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嫁姐姐带着熊孩子侄儿回来了。
一见面，就把家里的地板抹上肥皂液，让我摔的直冒冷汗，站不起身。
姐姐说小孩子顽皮点好，我是姑姑不要斤斤计较。
外甥对着我大笑，两只手伸向我的隐私部位，说要“抓馒头”。
姐姐却护着孩子，笑，[那说明我家轩轩是大男生啦，小小年纪会开窍，聪明!]
后来，外甥故意把电话手表探入姐姐裙底，美名其曰，[卖图片打游戏，超级劲爆!]
一夜之间，姐姐的隐私昭传遍小区，被人咋舌。
我也笑，[姐姐，小孩不懂事嘛，干嘛计较呢~]
01
早晨六点，耳边噼里啪啦一顿响。
小外甥轩轩拿着锅碗瓢盆一顿乱敲，一边大笑，[姑姑是懒猪，又丑又懒，难怪没男人要你!]
昨天晚上忙着学校里的工作，到凌晨三点才睡。
我难受的捂着耳朵，咬牙切齿，[闭嘴!]
轩轩压根不怕我，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笑容恶劣。
他故意把脚丫子戳了一层灰，再跑到我床上蹦蹦跳跳。
[再不起来，我就让外婆收拾你!胖女人!]
我不耐烦皱眉，一睁开眼，满床被子都是这小孩的灰脚印。
气急之下，怼着他的屁股一抽。
轩轩立马哭的震耳欲聋，[妈妈，死胖子打我!你快来收拾她!]
他一边哭一边得意的笑，[等我妈来了，要你好看!]
果不其然，姐姐冲到我房间一把把宝贝儿子护到身后。
[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起床，轩轩来叫你就不错了!怎么能欺负他呢!]
我妈也是闻声敢来，劈头盖脸一顿指责，[你这孩子，高不成低不就的，还一身坏习惯，赶紧给你小侄子道歉!]
轩轩就这么气昂昂的站在那，嘟着嘴，[我才不接受死胖子的道歉!她必须跪下来给我做小马!]
姐姐一愣，点头，理所应当，[轩轩居然开口了，你当姑姑的让着点没事，陪轩轩玩一下吧。]
玩一下，给他当马骑?!
我沉默不语，再次看向我妈。
平日里，她是最疼我的，从小到大她都对我和姐姐一视同仁。
所以，她怎么会同意呢？
可妈妈也点头，应和，[轩轩喜欢什么你照着做就是!当初家里没钱的时候，你姐姐本来能上大学的，为了你读书，可是放弃了复读啊。]
妈妈痛心疾首，[欢欢，你不能这么没良心!]
听到这话，我再一次陷入烦躁和愧疚。
我姐比我大四岁，当年她没考上大学复读要三万块钱学费，而我却刚刚好上高一，也要学费，五千块。
最后，妈妈把我和姐姐聚到一块。
让我磕头下跪，[欢欢，你要记住，是姐姐放弃了复读机会让你上学的，家里只供得起一个了!]
她又看向姐姐，[不是妈不肯交这三万块，可是你妹也要钱啊!]
从此，我变的小心翼翼。
大家似乎都把姐姐没能复读的原因怪到了我的身上。
……
思绪回到现在，侄子轩轩恶狠狠的就往我身上打。
笑容放肆，[姑姑，谁让你惹我不开心了，被骂了吧，活该!]
[下回你再欺负我，我就把你变成猪!]
顽劣不堪的话语，让我再次抬头。
姐姐却满不在乎，[小孩子不懂事，你干嘛斤斤计较?]
02
[更何况这是妈家，你侄子是男孩，才有资格继承妈妈的房子，你不过暂时住在这里……]
姐姐低喃。
声音不大不小，听的真切。
妈妈没说话，算是默认。
我再次沉默下了床，忽略掉他们嚣张的气焰。
可心里对她们却越发失望。
几年不见的轩轩突然回家，我妈视若珍宝，好吃好喝供着，我说什么都是错?!
