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陪妹妹外出拍昙花视频,却碰到了挖人五官的连环杀人凶手,真实身份竟是他……

蟹黄味瓜子 2023-10-30 13:56:47

最开始的怀疑是始于陪林思拍摄昙花视频的那晚。

午夜时分,一道雷声让我从梦中惊醒。

习惯地在床头摸索手机。

正当我要解锁屏幕时,突如其来的闪电让房间里有一瞬间的光亮。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僵住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睡觉的时候,门是虚掩着。

我能感觉到门外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房间里面。

那眼神很诡异,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假意翻身准备拿起床下的防狼喷雾时,那人抢先一步推开门。

“姐,是我。”林思的声音顿时让我松懈下来。

主要是最近报导的新闻闹得人心惶惶。

这块区域并不太平,已经有几个人横死街头,而且死者被发现时或多或少没了五官,虽然警方认为是连环杀人,但是至今还未公布有关凶手的任何消息。

我带着训斥的语气:“思思,晚上不睡觉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我想拍摄昙花开花的视频,我害怕。”

搁在几年前林思是会在半夜看悬疑片的人,或许还会兴致冲冲的分析杀人手法,可现在却告诉我,她在害怕。

黑暗中我能感受到林思模模糊糊的身影向我靠近。

“这么大的雨,只穿一条睡裙,你也不怕感冒。”我抚上她有些冰凉的手,下一刻无意间触碰险些让我甩开。

她最爱弹吉他,也从来不做美甲,可如今?

我的笑意僵在嘴角,表情有些不自然。

林思可能意识到什么,连忙解释:“这是我同学新开的美甲店,为了照顾她生意,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能摸出上面黏贴的小饰品,只是那猩红的指甲油,在黑夜里竟然有种触目惊心的诡异和美感。

林思执拗拉着我去阳台。

她的身形似乎矮了些,我打趣道:“思思,怎么上学身高还缩水了?”

“姐,说不定是你长高了。”

感觉林思握住我手臂的手指微微用力,她虽然极力保持平衡,但能看出走路时右腿有些瘸拐。

于是我不着痕迹抽出手,蹲下身,赫然一条长的疤痕出现眼前。

从脚裸蜿蜒而上,覆盖整个小腿。

我站起身,语气严厉:“思思,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许正阳干的。”

许正阳是林思的前男友,一个卑劣而又变态的男人,PUA女性,动辄打骂。

父母早些年去世,而前几年又因为疫情的缘故,林思被封在老家,之后又遭受这样的事情,虽然最后交给警察处理,却还是让那人渣给跑了。

林思低头不语,我叹了口气,自那以后学校每次组织活动,我都会抽出为数不多存款让林思参加。

这倒让我想起来也是从几个月前,林思外地写生回来后就跟以前有些不一样。

只是在日常事情上变得奇怪,难不成是许正阳又来纠缠?

林思正欣喜拍摄视频,如今她已经走出来了,恢复了活泼乐观的性格,若是许正阳还敢出现,这次我一定会把他送进局子。

“姐姐,你能不能陪我看完?”

傍晚小区的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光亮也少得可怜。

我犹豫了一下,因为在报社的工作,况且明天还需要早起赶稿子,平常这么晚林思还督促我早些睡,今天怎么如此执着?

这也越发让我觉得不对劲,正在思考时,余光瞥见楼下不远处有一团黑影。

小区的老年人居多,一般这个时间点早都睡了。

是谁?

流浪汉?

还是行人?

此时我心跳得很快,莫名想起了挖人五官的连环杀人凶手。

即使雨夜模糊了视线,还是能隐约瞧见一人手上举起的刀柄狠狠刺向身下的人。

我猛地用手捂住快要惊呼出声的嘴,林思也注意到了我的反常。

她正要说什么时,我突然间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要相信身体本能反应有时候的确比大脑快得多。

