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京城的飞贼王存金落网后，四区警局刑事科长程慈航并没松劲。他想，在两个多月里，四区及二区、三区内接连发生十五起窃案，这些是不是王存金一个人干的呢？
程科长对照十五家失主所报的失物清单，一一检查王存金的脏物，发觉眼下差得很多。如果十五起窃案都是王存金个人于的，那其余的脏物又在什么地方呢？
程科长深深感到，下一步的审讯追脏工作是很艰巨的他找到正副局长，要求暂时不要把捉到王存金的事上报警厅，免得各失主纷纷追问，反而影响审讯追脏。
正副局长都十分赞同程科长的想法，表示全力支持。柳局长说：“十五案中有十一案在四区，大家的压力都很大。你定要彻底查清，才能真正去掉咱们的心病！
程科长用心考虑了一个审讯方案。他布置余警官和罗官先上阵，对王存金进行初审。余罗两位警官经过充分准备之后，信心十足地把王存金带到审讯室。
可是，王存金秉性刚，死不吃声。任两位警官威逼也好，软哄也好，他坚不吐实
两位警官束手无策，败下阵来。程科长说：“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你们不要过分丧气。明天我上阵，也不一定能拿下他来。
第二天，程科长亲自提审王存金。当王存金被押进来的时候，只见他泪交流，呵欠连天，一副无精打采的病态。他站立不稳，只好蜷倒在地下
程科长知道这是他的大烟瘾发作了，心里更加有数，立刻命人拿了一张藤椅给王存金。王存金象死蟒一样软瘫在上面。
程科长以激将的口气说：“王存金，你何必这样垂头丧气呢？你是燕子飞的得意门徒，西梁山的掌门人，黑道中手屈一指的英雄。这次虽然失败了，但胜败本兵家常事嘛！
王存金万想不到，自已在做阶下因的今日，竞会听到这样捧场的话。他振作精神说：“今天我栽在你手里，还有什么话好说呢？不是你跨，就是我毁，没有第三条路！
说话间，一阵阵海洛英毒品的烟味，从门外不断涌进房间来。王存金闻到烟味突然振奋，象干渴垂危的人，忽然看到了水一样。他贪婪地不断深呼吸。
这时，许组长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堆海洛英毒品：“报告科座，刚才我们抓到一个卖白面的，他本人也是个吸毒犯。这是查获的毒品！说罢，将毒品放在桌子上。
程科长皱皱眉头：“人犯现在何处？许组长答道：“就在门外。不过，他愿意立功赎罪，能否开恩，请您定夺。
程科长拿起一块毒品，闻了闻：“好家伙，纯粹正品！王存金馋得够呛，眼泪鼻递直往外冒。程科长故意装着没看见，冲许组长一挥手：“好，带他进来！
声犯年近四十，高高瘦瘦的，看到程科长就一归到地长官，我的毒瘾并不大，我是做小本生意的。我上有老母下有妻了儿女，还请长官开恩。只要长官放了我，我保证立功罪！
科长问：“你打算怎么立功啊？”毒犯道：“我认识本市个大毒犯，他家存有很多鸦片、白面、吗啡。我可以带你们去，保证你们马到成功！”程科长笑了：“好，我现在就派人跟你去！
毒犯嘟着：“不过.．·…·我的烟瘾已经发作了，全身酸疼痛，四肢无力，实在走不动。长官能不能先让我吸点白面壮壮精神？”程科长迟疑一下，说：“那你就在这里吸，吸完马上去！
“多谢长官！多谢长官！”毒犯边说，边走到桌旁，熟练地吸起白面来。程科长笑着说：“只要你诚心立功，这里的自面让你吸个够！
审讯王存金的工作无形中停止了，整个房间里的人全都聚精会神地看着毒犯精彩的吸毒表演。原来，这个插曲是程科长预先设下的圈套，专引王存金上钩。
吸毒成瘾的王存金终干受不住了，他对程科长说：“科座，求求你，能否让我也吸上一口？我实在难受啊！程科长瞅了毒犯一眼，这家伙马上识趣地说：“我抽够了，谢谢长官！“说罢站起身走出房间。
程科长转过脸对王存金说：“这个毒犯很干脆，我就喜欢这种人。只要你够朋友，不要说吸一口，桌上的海洛英任你抽！王存金马上说：“只要你肯给我吸个痛快，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程科长点点头：“好，那你边吸边说吧！”王存金一听这话，饿狼般扑上前去，贪婪地吸起毒品来。他一边吸，一边交待了自己的罪行。
程科长逐一追问，十五起窃案，王存金都认下了，并日讲得有鼻了有眼。程科长一块石头落了地，最后问：“那么除去现有的脏物，其它那些脏物都到哪儿去了？
