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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特阿拉伯,最重要的事情应当是两位世界领导人,即大国核力量代表弗拉基米尔・普京和唐纳德・特朗普,就未来世界秩序的架构展开讨论。
我们看到,最近美国发生了一场极其深刻的意识形态革命,其意义难以估量。特朗普及其团队,即特朗普主义者,对于人类命运、西方、东方、朋友和敌人的看法,与拜登政府截然不同,在此之前,与奥巴马、小布什、克林顿等政府的观点也大相径庭。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自由全球主义模式和意识形态在美国占据主导地位,这其中包括一种观点,即应逐步推动各国国家主权的消解,将人类转变为由世界政府领导的统一群体。这种模式不仅在全球进程中占据主导,在国内政策方面,从经济到文化领域也都如此。但特朗普摒弃了这种自由全球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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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全球主义而言,俄罗斯作为一个捍卫传统价值观,拥有独特文化、外交、政治和文明特征的主权国家和社会,是一个巨大的障碍。因此,针对我国的挑衅,包括导致与全球主义的西方集体在乌克兰发生战争的挑衅,都与之相关。
而特朗普代表着一种完全不同、与自由主义和全球主义截然相反的意识形态。他并非自由主义者,而是后自由主义或反自由主义的民族主义者。他支持美国作为一个主权国家。并且,他几乎与前任们没有任何共同立场。不同的是,在第一个任期内,特朗普未能坚持自己的议程。而现在,他已做好准备,与志同道合者一同掌权。他拥有一个高度团结且意识形态一致的团队,在特朗普入主椭圆形办公室的三周内,这个团队就已经完成了有时一些国家历经几个世纪都未能完成的事情。
这些变化确实意义重大,普京和特朗普需要讨论的正是这些。特朗普会继续与俄罗斯的战争,还是会停止?他对欧洲、相关国家、中东、东南亚、非洲和拉丁美洲有何看法…… 这些对我们来说并非无关紧要,因为作为一个大国,我们对所有这些问题都有自己的观点。
在我看来,这些就是在沙特阿拉伯应当讨论的关键问题。特朗普想要构建的世界秩序,以及普京正在构建的世界秩序。还有如何理解和阐释多极化,我们甚至已经听到美国国务卿对此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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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应地,正是在这个背景下,无论是找到一些共同之处,还是相反,确定存在冲突和缺乏相互理解,我们都可以继续推进。只有在这两个大国代表就世界秩序的轮廓达成共识并明确之后,才可以将话题转向乌克兰。我要强调:没有这种理解,讨论乌克兰问题就毫无意义,也无法进行。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我国代表团的级别非常高。尤里・乌沙科夫和谢尔盖・拉夫罗夫是普京在国际政治方面最亲密的战友,他们与普京完全、绝对保持一致。因此,他们将协助我们的总统筹备这次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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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美国方面,目前还不确定特朗普的团队是否能在重要性和影响力上与之相当(他的团队仍处于组建的过渡阶段)。但无论如何,这些人也会努力协助他们的总统。并且,我希望他们能为两国 —— 两种文明之间的这次基础性峰会,为特朗普提供充分且恰当的基础信息,这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