盯的不自在,她拉了拉旗袍裙摆。
这旗袍不短,但它是高叉开岔处,走路时,纤细雪白的大腿风光会若隐若现。
她问:“是我脸上有什么么?”
顾帆眸色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穿这件旗袍,还不错。”
苏夏不是没被人夸过。
相反她很漂亮经常受到男性的夸奖。
但顾帆的这一句简单的“还不错”。
苏夏耳朵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色。
空气似乎蔓延着一丝淡淡暧昧的味道。
……
续下一篇:
他看着女人仓皇的离开的背影,招惹了我,可没这么轻易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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