只在刹那间,我迅速按下林思的肩膀,同时自己双腿一跪,卧在墙边,由于力气过大,林思疼的龇牙咧嘴。

骤然听见“哐当”一声脆响,我看向窗台,果不其然,上面哪里还有昙花的影子。

顿时我心跳如鼓,冷汗从背后缓缓渗出。

一个明显的答案在我脑海中浮现。

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幸好阳台没有安装落地窗,能有部分墙体作为遮掩。

随后我指向房间的方向,示意林思跟着,她会意点点头,比了个OK。

房子户型整体偏小,差不多五六十平方。

我身体紧绷朝客厅匍匐前进,一刻都不敢放松。

正当我攀上房间门把手时,林思小声说道:“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我下意识回头,倾盆雨夜中,空无一人。

未知的危险才最令人恐惧。

于是我毫不犹豫抬手,推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上,看着同样惊恐的林思,拍了拍她的手表示不要太担心。

“怎么办?”林思对我做出口型。

我的呼吸很乱,拿出手机。

屏幕亮起来,我手指蜷缩一下,放弃了报警的想法。

如果真是凶手,而且是个杀了那么多人的亡命之徒,若是知道是我报的警,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我赌不起。

“咚…咚…咚…”

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敲门声响起。

平缓而稳定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在门上,我的心脏也随之一次比一次剧烈跳动。

“糟了,防盗门没锁!”

于是我一鼓作气爬起来,腿脚有些松软,哆哆嗦嗦挂上门锁。

外面敲门的声音却在此时停了。

我正要松懈下来,猝不及防地传来急促铁器碰撞的声响。

那人竟然在砸门!

“砰砰砰…”

我忍受不了这窒息的恐惧感,大脑清晰反应我应该回到房间,身体却僵住了。

一分钟,三分钟…此时我的精力聚集在走动的分针声上。

“滴答滴答。”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客厅中。

不知道过去多久,腿有些麻了,门外似乎没了声响。

我附耳听着,静悄悄的。

然后小心翼翼打开门上的猫眼,凑上去。

黑漆漆一片,正当我长舒一气时,却突然发现不对劲。

即使楼道在晚上看不清,但有月亮的光线,也不至于像死寂一般的黑色。

除非,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门外赫然是一只眼睛,透过猫眼看向屋内。

我再次被吓得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身体抑制不住的发颤。

忽然我感到肩膀一重,腿间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林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

她竖起食指抵在嘴唇上,然后指了指厨房。

我与林思蹑手蹑脚躬身进入,每人手上拿了菜刀,然后缩在我的卧室里。

透过窗外,路灯下隐隐约约能瞧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以奇怪扭曲的姿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租的房子在二楼,我与林思的房门相对,从这里很容易就能看见小区的道路。

被害者?

凶手?

我更倾向于后者。

房间没有开灯,我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林思扭头对我笑着说:“还好姐姐反应快。”

此时我的注意力随之转移到她惨白的脸色上,用审视的目光看向林思脖颈与下颚交接处的一块凸起上。

薄薄的一片,像人体雕塑凝固的碎片将要剥落。

我刚伸手过去,林思警惕把身体往后一缩。

“姐,干什么。”

“你的脸怎么了?”

“什么…怎么?”她一边说一边撕下。

林思毫不犹豫放在我的掌心:“是这个么?可能是学校社团排演时的胶水没洗干净。”

我摩挲着,指腹的触感太真实,与皮肤别无二致。

我感觉到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疲惫感涌上大脑,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浑身也提不起半分力气。

早上我昏昏沉沉躺在床上。

“姐,你快看!”

突然林思的尖叫,使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林思把昨晚拍摄的视频指给我看,然而左下角被放大后正是凶手作案的过程。

林思惶恐不安,于是我紧握她不断颤抖的双手。

“说不定凶手并没有看清是哪一户人家。”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却在此时想起了与昨晚如出一辙的敲门声。

我整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堵得自己呼吸困难,叮嘱林思一定不要出现。

然后僵直着身体走到门口。

“谁呀?”

“王家路街口派出所民警路启,对昨晚发生的一起凶杀案进行调查。”

嗓音低冽,听上去挺年轻的,估计二十多岁。

犹豫片刻后打开门,见到一身制服的民警,我终于把那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好,这是我的警官证。”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接着说道:“方便进去吗?”

“当然当然。”

路警官狐疑看着我:“你不害怕?”

