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高考落榜后我去卖冰棍,村花天天买,最后发现她把嫁妆全买空

涧下说商业 2024-11-10 05:08:34

■作者:涧下水长流 ■素材:周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周建国,是清水村的人。要说起这段往事,还得从1985年那个闷热的夏天说起。

那年我22岁,参加高考落了榜。说起来,我的成绩也不算太差,只是差那么一点点。可就是这一点点,让我与大学失之交臂。记得那天,我骑着自行车去镇上查成绩,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到了招生办,我颤抖着手指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看到分数的那一刻,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我知道,这个分数离重点大学的分数线差了20多分。

回家的路上,我骑得特别慢。夏日的骄阳像一团火球悬在空中,晒得我浑身冒汗。路过村口的大榕树时,我看见李秀兰正在那里纳凉。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碎花衣裳,远远地朝我招手:“建国,回来啦?”

我低着头骑过去,只应了一声。我不敢看她,因为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和她的距离又拉远了。

李秀兰是我们村有名的村花,不仅长得漂亮,人也聪明伶俐。她家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她爹李福贵做粮油生意,在镇上都有好几间铺子。以前我和秀兰是青梅竹马,可是这些年,因为家境的差距,我们之间的来往也渐渐少了。

到家后,我看见母亲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已经洗了一辈子的衣服了,不是给自家洗,是帮村里人洗。母亲的手常年浸在冷水里,关节都肿得像萝卜一样粗。

“建国,考得咋样?”母亲抬起头问我,手上的动作没停。

我摇摇头,走进屋里。躺在床上的父亲听见动静,咳嗽了两声:“建国回来了?”

父亲以前是村里有名的木匠,手艺好,人缘也好。可是去年秋天,他在给人家做家具的时候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伤了腰。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能起来干活。

看着父亲憔悴的面容,我心里一阵酸楚。我知道,这一年来,家里的担子全压在母亲一个人身上。家里还欠着一屁股债,都是给父亲看病借的。

“爹,”我坐在床边,“我想去镇上做点小生意。”

父亲望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建国啊,爹对不住你。要不是爹病了,也不会。。。。。。”

“爹,你别这么说。”我打断了父亲的话,“我这就去镇上看看,总能找到出路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骑着自行车去了镇上。我想先去找几个相熟的叔伯借点钱,可是转了一圈,却都碰了壁。他们不是推说手头紧,就是说最近生意不好。我知道,他们是怕我还不上钱。

正当我失望地准备回家的时候,碰见了我们村的张大叔。他在镇上卖了十几年的冰棍,见我愁眉苦脸的,就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情况和他一说,他眼睛一亮:“建国啊,你要是不嫌弃,不如跟我学着卖冰棍?这个本钱小,见效快。”

我一听,心里一动。是啊,现在正是夏天,卖冰棍确实是个好主意。我连忙向张大叔请教具体细节。

张大叔告诉我:“你先拿五十块钱来,我介绍你认识冷库的老板。一根冰棍进价两毛,卖三毛,一天能赚个七八块钱。”

我回家和父母一商量,母亲二话不说,从缝补的针线包里摸出五十块钱来。那是她这些年积攒的养老钱,我看着那些起了毛边的票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卖冰棍的生意。每天天不亮我就骑车去镇上进货,然后挑着冰箱满村子转悠。夏天的太阳毒辣,我经常晒得头晕眼花,可是想到家里还等着我赚钱,我就咬牙坚持下来。

那天,我正挑着担子在村头叫卖,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建国,等等!”

我回头一看,是李秀兰。她穿着一条碎花裙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我心里一慌,赶紧放下担子。

“秀兰,你。。。。。。”

“我要买冰棍。”她打断我的话,“给我拿五根最贵的。”

我愣了一下:“最贵的要一块五啊。”

“我知道。”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不用找了。”

就这样,李秀兰开始每天都来买冰棍。有时候一买就是五六根,有时候更多。奇怪的是,我经常看见她把买来的冰棍送给村里的孩子们。

村里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李秀兰看上我了,也有人说她是在可怜我。我不敢多想,只是每天准时出现在村头等她来买冰棍。

其实我心里清楚,我和李秀兰是不可能的。她早就和镇上肉铺老板的儿子王德贵有了婚约,是她出生那年就定下的。王德贵家在镇上有两间门面房,家境殷实,和她家很般配。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炎热的夏天渐渐过去,天气开始转凉。我的生意也越来越难做,有时候一整天也卖不出几根冰棍。但是李秀兰依然每天都来,雷打不动地买上几根。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问她:“秀兰,天都凉了,你还买这么多冰棍干啥?”