王存金迟疑了半响，长叹一口气：这次我出卖了朋友，将来在江湖上再也不能立足了。其它脏物全在我的好友徐明手里，他负责为我销脏的。
当下，王存金交出了徐明的地址隔壁七号院。程科长立刻布置探员前去速捕
探员们在罗警官的带领下出发了，才走出大门，就被程科长叫住。程科长说：“且慢！这种专搞销脏的人个个都很精明，他又是王存金的朋友，可能还会几手功夫。弄不好，他狗急跳墙，就坏了我们的大事！
经过仔细商量，决定先派人暗中临视徐明，等到半夜再去速捕。罗擎官点点头：“对，还是这样稳妥。万一打草惊蛇这家伙知道吃罪不起自杀了，那么多脏物找谁去要呢？
派去监视徐明的探员，很快到达了位置。他们经过暗中观察，发现徐明不在家。他们焦急地守候在外面，唯恐徐明知道了王存金被捕的消息仓煌出逃了。
一直等到天黑，忽然发现徐明带着一个妓女乘车回家了。探员们立刻振奋起来，拨响了程科长的电话
程科长得知此信，也很高兴。他在电话里说：“徐明今夜沉迷女色，必定睡得很死，生擒他已十拿九稳。好，你们坚守岗位，我很快就赶到现场！
程科长放下电话，喊来杨玉琼：“因为徐明招了妓女，今晚上还得让你辛苦啊！”杨玉琼说：“科座不必客气，只要用得上我，吃声气就行啦！”两个人化装成老百姓的样子，朝现场赶去。
当程科长和杨玉琼赶到水西门时，天已经大黑了。程科长看看夜光表：“不忙。咱们十二点开始行动！
更深夜静，万籁俱寂，街上再没有一个行人了。七号院黑的，象一头打吨的怪兽。行动的时间到了。许组长领先，用钥匙打开大门。大家静悄悄地鱼贯而人。
程科长亲率四个探员，向徐明的卧室前进。到了门口，屏息静听房内的动静。只听房内传出微微的昇声。程科长用万能钥匙，轻巧地扭开门锁
探员们随程科长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突然，程科长扭亮室内电灯，只见徐明与妓女同睡一床，妓女在里，徐明在外。由于睡得太死，徐明竟然毫无知觉
程科长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床尾的被角用力一控，整床锦被被拉到地板上。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面前。程科长一眼看到枕边有一支手枪，一伸手，抢在手里。
徐明被惊醒，一骨碌坐起来去抓枪，却已迟了一步。探员们齐声喝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徐明两眼一转，站在床上慢慢地举起双手。一个叫王良的探员即刻上前，想把他双手反烤。徐明却趁机抱住王良，狂飚似地转到地下来。
意外的突变，使探员们有点慌了手脚。大家手里虽然有枪，也不能放，因为命令是捉活的；何况投忌器，开枪还怕伤了王良。又一名叫李胜的探员奋不顾身上前帮助，也被徐明抱住。
好个徐明，果然身手不凡，左右夹着王良和李胜，如同旋风一样转了三转，就转到了靠床头的窗户边。
另外两名探员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徐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王良和李胜同时推出，正好与扑上前来的两名探员撞个满怀。
说时迟，那时快，徐明趁纷乱之际，拔起窗栓，飞身朝窗外滚去。程科长急呼一声：“窗外注意！
原来，窗下埋伏着四名探员，每个人手执一根硬木圆棍守候着。听到程科长急呼，个个精神百倍。这时，徐明已飞身滚出窗外。
徐明双脚落地时，警觉有人埋伏，使屈着左腿尊地，伴作至了脚。等两名探员扑上来时，他右腿只一扫，使扫倒这两名探员。
这时，第三名探员挥舞木棍平地扫过去，刚好打在徐明左腿的胫骨上。徐明尖叫一声，坐在地上。
第四名探员抢上去，乘势再补一棍，登时打得徐明的右臂脱了白。探员们不顾徐明伤痛，死劲反剪他的两臂，用双把他反起来。
这时，有人从房内把徐明的裤子丢出来，大家把他按在地下，替他穿上去，再用一付脚镜住他的双脚。
因为一时气愤，探员们愤怒地把徐明抬起来，象甩货物样，从窗外丢进屋内，杨玉琼园经照顾女穿好衣服。当徐明被丢到地板上的时候，已经象死狗一样，动弹不得了。