我慌张点头,哑声道:“怕。”

怎么可能不怕,我也过想搬家,只是父母留下的遗产也就老家的一个房子,资金有限,实在搬不起,只能蜗居在这个老小区。

而小区的摄像头少,甚至近乎没有,再加上昨晚的一场大雨,现场几乎找不到有用的线索,也难怪警方出动大量警力进行排查。

“昨晚十二点左右你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吗?”路警官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我也不自觉跟着紧张起来。

“没有,我那时候在卧室玩手机,年轻人嘛,喜欢熬夜。”

我仍心存侥幸,犹豫片刻对警方说了谎,祈祷那人应该没有看见。

“你一个人吗?”

“我和我妹妹,她晚上有些害怕。”这句倒是实话。

“警察叔叔,是连环杀人案吗?”

“死者被割掉鼻子,初步判断可以结合成同一案件。”

路启顿了顿,轻瞥我一眼:“不用叫叔叔,我比你大不了几岁。”

随后他又问了几个官方的问题,然后起身缓步走到阳台,看向不远处正在拍照的法医。

“那就奇怪了,有楼下居民说昨晚十二点左右听见有东西碎地的声音,早上也在单元楼下发现破碎的花盆,理应有目击者……”

路警官只是照常陈述,我心中蓦地一紧,额头竟冒出细汗,正想要解释时路启突然回头。

“林念,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有新的发现请及时向警方举报。”

直到他离开后我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询问林思:“思思,泥土是你打扫干净的?”

“对呀,姐,我知道你见不得泥土灰尘,一早就扫干净了。”林思露出一脸笑意。

若是让别人发现那些泥土,就知道我说了谎。

只是…

我疑惑看向林思,寒意陡然升起,她丢三落四的性子我最为清楚,还因此闹出不少笑话。

用凉水泡面。

买东西时倒贴钱。

赶高铁能把行李落在进站口。

如此种种,林思不可能在经过昨晚那样的事情后还能如此细心地去打扫泥土。

此时敞开的门口又走进一位女警官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好,请配合调查。”

不对啊,刚走一位警官又来一位,难道是在核对口证?

莫非……

我想起曾在网上看到的帖子,有的凶手会去而复返,以此求证是否有人看到行凶经过。

一个大胆的猜测呼之欲出。

“刚才路启警官已经来调查过了。”我紧紧盯着女警官的一举一动,朝林思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厨房拿些武器防身。

“好的。”她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就离开了我的视线。

距离楼下发生凶杀案已经过去七天,这段时间我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尤其是这两天,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甚至能听见两道呼吸声。

这天我在给林思收拾房间时发现几缕丝状物卡住了柜门。

“假发?”

“诶,这个居然找到了。”林思愣在房门口,从我手上取下假发戴在头上。

黑色长直发,光泽明亮,看得出是经常保养。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违和感。

“怎么样,我这个掩盖秃头的假发还不错吧。”

鲜红的指甲黑长直发,这与我印象中林思的形象并不搭配。

我一定是看到过什么,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林思突然问道:“姐,存有那段录像的摄影机呢?”

“知道摄影机是你的宝贝,喏,放在客厅柜子最下面。”

突然我握住扫把的手一顿,立马意识到录像不仅是证据也是个定时炸弹,万一爆炸了,我和林思都不会活下去。

似乎心有灵犀,林思确认过录像,紧张对我说:“姐,要不还是交给警察吧。”

我定下心来,把这件事情交给她办。

“我今晚就去匿名投递。”

夏天入夜得晚,林思早早出了门,眼看着时间快到十二点,她却还没回来,这时我忽然收到了短信。

“姐,今晚我不回去了,遇到同学,大家聚一聚。”

说实话,中元节快到了,我一个人多少有些害怕,转念一想同学聚会能放松心情,回了句:“好。”

我终于想起来怪异的地方是哪里了,林思在本地读大学,并且经常住校,怎么会突然去参加同学聚会?

那股不对劲的念头近乎占据我的大脑,结合林思的反常行为,我去了她的卧室。

在门口就能看见假发放在林思的枕边,乍的一看有些骇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这里真真切切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存在。

于是我把防狼喷雾别在腰间,然后打开了所有柜子,却空无一人。

难道真是感觉出了问题?