她低着头,用脚尖轻轻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我喜欢吃啊。”

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心里一阵发慌。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那时候我和秀兰都七八岁,常常一起去村后的小河里捉鱼摸虾。有一次她不小心掉进河里,是我跳下去把她救上来的。那天她浑身湿漉漉的,却对我笑得特别甜。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爹李福贵这些年靠做粮油生意发了财,在镇上都开了好几间铺子。他们家盖起了两层小洋楼,还添置了不少家具。而我们家,自从父亲摔伤之后,就一直在借钱度日。

村里人背后都说:“李家闺女真是命好,指腹为婚就定了个富商家的儿子。”

王德贵我是见过的。他生得膀大腰圆,整天穿着一身名牌,脖子上挂着金链子。每次来我们村,都开着一辆红色的摩托车,引得村里人纷纷侧目。

那天下午,我正在村口卖冰棍,忽然听见一阵轰鸣声。抬头一看,是王德贵骑着他那辆红色摩托车来了。他在我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就是你天天给秀兰卖冰棍?”他的语气很不善。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听着,”他从摩托车上下来,“秀兰是我未来的媳妇。你一个卖冰棍的,少打她的主意。”

我攥紧了拳头:“我没打什么主意,她爱买什么是她的事。”

王德贵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的事?告诉你,现在不一样了。你要是识相,就离她远点。”

我低着头没说话。他骑上摩托车走了,留下一地灰尘。

那天晚上,村里人都在传:王德贵和李家商量好了,准备年底就把秀兰娶过门。我坐在院子里发呆,看着月亮从东边升起来,又落到西边去。

第二天,秀兰还是来买冰棍。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建国,”她忽然问我,“你说,人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继续说:“我爹说,嫁人就要嫁个有钱的,这样才能过好日子。可是我。。。。。。”

她没说完,转身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就要到年底了。村里人都在传,李家给秀兰准备了很多嫁妆,光金首饰就有好几斤。可是奇怪的是,每次我经过李家门口,都能听见吵架声。

那天晚上,我收摊回家,路过李家的时候,听见院子里传来争吵声。

“你这死丫头,怎么把首饰都偷偷卖了?”是李福贵的声音。

“我就是不想嫁给王德贵!”秀兰在哭,“爹,你为什么要逼我?”

我站在墙外,心里一阵阵抽痛。原来,这些日子她买那么多冰棍,是把嫁妆偷偷卖了换来的钱。

第二天,李福贵气得住了院。村里人都在传,说是被女儿气的。秀兰被关在家里,我连着好几天都没见到她。

那天夜里下起了大雨,雨点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忽然,有人敲响了我家的门。我打开门一看,是浑身湿透的秀兰。

“建国,”她的声音在发抖,“你带我走吧。”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把能卖的都卖了,攒了一些钱。”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够我们去外面生活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选择。如果我答应她,就要面对整个村子的非议,甚至可能会被人打断腿。但是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好,”我说,“我们走。”

那天晚上的雨下得很大,我和秀兰顶着大雨往镇上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但是紧紧地抓着我。夜里的村道很黑,只能靠着时不时的闪电照亮前方的路。

“建国,你说我们能成吗?”秀兰在风雨中问我。

“能!”我的声音很坚定,“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一定能行。”

到了镇上,天已经快亮了。我们先找了个小旅馆住下。秀兰从包袱里拿出钱来数了数,足足有两千多块。

“这些都是我这些月攒的,”她说,“有的是卖了金手镯,有的是卖了项链,还有爹给我准备的金戒指。”

我看着那一叠钱,心里既感动又难受。我知道,她为了我,付出了多少。

第二天,我们坐上了开往省城的长途汽车。车子开了整整一天,路上秀兰一直靠在我肩上睡觉。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心里想着:从今以后,我一定要让秀兰过上好日子。

到了省城,我们先在城郊租了一间小屋。房间不大,只有十来平米,但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也算是我们的新家了。

找工作的日子很艰难。我白天去工地搬砖,晚上去饭店洗碗。秀兰在附近的服装厂做工,每天起早贪黑的。虽然累,但是我们都很开心,因为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有一天晚上,秀兰突然问我:“建国,你后悔吗?”

