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生日第二天,做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将芳官打扮成一个小土番,先取名耶律雄奴,再改为金星玻璃。而这件事恰恰不小心对应了林黛玉的芙蓉花签。
(第六十三回)宝玉听了,喜出意外,忙笑道:“这却很好。我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
(第六十三回)宝玉又见人人取笑,恐作践了他,忙又说:“海西福朗思牙,闻有金星玻璃宝石,他本国番语以金星玻璃名为‘温都里纳’。如今将你比作他,就改名唤叫‘温都里纳’可好?”芳官听了更喜,说:“就是这样罢。”因此又唤了这名。众人嫌拗口,仍翻汉名,就唤“玻璃”。
贾宝玉将芳官打扮成一个小土番儿,改为耶律雄奴,谐音是匈奴。
好巧不巧林黛玉头天晚上的姻缘签,芙蓉花签“莫怨东风当自嗟”,就是昭君出塞故事。借王昭君远嫁匈奴为王妃,预示林黛玉日后的姻缘结局,就是远嫁异国为王妃,完成潇湘妃子之谶。
贾宝玉生日后,便是林黛玉作《五美吟》。诗中的五位“美人”西施、虞姬、王昭君、绿珠和红拂五人有两个共同点。
一,都曾为人妃妾。
二,都从一国到了另一国,并卷入两股(国)势力纷争的乱世被牺牲。
梳理以上线索便得出一个共同点,就是林黛玉住在潇湘馆为潇湘妃子,就是她日后外嫁异国为王妃之谶。
那么,林黛玉是不是嫁去“匈奴”了呢?显然不是。别说她那个时代没有匈奴,即便如昭君出塞一样西去草原也不是。因为芳官随后的名字又改了。
贾宝玉因芳官耶律雄奴名字被人嘲笑,将她改名为金星玻璃,这是来自海上,为海西福朗思牙的金星宝石之意。
海西福朗思牙据说是法兰西,而金星玻璃为波斯工艺。波斯位于清代的西海沿子范围。
据清代嘉庆年间所修《大清一统志》称,榜葛刺、拂菻、古里、柯枝、锡兰山,西洋琐里等国位处于西海。其中除拂菻国位于地中海西北岸一带外,其余数国均在南亚,傍孟加拉湾、阿拉伯海与印度洋。如古里国、柯枝国在今印度西南沿海的科泽科德与柯钦一带,古时均为东西交通重要港口所在。郑和下西洋留下的锡兰山碑即今斯里兰卡。
薛宝琴当初送给林黛玉一盆水仙,贾探春一盆腊梅后,在潇湘馆讲述的西海沿子真真国西洋美人作诗,就影射了林黛玉和贾探春日后效仿潇湘妃子二女同嫁海外异国之谶。
彼时贾宝玉还未曾抱着“西洋自行船”模型不叫林黛玉去。薛姨妈也未曾借月老说什么林黛玉的姻缘隔着海、隔着国的话。晴雯也没有病中拿着那西洋汪恰烟看那西洋美人图,自然也就更没有芙蓉花签,《折足雁》酒令的林黛玉远去之谶。
又恰恰是在林黛玉作了《折足雁》酒令,掣得姻缘花签芙蓉花签,暗示将要远离之后,贾宝玉给芳官改了名字为耶律雄奴和金星玻璃。
耶律雄奴呼应了芙蓉花签昭君出塞的结果,预示黛玉要远嫁。
金星玻璃则进一步阐述林黛玉远嫁后的归宿,不是王昭君的西去草原,而是与贾探春一起出海去往西海的某地。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西海沿子真真国。
芳官本是正旦,为大女主。如果贾宝玉的姻缘是一出“戏”,芳官就影射了林黛玉的女主存在。
她在群芳夜宴掣花签揭示众人姻缘后改名,清楚的影射了林黛玉远嫁异国为王妃的结局。也进一步印证了君笺雅侃红楼对于林黛玉外嫁的观点。
胡翻红楼,翻出一个真正的真相
早期玻璃都是淡蓝色和天蓝色,蓝色的玉,蓝玉征服蒙古(耶律雄奴),监视燕王(十二戏子打赵姨娘,探春原型朱棣),朱标太子党(撮合宝玉和柳五儿,柳五儿谐音留吾儿),争储未成功(柳五儿被诬陷为小偷而未进入怡红院),拒绝投降(拒绝洗过的洗头水被大家骂)……
芳官原型蓝玉(唯兰为芳),史可法。十二戏子原型指模仿的傀儡南京政权,初始指淮西(怀戏)党,解散后指明朝第二套班子、南京影子傀儡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