真是好笑。
[抛开其他不谈，妈，你不觉得轩轩太过任性了?这样子去学校也很头疼，你不应该跟我姐一样一味护着。]
我就差没说，这小孩惹人厌了。
刚来家没几天，把周围邻居得罪了个遍，第一天把邻居家的小狗崽往窗户下摔，摔得狗狗惨叫不止。
我姐气呼呼都找上门，对着邻居破口大骂，[你家狗崽子值个什么钱?要是我家轩轩被咬到了，你们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第二日，他把邻居大妈晾晒在院子里的衣服都扔到地上，四处践踏。
被发现了。
找到我姐。
她又叉腰冷哼，[几十块钱的衣服脏了脏了，你再洗一遍不就好了?我们轩轩那么小懂什么?!]
小屁孩也跟着应和，[就是，我那么小懂什么?]
我妈呢，沉默不说话，意思就是不管轩轩做什么都是对的。
这样溺爱，真的好吗？
我妈不管，她仰起头，没好气瞪我，[那是你侄子，小孩子调皮正常，非得把他消磨的没有人气你才开心?赵欢，你怎么这么冷血啊!]
我无语至极。
[冷血?我要是真冷血，就不会跟你说这些……]
[够了!]
我妈打断我的话，跟我姐站在一块，理所应当的把小侄子推到我跟前，[忘了跟你说了，你姐这次突然回家就是为了让轩轩去你那学校上学，已经打好转学在。]
[她事多，小孩照顾不过来，你是老师，下课正好帮忙照顾轩轩了，一家人嘛不说两家话。]
[我不干，事情多，忙。]
我平淡开口。
我妈没好气瞪我，[我养你这么大干嘛的?你现在当了老师出息了当然要帮忙帮衬家里!]
轩轩也嘟嚷着嘴，[要不是你抢了妈妈的上学资格，你现在才不会有出息!妈妈说了都是你的错!]
姐姐立马捂住小侄子的嘴。
[童言无忌而已。]
可她的眼神显然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这个家只有我是恶人了。
我看着轩轩挑衅的模样，笑了。
[好啊，那就我照顾吧，到时候可别说我虐待小孩。]
[怎么会，妈最相信你了~]
轩轩年纪小，我自作主张给他送去了一年级八班。
那个班的孩子，可不是什么善茬。
轩轩一进去，就耍小地主威风，好好的位置不坐，把桌子踹的哗啦响，趾高气扬的叉腰，[我要坐这!你给我滚开!]
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见着眼前人不动，他干脆上手，就要撕扯男孩的眼皮。
被人躲了过去。
眼尖的轩轩看到小男孩的书包，立马要扯过来给自己。
还眼疾手快的去踹人。
嘴角咧着笑，[这书包归我了!敢抢我就继续踹你，我妈说了谁让我不开心了我就揍谁!]
没想到下一秒，轩轩直接被男孩提起，往地上一摔。
裤子松松垮垮的，不小心被拽了下来。
刹那间，教室里的所有小孩哄笑一堂，捂着嘴，[哟哟哟，露出屁股蛋子啦，不知羞!]
轩轩人小，可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在这吃了亏。
他更不服气了，眼角一狠，抓起地上散落一地的笔就要往男孩眼里插。
结果呢，自己划了一跤，笔芯插到自己手里。
轩轩嚎啕大哭，顾不得穿上裤子，一边叫喊，[赵欢呢!我要赵欢过来!你们都不得好死，我妈妈和外婆不会放过你们的!]
没人理他，轩轩更生气了，胡乱拿起笔把那个没抢到手的书包画的乱七八糟。
班主任打电话通知我的时候，我才姗姗来迟。
这小孩丝毫没礼貌，坐在办公室张口就指使我，[赵欢!你现在去把欺负我的人打死，不然我就告诉妈妈和外婆!]
轩轩神气的嘟嘴，看着我。
眼神幸灾乐祸，鼻涕眼泪都还没擦掉，他已经习惯性的拿这两人威胁我了。
看到这小孩惨兮兮的模样，班主任一脸为难。
[赵老师，我刚才了解过情况了，是这轩轩自己去挑衅别的同学，反倒还把自己给弄伤了，这……]
我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的老师，这小孩自己做错了事，自己承担责任，受伤的地方我待会带他去医务室看看。]
03
话是这么说，我妈一进教室门，轩轩就扑到自己外婆身上，哭诉，[外婆，他们都欺负我!你看我的手都成这样了!]