我摇摇头:“不后悔。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她靠在我怀里,小声说:“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从小时候你救我那次开始,我就觉得,这辈子非你不嫁。”

我搂紧了她:“傻丫头,我也是。”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省吃俭用,慢慢攒了一些钱。秀兰总说:“等以后有钱了,我们也开个小店。”

可是好景不长。一个月后,李福贵找到了我们。那天我正在工地上干活,忽然听见有人喊我。一回头,看见李福贵和王德贵站在那里。

“你这个混小子,”李福贵指着我的鼻子骂,“勾引我女儿,我打断你的腿!”

工友们都围过来看热闹。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叔,我没勾引秀兰,是我们两情相悦。”

“放屁!”王德贵冲上来推了我一把,“你一个穷光蛋,也配跟秀兰在一起?”

我站稳脚跟:“我现在是穷,但是我会努力。我一定会让秀兰过上好日子。”

李福贵气得脸色发青:“你知道我为秀兰准备了多少嫁妆吗?你知道王家给了多少聘礼吗?现在全被你毁了!”

我深吸一口气:“叔,钱不是最重要的。秀兰跟我在一起,是她自己的选择。”

“好,很好!”李福贵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我这就去找秀兰。我倒要看看,她是选你这个穷小子,还是选她老子!”

他们走后,我立刻跑回出租屋。秀兰果然不在家,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建国,爹来找我了。我去和他谈谈,你别担心。”

我心急如焚,在屋里走来走去。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秀兰还是没有回来。

天黑了,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撑着伞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秀兰。回到家,我看见门口蹲着一个人,正是秀兰。

她浑身都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看起来特别狼狈。看见我回来,她扑进我怀里大哭起来。

“建国,我不回去!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原来,李福贵威胁她,如果不回去就要断绝父女关系。不仅如此,还要让人打断我的腿。但是秀兰不为所动,她说就算做了叫花子,也要和我在一起。

我紧紧地抱着她:“没事的,有我在。我们一起面对。”

那天晚上,我们裹着一条破旧的棉被,躺在隔音很差的出租屋里。外面的雨一直下,但是我们的心却格外温暖。

日子就这样艰难地过着。李福贵虽然放出狠话,但是可能是看在女儿的份上,也没真的找人来打我。倒是王德贵,时不时会带着人来找麻烦,但都被我们的邻居和工友们劝走了。

秀兰在服装厂很受欢迎,不到半年就当上了小组长。每天晚上她回来,都会给我讲工厂里发生的趣事。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笑容,我知道她过得很开心。

我也在不断地学习。工地上认识的一个师傅,是做水电工的。他看我勤快,就收我当学徒。白天干完活,晚上就跟着他学技术。虽然累,但是想到以后能多一门手艺,心里就充满干劲。

那年冬天特别冷。我们的出租屋漏风,晚上睡觉都能听见风在缝隙里呜呜地叫。秀兰心疼我上班太累,总是早起给我熬姜汤。

“建国,”有天晚上她忽然说,“我好像有了。”

我愣住了:“真的?”

她红着脸点点头。我一下子慌了神,又惊又喜。现在我们的日子还这么苦,可是既然有了孩子,那就是上天的恩赐,我们一定要把他(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为了多赚点钱,我开始接各种零工。白天在工地上干活,晚上就去附近的居民楼修水管修电路。秀兰也每天加班到很晚。我们都在拼命地攒钱,希望能给即将出生的孩子一个好的环境。

有一天,我正在修一户人家的水管,忽然接到医院的电话。说秀兰在工厂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我扔下工具就往医院跑。

到了医院,看见秀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医生说是贫血加上劳累过度,需要好好休养。我心疼得不得了,跪在床边哭了。

“傻瓜,”秀兰摸着我的头,“我这不是没事嘛。”

