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弃娼从良,跟着他回了家,可他终究是天上月,我心甘情愿为他而死

就匠紫 2024-01-19 17:39:34

我是倚红楼里的小丫头。

楼里的姐姐说,伺候好恩客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为此我费劲心思,使出浑身解数伺候沈景。

可楼里的姐姐也说了,出去的姐儿是做不了妻的。

1

我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每一天都能听到隔壁传来的轻柔粘腻的丝竹乐声。

还能听到玉芝姐姐猫叫似的声儿。

有时候晚上起夜听见了,这夜色似乎也变得滚烫起来,直叫人脸红心跳。

嬷嬷告诉我,这是恩客来了。

能寻着恩客的,都是有福的。

我被嬷嬷收进来也就三月有余,不是给各屋的姐儿们扫地端茶,就是给他们洗衣服。

嬷嬷说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左右是年纪小,先干点粗活罢了。

那什么时候我也能寻着恩客呢?

有了恩客,牌子就不必被挂去前厅,只管伺候好恩客便是了。

我不是没撞见过那事。

那天玉芝姐姐吩咐我晌午要水,当我提着桶水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玉芝姐姐的床帐不断摇晃。

她那张俏脸从帐中漏出,脸皮比那王婆子卖的胭脂还红。

甜腻的声音摇啊、晃啊,零零碎碎的叫出来。

我的脸顿时也红了,虽然不清楚两人在做什么,总感觉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于是连忙退了出去。

一直到下午,自己的脸还是烫的。

忍不住想到,如果自己寻着了恩客,是不是也要这样。

……

「娇儿,给我拿个果子。」

玉芝刚送走恩客,身上惫懒的厉害,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看了玉芝姐姐一眼,又想到刚才的事,不由的有些羞涩。

点了点头,在桌上拿了个梨子,跑出去洗了,削了皮递给她。

她接过梨子,给我让了半边床,拍了拍床铺道。

「上来。」

吃罢梨子,她转身从梳妆台上的匣子里,拿了一本册子,教我打开看。

看着图画里千奇百怪的叠在一起的两人,我眼睛都瞪大了。

「这两天好生看看吧。」

玉芝姐姐打了一个哈欠说道。

「这可是好东西。」玉芝姐姐拍了拍我的手。

「男人啊,没有不爱这事的,你和他做了这事,他就会爱你亲你,赎你出去做夫人。」

我撑着脑袋听的一知半解,玉芝姐姐话里的场景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边城破后,爹娘都死了,我流浪了大半年,后来嬷嬷把我招进了这里,为了能活下去,来到这里被人使唤。早就忘了被人宠爱是什么滋味了。

她还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说。

「我听说过几日刘大人会邀几位厉害人物来倚红楼,你可要抓住机会,说不得就撞了大运被赎出去了。」

我看着玉芝姐姐殷切的眼神,努力的点点头。

2

这几日,我一直刻苦研究玉芝姐姐送给我的画本,想着一定要找个恩客,把自己赎出去。

「你只要和他做了那事,把人伺候好了,他就会带你回家。」

玉芝姐姐如是说道。

「真的就是这样就可以了?」我有点不信。

「嗨呀,男人来这儿,无非就是那档子事,你把人哄住了,正妻是不敢想,妾还是当的。」

「而且啊,嬷嬷说了,这次来的人,说不定就有那位收复了边城的沈大公子。」

「找个年轻俊秀总比找个老头子好吧,楼里的姐儿们可是各个准备着呢。」

玉芝说着,砸了咂嘴,要不是自己早就挂了恩客,自是也想争一争。

要是小娇儿能如愿也是极好,一看到她,玉芝就想到当年的自己。

这吃人地方,年轻丫头可待不得。

我回去恍恍惚惚了几日,却一直没等到动静,嬷嬷还是每日教训人,活总也是做不完。

不好意思多去问玉芝姐姐,她又忙起来了,恩客这几日来的多一些,丝竹声又响了起来。

有时候稍微说几句话,便又得进屋去。

那天我还在睡午觉,一个大丫头急急忙忙来找我。

那大丫头已经把一大坛子的酒丢给我,叫我送去给前厅的小厮,再去后厨帮忙。

这明显是推活来了,嬷嬷只给我分了洗衣扫地的活,不过谁叫我只是个粗使丫鬟呢。

我端着酒坛子,明显感觉到今天气氛不同。

「都快点,手脚麻利点。」

只听到嬷嬷的声音在长长的回廊里催促,底下是一群群匆匆忙忙的小厮和丫鬟,众人皆是一脸凝重,生怕触了霉头。

该不会是玉芝姐姐说的大人物来了吧?可自己去帮厨,又怎么能见到他们呢?

不由的有些灰心丧气。

路过的一个大丫鬟把我指挥去后厨,我干完了活才发现酒坛子还落在回廊里,着急忙慌的回去拿。

等我赶到那里,酒坛子还在,小小的吁了一口气。

拿着酒坛子上到二楼,就要往转角走,突然重心不稳向后栽去。

谁知一条温热坚硬的胳膊揽住了我的腰。惊恐的一回头,对上一双狭长的凤目,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一片静默,异常冰冷。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脸上还残留着差点摔倒的惊恐。