我妈一看，心疼的不行，对我劈头盖脸一顿骂，[你干什么吃的，我家轩轩伤成这样了你没看见?!嗷哟，必须让他们负责!]
[妈，你要不要看看监控，是轩轩自己不小心把自己弄伤的，还是他挑衅同学。]
[放你的狗屁!]
我妈不听我解释，二话不说，看着当事人男孩站在对面，就要上前收拾人小孩。
谁知道小孩爸爸刚好进门，五大三粗的，脖子手上还挂着金链子，一脸不好惹的凶相。
我妈忍不住瑟缩脖子，又瞪着眼，[你们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没好果子吃!]
[那就报警吧。]
男人满不在乎，冷哼，[你孙子把我儿子书包弄坏了，赔我5000，这事情算是了了。]
五千，这是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她怎么可能舍得出这笔钱。
我妈抢过那个书包，左看右看，吐了口唾沫，[菜市场五块钱就能买到的包，别想讹我!]
轩轩也上前，点头，[就是就是，一个死破书包，我看上它是你们的福气!我妈说了喜欢的东西就要自己抢过来!]
听到这话，我一阵头疼。
搞不懂我姐到底教了她一些什么。
一听到自己儿子被欺负了，我姐也匆匆敢来，一开口就满是脏话。
我妈告诉她别人要讹她钱。
我姐怒了，正准备大展身手，一看牌子，脸色一变。
确实要这么多钱。
我姐拍了拍衣服，左顾右盼，模棱两可的，[你这书包也用挺久了，这样，大家都是家长，为了孩子我给你200仁至义尽了吧。]
男人气笑了。
[可以啊，给我200。]
我姐一听，有戏，刚要敞开笑容。
[子债母偿，是你儿子无缘无故来惹我家小孩的，这样吧，我抡你一拳，你接住了这事也算扯平了。]
这哪行，我妈第一个不同意。
她猛地看向我，叹了口气，命令道，[让你好好照顾轩轩，你照顾到哪去了?还不把钱还给人家!]
感情要我做这个冤大头。
我可不干。
连连后退几步，一个起步架势，跑了。
[我还有课要上，你们喜欢耗着那就耗着，反正丢脸的不是我!]
最后，还是我妈忍痛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
……
一出校门，她就板着一张老脸。
扯着轩轩坐公交回家，没好气的，[女儿大了，一个两个的不听话，这屁事还要我花钱摆平，轩轩，你长大了可要记得外婆的好~]
轩轩不理她，自顾自的舔冰棒。
吃完了，随意把黏糊糊的小手往我姐身上抹去。
正巧一个孕妇坐在他前面，轩轩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下一秒。
竟然上手掀开孕妇的衣服。
夏天炎热，大家只穿了一件短袖，孕妇更是穿着宽松。
小孩这么一掀，措不及防的把女人的胸衣都给暴露了出来。
一时间，周围的戏谑声，惊呼声接连一片。
女人的脸色瞬间通红，拽着轩轩的手，[你这孩子干什么!谁教你这么做的!]
姐姐护犊子，猛地把孕妇推了一把，皱眉，[小孩不懂事而已，干嘛这么粗鲁?]
她把女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嘴角轻蔑，[你这么胖，肚子满是肥肉，被看了也不会少二两肉，有必要大惊小怪?!]
孕妇气急，脸更红了。
指着我姐的鼻子，[有你这样的家长，怪不得小孩不学好!我看他长大了也是个混混!]
这话我姐不爱听，干脆的就在公交车上吵起来。
还叫来我妈当帮手，[妈，又有人要欺负你外甥了!怪不得是小地方来的，怎么到处是些奇葩东西。]
[也不知道给自己肚里的小孩积德……]
姐姐翻白眼吐槽。
妈妈不甘示弱，拍手示意周围的人看过来，[这么小的孩子他知道什么？看着阿姨的肚子隆起，好奇看一下有什么问题?]