从那天起,我不让秀兰再去上班了。她虽然不情愿,但是为了孩子,也只好在家休养。家里一下子就少了一份收入,日子更加艰难了。

正发愁的时候,医院里认识的一个大姐给指了条明路。她说她老公在建材市场有个小店,最近身体不好想转让。我们一打听,转让费一万块,还算合适。

秀兰立刻说:“我们攒的钱还差一些,不然把我剩下的金项链也卖了吧。”

我心疼地看着她:“那是你最后的一件首饰了。”

她笑着说:“傻瓜,你和孩子才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就这样,我们东拼西凑,总算凑够了钱,接手了那个小店。店面不大,主要经营一些水暖器材。因为我在工地上学了些技术,对这些东西也算熟悉,很快就把生意做了起来。

秀兰怀着孩子,每天在店里帮我记账。虽然生意不大,但是胜在稳定,够我们养家糊口了。

转眼到了秋天,秀兰的预产期越来越近了。这天,我正在店里忙活,忽然看见李福贵站在门口。他比半年前苍老了很多,头发都白了大半。

“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了看店里,又看了看坐在柜台后面的秀兰,叹了口气:“秀兰她妈想她了,整天在家里哭。”

秀兰低着头没说话。

“你们这日子,”他环顾四周,“过得还行吧?”

我点点头:“虽然不富裕,但是能养活自己。”

他沉默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这是她妈让我带来的,说是给外孙的。”

秀兰这时候突然“哎呀”一声,捂着肚子。我们赶紧扶她起来,她的羊水破了。

那天是我这辈子最紧张的一天。我和李福贵一起把秀兰送到医院,她疼得直冒冷汗,但还是紧紧攥着我的手。

“建国,”她躺在产房外的推车上,“你说,是生个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我擦着她脸上的汗:“男孩女孩都好,只要平平安安的就行。”

李福贵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眼圈红了。他转过身去,掏出手绢擦了擦眼睛。

秀兰在产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天一夜。我在外面急得直转圈,生怕出什么意外。李福贵坐在长椅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终于,产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护士抱出来一个小女婴,粉嘟嘟的,皱巴巴的小脸像极了秀兰。

“爸爸,是个女孩,六斤八两。”护士笑着说。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儿,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这个小生命,是我和秀兰的爱情结晶,是我们最珍贵的宝贝。

李福贵凑过来看了看,脸上露出笑容:“长得像秀兰小时候。”

秀兰被推出产房的时候,脸色还很苍白,但是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光芒。她看着我怀里的女儿,虚弱地说:“建国,你看她多漂亮。”

我把女儿放在她旁边:“像你,都这么漂亮。”

李福贵咳嗽了一声:“你们准备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我和秀兰对视一眼:“叫周晓雨吧,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下着小雨。”

李福贵点点头:“好名字。”然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孩她妈,你猜怎么着?咱们有外孙女了。。。。。。”

从那天起,李福贵经常来医院看望我们。他给晓雨买了很多婴儿用品,还偷偷塞给我一些钱,说是要给外孙女补营养。

秀兰坐月子的时候,她妈妈也来了。看见女儿和外孙女,她高兴得直抹眼泪。临走的时候,她悄悄告诉我:“建国啊,你不要怪你岳父。他这个人,就是太要面子。”

我点点头:“我懂。”

日子就这样慢慢好起来。我的小店生意越做越大,又开了一间分店。秀兰在家带孩子,但也经常帮我管理店里的账目。

晓雨一天天长大,变得越来越可爱。她的眼睛像秀兰,但是性格倔强像我。李福贵特别疼这个外孙女,逢人就夸:“我外孙女,聪明着呢!”

去年,我们在市区买了套小房子。虽然不大,但是总算有了自己的家。搬家那天,李福贵和王德贵碰上了。王德贵现在也成了家,听说在镇上开了个饭店。看见我们,他愣了一下,然后默默走开了。

李福贵看着我们的新家,感慨地说:“建国啊,这些年,是我看走眼了。女儿跟着你,我现在算是放心了。”

秀兰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建国,还记得我当初天天去买你的冰棍吗?”

我笑着点头:“记得,你把嫁妆都买空了。”

她笑得像个小姑娘:“那会儿,我就知道,这辈子非你不嫁。”

我搂着她的肩膀,看着在阳台上玩耍的女儿,心里满是幸福。那年夏天的冰棍,虽然化了,但是却换来了一辈子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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