程科长走到床头，翻开徐明的绣枕，发现下面还放着把锋利的七首。他又命令探员们在屋内仔细搜查脏物。
不一刻，各种脏物就堆了一地。程科长看了一下，都是十五起窃案中的财物。虽然不全，但也差不多了。程科长这才收兵回局。
回到局里，徐明走投无路，只好全盘招供。他交待，除家里搜出的脏物之外，还有一些已经销往上海和汉口。
程科长连续作战，集中全力，下令全科人员，一面清理脏物，一面派人押送徐明到上海、汉口追缴散脏。
至此，飞贼闹京城一案大白，失主们都高高兴兴地领回财物。厅局长官对程慈航的功绩大为赞赏。
程科长却特别对厅局长们说：“王存金所以落网，多亏了李丽兰的帮助。可见化敌为友这一条方针，实在应该发扬。同时，我还应该感谢厅局长官，不是你们顶住压力，力排众，蔽职早已功败垂成。
8程科长的一番话，说得几位长官乐不可支
翌日上午，南京警察厅特意召开新闻记者会，请程科长介绍飞贼案的破获经过。程科长突然在人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这不是别人，正是李丽兰
李丽兰见自己虽然经过巧妙化妆，还是被程科长一眼认出了，不由得动情一笑。程科长万万想不到李丽兰会在这种场合里出现，既高兴，又担心
各位记者纷纷向程科长递交名片。程科长发现李丽兰的名片上写着：“中国旅行杂志特约记者李萱”，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李丽兰化名前来，就是为了欣赏程科长凯旋后的英姿。
程科长在会上详尽地介绍了破获王存金的经过，搏得全场喝采。会后，李丽兰约程科长在饭店秘密幽会。
程科长万分感激李丽兰的真诚合作，可李丽兰却说：你满得过别人，可满不过我。在你的心里，飞贼案并未告终，案中有案尚存一谜。
听李丽兰这么一说，程科长不由一震，的确，他的心事被李丽兰猜中了！他长叹一口气，“知我者，丽兰也！
李丽兰笑道：“那你就说说你心里的怀疑吧！”程科长说：“王存金为报师兄之仇，到京城来与我做对。他连窃十五家，竞有十一家都在我管辖的四区。警局内如果无人指点，他做案地点绝不会选得这样准确！
李丽兰点点头：“你怀疑得有道理。我想，王存金是有人指点的。事情出在你们警察局内部，这一回我想帮忙也帮不了啦！”程科长说：“那你就静候佳音吧，我相信自己有能力穷追不舍！
这天，被押在四区警察局看守所里的王存金，感到肚里饿得咕咕叫。离开饭时间还早，王存金想，一定是几天没吃油荤，肚子才这样不经饿的。
他就在浑身上下乱摸一气，果然摸到一张钞票。他悄悄对警士小卢说：“卢警士，请你帮我买几个肉包子。剩下的钱就归你了。
小卢瞅瞅四下无人，就装起了钞票：“好，我就帮你次。不过，你嘴上的油被人发觉了，可不要出卖了我啊！王存金说：“你放心吧，我吃过包子，一定把嘴擦于净，谁也不会知道的！
不一会儿，小卢就给王存金送来了五个肉包子。王存金心想，那钞票买五十个肉包子都够用，小卢可真会算计！不过，他顾不得说什么了，肉包子的香味早馋得他流出了口水。
不料，王存金才吃下三个包子，就感到肚里疼痛难忍浑身直冒冷汗！他忍不住大叫起来。小卢见状，慌忙跑出去，冲着看守所的值班室大叫：“不好啦，王存金畏罪服毒自杀啦！
这一叫，惊得警务人员急忙跑过来，打开看守所的铁门，只见王存金躺在木床上，两手梧紧肚皮，缩成一团，嘴甲一个劲地哀号。
大家七手八脚地替他按摩推拿，可越折腾王存金越叫痛。看他脸色惨白，警长刘忠怕出人命，只好报告了程科长。
程科长赶到现场，看到这种情况，立即命令警务人员打电话通知医院，马上派医生前来抢救
刑整们把王存金拾到特别看守室去。不久，医生、护士来着急救车赶来了。他们迅速给王存金洗胃、灌肠，整整忙厂两个小时，王存金的病情才告脱险。
这时，王存金已经被搞得精疲力竭了。等医生、扩们走了，刘忠便对王存金说：“你有什么想不通的，为什么要门杀呢？
王存金有苦难言，气不打一处来：“谁自杀了？谁自杀了？”刘忠道：“你不自杀，刚才那一阵险情怎么会出现呢？王存金只好说：“我偷偷让小卢买过肉包子……·…
听这话，刘忠立刻跳起来叫道：“啊？肉包子？买了几个？你都吃完了吗？”王存金有气无力地照实讲了。
刘忠按王存金说的，找到了剩下的两个包子，对王存金说：“我看这包子里一定有问题，说不定有毒呢！你等着，我拿去请医生化验。