[看我家男人不在就好欺负是吧!今天老娘还不受这个气了，赵情，咱娘俩非得给自己讨个公道!]
我妈叉腰，跟我姐喊。
孕妇挺个大肚子孤立无援，气喘吁吁，直冒冷汗。
有人看不过去，想提醒。
我妈怒瞪他，姐姐更是泼辣无比。
[你跟她一伙的是不是，这么害我儿子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们心思龌龊，我今天饶不了你们!]
[哎哟，别说了，孕妇见红啦!]
人群嘈杂，女人护着肚子坐在板凳上，求助，[求求，带我去医院。]
姐姐立马扯着轩轩就要下车，一步三回头。
瘪嘴嚷嚷，[晦气死了，胎不稳还坐什么公交啊，成心害人，你说是吧，妈。]
妈妈一心向着姐姐，不管她说什么，就说对!
04
我回家晚，对这些事丝毫不知情。
可我没想到，轩轩变本加厉的嚣张跋扈，小男孩的恶趣味也见长。
大晚上的轩轩不睡觉，跑到我房间里东找西翻。
恰巧我洗完澡出来，穿了件真丝睡衣，比较修身。
他丝毫不顾及的以一种恶意的，戏弄的目光打量我。
[姑姑，你看我也有~]
他说着，故意用手把自己挤出一条勾。
咧着笑看我。
我可不是什么忍者。
当下就跑过去，[死孩子不学好，大半夜跑我房间还不尊重人是吧!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我大跨几步过去，这才察觉地面异常的滑。
直接手肘撑地，一声巨响摔到了脊背。
我疼得咬牙。
冷冷盯着他，[你故意的吧。]
他拍手叫好，[谁让你笨啊姑姑，活该喽，我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
我忍痛起身，这小子还在那贱兮兮的大笑。
趁这时迟那时快，我一个大比兜扇过去，把轩轩的头抡的扭到一边。
他懵了，转而脸色铁青，嘴里咆哮的就要揍我。
小小身板大大力量，一边叫一边要我死。
我直接反手一掏，把他倒着提。
轩轩自知打不过我，又去喊他妈妈。
咿咿呀呀的咆哮，痛哭流涕，[妈妈，赵欢要杀我!]
我姐急的不行。
啪的一声就要拍门而入。
正逢这小子不礼貌的朝我吐口水，我把他的头偏向一边。
尽数喷到了我姐身上，皮肤上。
刹那间，我姐尖叫出声。
平生第一次怒斥了她的宝贝儿子，轩轩更气了。
他被我“释放”后，指着我姐直哼哼，[你跟那个贱人是一块的是不是!你不是我妈妈了，我以后也不会给你养老!]
[我要看着你腐烂!]
这些话，落到我姐头上的时候，她彻底懵了。
可第一反应，是跟我撇清关系。
她赶忙抱着轩轩，[儿子，妈妈怎么会护着外人?你才是我的宝贝呀，妈妈刚才是因为有点生气，你可不能不养妈妈，我对你这么好啊。]
跟一个六七岁小孩说这些，我姐也真是病急乱投医。
真搞不懂她脑子里怎么想的。
我不顾这两人的母子情深，直接从轩轩的裤兜子里掏出一把红票子。
[这小孩从我房间里拿钱，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这次是被我发现了，可是以后呢，或者是我不知道的时候呢，我还得在家里防贼?!]
[赵欢!!]
[你怎么能这么说轩轩!小题大做什么，就这么一点钱，还没有轩轩的零花钱多，你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
真是脑子有泡。
我蠕动嘴唇，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她，[所以呢，说难听点，他偷钱是事实。]
[轩轩只是爱动而已，所以到你房间来找东西，他才不是偷钱!干嘛说那么难听。]
[对对对，是不小心三更半夜到我房间来了，碰巧拿到了红票票~]
我姐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
我不防再添一把火。
[你好好查查你的乖儿子拿这些钱去干什么了吧。]
咬牙切齿的看我，[赵欢，我儿子干什么用得着你管?!我告诉你，他就是拿了你的东西又怎么样?!]
[你才是寄人篱下的东西，这里的财产还有这套房子以后妈都会留给轩轩!]