看他面上毫无波澜,上下打量了我片刻。

「姑娘没事吧。」

此刻我的脑子还有些晕晕然。呐呐的谢过他。

掀起眼帘偷偷地打量他,只看见沈景身穿一件做工精良的白色衣裳,身姿笔挺,眉峰如刃,清俊的脸颊因为表情淡然而显得矜贵。

暗暗想到,这人便是玉芝姐姐说的厉害人物了。

沈景站了半天,看我只是低头发愣,自觉无趣,便要下楼去。

我看他转身要走,心里发急,想到玉芝姐姐说的,男人都爱那档子事。

便一咬牙,抱住了他的腰,颤着嗓子说道。

「大...大人,我伺候你好不好?」

沈景那张冷面壳裂开了,好笑的转过头来,一指点着我凑过来的脑袋,正色问道。

「你可知道伺候是什么意思?」

我被迫往后仰了仰头,倔强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

「伺候就是...就是给你做那事,给你暖床铺被,给你洗衣服做饭,还...还能给你生孩子。」

说到最后,我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沈景扶了扶额头。

「……」

他挣脱开了我的手,往下走去。

我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委屈的想要哭鼻子。

只是这楼里从来是不许哭的,嬷嬷看到了要罚的。

对不起玉芝姐姐费心帮我谋划,我太没用了,浪费了她的好心。

搬起脚边的酒坛子就要走,刚要转身,突然怀里一空。

看到沈景又回转过来,叹了一口气。用指头给我擦了擦泪。

「走吧,看你如何伺候我。」

3

沈景把我带回府里后丢给了一个老嬷嬷。

……

「姑娘,可以沐浴了。」

老嬷嬷慈眉善目的看着我,温柔的的目光舒缓了我的紧张。

府城离边城很近,屋子大多是北方风格,这间小屋却是不一样。

家具精巧,四周挂了绘着锦绣山水的壁障,一道百宝屏风将室内横作两面。

外间是一张大床,床边的衣架挂着一套男子的衣裳。

里间摆着一个大浴桶,冒着丝丝热气。

在倚红楼待了那么些时日,热水从来都是紧着姐姐们用,粗使丫鬟想要洗个热水澡都是你争我抢的。

所以嬷嬷那么一说,我“唰”的一下就把衣服脱了。

或许是看我紧张。嬷嬷给我支了个招。

「姑娘不必担忧,公子这面皮虽是冷了点,人却是好的。」

「公子是第一次带人回来呢,我看你想要留在这里也不难。」

「等会儿你就……」

她凑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的心又突然狂跳起来,想起了玉芝姐姐给我的小册子。

……

“吱嘎——”

沈景推门进来,看到我坐在床边,竟也不说话,自顾自的脱了外衣,坐在榻上拿起了书。

我看这个人竟然坐在那里看起了书,惊讶的张了张嘴。

玉芝姐姐说过,这事男人只有比你更主动的!

想起嬷嬷说他是第一次带人回来。

难道他空有一副皮囊,实则是个傻的?

我急忙说道。

「你...你过来啊!」

沈景瞟了一眼我,慢吞吞的说。

「有什么事?说吧。」

我有些张不开口,这人莫不是存心逗弄我?

想到李嬷嬷刚才给我说的话,于是走到他面前,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自己的上衣,只穿着一件肚兜,跪坐到榻边,抬起手揽住了这人的脖子。

肚兜是嬷嬷给我的,豆绿色的绸缎绣着着两支并蒂莲,那料子又软又滑。

只是那莲是绣在粉色的、半透的纱上,那绸缎又有些过分的窄了。

流浪的那段时间吃了上顿没下顿,倚红楼虽是把她们当粗使丫头,这伙食却不差。

皮肉养的细腻嫩滑,鼓鼓涨涨的,稍微一动,似乎就要跳出肚兜了。

沈景的眼光沉了沉。

看到他视线狠狠的在我胸口刮了一下。

我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转而又一喜,又往他身上挤了挤。

「大人,让我伺候你吧。」

「哦?你要做什么,就赶紧做吧。」

我回忆着册子里的动作,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沈景嗤笑一声,身体却很诚实,不动声色的抬起了手。

4

我伸手去脱沈景的衣服,弯着手指弄了半天,怎么也解不开他的衣扣。

实际上沈景也不好受,以前他娘给他安排相亲,他不重欲,只觉得女人麻烦,索性编了个自己一心功业的由头,把这事糊弄过去了。

此刻被一撩拨,觉出难受了。他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成圣人了。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像上了房。

以前看过的闲书这会儿都记起来了,嘴里开始喃喃叫着。

「我的乖乖...」

…….

一整晚,沈景一改那冷淡的样子,我只觉的心口胀的都快炸了。

屋里的动静直到天明方休。

我醒来的时候,沈景已经走了。

嬷嬷说他去了边城。

我撑起身子坐起来,想下地,腿还是软的不得了。

身体难受,心里却欢喜,既然有了恩客,那自不必再回倚红楼了。

……

那天之后,沈景就忙了起来。

连着半个月不见踪影。

我虽然在府里住着,可迄今为止也就见过一次正主。

平日里多是跟着李嬷嬷。

李嬷嬷原来是沈景的乳母,放心不下这个从小带着的孩子,千里迢迢跟着来了北方,如今府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她管着,里外就敬称她一声大嬷嬷。

这些日子嬷嬷张罗着一会儿为我量体裁衣,一会儿又给我喂这喂那的。

我整日忙着养膘,早就把沈景抛到脑后。

这日晚上我睡的正沉,忽然感觉身上越来越热。

本来想忍着继续睡,谁知那热意一直未消退。

「呃……」睁开眼一看,是他回来了。

「你……你慢些」

他乌黑的头发,咯的我有些发痒,玉芝姐姐说的对,男人急色起来,都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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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匠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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