听刘忠这样说，王存金心里也吃惊不小。但是，他此刻感到疲备不堪，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
正在昏睡中，王存金忽然被隔壁房间里的鞭打声惊醒。起初他还以为自已听错了，可再一听，果然，隔壁房间甲发出的是鞭打声、吆喝声和惨叫声。
王存金的神经随着紧张起来。他很快听清了，叫声是小卢发出的：“我说，我说，求求你别打了·………”紧接着，是程科长的吃喝声：“你说，包子里的毒药是不是你放的？
只听小卢惨叫道．“毒药不是我放的·……是，是……．”程科长追问：“是谁放的？”小卢的声音低了下去，王存金没听出小卢说的是谁。可是，紧跟着，小卢的声音又高起来：“他要毒死王存金，是为了杀人灭口啊！
王存金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乱了。只听小卢义说：“他是王存金的幕后指挥者，他害怕王存金把他招出去，就想毒死王存金。他给我钱，让我下手··…·求求科座开恩饶命啊！
王存金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大叫一声：“他妈的，这个狗东西，事到如今，想害我灭口！我一定要彻底揭发他，不把他拖到监狱里去关个十年八载，我就不姓王！
隔壁的程科长听到这话，心里乐开了花。原来，这一切把戏，都是他精心设计的。王存金哪里知道，程科长的皮鞭竟是在抽打一块猪肉呢！
不人一会儿，王存金就闹着要见程科长，说有重要的串情要揭发。刘忠说：“好，你等一会，我去报告科座。
程科长知道王存金要揭发什么，为了谨重行事，他把王存金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在办公桌上，巧妙地安放了个录音机的受话器，线路隐蔽地通到隔壁房间。余警官和罗警官在隔壁房间里负责录音。
王存金被带进来的时候，程科长照例请他吸了一阵毒品。王存金对程科长感激不尽，精神特别兴奋。
程科长看到时机成熟了，开门见山地问：“王存金，据刘警长报告，你想向我揭发一个人，将功补过，请求减刑。有这回事吗？”
王存金火冒三丈地说：“哼，提起此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起先我重江湖义气，只字不提他，可想不到他竞然对我下毒手，想杀我灭口！这个老混蛋！
程科长点点头：“这里没有外人，你放心说好了。他是谁？”主存金说：“是你们警察局总务科副科长严中甫！“科长心里一愣，随后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他！
王存金说：“严中甫曾经在你手下当过组长，质来被提到总务科当副科长。可他不满意，他眼晴町着的是你这个刑中科科长的位置！“程科长道：“这我心里都清楚。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王存金就讲起他与严中甫认识的经过。原来，四年前科科长还没到四区任的时候，严中是刑科第一组的纠长。他野心勃勃地想当刑事科的科长。可是，这家伙心术不山，身为悠察，骨了甲比盗贼还恶。
这年的夏天，王存金从安徽窜到南京来伺机作案。他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客提着一只贵重的皮箱住进了中南旅社。王存金立刻跟了上去。
女客住在二楼的第一号房间，王存金就选择三楼的第号房间住下，刚好在女客的上面。王存金一直注意楼下这位女客的行踪
整整一天，这位女客也不出户，使王存金难于下手。他焦急地等待着，直到磅晚，才盼到女客锁门出去。
王存金马上关严自已的房门，从百宝袋里拿出一把螺旋钻，在地板上钻了一个小窟隆，正好俯瞰女室的整个房间
王存金工脆把床铺的褥子拉到地板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屋里的一切
不一一会儿，女客回来了。只见她手里提着一个提包，她打开提包，而装的都是钻珍珠。王存金看得眼晴都发了。
女客又把贵重的皮箱打开，将提包里的东西放进去王存金再看一看，满箱子装的都是金银财宝，令人眼花瞭乱。王存金高兴得差点晕过去
夜深了，女客还不上床睡觉。王存金等得很着急，这时，知见女客端了一盆水出来，先洗脸，接着义脱去上衣。这下，可把王存金迷住了