这话，着实让我沉默了。
片刻，我点头。
收拾好东西，直接走人。
不欢迎我的家，不住也罢。
可是我妈是老糊涂了，想把房子留给轩轩，等着轩轩长大了享福。
我姐还承诺她，下个男孩姓赵。
真是可笑。
记得前几天，我妈还偷偷个轩轩塞了一千块钱的大红包，这孩子没告诉他妈。
实际上钱花哪去了，还有待考量。
05
我搬离家的一个星期，没人过问我的情况，直到我在社交网络上看到一个打码的偷拍裸露照片。
配文:转钱解锁更多!
下面一系列露骨恶俗的话，刺入我的眼帘。
[哇塞，看起来身材不错。]
作者回复，[那当然!给我转一百，让你大饱眼福。]
我细思极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细看照片。
我发现偷拍者很矮，他的脚踩着板凳。
那凶手只有一个，就是轩轩。
我没忍住恶心，呕吐起来。
我把照片发给姐姐。
片刻，我给姐姐打电话，响了好久才接听，时不时传来轩轩打游戏骂人的声音。[你最近好好查查轩轩的开支记录吧，是不是做了些不正当不合理的东西，或者是因为打游戏……]
我姐不听，打断我的话。
冷笑，[我是开明的妈妈，你自己封建保守少来教训我，孩子打游戏怎么了?还不让有点自己的空间了。]
[我的意思是你儿子是不是为了打游戏做了些不好的事。]
她更生气了，[你发给我那个照片我看了，轩轩说了是你逼他发的。赵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羡慕我有好的生活吗？还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我不说是给你一点脸面，赵欢，像你这种心思恶毒的人一辈子不会幸福!]
姐姐说的声音很大，我妈迷迷糊糊的被吵醒。
凑近手机，不耐烦的喊，[赵欢，你非得惹事干嘛？一天天的只要你打电话就没……]
我妈话没说完，我彻底把电话挂断。
呵，那你们自求多福吧。
姐不当大冤种。
不出一个星期，那条帖子的发展之大，我看到轩轩在那条评论下发了第二个照片。
从他妈裙底下拍摄的!
蕾丝打底配着长裙，说不出的感觉。
配文:大哥给我游戏刷了个飞机，我给大哥看点劲爆的。
这条帖子被刷得很快，一下就顶上了热搜。
轩轩为了要钱，竟然拿着自己的手机挨家挨户敲门。
咧着笑，一脸单纯，[叔叔，你给我钱，我给你看劲爆的。]
男人无语，没好气的，[小小年纪不学好，瞎说什么，赶快回家，免得你外婆和妈找上门又怪到我们头上!]
轩轩不死心，一屁股做到地上，把我姐的隐私照给他看，[我不管你现在已经看了，你看了就要给我钱。]
结果呢，门哐当一声关了。
轩轩差点被撞到鼻子，整个人变得不爽，嘴里头又发出呼噜呼噜的怒气。
[你该死!]
轩轩一声怒哄，竟然脱掉裤子就对着门嘘嘘。
嘴里满是脏话，脸色阴沉。
丝毫不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
楼梯间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男人一打开门，一大泼黄色液体哗啦啦往下流。
他一脸得意，[这就是你的下场，你要是不给我钱，我每天都潵到这里，我看你们怎么办!]
男人笑了。
[你这小孩真是欠揍啊，什么样的妈能教出这么不要脸的小鬼头!老子真是倒霉跟你们做邻居。]
刹那间，他提溜着轩轩的后领子就往我妈那走。
小孩夸张的痛苦尖叫，把我妈吓得脸色苍白，[你干嘛抓我外甥，这么没素质!]
男人直接把照片抢过来，展示到我妈的脸上。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说我干什么？!跑到我家门前胡搅蛮缠，还……]
男人气的不轻，[真是一家子奇葩，小孩现在不好好教，以后看你们怎么办？迟早养出个白眼狼!]
我妈不回，盯着那照片看了好半响。
[轩轩，这是你偷拍的妈妈?]
轩轩满不在乎，[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拍了啊，你们不给我钱充值我自己会想办法赚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