我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两点,挺晚的了,在心中默默把搬家提上日程。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我平时有睡前关了灯窝在被子里看小说的习惯。

“哒哒哒…”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以为是林思回来了,正想叫她,忽然手臂卸了力气,手机直直砸在脸上。

那一下的刺痛险些让我叫出声,也让我清醒过来。

不对,脚步声沉重,应该是个男人。

小偷吗?

我这里就差没写上家徒四壁几个字了,哪个小偷能看上这里。

黑暗中,一切声响都被无限放大,我一边思考一边摸索下床,至少要先把门锁上。

我现在有些后悔平常没有锁门的习惯了。

想要关上门,就要扭动把手,然后把门合上才能反锁。

但是这样无法避免地会发出声响,我不能确保外面的人会不会听见。

此时我紧张的嘴唇都在哆嗦,手心也渗出冷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蹑手蹑脚,轻关上门后,又迅速锁上。

但我却没有松一口气,整个人依旧是紧绷的状态,俯耳在门上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果然,脚步声似乎在门外停下,然后又快速地移动。

我心脏一阵紧缩,下意识屏住呼吸。

接着我听到奇怪的声音,没有四处翻找的凌乱声,也没有扭动门锁的声音,反而像是瓷器的碰撞。

那人在厨房!

小偷不在屋中寻找钱财,去厨房干什么?

我来不及多想,幸亏第一时间报了警。

只要在等十五分钟,可这门能坚持吗,估计成年男子很容易踹开,于是我反手拿起一旁的羽毛球拍。

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弓的弦一样,心慌被无限放大,从没感觉一分一秒竟是如此难熬。

“嗡。”手机屏幕亮起。

“我已经在楼下了。”是路警官发来的消息。

知道与路启同一小区后,我问到了路警官的个人联系方式,因为谁也无法保证还会不会出现其他状况。

但我此刻却不敢踏出房门一步,路警官孤身一人,万一外面是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怎么办,并且无法确定对方有多少人,有太多未知数的情况下我不敢贸然行动。

然而肾上腺素过多的分泌让我的大脑开始放空起来,也忽略了戛然而止的脚步声。

我记得由于工作需要买了两部手机,而另一个正放在沙发上。

随后空荡的客厅里响起了歌声,一首歌大概一分钟的时间。

一共拨打了三次,除了手机铃声,再无其他。

我猜测应该没人了,正犹豫开不开门时,路启发来消息。

“门口有脚印,应该已经走了。”

我依旧不敢放松,把门打开一道裂缝,四处寻望过后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

黑夜中客厅寂静得可怕,穿堂而过的风让我在夏天也有了寒意。

我还没扭动门锁,轻轻一推。

门,竟然开了!

站在门外的路启,风尘仆仆,头发有些凌乱。

“你是下一个目标。”

“为什么?”我握住水杯的手微微颤抖。

“很简单,凶手把这当做一场游戏,戏弄被害者并乐在其中,不然你活不过今晚。”

“所以那个人是想看受害者狼狈求饶的样子?”我开玩笑似的,半真半假说出凶手的恶趣味。

“组里对凶手做了犯罪侧写,目前推测是这样,但具体情况无法告知。”

路启看上去很轻松,没有丝毫慌张的模样,这莫非就是来自警察的镇定。

“需要我做些什么?”我不禁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路启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

“等,瓮中捉鳖。”

昨晚与路警官聊到半宿,一直到早上九点我都感觉像在做梦一样,这太不真实,为什么是我?

几件事情混杂在一起,尤其是晚上睡觉时,床下会有声响,可是根本没有人,我甚至开始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第二天下午,睡眠不足的我强忍困意反复查看从摄影机里拷贝的视频。

终于在一帧画面中看清了被凶手按在地上的人。

虽然脸是模糊的。

头发!

是长头发!

可第二天发现的明明是一具男性尸体。

不对,这一切都不对,如果我刚才看到的是真的,那么仅凭这一点足以推翻之前所有人,其中包括路启,还有我的妹妹,林思。

警察会首先知道被害者的所有信息,而依照林思的好奇性子肯定会看这段视频,可却没一个人告诉我的被害者是男性。

他们在隐瞒!

这个恐怖想法充斥在我的大脑中。

随后视频自动转跳。

开头前10秒漆黑一片,隐约听见喘气声。

突然手电筒一转,照亮屋子的某处角落,镜头也随之转向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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