王价金想，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他不顾一一切，拿出帅父传给他的力鼓鸡鸣香。“这种香是喷气麻醉品，人在夜电州到，然直到天亮才会醒来
王存金用特制的鹤嘴，点一点香的粉未，对准地板1 的盒降徐徐吹下。这时，女客还想脱下身上的最厅一条三角裤，可脱着脱着，手脚就软了下来。
王存金知道香已经发生了作用。只见女客有些颠倒之态，不过理智尚未全失，还能勉强支撑着走向床铺
王存金知道她很快就会昏迷过去，便轻手轻脚下了楼。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钥匙，对准锁眼一扭，房门便打开了。这真出平王存金意外。他原来准备好，万一房门倒插着打不开，就翻窗进去。
王存金一进门，就把门倒插住。他看见女客浑身上下留下一条三角裤，顿时失魂荡晚魄，色令智昏，忘记窃箱而朝女客扑过去
不料，王存金刚刚扑上去，只觉得腰两边好象被电击中一般，立刻全身麻木，昏迷过去了…·…
等王存金醒来，发现自已手脚已经动弹不得。他再挣扎，才知道自己被四马蹄，反绑地下。女客和她的行李早已不知了去向。
王存金再一看，面前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数点木屑，散落地板，这是你失败的原因。既想行窃，又要强奸，好淫偷盗，五毒俱全，贪财好色，不败才怪。赶快回山，面壁十年，再来问世。
王存金知道自己遇上了强手，后莫及。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警官。这不是别人，正是严中甫
王存金知道自已不会有好下场了，底下头听候发落严中甫开始训斥王存金。王存金听出，女客制服自山，给整局打了电话，严中甫是接到电话大来的。
王存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原来那女客是个大贼，被严中甫抓住过，两个人勾搭成好，又被严中甫放掉了。从此后，成为严中甫的头。严中甫得到她的电话，特意赶来，企图敲诈王存金。
王存金出严中甫话里有敲诈的意思，立刻表示原意给严中市重礼，请求严中市放他一命。严中甫却说：“重礼我出不要了。我看你年轻聪明，误人歧途，真心超渡你。不过，你得先跟我走一。
严中市的几句话，的确出自真心。他了解王存金轻功超人，就想收王存金成为自己的帮手。他带着王存金来到警局，经过登记，给王存金戴上脚镜手铛，押进单人监房
王存金不解地问：“你想超渡我，为什么还把我关在这里？”严中市说：“我接报警电话时，还有别人在场，不把你抓进来怎么掩人耳目呢？
其实这全是骗人的鬼话。严中甫所以要这么做，一是在众人面前表示自己能于，单独出去，擒贼归案，出是让王金更加感激自己，更加知恩图报。半夜里，他偷偷去了个小包在王存金的监房里。
王存金打开一看，内有钥匙三把，可以打开脚镜手铛和房门，另外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八月十五晚在映月楼东房等我。看完吞下。王存金大喜。
王存金打开脚镜手，又趁看守不备，打开监房门逃掉了。
八月十五晚，王存金果然来到映月楼东房等候。不多时，严中甫来到了。王存金双膝跪地，发哲知恩图报，永远孝忠严中甫。从此后，两个人没断联系。
中隔四年，王存金收到严中市的信，让他赶到南京，按信上指点的地址，连窃十五家。严中市说，这此家都归程慈航管辖。程慈航将因此而被署官。只有这样工，才能为王存金的师究弟报优雪根
听到这里，程科长冷笑一声，：“严中甫利用你，不是为你的师兄报仇，而是为他自己报仇！
王存金忙问：“这么说，严中用跟你有优了？”程科长没有回答，心甲一阵气愤。
在隔壁房间里负责录音的余警官和罗警官听到这里，也气不打一处来。余警官说“想不到严中甫是这么个五毒俱全的家伙！“罗警官说：“婷，他能当上总务科的副科长，还不是上面有人？
王存金被带走后，余警官和罗警官围过来，对程科长说：“科座，快把严中甫的罪恶行径向厅局长报告吧！“程科长微微一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